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月光单删,酒吧买醉被下药,角落强jian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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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对不起……” 姬越失魂落魄地把手机拍在吧台上,这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拨打这个电话号码了,每一次都只能传来相同的机械女声,不同的是这次还有哥哥发来的短信。 “他已经出国了。” 他已经出国了,厌烦她到把从小就用的电话号码换掉,甚至出国只为避开她。姬越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些血淋淋的事实,握住调酒师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怎么了小姐,看你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调酒师是个活泼的年轻男人,看到姬越浑身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果汁的甘甜和酒精的刺激交织在姬越的喉舌间,并没有想象中难喝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喝酒,水果的甜香和鸡尾酒五彩缤纷的外表让姬越降低了防备心,“嗯,再来一杯更烈一点的。” 调酒师一边麻利地倒出酒液摇晃混合在一起,一边絮絮叨叨地劝说着姬越看开一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更何况是像您这样的纯血人类,不知道有多少精致漂亮的兽人渴望和您一亲芳泽呢。” 姬越抬起头看了看调酒师,他的身后有一条金色摇摆的猫尾,看得出来是人类血统浓度不高的半兽人。“你怎么知道我是纯血人类?” “我每天要在这里接待成百上千人,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啦!”调酒师俏皮地眨巴着他那双深绿色的竖瞳,把另外一杯颜色火红的鸡尾酒摆在姬越面前。“这可是我的特调血色玫瑰,喝过的人没有说不好的。” 这一杯相较于上一杯酒精的感觉更重,异样的刺激感让姬越觉得不适,不过刚一进喉就让她感到了一丝头晕。 看样子我的酒量果然是不行,还是早点回去吧。姬越晕乎乎地想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现金往桌上一拍就转身离开了。 “唉小姐……”调酒师刚欣喜若狂地数完钱,没想到眨眼间姬越就已经不见了,他略微有一丝失落,不过他可不是因为无法给姬越找钱才失落的。 “本来还想着傍个纯人类的,真是可惜了我的药了,那可是很贵的啊……” 此时姬越感觉脑袋里像是装了个千斤重的秤砣,压得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与此同时小腹处逐渐传来一股灼烧感,如一个火炉一般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名为情欲的热浪,席卷至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连头发丝也不放过。 姬越本能地向往着充满凉意的东西,试图让浑身的烧灼感减弱,于是在她漫无目的仅仅依靠感觉的行动中,她拐进了一个几乎渺无人烟的小路里。说它几乎,是因为那里除了一个路人便什么活物也没有了。 而很不幸的是,那个路人偏偏让姬越觉得凉意袭人,就如冰山上的雪莲一般清澈洁净地惹人垂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荀瞻堰这二十年来的生活认知。自己今天不过是为了抄近路而走了一条不熟悉的小路,结果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抱住,还没回过神自己身上得体的服饰就已经被撕碎成了不成样子的破布碎条,而原本只有自己和父母见过的光洁裸体暴露在丝丝凉意的空气中和眼前浑身酒气的陌生女子的眼里。 他就是再迟钝也明白接下来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他浑身抗拒地挣扎着哭诉着不要,但身为兔子与人类的混血种,完全没有力气抵抗健壮的纯人类。他被按在阴暗狭窄的小巷子里,大腿被强硬地打开又无力地落下,原本白嫩的腰腹和大腿根被掐出了一片青紫痕迹。未经人事的小花被粗暴地破开,带血的花液沿着颤抖的大腿流淌而下,滴落在满是脏污的水泥地上。瞬间破开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的后背浑身颤抖地被抵在粗糙的墙沿上,凸起的石粒让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受尽折磨。他疼得几近失声,前端的性器也是软塌塌地蜷在一起,得不到任何快感。 “不要呜呜……我求你了,我有婚约的……不能这样……” 荀瞻堰在被疼痛逼得失去意识前依靠本能地吐出这句话,然后便彻底地晕死了过去。而被药物烧的失去理智的姬越则是打从一开始就完全没听见去过任何他的呼喊,自然也没发觉身下被粗暴jianyin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粗喘着,几乎化身成一个未经开化的兽人,只靠着原始的本能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处子紧致rouxue的缩张按摩,最后低吟着把那几十毫升的白色液体射进了陌生男人都身体最深处。 药性被解了大半,但姬越的脑海里仍是昏昏沉沉的一片,她抽出半软的roubang,转身瘫坐在晕倒的荀瞻堰身旁,大喘着气,头痛欲裂。 “小姐……啊!” 已经火急火燎的找了姬越好半天的芈郴此时终于在这条小路里发现了自己家的小姐,以及躺在小姐身旁不省人事的荀瞻堰。只是瞬间他便明白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心痛他便注意到了小姐捧着脑袋满脸痛苦的表情。 芈郴连忙小跑过去将姬越环抱住,焦急地询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但姬越此时完全说不出任何有条理的回答,只是一再地重复着,“好烫……好难受……” 芈郴没有办法,只好拨通了姬家管家府的电话号码——小姐此时的模样,以及她身旁明显被玷污过的陌生男子,如此丑闻显然是不能被外界知道的。芈郴在心里默默的捏了把汗,只能希望这位先生的家属和他自己不会揪着小姐不放了,毕竟无论要什么补偿他们都是可以的,只要是为了小姐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