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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棋塞xue,骑马磨xue,挨藤条,自求燎烛虐xue,自己打自己板子

    二月春风似剪刀,万物复苏,柳树偷偷抽出了新芽。

    下了几日的绵绵细雨后总算放晴了,公主同李璞玉正在庭院里晒着暖阳对弈,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一男子断断续续哭诉着要见驸马爷云云,李璞玉心想这人怕是南苑的面首吧。

    公主内宅,面首无召不得入,婆子们自然不敢放人进去,连忙将人按住。

    公主治家严苛,面首们有事大都不敢求到她那里去,但是李璞玉是个温柔体贴的,面首们求他的事多半就应了,导致公主府的面首们有事时都默契的只求驸马爷了。

    “请这位哥哥进来。”李璞玉吩咐道。

    “还是璞玉知道怜惜人,看把他们宠得都快无法无天了。”楚袅冷笑道。

    “问一问总是要的,万一真有什么冤屈呢?”李璞玉讨好的道:“都是真心伺候公主和璞玉的哥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璞玉伶牙俐齿,本宫说不过你,爱管便管。”楚袅道:“只是璞玉几次三番乱了公主府的规矩,本宫要罚璞玉的saoxue眼。”

    李璞玉眼见着小侍已经把人带着过来了,公主却要在这档子罚他,羞臊的红了脸,挪过身子跪坐到楚袅身边,重后面扒开外袍,作贼似的将亵裤腿到屁股尖,只露出上半个屁股和xue眼来,从正面看依然是穿戴整齐,端庄素雅的模样。

    面首不曾想公主也在,吓得跪伏在阶下颤声道:“南苑郑州,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驸马爷,公主千岁,驸马爷千岁。”

    李璞玉正要叫起,楚袅的手指突然狠狠的插入李璞玉xue里搅弄,久未承欢的xue眼哪堪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的李璞玉生生住了口,等到xue眼适应后才道:“哥哥何事喧哗?”

    “回禀驸马爷,奴家中生母正被嫡母严刑屈打,奴才不得不擅闯内宅,求公主殿下和驸马爷救救奴的生母吧。”郑州哭着拜道。

    “你家嫡母为何要严刑处置你的生母?”李璞玉问道。

    楚袅抽出手指,捻起一颗白玉棋子放进李璞玉的xue眼里,棋子冰凉,李璞玉回头看了一眼啧了一声后在楚袅的耳边道:“公主玩得真有趣。”

    楚袅又捻起一颗推进李璞玉的xue眼里才回道:“不如驸马爷红梅插xue还画下来送人来的有趣。”

    “……”李璞玉一时无言。

    “奴乃城南郑家庶长子,父亲任工部侍郎,奴生母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奴回府探望,将驸马爷之前赏的…盒子给了生母,想让生母拿去换了银钱抓药,不曾想被嫡姐发现,心生喜爱,强占不成,竟冤枉奴的生母偷窃,如今正在被嫡母严刑逼供,求驸马爷开恩,救奴的生母一命,奴日后必当牛做马,结草衔环。”郑州虽然哭着,但调理清晰,阐述分明。

    楚袅已经塞了十几颗棋子进xue眼里了,李璞玉情难自禁,几次都差点呻吟出声来,听完郑州的前因后果冷声道:“即是我赏的东西,怎能让个蠢货占了去,来人,去郑家把东西和哥哥的生母接到南苑去。”

    “驸马爷,奴那嫡母和嫡姐是个泼皮的,怕是不肯交还,也不肯轻易放了奴的生母。”郑州道。

    “嫡妻惩戒妾室乃是正道,璞玉要将人接到南苑养着,只怕郑家要说公主府越俎代庖了是。”楚袅道。

    “公主提醒得是,璞玉亲自去会会这两个泼皮,才好叫她们乖乖放人。”李璞玉转头对楚袅道:“请公主稍后,璞玉去去就回。”

    “那璞玉可要把屁股夹紧了,二十六枚棋子,若是漏了一颗,本宫定当严惩。”楚袅在李璞玉耳边威胁道:“燎烛封xue打个十几二十回,xue眼xuerou,里里外外都打烂那种。”

    李璞玉呼吸一滞,顿了一下道:“璞玉知道了。”

    “救人要紧,你们骑马去吧。”楚袅道。

    李璞玉捏了一下楚袅的手心道:“公主管教璞玉越发严苛了。”

    楚袅抽回手,哼了一声道:“还不快去。”

    李璞玉这才带着郑州和侍卫离去,众人来到府门时,早有仆从备好了马匹,李璞玉抬起长腿跨坐在马鞍上时,xue里的棋子夹到了里面的嫩rou,疼得李璞玉“唔~”的弯了下腰。

    “驸马爷怎么了?”郑州骑在马上扶住李璞玉关切问道。

    “里面被公主赏了棋子,刚才夹到嫩rou了,疼得狠。”李璞玉缓了缓道:“先救哥哥生母去。”说完便率先打马而去。

    定然是刚才自己擅闯内宅才累得驸马爷受罚的,驸马爷还愿意替他出头,郑州感动得眼睛都红了。

    俊马一路飞奔,李璞玉几次被棋子夹到嫩rou,疼得咬牙切齿,郑州将李璞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即感动又心疼,即恨自己连累了驸马爷,又恨自己人微言轻。

    李璞玉勒马停在郑府门前,郑府的门房见是庶出的大公子带着驸马爷来者不善,吓得大门紧闭,李璞玉翻身下马时差点没站稳,郑州立刻下马扶住他,李璞玉靠在郑州身上缓了好一会才道:“里面怕是破皮了,哥哥可要记得璞玉今日的好啊。”

    “驸马爷待奴恩重如山,奴必生死追随。”郑州道。

    李璞玉莞尔一笑,朝着紧闭的大门下令道:“给我砸了。”

    几个内力高强的侍卫快步上前,齐齐抬腿用力一踹,郑府大门直接被踹了个稀碎。

    李璞玉带着侍卫堂而皇之的入了府,郑州在前面为他引路,直接来到了郑家祠堂。

    祠堂中间一个面容清秀的妇女光着屁股被小侍强行按趴在春凳上,正在被两个粗壮的仆妇打板子,已经鲜血淋漓了。

    郑州见生母受辱至此,睚眦欲裂,连忙脱了外衫盖在其身上。

    李璞玉及时抬手阻止了侍卫进门,独自目不斜视的走进祠堂,冷冷的盯着郑家主君主母道:“先祖皇后懿旨,凡楚国女子,不论贫富贵贱,公堂刑狱,皆不得去衣受罚,郑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抗旨!”

    “驸马爷息怒,下官也是刚刚才知道消息赶回府里,正要阻止此事。”郑大人连忙跪在地上道:“请驸马爷降罪。”

    李璞玉冷笑道:“自然是要降罪的。”又暼了一眼已经穿戴安顿下来的赵州母子才扬声道:“来人!赵大人治家无方,赵夫人逾旨不尊,各打五十大板。”

    赵大人看了一眼被吓得腿软扶桌的妻子,明知她有错但终归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求情道:“驸马爷!都是下官管家不严,下官愿意代内人受罚,求驸马爷开恩!”

    “赵大人既然护得了嫡妻,也该护得了爱妾,同样是女子,赵夫人不能受的罚赵小夫人就可以受了吗?”李璞玉又道:“何况赵夫人和赵小姐今日所犯之错可不止这一件!赵小姐强占赵小夫人私产在先,赵夫人威逼屈打在后,赵大人觉得自己能挨得了多少板子?护得住哪个女子?”

    “容氏不过是娘亲给父亲买的贱妾,进府时身无长物,何来私产,明明就是偷了我的。”赵小姐嚷道。

    李璞玉不欲同闺阁女子计较,只是对赵大人道:“那几件玉器是白玉雕制,内里刻有公主府的家徽,是公主府赐给赵公子的赏玩之物,赵小姐竟然说是她的?赵府还做不做人了?”

    赵小姐原以为是几件上好的玉器,没想到竟然是用来玩乐的,meimei公然抢占兄长床上的私产,这要是传扬出去,怕是只能自挂三尺白绫了。赵大人和赵夫人均是脸色大变,赵大人将目光看向赵州,赵州只是默然的偏过头。

    “父亲,母亲,女儿只远远看过玉器一眼,并不知那是…,只是嫉妒大哥和容氏能得公主府赏赐才想占了玉器,求父亲母亲救救女人吧。”赵小姐拉着赵大人和赵夫人哭诉道。

    “驸马爷,求驸马爷开恩。”赵大人不停的向李璞玉磕头。

    “赵大人,解铃还须系铃人。”李璞玉道

    赵夫人将目光看向容氏和赵州,颤颤巍巍跑过去拉着容氏道:“容氏当初若不是我买了你进府,你早就被典狱送去教坊司了,我是对你不好,但我好歹救了你,还许你养大了州哥儿,求你向驸马爷求求情,救救我女儿吧。”

    赵夫人说的悲切,又以恩情要挟,容氏一时难言,赵氏的确救了她,但这么多年来,动辄打骂羞辱,吃不饱饭看不起病,为了活命,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不得不去了公主府做面首,多少次死里逃生,其中恩怨如何言说。

    “夫人,奴感激夫人当年救命之恩,每每刁难从不向外人提起,当牛做马如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也该还尽了,若是夫人愿意归还奴的卖身契,写了放妾书来,奴可勉力一试。”容氏道。

    “你想离开?”赵夫人惊愕的看着容氏,容氏毫不犹豫的点头,赵夫人颓然了半响才道:“只有驸马爷肯放过夫君和我女儿,我就放你走。”

    两妇人如今已是冤孽深重,可往前二十几年又何尝没有情谊呢。

    赵大人愿意代妻受过也不过问容氏之苦,对容氏只怕是没有感情的。

    事已至此,赵夫人命仆从取了卖身契归还给容氏,赵大人与赵夫人也写了放妾书,签了名盖了章,容氏从此便是自由身了。

    李璞玉见状抬了抬道:“此事乃公主府与赵府家事,可大可小,你们既然私下谈妥了,想必公主也会看在赵公子伺候尽心尽力的份上网开一面。”

    赵家三口连忙跪下谢恩。

    “家事可饶国事不可饶。”李璞玉看了一眼赵夫人对赵大人道:“既然赵大人愿意代人受过,那这一百板子,就请赵大人全受了吧。”

    “下官谢驸马爷恩典。”赵大人拜道。

    侍卫压着赵大人趴在容氏刚才趴的春凳上,扒了裤子抡起板子打得噼啪作响,忍不住惨叫出声,赵夫人心痛的跪在一旁哭泣,容氏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李璞玉带着容氏母子出了赵府,赵州扶着容氏上了一顶小轿,然后才转身跪在李璞玉跟前道:“多谢驸马爷救命之恩,赵州愿意奉驸马爷为主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哥哥言重了。”李璞玉扶起赵州道:“璞玉岂是那胁恩求报之人。”

    赵州怔怔的看着李璞玉,爱慕渐起,但他出身微寒,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李璞玉翻身上马,又被夹了一下,声音打颤道:“先回府。”

    赵州回过神来小声问道:“奴去给驸马爷唤轿子来吧?”

    “璞玉倒是想免了这皮rou之苦,可公主吩咐了要骑马去必然得骑马回,璞玉不敢懈怠。”李璞玉叹了口气道:“无妨,走慢一点就是了。”

    赵州这才上了马,两人慢慢的往回走,李璞玉看了一眼后面的小轿道道:“容夫人…哥哥可有什么打算?”

    “奴想给母亲立一个女户,积攒够银子买个院子住下。”赵州看了李璞玉一眼又道:“国丧过后,奴想参加科举。”

    “哥哥心中既有成算,那便去做吧。”李璞玉道:“璞玉虽不是名师大儒,但做的文章还算不错,哥哥想科举入仕,可来寻璞玉讨教。”

    “奴谢驸马爷厚爱。”赵州道。

    “为国选才也是公主府的职责所在。”李璞玉道:“先祖时期边阳城有为姓容的举子,因其亡父名字中带了个楚字,冲撞了国姓,便被取消了科举的资格,嫡系三代以内不许参加科考,后来这位容先生在与匈奴作战之时带着边阳百姓誓死守城,以身殉国,很是遗憾。”

    “国家制度还有诸多不完善之处,难免会有明珠蒙尘,先祖吸取教训后就才了公主府这条选才阶梯。”李璞玉道:“哥哥总不至于认为公主拢络这么多哥哥养着只是为了玩乐吧。”

    赵州听罢大受震撼,自从入了公主府后公主从未招他侍过寝,原以为是自己不受公主喜欢,如今才知道公主看中的只怕是他的才华,而不是容貌。

    赵州又看了一眼李璞玉,驸马爷天姿国色,谁站在他的身边都会黯然失色,也对,公主有了驸马爷这样的夫君,眼里还怎么会有其他男子?

    “楚国建国才短短三十年,盛世还未降临,哥哥当与天下诸君共勉。”李璞玉道。

    “多谢驸马爷提点,州如今才醒悟了,必当与君共勉。”赵州换了自称抱拳拜道。

    回了南苑后,李璞玉将容氏和赵州重新安置在了一个两进的院子里,等过些日子买了新宅再搬出去住。

    李璞玉见这边事已了便回了公主府,刚刚走到二门出就看到一个身着明黄色卫服的男人在那里负手而立。

    这男人名叫覃塘,年二十四,当今皇后是他嫡亲的jiejie,论血脉,公主还得管他叫小舅舅,三年前娶了大理寺少卿的嫡长女柳氏为妻,即是承恩侯爵又是禁军副指挥使,简在帝心。

    “什么风把侯爷吹到公主府来了?”李璞玉诧异的道。

    覃塘算是整个京城唯一不待见李璞玉的人了,只因年仅七岁李璞玉在皇家秋猎时不小心将十四岁的覃塘从马上打了下来,出了好大的丑,覃塘便恨上了李璞玉,每次遇见都是冷眼相待。李璞玉也觉得覃塘心眼狭隘,不愿与他结交。

    覃塘看着李璞玉皱眉,一言不发。

    李璞玉冷哼一声,直接越过他就要进二门去,不料却被覃塘一把拉住了胳膊。

    “侯爷有事?”李璞玉不耐烦的问道

    “驸马爷不能进去。”覃塘板着死鱼脸道。

    “公主府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李璞玉冷笑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的靠近覃塘道:“是不是小舅母在里面同公主玩乐啊?”

    覃塘脸色一沉,拉住李璞玉的手用上了力。

    “嘶~”李璞玉吃痛,恼怒的挣开覃塘道:“你既然不喜小舅母和公主厮混,你去教训她们去啊,在我面前做什么不甘不愿。”

    “驸马爷好气量,公主养面首不说,还与女子内围玩乐,驸马爷倒是没有半点不虞。”覃塘道:“只是不知驸马爷是真大度还是治家无能。”

    “只要公主的心在璞玉这里,公主爱和谁玩乐就和谁玩乐。”李璞玉道:“璞玉是入赘之身,治家是公主的事,和璞玉有什么关系?”

    覃塘被李璞玉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的盯着他。

    “侯爷整天就知道摆着个死鱼脸,怕是不得小舅母喜欢,小舅母才会来找公主玩乐,以解忧愁吧。”李璞玉凑道覃塘耳边恶劣的轻薄道:“小舅舅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也不行啊?”

    覃塘受此奇辱,顿时得气血上涌,想也不想的就朝李璞玉挥拳头,李璞玉早有防备,连忙侧身避开,覃塘一击不中,欺身而上,抬腿就蹬,李璞玉也不惯着他,出手反击,两人打都有来有回,互不相让。

    楚袅正在暖阁里和柳氏亲吻缠绵,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玩乐,只听嬷嬷忧虑的禀告道:“公主殿下,承恩侯夫人,驸马爷和承恩侯在二门外打起来了。”

    两女子均是一愣,快速整理好头面衣裳,相携去了二门处,刚好看到李璞玉一脚踹倒覃塘,回身将他的手臂反扭到背上按住,得意的道:“小舅舅不紧床上功夫不行,连手上的功夫都还是那么差。”

    覃塘气得脸红脖子粗,无奈自己技不如人,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想死的心都有了。

    “李璞玉!”楚袅怒吼道。

    李璞玉回头见公主和柳氏来了,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行了一礼道:“公主千岁,小舅母万福。”

    柳氏福了福身道:“驸马爷千岁。”然后快步走到覃塘跟前将人扶起,覃塘嘴角带血,显然被揍的不轻,楚袅狠狠的看了李璞玉一眼当即命人传了藤条。

    三人都惊住了,李璞玉没想过公主会为了这事罚他,承恩侯夫妻则是没想过公主待李璞玉如此严厉。

    藤条很快就被小侍递了上前,楚袅握着藤条走到李璞玉跟前,对着李璞玉的屁股扬手狠狠的一下抽了上去。

    春衫轻薄,起不到丝毫缓冲的作用,李璞玉一声不吭的咬紧牙关受了。

    这时柳氏才回过神来,连忙拦住楚袅道:“公主且慢,我家侯爷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定然是他先动的手。”

    “小舅母不知,璞玉的性子顽劣,定然是他先挑的事。”楚袅道。

    不得不说,两女子都挺了解自己的夫君的。

    楚袅又抽了十好几下,李璞玉xue里本就有伤,棋子也还在里面,方才打架也受了伤的,现在又被公主教训,虽然呡着嘴没吭声但疼得眼泪直打转。

    覃塘只听说过公主管束李璞玉十分严厉,还以为是谣言,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有多严厉,虽然李璞玉出言不逊,但却是自己动手在先,见他受罚,心里顿时过意不去,拖着腿走过去挡在李璞玉身后道:“是微臣先出手的,又技不如人,公主要打要罚就冲覃塘来吧。”

    “好好好,小舅舅小舅母你们一个两个都护着惯着他吧。”楚袅扔下藤条道:“本宫管不了璞玉了。”楚袅负气离开。

    “谁要你假好心!”李璞玉推开覃塘道:“从小到大,就只会在母后和公主面前装模作样。”

    覃塘好心救人又被骂了,气得够呛。

    “璞玉和侯爷八字不合,小舅母把人领回去吧,无事不要让他再来公主府了。”李璞玉也甩袖走了。

    覃塘气得踢了一脚台阶,痛得唔了一声,把柳氏看乐了,揪住覃塘的耳朵训道:“璞玉人都走了,侯爷逞威风给谁看?既然打不过璞玉就该把脾气收起来,如今还害得璞玉当面挨了打,怕是要恨死你了。”

    “本来就不对付,恨就恨吧。”覃塘道。

    柳氏啧了一声道:“不知道谁书房里藏着璞玉小时候骑马秋猎的画像,磨得边角都起沙了也舍不得扔,侯爷,那人是不是你啊?”

    覃塘吃惊的看着柳氏,红着脸道:“你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京城之中,哪家公子小姐房里没有藏着璞玉的画像?”柳氏道:“就拿妾身来说,妾身藏的画像可比侯爷的多多了,有用膳的,有饮酒的,有弹琴的,有蹴鞠的,甚至还有璞玉和面首们玩乐的春宫图,侯爷想不想看啊?”

    覃塘红着脸好奇的问道:“夫人哪里来的画?”

    “自然是公主送妾身的啊。”柳氏得意的道:“闺中蜜友可不只是女子间的玩乐,还有讨论自家夫君的小话。”

    覃塘为人正派,清心寡欲,从不知女子之间竟会聊这些话题,顿时觉得自己浅薄了。

    李璞玉回到正房时,楚袅正在用晚膳,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愿意先不低头,李璞玉坐下用膳,一顿饭用完了楚袅都没理他,李璞玉何曾受过这样的冷遇,睫毛一颤眼里就蓄满了泪水,径直越过公主往里间去了,趴在床上伤心的哭。

    楚袅听到哭声还是心疼了,踌躇着走过去抱着李璞玉道:“何至于这么伤心?刚才打疼璞玉了?乖,让本宫看看。”

    楚袅撩起李璞玉的衣袍,扒开裤子,洁白的屁股上印着十几道红肿的禀子,李璞玉还在哭,愧疚感涌上楚袅心头,软言蜜语的哄道:“我给你上点药,马上就不疼了。”

    李璞玉闷声闷气的哭道:“哪次公主打罚没有依着你,哪怕是在哥哥们面前光着屁股也打过几次,璞玉当哥哥们是家里人,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公主明知道璞玉和覃塘不和,公主不维护璞玉还当他的面打璞玉,璞玉没有脸见他了。”

    楚袅拿着药膏仔细的提李璞玉涂抹,好言好语的哄道:“是是是,都是本宫不好,不仅伤了驸马爷的屁股还伤了驸马爷的面子,袅袅错了,璞玉大人有大量,就别同小女子计较了好不好?”

    李璞玉见公主服软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回过头抬眼看楚袅,见她正促狭的笑着,皱眉问道:“公主笑什么?”

    “本宫还以为驸马爷会喜欢在小舅舅面前挨打呢。”楚袅道:“璞玉真的不喜欢小舅舅吗?”

    “谁会喜欢覃塘那张死鱼脸。”李璞玉厌恶的道。

    楚袅细看了下,李璞玉的神情不似作假,叹了口气道:“小舅母在本宫这诓了不少驸马爷的画像去,本宫还以为是小舅舅倾慕璞玉才让小舅母来讨画的,原来是小舅母自己喜欢。”

    “管他是覃塘倾慕还是小舅母喜欢,公主不准再把璞玉的画给他们夫妻了。”李璞玉道。

    “驸马爷说不准给就不给了。”楚袅讨好的道。

    说话间,药已经上好了,楚袅正要收起药膏,李璞玉拉着楚袅的手红着脸道:“璞玉xue里也伤着了。”

    楚袅惊讶的颁开臀rou,看着李璞玉xue眼处渗出的血丝懊恼的道:“本宫竟然忘记这茬了。”连忙用手指探入甬道里把棋子一颗颗的夹出来。

    甬道干涩,被楚袅这般生拉硬拽,疼得李璞玉抓紧床单,眼泪打转,哭着求道:“娘子轻些~”

    楚袅连忙放轻了动作,但手指不够长,深处的几颗怎么也夹取不到,楚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取了燎烛来吧。”李璞玉羞红着脸道:“求公主让璞玉疼,璞玉才能分泌汁水,自行排出棋子。”

    楚袅莞尔一笑道:“原来璞玉喜欢这样疼啊。”

    李璞玉羞得把头埋进了锦绣凤被堆里。

    楚袅传了燎烛,李璞玉看着点燃的烛火又惧怕又期待,默然的将玉枕移到胯骨,将屁股垫高撅着道:“璞玉第一次受燎烛之刑,请公主怜惜些。”

    楚袅轻笑道:“夫君放心,务必让你疼个够。”

    烛液试探性的滴了一滴落在李璞玉一张一合的xue眼上,李璞玉疼得“唔~”的一声哭了出来。

    楚袅见李璞玉没阻止,知道他是喜欢的,便不再顾忌,慢慢扒开xue眼,将烛液倾到进甬道里。

    李璞玉受不了着火烧火燎般的疼,哭得身子打颤,xue里不断的分泌汁水,疼痛达到了极限全都化成了情欲,如无根浮萍在大海中沉沦,直到前后都xiele身,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锦绣凤被,久久回不过神来。

    “驸马爷,爽傻了?”楚袅拍了拍李璞玉的头,调笑问道:“本宫的技艺如何?”

    李璞玉这才回过神来,睫毛上的泪珠还在颤动,眼里满是惊喜和笑意的夸道:“玩乐之道,娘子真乃神乎其技,璞玉甘拜下风。”

    楚袅得意的笑着道:“小试牛刀罢了,小小璞玉,还不是任由本宫随意拿捏。”

    “是是是,璞玉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公主想怎么拿捏都行。”李璞玉餍足的撑起身处理浊液,跪坐着收缩甬道借着蜜汁的润滑顺利将剩下的几个棋子排出xue眼。

    楚袅一眼不错的看着李璞玉处理后续,羡慕的道:“还是男儿身好啊,即可以用前面玩乐又可以用后面玩乐,插和被插都能舒服。”

    李璞玉看了楚袅一眼取笑道:“公主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倒是可以在送子观音娘娘座下祈祷下辈子投个男胎。”

    “李璞玉!”楚袅面子挂不住,压着李璞玉的腰赏了又一顿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寝室里间回荡,时不时还伴随着李璞玉轻微的呻吟声。

    楚袅一边打一边训道:“让你油嘴滑舌,让你得意洋洋,让你取笑本宫。”

    楚袅一介弱质女流,手上没多少劲,不拿戒尺藤条都打不疼李璞玉,李璞玉笑嘻嘻的任由楚袅打了好一会儿,直到整个屁股都泛着粉红色才拉着楚袅的手腕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明日在训璞玉吧。”

    两人倒在帐中,如鹤交颈,如胶似漆,云收雨歇后,李璞玉抱着楚袅沐浴更衣。

    楚袅坐在浴桶里玩水,李璞玉温柔的跪坐在蒲团上给她揉搓长发。

    “夫君,你真的不喜欢小舅舅啊?”楚袅道。

    “不喜欢。”李璞玉道。

    “为什么啊?”楚袅道:“小舅舅人挺好的啊,长得俊,出身好,位高权重,简在帝心。”

    “因为他很烦。”李璞玉道:“小时候一起玩,仗着自己年纪大想欺负我,被我收拾了又去找母后撑腰,堂堂男子只会找母后哭,一点担当都没有,又菜又蠢。”

    楚袅也没想到覃塘在李璞玉心里的映象这么差。

    “娘子怎么一直帮他说话?”李璞玉道:“是不是今日小舅母说了什么?”

    “小舅母说小舅舅书房里藏着你小时候骑马的画像,边角都磨起毛了,像是经常拿出来翻看的样子。”楚袅道:“小舅舅八成是喜欢你的。”

    “他喜欢他的,我讨厌我的。”李璞玉道。

    楚袅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沐浴后,李璞玉抱着楚袅回到里间,婢女已经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李璞玉将被窝睡暖和了才请楚袅上来,两人依偎着睡觉。

    公主府的桃花开了,李璞玉难得起了个大早,穿了一身黑色的劲装拿着红缨枪在院子里练了起来,楚袅椅靠在廊下赏景,一旁还有画师在描绘驸马爷的英姿,李璞玉腾挪转移之间枪尖生寒,衣袂飘飘带起的旋风吹落了桃花花瓣,花香肆意,美不胜收。

    楚袅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嬷嬷进来禀告说安平王府的大总管求见,说是替安平王有信和礼物要送给公主与驸马爷。

    楚袅准了人进来,大总管跟着嬷嬷从抄手游廊一进来就看到驸马爷在耍枪给公主赏玩,顿时觉得他家王爷交给他的任务太难了,愁得慌。

    等大总管跪在楚袅近前请安后硬着头皮把安平王的信呈了上去。

    楚袅打开信件,首先入目的是魏淄豪放不羁的草书,字字狂野,倒是与那个蛮子的性子相宜。

    楚袅秀目扫完信中的内容,忍不住噗嗤一笑,朝着李璞玉道:“驸马爷,你的外室来信了,还不过来看看。”

    李璞玉闻言翻腕耍了个花枪把枪插进架子上,一边接过小侍递过来的面巾擦额头一边往楚袅走过去。

    楚袅将信递给李璞玉,李璞玉打开一看,只见魏淄在信中写到他已经知晓了李璞玉带崔晏去他府邸玩乐之事,再三强调了他非常生气,请公主务必好好管教李璞玉,又给了李璞玉两个选择,第一:让李璞玉自己打自己二十板子,以屁股红肿为准,第二:请公主准许他与李璞玉再见时亲自动手抽李璞玉二十鞭子。

    李璞玉捏着信,咬牙切齿的骂道:“魏淄这个瘪犊子。”

    “驸马爷要选哪一个?”楚袅一脸看戏的模样看着李璞玉。

    “公主,你答应过护着我的。”李璞玉不依道:“你可不能食言啊。”

    “本宫没有食言啊,魏淄说的是让你自己打自己二十板子,你自己不愿动手,他才会亲自抽你,到那时本宫自然会护着你。”楚袅笑着道:“但本宫也不能日夜陪伴在驸马爷身边,若是驸马爷自己不小心被魏淄掳了去,抽个皮开rou绽的,本宫也爱莫能助。”

    李璞玉又急又气,把信都捏破了。

    “驸马爷快选吧,安平王府的大总管还要回去复命呢。”楚袅笑意盈盈的看着李璞玉。

    李璞玉知道楚袅就是想臊他面子,但又怕今日不选来日魏淄真的会用鞭子抽他,两者相较取其轻,与其等魏淄哪日再见时抽他鞭子,不如自己动手,好歹没那么疼不是。

    李璞玉指了指第一个后,干脆的解开束袖,脱了劲装,只着白色的中衣后翻过栏杆道:“传竹板子来。”

    大总管闻言松了口气,连忙捧了手上的盒子道:“驸马爷,这是王爷送您的礼物。”

    李璞玉眯了下眼睛,打开盒子一看,果然是一柄板子 ,手掌宽,一指厚,拿起来还略沉,看材质像是犀牛角做的,通体乳白,似玉似石。

    李璞玉握着板子咬牙切齿的道:“礼物很好,安平王有心了。”

    楚袅看得高兴,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罚也选了,板子也有了,驸马爷还不快行刑。”

    李璞玉憋屈的把跪趴在游廊上,反手用板子快速的轻轻打了自己二十下。

    楚袅扒开李璞玉的裤子看了一眼道:“驸马爷,安平王说了要打肿的,你这就红了一点点,不能作数哦。”

    李璞玉瞪着楚袅道:“你不说我不说,魏淄又看不见,只要打过就行了。”

    楚袅笑嘻嘻的道:“本宫乃一国公主,可不会撒谎骗人。”

    李璞玉恨恨的转过去又打了自己二十板子,这次下手比刚才重了一些,楚袅再次掀开李璞玉的裤子看了看道:“比刚刚红多了,像桃花一样漂亮,但算不上肿。”

    “娘子~魏淄欺负我,你也欺负我?”李璞玉抱着楚袅撒娇道:“自己打自己板子,还得打肿了才算,璞玉下不了手,请娘子行刑吧。”

    “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楚袅不买账,眼珠子一转提议道:“驸马爷这么打也不是办法,不如本宫架了屏风,璞玉脱了裤子打吧,少了衣物遮挡这样兴许就容易肿了。”

    “公主就是想借着魏淄的名义臊璞玉罢了。”李璞玉道。

    楚袅探手摸了摸李璞玉屁股尖上的软rou道:“没错,本宫就是喜欢看驸马爷又羞又臊的样子,脸和屁股都红彤彤的才叫诱人。”

    婢女架好了屏风,将楚袅和李璞玉隔绝在仆从之外,楚袅亲手脱了李璞玉的裤子,露出粉红的屁股道:“驸马爷,快行刑吧。”

    虽然设了屏风,大总管只能看到公主和驸马爷的的人影,但这般让驸马爷脱了裤子在仆人面前受罚,还是让大总管震惊住了,小心点打量公主府的仆从,惊讶的发现众人已经司空见惯了的样子,个个低着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大总管也只好按捺住性子,不时偷偷看一眼屏风上李璞玉的身影反手打着自己的屁股,听着板子啪啪啪打在皮rou上的脆响还有时不时传出的驸马爷吃痛的闷哼声。

    李璞玉被自己打了屁股,又羞又疼,真的是脸和屁股一样红彤彤的了,为了赶紧结束这顿磨人的板子,李璞玉打得又重又快,等二十下板子打完时,已经痛得额头和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了。

    楚袅摸了摸李璞玉的屁股道:“这回倒是肿了,勉强算是达到了安平王的要求,算你过关了。”

    李璞玉喘了口气,擦了擦汗扬声道:“大总管要不要近前来验验刑啊?免得魏淄赖账要抽本驸马鞭子。”

    “小人不敢,既然公主殿下和驸马爷都说肿了,那必然是肿了的,小人这就回府给王爷写信,让王爷知晓驸马爷的诚意。”大总管跪地拜道:“小人已经完成了王爷的命令,小人告退。”

    李璞玉抬了抬手,大总管如蒙大赦般恭敬的告退了。

    “魏淄这个泼皮,气死我了。”等大总管走后,李璞玉才敢骂人。

    “安平王不过是璞玉的养的外室,他敢这么训你,还不是你自己纵容的。”楚袅幸灾乐祸的道。

    “魏淄手劲太大了,只是巴掌都能打得我不敢坐凳子,要是用了鞭子,那可就没命再见公主了。”李璞玉抱着楚袅的腰滑倒在她腿上趴着撒娇道:“璞玉屁股疼得厉害,娘子替璞玉揉揉嘛。”

    楚袅最扛不住李璞玉撒娇了,轻轻的替他揉伤,又拿着板子时不时的打两下道:“这犀牛角做的板子还怪顺手的,一板子刚好能完全照顾到整个屁股尖上的软rou,三板子便能把整个屁股打上一遍了,只怕是魏淄精心挑选,亲手打磨了送给璞玉的。”

    李璞玉回头看了看板子,虽然打人很痛,但却不伤里子,他还蛮喜欢的。“没想到魏淄那蛮子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挺不错的嘛。”李璞玉一边回味刚才自己打自己板子时羞耻又憋屈的心情,只觉得屁股更痒了,红着脸求道:“娘子再赏璞玉一顿板子吧,璞玉想更疼一些。”

    楚袅闻言勾起嘴角,啪啪啪的拿起板子又打了李璞玉一顿,直到李璞玉痛的蹬腿哭求才停手。

    估计魏淄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亲手做的板子竟成了公主和驸马爷闺房玩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