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蜜糖(小改)
5.蜜糖(小改)
“欸,程律是淮城人?” “对,我和小谭算是校友,我们都毕业于淮城一中。” 在样片中,程尹总不自觉地展露自己对淮城的了解。主持人经验丰富且嗅觉敏锐,所以非常自然地开启了这个话题。 反观祁星宇。 淮城一中也是其母校,但他并没有加入这场闲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程尹,似乎在思考她为何要这样做。 这样明显缺乏暧昧的注视,硬是被剪出了粉红泡泡,对此程尹深表服气。 这是一档以淮城大学法医鉴定中心为背景,聚集了全国各地优秀法医专业毕业生的破案真人秀。 包括“小谭”在内,一共有八位优秀的法医届未来新星,他们将聚焦于与社会热点息息相关的案件,实地参与发生在淮城的真实案件,竞争留在鉴定中心的机会。 这种类型的节目最近非常流行,以至于淮城卫视也想来分杯羹。 在开伙饭上对程尹照顾有加的制片人名叫乔曼。她比程尹大了几岁,在电视台颇有些地位。 听说,这个节目最初是依葫芦画瓢、照着前人模板来策划的,如果现在不在她乔曼手上握着,估计投资方的钱就得打水漂了。 据程尹所知,节目总制片人本不是乔曼,而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至诚接触并签下合同的就是他。但因为他临时出了点事儿,从圈子销声匿迹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乔曼。 有人在私底下传,说乔曼是靠着与台长有一腿,才能三十出头就成为综艺总制片人。 跟台长有没有一腿程尹不知道,但乔曼这人是真有些能力在的。 乔曼表面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可称聪明细腻。 要说聪明呢,譬如她一上任,就力排众议筛掉那些只想做网红的富家子弟们,选了真正为鉴定事业抛头颅洒热血的小镇做题家们,使得节目从骨子里就透着股真诚劲儿。 又譬如将节目宣传的重点从淮大鉴定中心变更为淮城,此举不仅使得节目获得了许多本地品牌的赞助,更得到了淮城政府的大力支持,正所谓互惠共生、美美与共。 要说细腻呢...... 亲自带着先导片样片来到了程尹房间,便是最好的例子。 她作为个不甚重要的花瓶嘉宾,即便被恶意剪辑了,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自己委屈委屈就完了。 但乔曼不仅来了,还在她观看先导片时小心观察了她的情绪。 于是两个小时下来,她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为自己获得如此对待而略微有些感动。 要不怎么说,真诚才是必杀技呢。 节目组显然试图营销她和祁星宇,这对律师法医的CP。乔曼此行一方面是想给她打个预防针,另一方面大约是希望她配合。 这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加上已经跟上司报备过了,所以两人笑着从酒店聊到了本地人才知道的大排档。 大排档老板娘是个烫着羊毛卷的中年女人,从酒红发色到破洞围裙都与当年没有任何区别。 漫长时光好像并没有给淮城留下任何痕迹。 她不仅记得程尹,更大手一挥送了二人限定椰子汤,让跟着攻略来探店的乔曼直呼有面。 淮城人不仅恋旧得很、还记性好得很。 突然意识到这点后,程尹决定主动向乔曼坦白自己和祁星宇的关系。 毕竟要瞒也瞒不住。 用勺子舀了口热汤,程尹在等待其放凉的空隙里,冷不防地开口:“其实祁星宇是我的前任,我们高中在一起的,当时在一中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吧。” 程尹说话时乔曼正在把粉往鸡汁里捞。见前者面色凝重,她不自觉地屏息凝神,一直听到后头才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乔曼把粉喂进嘴里又接着道,“这事祁星宇早都告诉我了。” “......” “哎呀,做节目总要营销CP的啦,你们两个这样的,我就更放心了。”乔曼心虚地笑笑。 “好啊你,你先斩后奏的底气原来在这儿是吧?”程尹故作生气。 乔曼看她眼里并无怒意,便朝她做了个撒娇的表情,试图蒙混过关。 程尹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 至诚的人把她当菟丝花,节目组的人把她当吉祥物,她无意戳破甚至乐于伪装。 生活嘛,本就没必要自找麻烦玩困难模式。 所以,如果是什么陌生人也就算了,逢场作戏而已。 可偏偏半路杀出来的那个祁星宇。 ...... 程尹和祁星宇之间始于前者母亲出轨那档事儿。 彼时她正值叛逆无处施展的时候,正好需要能刺激母亲神经的刀,阴差阳错之下,她成了祁星宇的女友。 不过,这场恋情最终以她们二人因为各种原因双双复读而拉下了帷幕。 后来呢,她们虽然没有再次确立恋爱关系,却还是会时不时地相约酒店探索人体奥秘。 就像现在这样 ...... 借着住在同一间酒店的便利,祁星宇敲开了程尹的房门。 关门的瞬间,程尹整个人被他压在了门上。 他身上带着七分酒气但人却十分清醒。 他本该更大胆一些,却碍于女人平静漠然的双目,最后只用唇轻覆其秀气可人的鼻尖。 面对这极尽温柔的一吻,程尹鬼使神差地抬头回应。 祁星宇又惊又喜,连忙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 情欲在二人唇齿间野蛮生长。 意乱情迷之时,祁星宇的手指溜进了程尹内裤里,轻柔地抚摸娇嫩无比的花唇。 在听到女人细弱蚊子的呻吟后,他仿佛得了些鼓励,转而用指腹揉搓起了花核。 在感受到指尖滑腻液体时,他进一步将手指探进唇瓣缝隙开始缓慢地抽插。 “唔......” 见程尹得了些乐趣,祁星宇转而牵起她的手,引导她解开拉链释放自己。 此举让程尹从情欲中猛地抽离。 她箍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眯眼道:“得、寸、进、尺。” 重逢后的祁星宇,每时每刻都在刷新着程尹对他的认识。 尤其是他现在这不值钱的模样。 “你都吃了宋观潮了,为什么不能吃我?”某人不知程尹的内心活动,所以不仅一脸无辜,言语里还尽是委屈。 不提宋观潮也就罢了,提了更招程尹烦。 “吃你可以啊,但......” 于是,她坏心眼地抬手,用手指从祁星宇的眉眼划到嘴唇,又用大拇指指腹于其微肿的嘴唇上来回摩梭,在看到男人眼里那愈演愈烈的yuhuo后,终于松了口, “现在,我要你帮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