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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就跟陌生人亲热。” 怎么还惦记这事呢。小米赶紧使劲搂住他,撒娇道:“老大,我饿了,我要吃海鲜大餐。” 慕思源看着她盈盈含笑的眼睛,没辙,不过这样轻易放过她,也太没出息了,遂放出狠话:“先去吃饭,晚上再跟你算账。” 一下午加一晚上,小米表现得温顺可人,不论慕思源问她什么,她都笑眯眯地说:“我听你的。”惹慕思源频频看她,这丫头,可不是这样小鸟依人型的。 吃完晚饭,慕思源就要拉着小米回酒店。小米却不说“我听你的”了,拉住他,眨着眼道:“人家还想去酒吧坐坐,出来旅游,没道理不享受下当地的夜生活。” 慕思源看她一眼,昨晚他有宴请没回来,她不是已经跑去泡过吧了吗?他不动声色地答应了,倒要看看她能磨蹭到什么时候。 在酒吧里泡到深夜,慕思源看着小米染上微红薄醉的脸蛋,再也坐不住,强行拉着她出了酒吧。 “老大,老大,等下啦,这么早回去睡觉,太浪费时间了啦。”小米不情不愿地被他拉着走。 慕思源回头,黑眼睛在流光溢彩的霓虹中仿佛琉璃一般,闪着猎取的精光。一把将小米拉到身前,低头在她耳边低语:“磨蹭再久,账还是要算的,多等一会儿,多加一分利。” 小米的脸立时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当时他说算账时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让她有不妙的预感,本打算消磨掉他旺盛的精力,随随便便算算就行了,哪知没混过去。 “老大……”嗲声嗲气地撒娇,这声音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慕思源却眉都不皱一下,只是平静地说:“你可以再多磨蹭会儿。” 然后算不完的利息?小米想了想,还是乖乖地跟着他回了酒店。 “去洗澡吧。”慕思源丢给她大毛巾。 小米松了口气,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怎么把他闪着幽光的眼睛想像成了某种野生动物呢?不纯洁啊不纯洁。 小米抱着换洗衣服,笑嘻嘻地进了洗澡间。刚把衣服脱掉,门突然开了,慕思源探头进来,问:“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啊?不用了……喂,老大,不用了啦,哎哟,背在后面啦……老大……唔……别,别往里,……住手啊……唔……”小米嚷嚷的声音越来越低,终变成低低的呻吟。 慕思源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是一双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更是探入她体内,惩罚似地揉弄着。小米瘫在他怀里,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偏又被他逼得时不时地绷紧身子,那种空虚、渴望、焦灼、爆发与满足,一浪高过一浪,将她抛向不可控制的欲望深渊。 这一夜,小米总算了解了,一个男人要想惩罚一个女人,那手段,多了去了。 呃,还是不要随便惹他好了。最后她睡去前,如此想。 刚睡了没一会儿,小米又被慕思源摇晃醒,“干嘛?”她好困哦,浑身酸痛,真想一睡不醒。 “起来,我们去看日出。”慕思源已经穿好了衣服,强行将软成一团泥的小米从被窝里抱起来。 “什么?有没有搞错,看日出?”小米闭着眼,根本不动弹。 “你要是不想穿衣服,那我这样抱你出去啦。”慕思源拍了拍她光裸的臀部,威胁。 “你是法西斯。”小米抗议,抓过衣服套在身上。 走出酒店才发现,天还是一片漆黑,一看手表,才凌晨三点。“老大,这里的太阳三点就起床了?” 慕思源低笑,将她塞进一辆租来的法拉利跑车里,发动引擎飞一般奔了出去。“我们去黄金海岸,有点远,所以要早走。” 一个半小时后,慕思源将睡了一路的小米抱下车,一直抱到了沙滩上。黎明的黄金海岸,空阔又悠远。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宁静的沙滩,一声一声,仿佛在不知疲倦地呢喃着情话,说着相依相守、地老天荒的誓言。 慕思源将小米的手握在掌中,十指相扣,将她拉靠在自己怀里,俯在她耳边轻声说:“十一月十八,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日子吗?” 小米心头一跳,很想皮皮地说不记得,然而出口的却是柔柔的低语,“记得呢,去年今日,你牵了我的手。” 慕思源更紧的拥住她,“往后每年,我们都复习一遍。” 这是许下了一生的誓言吗? 小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心头涌起的明明是喜悦,不知为何,却有点点忍不住的潮气。 女人,这么容易就被感动。 两人静静地站着,彼此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温柔相和。 远处的海平线,一轮红日正从那里喷勃而出,光芒万丈,刹那间山海俯首,万物来朝。小米不是没见过海上日出,却从来没有过如此激动的心情,心里仿佛被阳光一寸一寸抚过一样,暖洋洋的,鲜花盛开。 “怎么样?日出是不是比日落更美?日出代表的是希望的力量。”慕思源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带着太阳般暖暖的声调。 小米转身搂紧他,看向他沐在朝阳中的脸庞,剑眉星目镀上了一层金边,英俊得像是太阳神之子。 他就是她的太阳神。 很久以后,小米回忆起今日,仍然清晰的记得当时的红日、蓝天、白云、沙滩、海浪,他温暖的语声宛在耳边,他凝视她的眼睛,那么专注,还有那个一生一世的诺言,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个凌晨开一个半小时车只为带她来看日出的男子,会在给了她此生最美好的希望后,却又毫不留情地将她打入最绝望的炼狱。 他在劈腿? 原定七天的假期,因为一通电话改变了。应该说最后两日,慕思源都有点心事重重,只是小米没有发觉而已。 最后一天,原本计划飞去悉尼看看。小米对于歌剧没什么兴趣,但是悉尼歌剧院却不能不去,也许只不过为了在外面照一张照片,好收藏进这次浪漫旅程的回忆里。 小米少有的坚持,慕思源于是推掉了研讨会主办方安排的观光活动,订了飞悉尼的飞机票。两人收拾好行李,打算从悉尼直接回国。还未出酒店,慕思源就接到一通电话,他拍拍小米,示意她到楼下的大堂里等他。小米没多想,转身跟着服务员将行李搬到楼下。 他总是这么忙。这几天虽说少了不少打扰,但还是有许多电话要接。小米曾经抱怨:“你们医院缺了你不会转?” 慕思源笑,带着些宠溺似的,吻吻她挑高的眉头,转身仍去接他的电话。 他本来就是个工作狂,况且对于男人来说,但凡有点能力的,哪个没有事业上的野心?工作永远排在第一位,女人,唉,不知要排到第几位哦。小米有些哀怨,不过转头就释然了。她本来就深爱着他工作时的样子,如果他是个只会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