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皑(略疯,慎入)
厉之皑(略疯,慎入)
唐甜看着两个老人硬挺的背影,秀眉略一蹙,她和厉家这几人相处了快二十年,亲如家人。 她内心第一次被陌生情愫包围。 似有满天阴云笼罩,气氛凝固,芥蒂生长。 她没安全感。 她不喜欢。 “爷爷!”唐甜扔下平板,想阻止唐忠走。 “甜甜,唐爷爷要去见一个国际上的象棋高手,很难得的机会,别担心,他一会儿就回来。” 温润儒雅的声音唤起唐甜的注意力。 她偏了偏脸,不安的目光没来得及隐藏,便移了过去。 厉之皑脸色憔悴,接触到唐甜潮润含忧的眸儿,安抚性展颜一笑。 阳光的斑影从纱花窗帘缝隙间落下,晃晃悠悠在他脸上跳动着,笑容微微扯痛淤青的嘴角,演过无数作品的俊脸生动之极。 多日的情思成倍涌来。 厉之皑即使知道唐甜现在是他哥哥的了,仍胆大妄为盯着她。 永远都小心翼翼的爱意在触到她眼底的厌恶时,更浓烈了。 他太爱她了。 她爱慕的目光。 关心的目光。 呵护的目光。 冰冷或憎恨,他都爱。 可笑以前他见不得她半点不悦,错失了无数次彻底拥有她的机会。 他们在一起时唐甜刚满十八岁,出水芙蓉一样俏生生,碰一碰揉一揉就会受伤的嫩。 他抱着一朵娇花辗转反侧,不敢吻不敢摸,怕自己太急了,让她害怕,让她反感,或者将自己归为贪图美色的豺狼野兽,心生退意。 他做一个儒雅绅士的三好男友,憋了一年半载才敢十分矜持地摸摸她,情动压制不住时咬着舌尖一遍一遍亲她的额头。 和她在一起很幸福,她处处为他着想,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善良,干净,热情,除了太娇,没什么缺点。 他一天比一天爱她。 心里,梦里全是她。 他经常半夜从烧灼的被窝醒来,无数次想拨通她电话,唤她来,陪他,抱他,吻他。 他想扯烂她的白裙,将她困于胯下。 成年男人的欲望次次堆叠,渐渐浓黑。 要怎么消解? 他试探更近一步,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唇舌温柔舔舐她唇,小家伙太幼了,摸一摸胀鼓鼓的奶儿就吓哭了,下体更是没发育似的,缩着怯着。 不会流水,不懂情欲,他连指腹尖尖都探不进去。 强行欺负,她定受不住。 一想到她会跑,他便歇了心思。 他唯一倚杖的是她满腔爱意,她怕了走了躲了,他便什么都留不住。 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鹜,甘之如饴求着他浇灌。所以他掩耳盗铃,将自己深深埋进与她相似的女体里,无顾忌发泄,次次全部释放。 他从不沉沦其中,他只想将她摆成自己喜欢的什么样子。 只是他低估了她的影响力,每次餍足后看到她,那些被强行镇压的欲望拔地而起,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她合在一块。 早知道她虽纯虽幼也是有情欲的,能被教着哄着接受丑陋的棒子,他就该将那喷薄的岩浆一股脑儿全倾泻在她身上。 看她欲仙欲死,哀求哭泣。 他要亲吻膜拜她身体每一寸,吞掉她因他产生的爱液,用性器品尝小女孩儿最私密的地方。 厉之皑一边悔恨自己当初懦弱无能,一边幻想他已经将唐甜彻底俘获,她能容纳下他哥哥,那她也能经得起他给的狂风暴雨。 他渴望了三年的花,终于开了,他可以无所顾忌。 厉之皑吸了吸后牙,好久没这么兴奋了,他温润的眼睛弯起愉悅弧线,眼尾一抹绯红。 唐甜看着面前的男人一点点变陌生变丑陋,她身体应激变紧绷状态。 喉咙分泌口水,她觉得厉之皑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他瞳孔里像有一条毒蛇,翻着幽黑浓重的欲在里面向着她射来。 好可怕! 唐甜头皮发麻,睫毛微颤,随着她吞咽口水的动作,“嘭!”厉之皑的轮椅翻倒在地。 厉执墨踢得极用力,轮椅翻倒了还往后滑了半米,厉之皑的头无防备撞在檀木几上,他趴在地上,下半身都在痉挛颤抖。 厉执墨半点没担心,直接将半昏了的男人提到轮椅上。 厉之皑鼓起来的下腹萎陷,白裤子上有些湿润。 唐甜不知何为意yin,厉执墨和屋里的人却是懂的。 闻着nongnong的腥味,厉太太气得全身发抖。 “恶心!” 她当即挥掌直直朝厉之皑扇下去。 唐甜被接二连三的事震懵了,她目光下意识去寻那个可靠的男人。 厉执墨察觉到女孩的视线,生怕自己带着煞气的凶戾眉眼会惊到唐甜,他转身将凌厉的黑目放到厉之皑身上。 今日要不是必须得厉之皑亲自来请罪,他不会容忍他来,更没料到他脆弱至此,连唐甜一个冷漠的眼神都接受不了。 直接崩溃。 厉执墨用丝帕擦手,对面色铁青的厉父道:“送去乙国,疗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