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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是我的母亲。” 这话一出,屋中的笑声顿时停住了,只听惜春继续说道:“她个子高高的,有......有蒋mama那么高,年纪有点大了,可是长得很好看,头上还戴着一个白白的玉,长长的。像是......鸟的样子。” 王夫人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对惜春笑道:“惜姐儿,你再和我们说说好不好,你梦中那人,衣服上的图案你还记得吗?” 惜春点点头,“记得。” 接着,王夫人又把其他的细节都一一问了遍,有些惜春答不上来,有些答得上来也说的颠三倒四的,可就是这样,王夫人也是越问越心惊,惜春说的那人,正是贾敬的妻子蒋氏,那身装扮,也正是蒋氏下葬时的装扮! 贾母眼神沉了沉,周围的人也都看着惜春,眼中开始浮现出恐惧来。 说起来,这四小姐生下来没多久亲生母亲就去世了,这三年来也不曾去给自己母亲上柱香,之前老太太下了令,不许人谈论这件事,因此,惜春长到现在,便是连自己母亲姓什么都不知道,今日突然说出这番话,莫不是......那位想女儿,找来了? 想到这里,站在惜春周围的人群里有些人还悄悄往后退了退。 或许是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惜春低了头,一副瑟缩的模样。 贾母咳了声,“好孩子,不过是个梦罢了,不用放在心上。”又转头向王夫人吩咐道:“记得,今日去道观里给咱们惜姐儿要个定惊符,拿回来后就放在惜姐儿枕头下面。” 见王夫人应了,贾母这才点点头,此时又有丫鬟来报,说是邢夫人来请安了。 贾母直接回道:“不见!都这会了才想着请安,请什么安,少看她两眼我就安了,让她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 丫鬟转身出了门,又有另一个丫鬟从一旁过来,“老太太,宝二爷醒了。” 贾母听了,“那还不带他过来?今日天凉,再给他加件衣裳。” 丫鬟脆生生应了,退了下去。 贾母转过头来,又对惜春三人说道:“好了,你们姐妹三人去玩吧,让下面的人注意点,别磕着碰着。” 迎春和探春立刻在身旁mama的示意下行了礼,退下了。 蒋mama也松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惜春,想要带她离开,可惜春却挣扎着不愿让她抱。 贾母一见就皱了眉,“怎么还不抱下去?” 惜春这时被蒋mama一把抱住,正要出去,就听惜春喊道:“可是她说明日是父亲生辰,让我替她去看看父亲。” 小孩子的声音本就细,还带着哭后的沙哑,声音一高,便无端让人心慌。 贾母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惜春,可只看见惜春哭肿的双眼和闪烁的泪花,接着又把目光转向蒋mama。 蒋mama把惜春放下,跪在地上,“老太太明鉴,老奴从来没在四小姐面前提过半句!” 等到外面传来贾宝玉的笑声,贾母才收回目光,“行了,下去吧。” 蒋mama听了,如蒙大赦,这才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背后都湿透了,一把抱起惜春,出了房门。 2、第二章 这天,王夫人当真打发了心腹去求了符,并让人交给了蒋mama。 等到晚上,蒋mama小心将符压在惜春的枕头底下,又把被子铺好。 入画和彩屏在一旁服侍着惜春换了衣服,洗了手脸,又漱了口。 蒋mama把惜春放在床上,轻声哄道:“惜姐儿,今晚mama陪你睡好不好?” 惜春笑着仰了仰头,“好~” 蒋mama也跟着笑了起来,“咱们惜姐儿最乖了。” 蒋mama又转过头,对着入画和彩屏说道:“好了,今晚你们两个都去睡吧,我在这守着就行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入画和彩屏哪敢就这样自个去睡了。 入画和彩屏相互看了眼,最后还是入画先开了口,“我也在这跟着守着吧,我人小,不比彩屏jiejie,每天白日里都忙的歇不住脚,晚上可得休息好。” 惜春一听这话就差点笑出来,幸好之前自己一直在笑着,这会儿才没漏出来。 入画是宁国府的家生子,一家子都在宁国府当差,对惜春自然上心,至于蒋mama,则是惜春生母留给她的,对惜春只有更加上心的。 而彩屏,原本是江南甄家的奴仆,之前跟着甄家上京,因着贾母夸了一句干净老实,便被送给了贾母,后来又被贾母拨到惜春屋中,刚来时因为惜春宗族嫡女的身份很是殷勤,等到后来发现惜春的待遇也就那样,跟着就懒散了。 彩屏听了入画这话,半点不恼,亲热的拉起入画的手,“好meimei,难得你还想着我,那就多谢了。” 蒋mama看了一眼气愤的入画和一脸笑意的彩屏,就在心中摇了摇头,“行了,既然你们商量好了,那就早点歇息吧。” 见着彩屏一脸笑意的离开了,入画忍了忍,还是冲蒋mama抱怨道:“mama,您看看她!” 蒋mama叹了口气,入画什么都好,就是年纪小,急躁了些,“看她,她怎么了?”接着不等入画反驳就轻声说道:“你想说她没用心,想攀高枝?那你能揪出她的疏漏来吗?” 见入画认真思索了起来,蒋mama这才好受点,一转头,就看见惜春正拿着那压惊符玩,心中一惊,就想把符给拿回来,“好姑娘,这可不是随便玩的,给mama好不好?” 惜春一脸乖巧,就把符交给了蒋mama,“好。” 等到蒋mama准备把符压回枕头下时,惜春又开了口,“里面有东西。” 蒋mama抬眼,就看见惜春眼带好奇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符。 入画也跟着看向蒋mama手中的符,蒋mama想了想,轻声问道:“惜姐儿,你刚刚说什么?再和mama说说好不好?” 惜春仰着头笑,又把话说了遍,还拿手指着那符。 蒋mama手一抖,入画也咽了口唾沫,“蒋mama……” 蒋mama看着手中的符,只觉得烧得慌,可看着惜春一脸天真,最后低下头,抖着手将叠好的符一点点拆开,入画在一旁看的大气都不敢出,等到将符展开,里面果然还有一个小符。 蒋mama又将那个小符一点点展开,等看清是什么符后就倒抽一口凉气。 入画见蒋mama脸色白了,也跟着害怕起来,小心凑到蒋mama身前,低声喊道:“蒋mama?” 蒋mama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看着一脸关切望着自己的惜春,又想到这几晚惜春做的梦,眼睛一红,低声骂到:“那黑了心肝的!” 又让入画把惜春看着,自己把那张小符揣在身上出了门,过了一会儿才回来,又把外面的那张小儿压惊符叠好,压在枕头下。 见着蒋mama脸色不好,入画也不敢多问,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