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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恩雨,一直都喜欢着恩雨。"一次不够,她不断重复。 "我那样对妳,还喜欢什么?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这次,女人几乎是用怒吼的,她可以接受永乐嘻皮笑脸的说、罗夜在床上随口低喃、霍艾意有所指的暗示,或赵寒羞辱般的讽刺,但她就是没法听慕琳说这些爱语。 因为,她是认真的。 慕琳对她是认真的,却是东恩雨担当不起的。 "我没有开玩笑,"女人慌张地跪坐起,双手撑在桌面,"我知道听起还很荒谬,明明恩雨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大家都说我该恨妳,最好将妳搜出来教训,可是……可是……"慕琳越说声音越抖,"可是恩雨不一样,那些和我做朋友的人都是爹地挑选来的,她们只是觊觎利益和好处,那些人我一看就明白,但恩雨不一样,妳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都是真的,是我看过最真、最美好的……" 说到后头,慕琳双眸已经蕴含满满泪水。 "恩雨不是为了别的,是真的喜欢我才对我好,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只要我知道恩雨的心意就行了。"那些背地里劝说的人,不少要让慕琳认清真相,然而真相却早在她心中,从见面那刻起,东恩雨就对她没有二心,单纯的看着她,对她微笑。 正因为毫无掩饰,才最难说出真心话。 不容许欺骗。 慕琳用袖子抹去眼泪,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东恩雨坐在原地,听着女人一席真心话,令她连呼吸都放轻。 "我不想报复恩雨,我只想回到从前那般,恩雨可以牵着我的手,可以对我微笑,而不是算计真真假假,"女人摇了摇头,她努力克制泪水,却无法让汹涌的情绪平复下来,"我只希望恩雨能回到我身边,再次珍惜我。" 东恩雨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所以她真的不懂,不懂慕琳在想什么…… "既然希望我珍惜妳,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女人再次抬起眼眸,仅存的感动全然消散。 说词可以很好听,但慕琳的行为却让她感动不来。 跟踪是赵寒的恶行,那么在她家到处摆放摄影镜头,又抱持着什么心态? 想来,慕琳早知道她回北区。 事实道破,女人脸上挂着泪痕,她红着鼻子看向东恩雨身边的笔电,半掩盖的屏幕,肯定透露蛛丝马迹,凭东恩雨多年经验,又怎么不会看透?只是她没翻桌指责,而是冷静地坐在原位,等着慕琳解释,这种做法更让人窒息。 慕琳悄悄咽下一口唾沫,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东恩雨瞇起双眼,索性将笔电拿来搁在桌上,屏幕上的视频确实是她家院子。 "说吧,妳打着什么念头在盯着我一举一动?"女人让她自己坦白。 然而,慕琳却愣在原地,脸上泪痕都给吹干了。 "好吧,只质问妳或许不太公平,"东恩雨摆了摆手,道:"镜头肯定不是妳放的,而是霍艾放的吧?"慕琳不曾出现在她家,但霍艾先前经常光临,再加上霍艾和慕琳间的关系,不难猜想她们私底下有什么来往,只是东恩雨不懂,摆放镜头观察她又是为何? "到底妳们……"指尖抚过下巴,女人瞇起双眼盯紧慕琳,沉声道:"在玩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咱家绵羊切开也是黑的! ☆、CH143 不断脱轨 把戏。 东恩雨将慕琳和霍艾做的举动,解读为孩子们的恶作剧,只是个Trick。 但愿如此…… 慕琳和东恩雨尴尬对望,两人不动声色,直到女人的手机传来震动打破沉寂。 搁在身边的手机’兹’地颤动,东恩雨垂下眼眸,发现来电者是永乐,女人抚过手机表面,就在准备接电话时,对面的女人有所反应。慕琳支起上半身,紧张地盯着东恩雨的手机,眼眸透着强烈不安,女人抿了抿唇,几乎乞求般小声道:"拜托,别接。" 就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哭求男主角,’拜托,别走’一样诚心。 东恩雨微微垂下眼眸,慕琳的请求很真切。 她将手机搁回桌面,没会儿震动停了,电话被转进语音信箱。 "现在妳可以解释了?"东恩雨听慕琳的,她没有接,但她要对方给一个答案。 关于她监视自己行动的答案。 慕琳踌躇半晌,最终逃不过坦承的下场,"镜头的事情,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很想念恩雨,才会拜托小艾帮我放镜头,那些视频只有我自己看,真没做什么坏事。"女人脸颊微微红润,东恩雨相信她只会自己看,但看着又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恩雨也知道,虽然我身分曝光的事过了段时间,但小艾让我别到处乱跑,免得又惹上麻烦,所以才请她帮忙,既然不能和恩雨相处,至少也能看着妳……"用意是挺甜蜜,但听在东恩雨耳里不知怎么的有些毛骨悚然。 "妳和霍艾还有来往吗?"东恩雨缓了下情绪,转个话题继续问。 慕琳闻言,乖巧地点头。 "她在哪?"东恩雨瞇起双眼,她知道慕琳很清楚霍艾的动向。 然而女人却摇了摇头,小声道:"我不能说。" 并非不知情,而是被下了封口令。 "她在做什么?"辞掉工作又消声匿迹,东恩雨知道她没有危险,但之后可能会对自己有危险。 慕琳咬了下唇,委屈地皱起眉头道,"这个我也不能说,我答应过小艾的。" 东恩雨是她喜欢的人,霍艾是她的朋友,两边都不能出卖…… 既然问不出答案,东恩雨也不会再为难她,"我回去了。"女人说罢准备离开,不料刚站起身,脚步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原地,并非脚麻,而是全身都麻,不自然的麻痹让东恩雨心里大喊不妙,脑中闪现过一个念头…… 被下药了! "慕琳,"东恩雨垂着头,试着挪动双腿,麻痹感却比刚才更加明显,"妳给我喝了什么?" 女人的语气还算平静。 "对不起,恩雨,"慕琳绕过桌子来到东恩雨身边,她小心翼翼地扶稳女人,"虽然是秘药,但我用量很少,不会伤身的,顶多就是动弹不得。"她安抚着女人,可惜说词一点也不委婉,光是’动弹不得’四个字就让东恩雨脸色一黑。 "妳想怎么样?"她推开慕琳,对方却像黏皮糖又贴过来。 "我想照顾恩雨。"她说实话。 东恩雨却冷哼一声,纠正道:"妳这是要软禁我。"说照顾这么好听,那何必用下药手段? 慕琳一急,猛地摇头,她不喜欢东恩雨’软禁’的说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