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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地道:“……我只想着哪里很甜就舔哪里,脑子还晕乎乎的,没有太记住,可能……还是没有太学会。” 祁衍安捏起他的下巴,和他的唇舌又纠缠到了一处,不过须臾便分开了。 祁衍安朝他狡黠地眨了一下眼,气声在祁朔耳边道:“现在就不甜了吗?” 祁朔想了想,说悄悄话似的在祁衍安的耳畔,肯定地回道:“还是甜的。” 两人又是胡闹了一番,呼吸交错时,祁衍安道:“明天晚上……送夜宵到我房里吧。” 第23章 次日夜里,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祁朔在门外轻声唤:“少爷。” “进来。” 话一出口,祁衍安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因为心里的极度不平静而打着颤。他怨自己怎么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与此同时又难得的为祁朔的迟钝而感到庆幸。他大约是听不出的。 祁朔悄悄推门进屋,祁衍安却皱起了眉。从前祁朔进屋时,他的身上总会带着夜露的清爽和花的馨香,手里还端着散发着淡淡甜香的吃食。夜读时看到他,祁衍安总会觉得安心,也是在那一刻会格外想同他成个家。这一次,祁衍安却发现他身上有擦了香粉的味道。祁衍安不喜欢。 祁衍安道:“你身上是怎么回事?” 祁朔抿着嘴,嘴角噙着笑:“这些天少爷总是要练习,我想着或许少爷现在也想练习,便擦了这个。” 见祁衍安的眉头并未舒展,显然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祁朔又解释道:“是许家小姐身上的香粉味道。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更帮到少爷,想着如果能同许家小姐更像一点,或许就能帮到少爷更多。” 祁衍安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祁朔恍然大悟:“是不是我买错了?我记得应该是这个味道的……” 祁衍安:“你不仅闻了她身上的气味,把这个味道记住了,还去买了一模一样的香粉?” 祁衍安面色不霁,祁朔不明所以,也有一丝慌乱,却还是老实地答道:“……是。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 祁朔顿时蔫了下来。近来他总是不懂少爷在想些什么,本以为这回他终于明白了,本以为这次他的自作主张少爷能高兴,结果又搞砸了。 祁衍安把他拉到了腿上,故作凶狠道:“做错了。谁让你乱闻味道的。我最讨厌这种味儿,今天回去就把那香粉全扔了,不许再用。以后也不许闻女人身上的味道。” 祁衍安可是常常进出翎熙楼的,虽不是去寻欢作乐,与女子打情骂俏,但什么女人香没闻过?可现在却大言不惭地“威胁”起了祁朔,可以说是相当过分了。但祁朔却半分不觉得祁衍安过分,全数答应了下来,点起头来如小鸡啄米。 祁衍安:“可我气还没消。” 祁朔老实道:“少爷,对不住。我该先同少爷讲的。” 祁衍安另有一番其他心思,并不想听祁朔道歉:“你主动一点,让我看看你是否有长进,好知道到底有没有把你教会。” 祁朔待他说完,便仰起头碰上了祁衍安的嘴。舌头小心翼翼地深入口腔,像小动物舔舐极难得的美食一般,仔细又认真。 祁朔轻轻喘着气,黝黑的眼直视着祁衍安:“少爷,我做得好吗?” 祁衍安抚摸着祁朔的脸颊,出神地在想些什么,良久才答:“好。” 祁朔松了一口气,浅浅地笑了一下。 祁衍安问他:“你这么想帮我练这个吗?” 祁朔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祁衍安凝神看着他,眼瞳像夜色中的潭水。他伸手把祁朔的发髻拆了,又在祁朔的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话。 祁朔坐在榻上,被祁衍安抱在身前腿间。他有些发懵,发生的事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第一件事是,他听话地依着祁衍安的话把衣服全数脱掉。 他现在是光裸的。 第二件事是,他的喉咙无法克制地发出令他羞耻的声音。这个声音在他的认知里,听起来非常像是撒娇。他从前从来没有发出过这种声音,可是现在却想忍也忍不住。 因为祁衍安的手正覆在他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握住阳物来来回回地揉搓。 祁朔又一次试图把腿合上,祁衍安的手却被他夹在了腿间,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祁朔带着恳求的哭音道:“少爷……女子也没有这处,弄我这处是帮不上少爷的……” 祁衍安咬了一口祁朔的耳朵尖,手上的力道惩罚似的加重了,祁朔没有防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又赶紧捂上了嘴。 祁衍安的声音在祁朔耳畔,仿若蛊惑:“你怎么知道女子没有这处的?” 祁朔委屈得很:“人家告诉我的,男子和女子就是腿心长得东西不一样……” 祁衍安:“谁和你说的?” 祁朔:“我……我不记得了……” 祁衍安瞧他可怜兮兮的,便打算放过他不追究了。含了一会儿祁朔的耳垂,又在他耳边哄道:“小朔,把腿打开。” 祁朔呜咽着摇着头。 听到他啜泣,祁衍安叹了一口气,颇有些于心不忍,空闲着的那只手扳过祁朔的脸来同他接吻。祁朔的亲吻向来毫无技巧可言,教了多少次,也学不来那些花样,不会挑逗也一点也不灵活,到头来只会笨拙地舔,像在完成什么交给他的任务似的。此刻不知怎么的,许是被欺负得狠了,倒是无师自通了起来,会咬会含又会吮了,像是在求饶,可举止中又添了些连祁朔自己都没有注意的娇嗔。这样难得的发现令祁衍安欣喜。 亲吻时祁朔渐渐松懈了下来,祁衍安放在祁朔腿心的手又开始动作了起来:“不是可以做得很好吗?” 祁朔泪眼涟涟地靠在祁衍安怀里,捂住嘴挡住溢出的呻吟。 祁衍安:“不是觉得很舒服吗?这里这般硬,还流出水来了。” 祁衍安的手掌包裹住秀气粉嫩的阳物,愈发加快了速度。祁朔喘息的声音更加急促,也更加甜糯。听到这个声音,祁衍安的呼吸也乱了,脸上也烧了起来,身下的欲望胀痛难忍。 祁衍安吻了又吻他的头发,没来由地想到了一个称呼,此时此刻极想如此唤祁朔:“夫人。” 祁朔登时浑身一颤,哭叫着xiele身,白花花的精水大多射到了祁衍安的手上,零星喷到了自己的小腹胸膛,还有被单上。祁朔突然觉得甚是委屈,他觉得有可能是因为他把新换了没几天的被单搞脏了,也有可能……也有可能是他不喜欢“夫人”这个称呼,一想到少爷以后会这样叫未来的少奶奶,他莫名感到抵触,可这份抵触又从何而来呢?祁朔想不明白,也不愿细想,隐隐察觉到这个答案可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你怎么哭得这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