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头面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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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那天,周楹在学校请了一天的假,然后早早地出门,经过花店的时候,她还进去买了一盆好看的天堂鸟。 玉澜山别墅区,到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但别墅却只有几十幢,而且环境设施和那些城市里的别墅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一直到这时她的心情依旧是激动与忐忑的,她告诉自己要给先生留一个好印象,一定要让先生喜欢上她。 可当她看到花园里坐在轮椅上看书的陆道安时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小猫眼儿倏然睁大,她兀自无人的冲过去在陆道安脚边蹲下。 “先生,你的腿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陆道安合上书页,看着这个蹲在自己身边用一脸担忧的表情望着自己的女孩子,皮肤很白,五官除了眼睛又圆又大,其他看上去都很秀气,整个人给人一种娇滴滴,很柔弱的感觉。 他已经认出这个女孩子了,虽然比起她的脸,他更熟悉她的身体。他也曾幻想过女孩的模样,但现在看到本人,脑海中那张虚幻的脸一下子变得真实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似乎在说她就该长成这样。 “别担心,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很快就会好的。”陆道安回道。 “怎么会摔跤呢,别墅里没人照顾您吗?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照顾您。”周楹把手搭在轮椅的扶手上,仰着头请求道。 陆道安笑了笑,让周楹站起来,跟着他往别墅里走:“我不习惯别人照顾我,别墅里除了我只有一个保姆和一个司机。小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叫周楹,先生你可以叫我楹楹。对了,这是我给您带的礼物,希望您会喜欢。” 周楹把那盆开得正艳的天堂鸟递给陆道安看。 “它和你一样漂亮,我很喜欢,谢谢。” 周楹兴奋得差点扑到陆道安怀里,天堂鸟很漂亮,陆道安很喜欢,她和天堂鸟一样漂亮,所以陆道安也很喜欢她,是这意思吗,是的吧,肯定是! 进了门,这盆花被暂时放置在了客厅后面,陆道安平时办公的实木桌上。 之后,陆道安陪着周楹在客厅闲聊,陆道安就像是一位出身贵族的绅士,哪怕在轮椅上坐了几个小时,依旧是背脊挺直。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和有力,逻辑清晰,更懂得循循善诱,让人不自觉地就想要去信服。 周楹陪着陆道安吃过了午饭又吃了晚饭,一直到晚上九点她还赖着不走。 陆道安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在他吩咐保姆把客房准备好的时候,看到周楹脸上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实则让人一眼看穿的兴奋表情时,还是难免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别墅里很少有人来,客房一直没用,所以睡起来可能会不太舒服。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明天我再让人好好收拾。” “嗯嗯,没关系的。我在哪都睡得着。” 说完这句话,当天晚上周楹彻底失眠了,果然flag真的不能乱立。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整个人闷出了汗,但就是睡不着。 就这样辗转反侧,到了后半夜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接近吃中午饭了。 周楹看了眼手机里的时间,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居然睡到了现在,这下先生不会以为她是那种好吃懒做还贪睡的人吧。 这可不行不行! 她立马洗漱完套了衣服下楼,就看到客厅里堆满的大大小小的礼盒包装袋。 保姆见她下楼,礼貌地打招呼:“周小姐,你醒了,要吃早饭吗?” 周楹讪讪一笑,拒绝了。 她看向客厅后面,坐在办公桌前的陆道安,他戴着一副方框眼镜,头发也明显地打理过,这副形象看得周楹眼前一亮:“先生,这些是?” “买给你的。”陆道安抬头看向周楹,脸上笑意十足,“一会让李姨拆了帮你放到房间去,你要是好奇也可以自己拆。” 周楹眨巴眼,走过去拆了几样,都是衣服鞋子,还有配饰和生活用品。她惊喜地看向陆道安,冲过去抱住了他:“谢谢先生!” 连自己的房间都有了,那四舍五入就是陆道安同意了呀。 她才不管陆道安为什么这么做,顶多就是被调查了身份,她的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 最严重的也就是在邦妮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别人打架蹲过几次公安局,然后被周禾领回家。 父女俩鬼鬼祟祟摸黑进门,次数多了终于翻车,不小心打碎了邦妮最爱的一张碟片,两人把错误推给了家里另一名不会说话的成员杰米,然而杰米抵死不认,这件事最终成了周家最大的悬案。 所以严格来说,她的人生除了打破邦妮的一张价值五十万的碟片拒不承认之外,真的没有什么污点了。 吃过午饭,周楹拿了园艺工具打算把天堂鸟移植到花园里,陆道安陪着她坐在凉亭里看书。 周楹移植完天堂鸟,搬了根凳子坐到陆道安边上和他一起看,看了会她又觉得没意思:“先生,我可以去参观别墅吗?” 昨天一整天她都赖在陆道安身边,都没好好参观一下别墅。 陆道安点头应允:“上下楼小心些,别摔了,去吧。” “嗯嗯,我会的。”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哒哒哒跑远了。 一楼就是主要的功能区,还有两间给司机和保姆睡的房间,没什么好看的。周楹看了一圈就直奔二楼。 二楼一共七间房间,其中三间全部都是套房,房间里还有小客厅。 剩下四间有两间卧室两间书房。 周楹进了陆道安的房间,房间里东西很少,整洁得不像话,她在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多看了几眼就走了。 然后她又进了陆道安房间左边那间,这间房比陆道安那间东西还要少,柜子里只有两三套西服孤零零地挂在那。 “这应该是大叔的房间吧,听说大叔和先生的关系一直不好,看来是很早以前就这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