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罚(2)
严尔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木制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初初的脸上,初初认认真真的计数报数,没有丝毫的躲闪。严尔才产生的怀疑又被打消了一点。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很难彻底消除。 “八十”初初的声音有些发抖,听起来已经很痛了。 “八十一”戒尺再次落下,初初的身体却不自主地躲开了,计数倒是没停。 初初很快反应过来刚刚疼得太过自己下意识躲了,赶忙摆正身体:“主人对不起,初初刚刚躲了,您继续打吧。” 严尔打得并不快,已经四分半了。看初初疼得厉害也忍着不躲不求饶,本想停在这里,偏偏初初躲了。 他怎么躲了?这次他疼得躲了,下次是不是就该反抗了?刚刚打消一点的怀疑又沸腾般的翻动起来。 “你在抗拒挨打,还是抗拒被我打?”严尔伸手拧住初初的脸拽向自己。初初被扯得跪不稳,用手撑住了地面。 “初初没有抗拒被主人打,初初认罚,您继续罚初初吧,初初不是故意要躲的。”初初被扯得只能仰头看着严尔。 “不是故意的?怎么,你的身体不是受你控制的吗?” 初初想说刚刚真的是不自主地躲开的,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在狡辩。 “对不起主人,初初会控制自己不再躲的。” 严尔直直地盯着初初的眼睛,看得初初心里有些发毛。过了一会儿,严尔都没有出声。 “主人?” “真的不会吗?”严尔的问题轻的几不可闻,不知是在问初初,还是在提醒自己。 严尔松开手,初初的头低垂下去。 “初初,还继续吗。”严尔觉得,有一就会有二,如果初初真的不恋痛,被自己打到了阈值,他肯定还会躲开。严尔明知初初只会选择继续,还是把问题抛给了他。 “主人,是初初的错,辛苦您多罚初初一项。” 严尔总想用一次又一次的放弃来试探初初,只想每次都被初初坚定选择。 “别有下次。”嘴上威胁着,严尔心里却对初初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了。她总是悲观地看待一切。 “接着说吧,第二件事。”严尔本以为初初会说前两天被学妹缠住的事情,毕竟自己之前暗自生气初初不会知道。 “是第二天早上您找初初,初初没有时间陪您。” 这让严尔有些惊讶,初初怎么看出来的? “为什么?” “您给初初发那你忙吧的时候初初就觉得您是生气了,可是您没有直说,初初也不敢问您,怕再惹您更生气。” 严尔像给小狗顺毛一样,把手插到初初的头发中间,揉乱,又一点点给他捋顺。刚才的愤怒好像就这么轻易被初初化解了。 严尔似乎看到了一点可以长久地希望。 “你觉得该怎么罚?以后该怎么做?” “怎么罚都听主人的。初初觉得虽然是客观原因造成的初初不能随时陪着主人,但也是初初的错。初初之后主要就是修改论文一件大事了,等回学校初初去找导师谈一谈,看能不能把事情多给其他同学分一点,初初少拿点工资,再去做个时间比较自由的兼职。等今年秋招初初会找一个离主人学校近一点,时间自由一点的工作,初初想一直在主人身边。” “说得挺好,希望你能做到吧。这不算你的错,就不罚你了。” “把衣服脱掉吧。” “是,主人。” 初初由上至下依次解开了短袖衬衫的扣子,露出了偏粉的rutou和平坦的腹部。 “衣服叠好放这儿。”严尔拍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她看初初非常害羞,只想把这时间延长一些,多看一会儿初初的羞涩模样。 “好的主人。” 初初把衬衫铺平在严尔刚刚拍到的地方,跪着认真的折叠衬衫,很有乖巧小男仆的感觉。 “主人,初初申请站起来脱裤子。” “可以。” 初初解开腰带,拉开裤子拉链,很快褪下了裤子继续跪着。还没来得及开始叠,就被严尔抽出了上面的腰带。 “你也是看我工具不够用,特地多带了一个吧。” “啊?是。”初初愣了一下,看样子,自己的皮带即将成为主人的武器。 初初很快叠好裤子,摆放整齐,继续跪好。 “就完了?”严尔抬脚踢到初初的双腿中央,没有用多大力气,但那部位的确脆弱,踢上去的同时就听到了初初痛苦地闷哼。“这东西还留着不脱?” “对不起主人,初初这就脱。”初初终于扯掉了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身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严尔面前。 严尔看了一眼初初的下体,秀气的yinjing被茂密的阴毛覆盖。 “好丑,回去你自己把这里的毛刮干净。” “好的主人。” 本想立刻狠狠抽打初初屁股的严尔,此刻被初初粉色的rutou吸引了视线。 “来,近一点。” 等初初靠近后,严尔伸手揪住了初初左侧的rutou,开始搓弄揉捏。严尔扯着小小的rutou用力向外拉,初初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呃啊,主人,初初好痛,主人饶了初初吧。” “不要。”严尔并不制止初初的求饶,手上却用指甲刮过被扯的紧绷的皮肤。 初初又不自主地开始躲避,可这次下意识的后躲对初初来讲,是酷刑。本就被扯到极限的娇弱rutou又被自己的主人用力反向拉扯,严尔看着初初后躲,又听到他大声痛呼,这才猛地松手。 “又躲了呀,我看你就是不想被我折腾。我手上有分寸,看样子你是不信。既然受不了就干脆别当狗了,干脆去好好地谈个恋爱没准人家还愿意陪你玩呢?我看那张帆就不错,都被一屋子的人骂走了还来缠着你呢。” 严尔说着就想起身离开,她现在很是烦躁。短短的几分钟,自己的情绪就因为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几次大的波动。严尔不想自己的情绪如此不受控。 初初不知道要怎么向主人解释,自己说是不自主的,可在主人看来明明就是自己在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