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本性中的贪婪 (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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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戈贝利尔所言,那个位置什么也没有。 长久无人问津的小道,干涩且狭小。要靠扩张术才能勉强容纳龙茎的超量。 龙一路直驱,抵达甬道的尽头——被摘除孕腔的生殖管道前端,是被缝合长全的腔壁。 漫长曲折的狭窄通道,不过彻底封锁的死路一条。就算费心打破,也无法再找到孕育生机的蜜源。 无法生育的残缺。 陷入死境的他的虫生。 龙笑了一声。像是讥嘲,又像自得其乐的满足。 无论是清醒还是混乱,戈贝利尔始终无法理解龙的心思。 此刻也只当祂占有欲发作,心生淡淡的讽刺。 却不知祂笑想:这难道不是再完美不过? 正因为什么也没有,你自由了啊,戈贝利尔。 这个位置再也无法约束你。 虫族的本能、繁衍的负担、你们那位至高的,精神与种族之母的遗志。 都随这器官的剥离一并削弱。 正如此刻,它带给你的也不再是生育的威胁、恐怖、屈从与重负。 而是欢愉。 仅为欢愉。 陌生的快感如潮水漫涨。 戈贝利尔恍然感到腹部那本该熟悉的…应已死去的位置随着龙茎的挺动,仿佛被唤醒般,有了独属于它的不寻常感受。 也是这一刻他才惊觉,长久伴随他的缺失感正被以奇怪的,荒诞可憎的方式一步步填满。 没有痛苦导致一切失去控制。 他残存的神智否认这一切,试图将自己拉回熟悉的…… “…不要……” 在又一次被顶入生殖腔尽头,整段腔道都被撑满成龙茎的形状,rou体却因此产生奇异可怖的酥胀快感,戈贝利尔终是忍不住颤声抵抗。 “不要什么?”龙反问。 身下动作不停,换来怀中雌虫颤抖的挣扎。 “不要快乐?不要在这个位置?还是不要我?” 不等戈贝利尔回答,祂就恶劣地笑起来,说:“不行。” “我喜欢在这个位置,在这里。只有这里你会好好记住,对吗?”祂温柔地说。 感受到戈贝利尔依旧抗拒的气息,龙抽出性器,把他重新翻过来压回床上。 又一次捅入生殖腔中。 “啊…嗯…呃嗯…”强烈的冲击惹得戈贝利尔小声惊叫似的呻吟。 白皙的rou体被迫打开,如欲折的纤花,艰难承载龙施予的欢愉。 过激的快感刺激他生理泪水止不住滑落。 龙与他唇舌交缠,抚弄他再次沉沦。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想要你生育?” 在即将又一次把他推往高潮时,龙轻轻发问。 祂的神情是那么认真,喜悦,温柔。 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戈贝利尔感到诚实的恐怖。 “我一点也不想与一个侵占母体,食父精血的孽种分享你的身体。” 龙茎栖于再无生命通过的小道。 “这个位置从今往后都只属于我,承载我给予你的一切。” 满意地宣告主权。 祂与戈贝利尔十指相扣,亲吻被快感弄懵,像被惊到了的雌虫。 “是只给予你的,也只由你吸纳。” 狂热又温柔地说。 当诚实与恶欲相交,美德堕为暴行。 诚实便是恐怖。 残缺? 不,这便是完美。 完美即是终结,完美不需要延续。 戈贝利尔因残缺而解放。 因残缺而完美。 龙痴迷于祂心爱的完美杰作。将jingye射入他失落的领域,射入他的肠腔,把他推往迄今未及的高点。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混乱了。 龙的jingye量多且guntang,仅一次射精,就把戈贝利尔的腹部射得如女性怀胎般鼓起犹未停。 其中蕴含着足以致死致疯一个虫族数次的魔量。 带来令虫魔怔的极致快感同时,也让他的rou体陷入无法承受的崩溃。 天堂与地狱同时莅临。 戈贝利尔仅存的神智在两者撕扯下消泯。 他痛苦急促的过呼吸,苍白的rou体像是要爆裂般,不断冒出银鳞又脱落,其下肌肤开裂渗血,逐渐洇湿漆黑的床单。 龙将浑身是血,失神失智,痛得发疯没个人形的雌虫抱起来。这个举动刺激到了他,陷在濒死错觉中的雌虫毫不犹豫攻击祂,却在下一瞬被龙带着位移至早已准备好的药池中。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温凉的池水让已在高热中麻木的雌虫打了个寒颤,也就这几秒,戈贝利尔清醒过来,推抵龙的胸膛,欲后撤离开。 龙顺从地放开手。 看着他退后两步,在疏散魔力的疗愈池中平复了几秒状态,神情又渐渐变回先前的迷乱难耐。 太冷了。戈贝利尔皱起眉,敏锐的感知一片混乱。 池水太冷。 身体又发热。 火烫的龙精一股股从后xue溢出,像在失禁,转瞬就被池水卷去。 溢出的魔力不断被夺走。随着腹部胀感的缓和,身体状态逐渐平复,一种莫名且可怕的空虚感伴随贪婪自体内涌现。 是根植于虫族本性中的贪婪与护食。 哪怕体内的魔量已经多到足以让他爆体而亡,但既然承受了,容纳了,一瞬得到了——就再难忍受被夺走。 极致的充盈带来毁灭的痛苦。 治愈的平复换回匮乏。 当缓进的过程不在,一切都变得足以叫伪圣徒抓狂。 要平衡。 要温暖。 要填满那一瞬得到又逐渐遗失的空洞不满。 这些渴望在自救与演化本能的加持下,顷刻间淹过摇摇欲坠的神智,驱使着雌虫依回龙的怀抱。 他轻咬住龙的脖颈,将手搭上祂的肩膀。 帮我。 漆黑兽瞳中不见任何情绪仰赖,只是欲望染出的暧昧情色,和仅靠行动来明晃晃地讨好示意。 多么自私的rou体。龙想,完全不顾其主的意愿。 却在这一点上,又和它的主人像极了。 【虫族?那可是再简单不过了。】 雄虫姑且不谈。雌虫的rou体是绝对的利益至上。 一定要进/射入生殖腔中。 不是让他们受孕,而是让他们的rou体记忆,食髓知味。 只要这么做,再抹除虫母的精神烙印,以龙的位阶施予的恩惠可以轻松叫他们臣服。 无论是身、心、灵。 他们是以身为主的种族,什么都会最快呈现于rou体反应。反之,只要驯服了rou体,其他方面也都能轻松定夺。 … 我不否认有心灵较为领先的雌虫存在。 但再怎么比,他们的心灵演化都远远落后于其他种族。与他们出色的rou体演化成反比。 … 说到底,雌虫都是心灵不完整的兵刃罢了。 《种族通性大全》 ——炽血.阿多尔。 龙抬起戈贝利尔的脸,与他接吻,一边爱抚他的脊背,帮他梳散调理体内乱冲的魔力。 已食过精血的雌虫不满于清淡的涎液互换。 他咬龙的舌头,对祂的不作为表示不快,伸手将祂推向浴池石阶处,推倒祂,跨步就要往上骑。 “矜持一点啊,祭司。”龙强忍着期待制止,cao控水流限制他的动作。 “再来一次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被限制了活动的雌虫似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倒也没反抗,只是眼神怨怨地瞧他,仿佛在恨祂不如先前热情。 “……” 龙哪受得了他这表情,险些就要松开禁锢。 祂吸了口气,吐出炽热的星火。索性也不装了,手肘往石阶上一撑,身体后仰,一副任虫采撷的模样,用商讨的口吻说: “如果再做第二次,这池水效力不够,得换。你身上的术法也得加强,还有一些要注意的事,得边做边小心…这些都是交易外的服务,你需要付出别的报酬……” 雌虫安静听祂趁火打劫,不待祂说完,六只晶莹剔透的翅膀在身后徐徐绽放。 龙撑碎了身下的石阶。 戈贝利尔你他妈可真是个天才! 龙并没有夸大其词。 在被咬住侧颈摁入水中,脊椎骨骼鳞翅连带身下的池砖一同被冲力击碎时,巨痛换回的神智让戈贝利尔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还未待他做出补救,反应,大治愈术的光芒闪过,rou身瞬间被治愈,只留侧颈处还被龙死死咬住。 他们就以这样的姿势开始了又一轮性事。 龙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暴力。 几度弄碎他脆弱的骨骼,揉烂麟翅,让他产生被拆分进食的恐惧。 却不知为何,也带入了更深刻的仿如血骨交融的欢愉。 被药液疏散带走的魔力和涌入体内的魔力形成微妙的平衡,进一步加强了飘然欲仙的快感。 再多的疼痛都在这极致的欢愉中被遗忘了。 戈贝利尔的神智朦朦胧胧散成碎片,融在龙的吻咬与晃荡的池水中。 雌虫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兽性又开始冒头。 促使他从单向承受变成迎合与主动。 苍白的手臂攀附上龙的身体,如同汲取生命依附的毒蔓,漆黑带毒的指刀爱抚更似猎食,别有用心地划割龙的背。 在祂退开时不情愿地收紧不放,凑上去咬祂的胸膛,最近心跳的位置。 “…啊…” 不再收敛的声音叫起来暗哑低沉,不像龙传承记忆中,那些被驯养的莺莺燕燕那样抚媚动听。 却能牵引龙的欲,叫祂想要品尝一遍又一遍。 这本该是个缓慢分离的过程。 可当二者都没这个想法时,就自然变成了做到一方失神脱力,无法再索求/给予更多。 数名龙仆进进出出,把池水调换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天明,龙成功胜出,把戈贝利尔彻底cao昏。 祂抱着爱人依偎在池水中央,慵懒地向龙仆下了几道最后的命令,然后作为胜者,理所当然的享有败者的归属权——补完了之前那个不成型的烙印。 龙并不像虫族,有着一套自成的标记系统。 但龙都是天生的,擅长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烙印。 龙的财富无可匹敌。遍布世界各地的宝库比城堡里的抽屉还多。 为了防止遗忘与盗窃,烙印如饮水般普遍自然。 区别只在于程度深刻与否。 毕竟谁也不会给家里的每件物品都签上名,为每个抽屉上密码锁。 戈贝利尔不一样。 龙亲吻昏睡雌虫的侧颈,抚玩他散于池水中的银发。 他是龙迄今为止最喜欢的珍宝。 他值得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