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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有意思啊! “是的。” “这不就像某些赝品仿造师故意在自己的作品上留点什么记号,用来区分原作和仿作?” “算是吧。” “诶?”卫凌忽然笑了起来,“那要是有诺亚变化成我的样子,你认不认得出来?” “当然认得出来。” “你可真自信。” “我用来了解你的时间,远多过你了解自己。” 说完,温酌就真的转身离开了。 “啊……我都聊的不困了,这家伙却跑了。真是太监讲故事,没有下面!” 但是转念一想,温酌出任务之前,就已经照顾自己很久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嗯,那就祝你晚安好梦,温小酒。” 卧室门外,温酌背靠着门,抬起自己的下巴,喉间快要沸腾的那口气,终于可以呼出来了。 漫长的夜,只是刚刚拉开序幕。 凌晨三点,联合检测化验中心,一队身着白色防化服的检化人员走进了一间巨大的检化室。 “高队,听说这一次被检测的是从各国抽调过来的专家的尸体。你本来都在休假的,也被叫回来了。” “嗯,所以要小心谨慎,别出漏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首席检测化验师高华,他今年二十八岁,年轻冷静。 这是一间大型解剖室,每个解剖台都被双层防化玻璃墙隔离起来。 高华带着两名助手,进入了第一层防化玻璃,消毒药剂从各个角度喷洒下来,然后他们进入了第二层防化玻璃,来到了解剖台前。 “现在进行脑外科医生洪俊贤的尸体检测。根据尸体样本的初步化验,洪俊贤全身细胞在短时间内脱水、脱氧,导致死亡。现在进行解剖,观察尸体内部情况。” 高华拿起了手术刀,以Y字形切开,助理将尸体的胸腔打开。 “肺部、心脏、消化器官全部呈脱水状。” 两个助理小心地将内脏取出来,当他们继续检测的时候,一个助理喊了起来:“高队!你来看一下!洪俊贤是男性吧?不可能妊娠!这个是什么?肿瘤吗?可如果是肿瘤,它怎么没脱水?” 高华心中一惊,果然看见在洪俊贤小腹的最里面,有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东西。 高华小心翼翼地拨开周围的组织,锋锐的手术刀不过轻轻蹭过,那个东西就像充满危机感一样跳动了一下。 “老天爷!这个东西好像还活着!简直就像是孕囊!”助理高喊了起来。 “怎么可能还活着!这里所有的尸体是通过了生物检测仪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通过生物检测仪的时候,这些孕囊处于休眠状态,没有生物特性,但是现在……它们复苏了! 冷汗从高华的额角落了下来,防化服里面都配备了通信装置,他立刻开口提醒:“各小队请注意!尸体内部可能存在活体寄生物,所有检化人员……” 这时候,隔壁的解剖台传来用力敲击的声音。 “高队,你快看——” 高华侧过脸,看见对面的同事面罩已经破裂了,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拍打着玻璃墙,却根本出不来。 就在那个瞬间,他们迅速脱水,呈现木乃伊状,沿着防化玻璃墙滑落了下去。 “我们快出去!” 高华的两个助理惊慌失措,摁下摁钮,但是玻璃门却丝毫没有打开。 更加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高华在对讲里高声道:“释放零式高速酶!释放零式高速酶!” 对讲里是一片忙音,他们的无线通信被切断了。 “去你X的!” 只听见“噗”的一声,高华迅速转身,发现尸体里的那个孕囊已经破裂了! 他立刻握住腰间配枪,但是枪还没完全离开枪套,就感觉到有什么刺入了他的防化手套! 一片烟雾之中,泛着淡蓝色的透明物体向着四面八方飙了出去。 那是诺亚! 只听见“哗啦”一声,高华的防护面罩裂开了,一个寄生物冲了进来,狠狠扎进了他的脸颊里! 高华要紧了牙关,终于把枪抬了起来,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扣下扳机的那一刻,他的手用力一颤,子弹打偏了。 “完……了……” 很快,整个解剖室陷入死寂。 这是卫凌度过的最难以入睡的一夜。 明明是柔软宽大的床,自己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身……虽然他并没有那么多力气折腾各种姿势,但是卫凌就是觉得哪儿都不舒服。 好像少了点什么。 想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答案——温酌没有在他的身边给他翻身! “咸鱼才需要翻身呢!” 老子能坐着看明天的太阳升起! 黑暗之中,温酌送给他的手表还在手腕上,卫凌笑了笑,开始摆弄了起来。 他这个人,从小玩电子产品,就不爱看说明书,喜欢自己摆弄和研究。 玩着玩着,他发现如果轻敲表的侧面,屏幕就会亮起来。 比如,敲一下,屏幕就会亮起蓝光,敲两下是粉红色的,连敲三下竟然是大红色的,还会有一声很旖旎的“啊~” 卫凌总觉得那声音很微妙,就像是从前他看的岛国动作电影里女演员的声音。 大概是为了验证到底和那个声音像不像,卫凌连着试了好几次。 玩着玩着上瘾了,卫凌想试一试连敲四下会不会有什么新奇的颜色或者声音出现,无奈他的手指连敲三下已经到达上限了,他觉得自己这一天的恢复速度有如神助。 说不定明天,他就能上外面骑自行车打球了。 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整栋别墅,会敲他门的只有温酌啊。 但是,卫凌怎么从这敲门声里感觉到了那么一丢丢……隐忍着的……怒气呢? “那个……请进……” 门一下子就开了。 温酌走了进来,他终于换掉了那身带着禁欲气质的衬衫西裤,穿着宽大的睡衣。 大概是刚洗完澡,他的发丝还是湿着,有几缕贴在脸颊上,莫名的…… 卫凌忽然就想起了梦里那个安奇拉。 它变化成温酌的样子,无论是缓慢抬起的眼睛,还是靠近自己的气息,都一点一点地渗透进了卫凌的大脑,甚至悄无声息地掌控着他每一个细胞。 而此时的温酌,比梦里的安奇拉……隐隐透露着更加明显和强势的侵略性。 “你是在sao扰我吗?” 温酌冰冷的声音响起,仿佛在卫凌的神经线上划过一根火柴,骤然烧了起来。 “什么?” sao扰? 这是破了天的胆吧?我不要命了啊! “我一直在我自己房间里待着,我怎么sao……扰……你啊!” 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