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帝王误会丞相心存死志(春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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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延嗅着空气中甜腻的冷香,胯下的肿胀差点在人前露出端倪,他毫不留情地提着小皇帝的衣领子,把人扔给门外的将领。 “砰”地关门。 聂燕之刚爽过一发,脖颈上蒙了层细密的薄汗,周身充满了成熟雄性性事后慵懒的性感,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餍足地卧在领地摇着尾巴。 等屋里没了人,俊美无俦的大将军才硬挺着鸟,笑吟吟地去掀案下玄色的布。 骨骼粗大的手拨开遮挡,浓烈的媚香混合jingye的腥燥味一拥而散,烛台上黄色烛光照了进去,映着里面玉体横成的靡yin之态。 只见,堂堂如玉公子赤身裸体,被拍打的媚红的雪臀高高翘着,以一个极其yin荡地跪趴,烛光给他凝了层香汗的脊背染上浅浅蜜色,冲撞间发带已然散开,青丝铺了一地,温润似仙人的侧脸贴在猩红绒毯上,看不清神色,只能隐约看见琥珀色的眸子浸了水般迷离,他伏在地上喘息,嫣红小嘴隐隐探出一节舌尖,津液横流。 更别提那臀间粉嫩的菊xue,羞涩的小花早已被敌国帝王的龙根cao的烂红,乳白色jingye一股一股顺着肿胀的xue眼蜿蜒,在丞相莹白的大腿处留下yin乱的景色。 裴延眯着眼,带着层薄茧的大手拂过绸缎般的青丝,细细摸过丞相嫩白的雪肤,燥热的大手激起一片颤栗,雪肤过于稚嫩,被茧子磨的印上块块红痕,乍眼一看,像极了一副落着梅的赏雪图。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裴延叹谓,见唐棠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不由唏嘘,“啧,这么凶?哥你今天怎么了?” 顾着唐子谦的一身恹恹病骨,以往他们云雨巫山的时候并不会太激烈,生怕自己一个尽兴就把这人cao的支离破碎,可今天帝王心情显然坏到了极致,胯下的龙根快把丞相魂魄都cao飞到了九天之外。 果然,裴延刚一问出口,原本已经不怎么气的帝王“簌”地睁开了眸,阴戾的眉眼又冷了下来,他轻“呵”一声。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唐相好风雅,喜好拿血参熬成的补药浇花。” 裴延原本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软成一滩的丞相,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这么说,丞相早已心存死志?”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叹道:“原来是我们自作多情,想来心存死志的唐相也并不需要敌国君臣的怜惜,既然这样,本将军可要让丞相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什么叫人、间、极、乐。”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用力划过雪肤,激起细小地电流,唐棠颤抖般回神,听闻这话被冤的差点六月飘雪,天知道他真不是寻死,就只是不想喝那么苦的药啊啊啊。 你们君臣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可还没等他吐槽完,口中忽地一甜,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将军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魏国宗室子弟在大宴上献给裴将军的宝贝,毕竟裴延除了打仗名声显赫,爱玩的名声也不成多让。东西名为烈情,顾名思义,药效发挥极快,不仅不伤身,还有催情的作用。 “呜……你、你给我吃的是呜啊……什么……”丞相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青丝滑落,铺满猩红的绒毯,魅惑如夜妖,这清冷勾人的体香混合着yin液的甜腻,病骨雪肤上映着yin靡地深浅红痕,这人明明是最像那远在天边明月,现在却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其实这药喂进去的一瞬间裴延就隐隐后悔起来,虽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但唐子谦这一身仿佛风吹就能散的病躯,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么烈的情欲。 但毕竟喂都喂了,裴延又被这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气的昏了头,当即,轩俊的身躯倚着桌案,笑吟吟地道,“当然是让丞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jingye的菊xue又痒又湿,肠rou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唐棠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唔……卑鄙……无……嗯唔……无耻! 紫宸殿碳火烧的很暖,不用担心病恹恹的美玉着了凉,帝王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喝着茶。 药效太过猛烈,yuhuo烧的丞相失去了神智,只能喃喃地说着“难受……热”,猫儿似的娇吟动听极了,他流泪的眼角透着媚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用斑驳玉体在猩红热绒毯上磨蹭,摩擦间,细小快感让挺立的玉柱不停流着粘液,可菊xue依旧痒的厉害,肠rou饥渴嘬吸着体内帝王留下来的浓精,水淋淋的把身下的绒毯都浸湿。 “呜……裴延……难、难受……” 看着裴将军身下挺立的一大团,唐棠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如玉公子仿佛变成了京城最为yin荡的娼妓。 裴延没穿朝服,一身黑色劲装的好身材倚着桌案,长发尽数被被一根暗红发带高高吊起,烛火下,越发衬得将军潇洒俊美。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我们的丞相大人可真sao,菊xue水多的都能洗绒毯了。” 性器的腥燥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好闻,丞相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大,菊xue没有任何触碰就开始喷溅丝丝肠液,难耐的瘙痒让唐棠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隔着雾蒙蒙的水,颤颤地往前爬了几步,菊xue摩擦间的快感爽的丞相呜咽娇吟,肠液混合着帝王的jingye淅淅沥沥淌了一路。 唐棠双腿软的厉害,他跪着抓住裴延炙热的雄根,急切的想往自己身下塞,可这雄根的主人就是不动。 “呜……要……给……嗯啊……给我” 如玉丞相琥珀色的眸子蓄着泪,温润的面容绯红含春,不停摸着手中硕长硬挺的rou柱,恨不得赶紧塞进身体去堵他不停流水的浪xue。 丞相的手指修长好看,软滑软滑的抚摸着他的东西,裴延给呼吸一沉,给面子的坐在躺椅上,“丞相想要什么,自己拿来。” 高度能够得到了,已经烧的失去理智的唐棠近乎急迫的夸坐在裴延身上,湿的不像样子的雪臀高高抬起,被帝王干的红肿的xue眼蹭了两下雄根,“扑哧”一声吞了进去,硕长势如破竹,狠狠碾压着肠道内的yin液和jingye,猛地cao进肿了一圈的直肠口。 “呜啊!!”唐棠浑身一颤,前后其其喷射,竟只被雄根一下就cao到高潮。 菊xue紧致的厉害,裴延喘息一声,大手掐着丞相纤细的腰肢,把人摁在雄根上摇晃,低喘着吩咐,“唔……自己动。” 这药确实不似凡品,唐棠刚xiele一次就稍稍恢复了神智,只是依旧饥渴的厉害。 “呜啊……卑、卑鄙……呜好大……”他急急的喘息,虽有神智却依旧抵不过身体的欲望,自发扭动腰臀去吞吐股间的硕长。 泛滥的yin水随着抽插一圈圈飞溅,裴延黑色衣袍湿了一大块,身下挺硬的雄根像是泡在温暖泉水中,任由献媚的肠rou层层缠绕,热辣的嘬吸。 “怎么,丞相过河拆桥?”裴延粗喘着低笑,又道,“不过这汁水丰盈的美xue可是紧紧夹着我的阳物,唔……吸得我好爽。” 他配合的颠动下身,让雄根cao进唐棠体内的最深处,唐棠呜呜地浪叫,青丝散落在美背,纤瘦病体yin荡地摇晃着水淋淋的臀,让阳物cao到他肠道每一处sao点,丞相自己咬的嫣红的唇,微张着急喘,断断续续地吐出呻吟,骂着将军无耻,卑鄙。 “唐相真是嘴硬xue软……”裴延笑眯眯的任由他骂,只是胯下颠动的越发凶狠,圆润的guitoucao进肿胀的直肠口,两颗饱满的带囊砰砰砰撞击丞相的雪臀,把丰满的臀rou都挤压的变了形。 “呜啊啊……好深……不、太深了……啊啊啊” 如玉公子面带媚态,随着抽插yin荡浪叫,不停扭腰抬臀,配合阳物的进出。 肠rou瑟瑟巍巍的嘬吸rou柱,丞相好听的浪叫声更是让裴延胯下胀大,将军大手箍着丞相的细腰,粗喘着拼命摇晃,雄根搅动的动作狠辣,没一下都恨不得把那菊心那块肿了一倍的软roucao穿。 “呜啊啊……别…轻……呜啊轻点…” 爱欲斑驳的身子像是镶嵌在了阳物上,唐棠眸色沁水,呜呜地浪叫,爽的两条细白的腿都在打着颤,烛火摇曳下,凝着香汗的颈子滑落了一滴汗珠,却又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贴上来的帝王舔舐进口中,唇舌湿润,落下一串红痕。 聂燕之吸允着香汗,鼻间清冷勾人的体香让人阳具胀大,他赤红着眼珠,身下的大东西不打一声招呼就磨了两下二人相连的xue眼,一寸寸捅进湿的不像样子的菊xue。 “啊啊啊好大……不行呜啊……我吞不下,别……呜哈……” 唐棠胡乱蹬着腿,两根大阳具cao进菊xue本该是痛的,但却在药物的作用下化作酥麻快感,爽的让他身前的玉柱一下子xiele浅薄液体。 “唔……”帝王和将军闷哼一声,见丞相受得了,本就秉着惩罚心思的二人不顾紧实肠道的挽留,肠rou的蠕动,猛烈颠动下身,啪啪啪的cao到最深处,把唐棠白皙的小腹都顶出了guitou的凸起。 “啊……舒服……呜啊……你们、哈嗯……卑鄙唔啊……不、不要” 唐棠嫣红着眼尾,他颤栗的美背靠着帝王的胸膛,不大的躺椅上,两个男人的阳物贴在一起默契的冲撞,丞相呼吸越来越急促,摇着臀去吞吐两根大家伙,湿淋淋的xue眼飞溅出的水打湿了三人连接的下身,肠道饥渴的蠕动,嘬吸着guitou上的黏液。 男人们cao干的越来越用力,胯部颠动的几乎看不清楚,菊心被cao的颤颤抖动,帝王的寝宫一时间只有yin荡至极的拍打声,唐棠单薄的病体一窜一窜,却又克制不住的去迎合。 直到裴延低喘着将灼烫的浓精汹涌的喷射进湿软的肠道,唐棠啊~的一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糠,前面的玉柱跳动着飞溅尿液。 肠rou疯了一般痉挛着,聂燕之阴戾眉眼蓄着狠辣,大手掐着唐棠纤细的腰肢,不顾他高潮后敏感的xiaoxue,狠狠冲撞。 “啊啊啊不要……不!!” 丞相还没从失禁的羞耻中回过神,就被帝王捅开了敏感至极的xue心,瘙痒疼痛夹杂着剧烈快感,让他琥珀色的眸子盏着泪,斑驳的身体不断挣扎着要逃。 聂燕之眼珠都红了,他像野兽交配般狠狠压着病恹恹的丞相疯狂颠动,龙根硕长硬挺,几乎要把丞相的用到贯穿。 【不行了呜啊……要shuangsi了……解、解开病嗯哈……解开病美人buff……】 唐棠浑身颤栗,爽的都快看到走马灯了,赶紧让系统救他狗命,正好一石二鸟,趁两个禽兽自责的机会,去攻略一直没出场的鬼医。 【系统:病美人buff已解开(记得给好评哦亲~)】 在解开的一瞬间,聂燕之低吼着,边射精边发狠“砰砰砰”撞击菊心,帝王灼白guntang,多到把丞相的小腹都射的鼓鼓胀胀。 同时…… “噗嗤……” 唐棠温润的瞳孔瞬间灰败,他咳嗽个不停,鲜血井喷而出,星星点点滴落在他斑驳的病骨上,病美人眼前世界仿佛都褪了色,天旋地转间昏了过去。 心想,啊……这回真看到走马灯了。 “子谦!!”聂燕之快感都没来得及回味就被吓变了脸色,赶紧把插在丞相体内的龙根拔了出去,一把抱起昏迷过去的恹恹病骨。 裴延也吓了一跳,慌忙套上裤子,就马不停蹄去叫太医。 宫里一下变了天,紫宸殿更是兵荒马乱,只有一点不疼的唐棠没心没肺的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