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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辛苦,苏颜过来开口催着她走,“也辛苦我们迟制片了,早点下班吧,迟姐夫可能在家里等着你呢。” 这声调侃让四周的工作人员笑出了声,他们都知道自家苏主编和迟制片是好友,而至于迟姐夫是谁,苏主编应该也都清楚,所以这是故意开了迟暮之玩笑,毕竟现在全网都知道迟制片已婚。 迟暮之闻言没什么感觉,点头和苏颜道完别后,领着路恩出门下楼。 电梯运作下行时,迟暮之开口问了路恩电影拍摄的情况,路恩如实回答着,刚巧话音落下的时候,楼层达到停车场内,电梯门应声打开。 迟暮之迈步往外走,稍稍抬眸时,忽而瞧见了车位上的熟悉的劳斯莱斯,嘴角轻勾。 路恩也瞧见自觉的退下,而查和打开后车门问好:“太太。” 迟暮之“嗯”了一声,单手压着衣摆坐入,看着里头的人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早想来了。”温沂叹了口气,“这不是之之说要等你下班吗?” 迟暮之闻言挑了下眉,“来干什么?” “接你回家,再来......”温沂顿了下,似是在想准确的词语,沉吟一声道:“负荆请罪。” 迟暮之倒是有些意外,点了点头,“温先生何罪之有?” 温沂捏着她的手,轻叹了口气,“差点让之之地位不保。” “?” “什么地位?”迟暮之好笑问:“金主?” 温沂点了点头,“迟jiejie放心,我只让你一个人包养我,” “行,我知道了。”迟暮之听着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慢悠悠问:“但是既然负荆请罪,荆呢?” 温沂闻言抬了抬眉,“之之要我负?” 迟暮之面色平静,“这不是你说的?” “确实,是我说的。”温沂点点头,而迟暮之看着他表情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下一秒,就见他拿出了手机。 迟暮之一时也没懂他要做什么,疑惑问:“拿手机干什么?” 温沂打开手机滑动着屏幕,“之之不是要看我负荆请罪?” 迟暮之点头,“嗯,所以?” 温沂朝她晃了晃手机,很认真的说:“所以要打电话给盛荆——” “把他叫来。” “......” 迟暮之忍了几秒,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他一下,“我说的荆是这个荆吗?” 服了这疯狗居然能把盛荆联想到这个。 温沂眉眼一弯,似是遗憾的啊了一声,“不是这个吗?我以为是呢。” 知道他在故意逗她,迟暮之被气笑了,“盛荆知道他的名字被你这么玩?” “没事。”温沂懒洋洋开口:“既然能逗你开心,那就让他委屈一下。” 迟暮之闻言扬了下眉,“这倒是挺委屈的。” 温沂看着她淡定从容的神情,轻“嘶”了一声,“之之都么不觉得吃醋嫉妒?” “?”迟暮之稍稍狐疑,“我有什么好吃醋嫉妒的?” “嗯?”温沂语调稍抬,“看到老公和别的女人的合照,绯闻不生气?” 迟暮之皱了下眉,“都是假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回答完,她想起之前她和林路留也传过绯闻,稍稍抬眸看他,“你看到我的绯闻生气了?” 听到这话,温沂声线缓缓问:“和你电影男演员恩爱搭乘同一辆车下班那条? “......” 居然连绯闻的标题都还记得。 迟暮之解释:“除了你,我不就和他有绯闻?” 温沂点了下头,“嗯,所以我看到的时候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心情?” 迟暮之猜测一句,“生气?” “当你老公这么小气啊,生气倒不至于,有点情绪肯定有。”温沂垂眸,与她平视,“不过也可能是我没有表达清楚,现在就跟之之说一声——” “......” 他声音忽而停住,眼尾轻勾,仿佛调情一般的嘴角带笑,“如果当时你没发那条澄清微博。” 迟暮之眼睑微掀开,抬眼看他。 温沂低头凑近,声线缓慢,似是惩罚般的捏了捏她的指尖。 “我会难受死。” 作者有话要说: 温美沂:“然后让你哭给我看。” 迟美人:“?” 噗。 昨天身体有点难受受,睡眠严重不足,完全睡到了天荒地老(很苏服(///▽///) - ☆、赐我x69 迟暮之闻言愣了几秒, 回神确定他说的是什么后,嘴角无声扬了扬,“那也幸好我发布了澄清微博。” “是, 不然你就见不到老公了。”温沂捏了捏她的脸。 迟暮之抬了抬眼,“你又不会真的死。” 温沂扬眉, “难受死不是死啊?” “......”迟暮之赢不过他的歪理,点点头, “照你这么说, 我应该生个气?” “生气倒不用了。”温沂沉吟一声,“吃个醋怎么样?” 迟暮之觉得好笑, “你当是点菜?” 哪有说吃醋就吃醋的? “能点也成啊。”温沂拖腔带调道:“把之之能有的都上一遍。” 迟暮之无语,“一样的没有。” 温沂闻言颇为遗憾的啊了一声,“这样啊,可我有点想看之之吃醋。” 迟暮之表情很认真的说:“......做梦吧。” 温沂低笑了下,拖起慢腔道:“嗯, 梦里有也行。” “......” 迟暮之懒得和他辩论,转移话题问他:“网上的事情怎么样?” 温沂哪儿知道, 自然就把这个丢给了前边的查和。 “我们已经发送了律师函, 相关信息也删除了,网上现在的言论没有什么问题, 之后应该会降下。” 查和将得到的信息一一传递着。 迟暮之闻言点了下头,侧头看他,“怎么想到发律师函?” 温沂挑了下眉,“不然之之觉得我应该怎么样?” 这事其实不算严重, 只是闹出了绯闻,但却是个包养的例子,明明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可凭着记者们的片面之词,写得就像真的一样。 迟暮之想了想,也没想出对策,只觉得这事很符合他的作风。 温沂眼眸敛起,语调平静道:“说了不该说的话,也全是错的,我自然不能忍。”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而且偏偏还惹到了他。 迟暮之闻言嘴角轻勾,“温总倒是蛮横。” “就这是蛮横了?”温沂扬了下眉,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似是情人耳语般的亲昵,声音压低,缓缓道出后半句说:“老公还有更蛮横的要不要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