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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呻吟一旦出了第一声就再也无法收住。屋内荡漾起她诱人的嗓音。 听在雷恺耳里是最致命的诱惑。 (&&&&&&此段和谐掉了!!!&&&&&&&&&&) “说,爱我,说你爱我。”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重重的吸允她,仿佛是要纳入腹中般的狠。 “我……”她哽住。 他抬起头,那双黑眸只因为情_欲而变得灼亮,没有温度,没有情绪。 他们之间,是真的,完了。 于是,她微笑。 “我爱你,我爱你……” …… 他们之间,是真的,完了。 于是,他微笑。 “……我也是,爱你,爱你……深爱。” …… 两具紧紧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两颗紧紧贴在一起的心,随着几乎相同的频率,跳动。 随着相同的速度,失去温度。 这样的两个人,以绝望的心情抱的好紧,却永远无法,像以前一样微笑着温暖彼此。 快感累积到最高点,她跟随着他一连串凶狠深沉的冲刺与他一起攀上最高的巅峰,他将自己彻底的释放出去……再也收不回来。 …… 一路走来,几许尘埃 爱是谁来还谁的债 决定醒来,躲开伤害 而命运的安排已无法更改 …… 夜很深。 女人仍然以蜷缩的姿势累极在他怀里细细的手臂缠绕住他的腰,沉沉的睡去。 他俯身在她的额前印下冰冷的一吻。披上睡袍,起身离开。 …… 打开刑室的门,缓慢的踱步进去。 男人靠坐在床头。 身上和双腕缠绕着无数的绷带,血从里面渗出。 男人低垂着头,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雷恺走到控制台,按下按钮,他对面那堵墙,由透明恢复成原本的黑色。 他姿势没变,没有回身看男人。 “刚才的表演,看着过瘾么?” …… “你说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爱吗?” “早知如此,你当初还会爱上她吗?” “还会赌上自己的命吗?” 他到底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他? …… “说实话,你对她的感情我很是钦佩。” “但,你忽略了,女人是最靠不住的动物,比男人还靠不住。” “我说过,会来解答你的所有疑问,告诉你所有的真相。” “封澔,你爱了一个永远不能爱的女人。” “林七七,是我给她的名字,她本名,林芝幽。” “随母姓,她的母亲中文名字林唯一,本是日本人,姓君冢,君冢唯一。” “当年的君冢唯一是君冢家族里的一位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她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中国男人。” “不顾所有人的反对,依然跟着那个男人回到中国。她因此被永远逐出君冢家族,此后改名林唯一。” “她做了这个男人的情人,并生下了一个女儿。” “她太贪心,一味的要男人离婚,娶她。而男人做不到,她伤心欲绝离开了他,最终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男人。” “几年以后,男人的正妻安排了一场车祸,害死了林唯一和她的家人。” “可是她失算了,林唯一的女儿当时并不在车上,她因此逃过了一劫。” “封澔,林唯一的女儿就是林七七,林唯一爱上的男人,名字叫做——” 雷恺转过身,缓缓开口。 “封、晟、泽。是你的父亲。” “你爱了永远不能爱的女人,你的meimei,林七七。” …… (多次修改和谐部分,导致字数不够!郁闷死了) 爱的,像置身事外 ╰☆★☆★☆★☆★☆★☆★☆★☆★☆★☆★☆★☆★☆★☆★☆╮ …… 决定醒来,躲开伤害 而命运的安排已无法更改 只是我还放不开,给我个痛快 只怪我已不能够表白 …… 夜深沉。 恶魔选择在此时出动,将早已混乱的一切搅的更加天翻地覆。 不再有任何退路。包括他自己。 …… 封澔目光有些呆滞的望着前方。 脑子里一遍遍回放雷恺刚刚说过的话。 …… 刚才的表演,看着过瘾么? 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爱吗? 早知如此,你当初还会爱上她吗? 还会赌上自己的命吗?” 你爱了永远不能爱的女人。 你用命来守护的女人,你不顾一切爱上的女人, 她的血管里流着和你相同的血液。是你的同父异母的meimei…… …… “怎么可能……”封澔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怔怔的吐出几个字来。 雷恺勾勾唇。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强大,那么坚强,甚至连他都已心生佩服,只是,现在这一刻,终于被他摧毁了。 他木讷痛苦的表情,他眼里狂乱至极的情绪,都代表他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这不正是他想看到的吗? 等了二十年,他终于报了仇。 应该很爽吧,应该很过瘾吧,应该要狂喜吧。 天上的你们,你们可以安息了,我已经为你们报了仇了,这样的结果,你们还满意吗? …… “她是……她是……我的……”封澔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把那两个字说出口。 “meimei。”雷恺替他把话说完。 “那个之前夜夜在你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是你的——” “闭、嘴!”封澔颤动着双唇,几乎要咬碎牙齿一般。 雷恺轻轻的哼笑,把视线转向窗外。 夜夜,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他不得不承认,每每想到这些,身上那个最空洞的地方还是会有钝痛的感觉。 他向封澔靠近了几步,敞开的睡袍之中他赤.裸的胸膛上,还有她在挣扎的时候留下的咬痕抓痕。 他不在乎被他看见,也知道这会带给他什么样的刺激。 果然,他看到封澔的眼中激起暴风骤雨般的恨意。 他听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什么,雷恺清楚的很。 …… 他继续靠近他,甚至已经走进了他的攻击范围,而这个男人,已经不具备了任何攻击的能力。 他点了点封澔的胸口。 “这里,疼吗?痛苦吗?” 指尖一按,立即有血水渗出来。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挣扎躲闪。 “你听见她都跟我说什么了。” “也听见她的声音是多么的销魂。” “封澔,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很傻?” “这样的她,即便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想要吗?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