回忆 等待
来到阿尔曼的宅邸后,四年的时间一晃而过。 安森现在二十岁了,他发尾垂到肩膀,光滑的黑发上束着小皮扣。蔻拉不喜欢他把头发留得太长,常常亲自帮动手帮他剪掉,他参差不齐的发尾就是她的杰作。 阿尔曼们并不苛待他,现在他身材挺拔,白衬衫外面是西装马甲,从外形来看,并不能分辨出他是一个Omega。但西装革履之下,他的身体上还留着蔻拉的鞭痕,凸出的红肿在布料的摩擦之下又痒又痛,略动几下便浑身难受。 蔻拉最近还喜欢上了吮吸他的rutou,她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入睡前用力把他的rutou叼在嘴里,然后一脸餍足地睡去。安森只觉得乳孔堵的难受,恨不得蔻拉再用力一点,另一边的rutou更是空落落的。可蔻拉已经睡着了,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锁骨处的皮肤上,暖暖的。 蔻拉的睡姿本来是很端正的,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自从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之后,蔻拉就失去了这个好习惯。她永远粘在安森身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把纤细的腿挤在安森的腿缝中,一个互相嵌入的姿势。 安森调整了身子,轻微的动作使睡梦中的蔻拉不满地翻个身,手臂穿过安森腋下。鼻子蹭在乳晕旁边,像一只拱来拱去的小兽。乳孔如同被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痒。 安森咬下嘴唇,指甲贴着乳晕刮磨,很快rutou就立起来了。他不想吵醒蔻拉,只能一手捧住微微凸起的胸口,一手揉捏rutou。男性Omega的胸乳并不明显,只是略有起伏,直到怀孕才会由于涨奶变大。可能是蔻拉最近太热衷于玩弄他的胸口了,乳rou更柔软了些,rutou更是稍有磨蹭便难以忍受。 奇怪的感觉,被碰触到rutou就想要更多。有时蔻拉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明明抱着她却仍感到不满足。安森甚至产生了一种僭越的想法,他希望蔻拉是他的孩子,她一生下来就偎在他的怀里,柔软的嘴张的圆圆的,用力吮吸他的奶水。 安森的rutou已经被揉红了,乳孔外翻,有一点白色分泌物。他轻轻抓住蔻拉的手,贴着她细嫩的手掌磨蹭胸口。蔻拉还没有醒。安森不想打扰她休息,用力掐了几下,顶端留下浅浅的月牙形印记。他调整呼吸,低头看到蔻拉垂下的睫毛,恬静的睡颜看上去人畜无害。 近来她没怎么惹事,夫人准许她进入学校,虽然她早已学过这些知识。 “丽思胆子小,乔是一只草履虫,艾利卡还有点见识,但他很烦人。”蔻拉抱怨她的新同学。 安森知道她只是口头说说,得知夫人准许她去上学的消息之后兴奋到半夜睡不着。蔻拉之前一直是跟随家庭教师学习,疗养院认为蔻拉近几年情绪趋于稳定,建议进行社会化训练,夫人就给她办理了入学。 第一次从学校回来后蔻拉就提出了新要求。 “你要来接我。”她命令道。 安森没出过门,他从训导所来到阿尔曼家,几乎没接触过外面的世界。蔻拉让他去学校,他口干舌燥,想起很久之前修女的耳提面命。 “Omega最坏的结果就是在社会上流通。” 他恐惧人群,但如果有蔻拉在的话,肯定会没事的。安森低下头,蔻拉长高很多,现在已经到安森鼻尖下面一点了,脸庞逐渐显露出一个少女的模样。 她很少随心所欲地发脾气了,安森知道她是暂时忍住了。即便有不顺心,也只会把怒火压抑在灰色的瞳孔下。蔻拉通常有两种宣泄途径,如果是一般的不愉快,她只会把自己关在模拟仓里进行打击异兽训练,但如果和夫人起了冲突,那安森最好是跪在卧室里等她。墙上才换了隔音垫,把门掩上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蔻拉喜欢把他折腾的遍体鳞伤,也喜欢把他抱在怀里,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抱不住安森,通常只是靠着安森,埋头舔舐他的伤口,舌尖划过血痕,安森不得不托着她的大腿,防止她滑到地上。 蔻拉还在等待他的回答,即便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但他还是回答道: “好的。” 现在安森坐在后座,等待蔻拉放学。他能闻到复杂的信息素味道,在不同的低调奢华的车中,有至少一个Omega或Alpha。他被刺激性的气味呛得咳嗽不止,眼眶湿润。衣服摩擦过伤痕,辛辣的痛感使他不断调整姿势。他下次应该在后颈腺体上贴一个隔离贴的。司机好奇的目光不时打量他——时至今日Omega仍算是一种少见的奢侈品。 终于,隔着车窗安森远远看到蔻拉走过来,她穿着与其他人相同的黑色制服,几个同学围在她身旁。如果她想的话,她可以很受欢迎。 他摇下一点车窗,渴望地从缝隙中看向他的主人。蔻拉眼眸一转,也注意到了安森,向她的同学们露出一个微笑。 “好的,我下次会去看看的,再见。” 她快步走向车门,领口的蝴蝶结有点歪,安森从里面打开车门,想要伸手帮她调整。就在这时,安森看到蔻拉的背后,一位金发的男性Beta正死死盯住他,像鹰的眼睛,他的目光使安森胃里难受。 “蔻拉,不介绍一下吗?” 蔻拉回过头,仿佛有点震惊他还在原处,她拉开车门,不动声色地挡住安森,这个角度下安森仍能感到他尖锐的目光。 “艾利卡,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艾利卡冲蔻拉微微屈身,目光扫过安森,回味般地抿下嘴,递给蔻拉一张卡片。 “我失礼了,这是赔偿,贵安。” 黑金的卡背很简洁,印着蔓延的枝蔓,蔻拉随手把卡塞进包里。 “艾利卡的父亲在国防部,他家也有别的产业,我没去过,”蔻拉偏过头,换了个话题:“他凭什么盯着你看。” 蔻拉眯眼打量安森,他的头发又长了一点,顺着眼角垂下一缕,发丝缠绕在蔻拉的食指上,她的另一只手隔着衬衫摩挲安森的腰侧。 安森很快就说不出话了,他低头看向蔻拉,低声喘息着,并不是乞求或讨饶,是一种更有情色意味的声音,青涩的柑橘味充斥了整个车厢。司机透过反光镜偷偷向后看去,蔻拉“啪”地一下放下隔音板,俯身跪坐在安森腿上。 下车的时候安森几乎没法行走,他扶着门框,小心翼翼钻出车厢。衣服早已皱成一团,竖起的衣领都遮挡不住星星点点的红痕,裆部也湿了,但蔻拉从不进行下一步,她玩够了就会停下,从不关心安森的反应。 她不懂,也可能不在乎。 Alpha和Omega的生理知识并不普及,毕竟是以Beta为主的社会。安森不确定蔻拉是否了解,但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望更进一步的触碰。 安森已经经历过数次发情期了,打上抑制剂关到暗室里,像失去理智的兽一样在地面滚来滚去,衣服扯成碎条状,无法满足的欲望使他几欲发疯。不只是私处想要被插入,还想要被咬住腺体。 他幻想过蔻拉骑在他身上,抓住他的肩膀舔舐后颈,酥酥麻麻的痒感使他意乱情迷,口水洇湿床单,安森随手抓了什么东西堵在嘴里。想要蔻拉顺着脊柱一路向下,冰凉纤细的手指扩张他的xue口,xue口已经又滑又腻,静静等待被插入。 蔻拉会直接插入三根手指吗,还是更喜欢用道具? 她什么都不会做,她是一位Beta,理解不了安森的发情热。安森听到她轻盈的脚步声,扭不开暗室的门才问道:“怎么把安森关起来了。” 夫人冷淡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在发情,你什么也做不了。” 她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她没有信息素,只是单纯地进入安森的身体并不会使安森感到缓解,身体内的冲动使他撞向门板,企图用疼痛来覆盖情潮,然而即使是在无意识中,他的身体都在分泌粘液。 医生告诉安森,如果持续用抑制剂,他的寿命会大大缩短。并且他还年轻,不能进行腺体切除手术,他还能够为国家奉献几十年。这项技术也很危险,医生不建议他做出这种极端的选择。 “你需要信息素,需要一个Alpha。”医生补充道。 他当然知道,但他做不到。苦涩的感觉使安森心跳一滞。他只想要蔻拉,他唯一的主人。她的眼睛像落满星星的湖面,抿起的嘴唇代表她的不满,没有人能违抗她的心意。强硬的表象下是她隐藏起来的软肋,蔻拉极度患得患失,也喜欢血液和伤口。模拟仓已经不只是训练的作用,更多的是用于她情绪的宣泄。 蔻拉已经十六岁了,再过几年阿尔曼家族也会为她挑选伴侣,而她的伴侣不一定会接纳安森的存在。安森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好一点是像塞巴斯先生一样被关进疗养院,或者是被遣返回训导所再做分配,最糟糕的结果是蔻拉的伴侣会直接处理掉他,使他进入市场流通。 可安森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爱,这种感情甚至比爱更厚重,无论如何,他只希望蔻拉快乐。算了,他想道,如果蔻拉的伴侣愿意让他留下,那是最好的。 他试探性地问过蔻拉,把自己装扮成蔻拉喜欢的样子,双腿张开掰开后xue。这个动作让安森感到害羞,也有点冷,但他希望蔻拉能给他答案。 “您不想进入这里吗。” 蔻拉正在挑选第二天佩戴的表带,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灰色的眼睛中露出不解。 “起来,你难道不冷吗?” 安森拉过她的手,顺着外圈按压,柔软的内壁很快吸附上来,但蔻拉抽开手。 “不,不会是现在,”她坚持道,然后俯身上前,亲了安森一下:“我们还有好多时间,我最近很忙,但艾利卡告诉我有一项新技术......” 蔻拉的吻让安森晕乎乎的,只听到了她说还有好多时间。 随她吧。他想,反正我们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