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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露出白净古典的柔美容貌,宛如画中走出的女子,墨黑双眸蕴着水气,敛去平时的霸气,多了几分凄楚。 "事情有这么顺利吗?"浴缸内的水温适中,让东恩雨连说话都透着一丝慵懒,她抚着霍艾的脸颊,指腹轻柔摩娑,举止里多了丝暧昧。 赤身裸体的两人,随时都可能擦出火花…… 霍艾半垂下眼帘,抓住东恩雨的手掌往自己身边带,顿时溅起一阵水花,她将女人抱个满怀,凑在对方耳边淡道:"这是梧堂老大的妥协。"温热吐息划过耳边,惹得东恩雨浑身发软,同时霍艾搭上女人的背部,指尖偌有似无地点着。 东恩雨闻言,只用鼻音应了一声。 "两个月前全球股市动荡,影响很多大型企业,想必也会间接影响梧堂生意,当海外供货不稳定,又有劫货干扰,梧堂不得不找门路进货,再者前阵子永乐杀北区议员的消息在内部传开,很多与梧堂挂勾的政府人员一定相当不满,这事够让老大吃鳖。"霍艾语气平平,彷佛在阐述相当久远的往事般,毫无情绪波澜。 东恩雨只听不答,懒洋洋地趴在霍艾胸前,感受水波和指尖触碰。 "永乐找我要赎金,我打给了赵寒。"没由来的,霍艾忽然脱口而出。 听在耳里,竟是如此不真切…… 东恩雨睁开双眼,抬头望着霍艾的下巴,淡道:"我听赵寒说过。" 或许该说,是赵寒让她听一切的事发经过…… "妳知道后是什么样的心情?"霍艾将东恩雨拉起,板着她的脸,四目相接。 什么样的心情? 东恩雨沉默了五秒,才道:"心被撕裂的感觉。" 她说得很夸张,但事实也是如此,当她知道霍艾放弃自己时,确实听见心碎了一地的声音,被狠狠撕开,扔在地上践踏,鲜血淌过,她却不能喊出口,只能默默接受。 痛过,但现在…… 已经麻木了。 霍艾松开扳住东恩雨下巴的手,改而凑上前轻啄女人的唇角。 "有这么痛吗?"她开口问道,让东恩雨给她答案。 密室内,水蒸气湿润了双眼,东恩雨眨了两下,水珠便从睫毛上滑落…… 她点头,模样看起来像在哭。 "妳喜欢上我了,对吗?"霍艾替她拭去假泪水,捧着女人的脸细细端摩,"从我们见面到共识,妳一直都在暗恋我吧?"沙哑的嗓音刺激耳膜,听着相当舒坦。 东恩雨搭上霍艾的手背,将女人稍微推开,"我对能力优秀的女人,一向没有抗拒力。"这时,女人笑得很委婉,她不能说对霍艾没好感,但也不能说她深爱着霍艾,只是化学反应,被优秀的特质给吸引罢了,谈不上暗恋。 东恩雨的推拒让霍艾相当不满,她将女人往后推,随之将纤细身子挤进东恩雨腿间,双手搭在女人肩膀两侧,□身子完全贴在一起,"妳明知我有男朋友,还一直勾引我?"霍艾低下头,张口咬在东恩雨的颈边,不轻不重。 "是我不自觉勾引妳,还是妳不自觉的以为我勾引妳?"东恩雨笑说着,任由霍艾在她身上燃起欲望的火苗。 霍艾闻言,挑起柳眉向东恩雨讨了个香吻,哑声道:"当然是妳在诱惑我。" …… 两个小时后,东恩雨坐在按摩椅上享受人生,她抬着沉重的眼皮,看霍艾穿着暗紫色绒毛浴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手里拿着一迭厚重资料查看着。 "妳和军火商交涉,这么危险的任务也一个人办?"她想起曾在门外偷听的谈话,霍艾就像个固执老头,坚决不肯多带个人,哪怕保镖都不愿意。 "原本老夫人要和我一起去,但我回绝了,"霍艾随意地坐上沙发,顺手将数据搁在桌上,"对方不是黑社会,做事有规模也有规矩,我能自己去,当然也能自己回来,带这么多人反而让对方难堪。" "敢情对方是被妳的美色吸引,才不想动妳吧?"什么军火商、黑社会,不过换个名子,骨子里一样黑。东恩雨调整了舒服姿势,微微敞开的浴袍底下,露出撩人的密色肌肤,在昏黄灯光下尤其诱人。 "多谢夸奖,"霍艾视线大胆,从女人小腿肚一路往上,然后停在东恩雨过份敞开的浴衣胸口,"这阵子那边会派人来送货,如果妳想,我可以带妳去取货。"她对东恩雨的敌意,着实减轻不少。 这让女人有些受宠若惊。 "是以妳拍档的身分,还是手下?"东恩雨抿住微笑,淡道。 霍艾食指轻点大腿,眼神从女人胸口转移至东恩雨的双眼,"拍檔。" 只要两个字,就能让东恩雨无比放心。 她的地位提升了…… "还是妳想以别的名义出席?"霍艾见东恩雨笑得开怀,便鬼使神差地问了句。 然而,除了拍挡和手下外,她和霍艾还能有什么名义? "我可不敢奢求,"东恩雨摇了摇头,顺手将松开的领口拉拢,"我怕霍经理的男友要吃醋的。"她说得顺口,完全不扭捏。 "妳很在意?"霍艾听东恩雨经常就提上口,自然觉得女人很在意"男朋友"这号人物。然而东恩雨不置可否的点头,她的态度漫不经心,彷佛她是个地下情妇,当她与霍艾在一起时,忍不住会忌妒正妻的存在,可她却没有立场抱怨,顶多酸两句话。 "他死了,"忽然间,霍艾投掷了一枚炸弹,在东恩雨心中激起不小风浪,"他是我第四任拍文件,在一次交易中被手榴弹给炸死,等我到现场后,连尸体都找不到,很可惜,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英年早逝。" 东恩雨看霍艾相当冷静,她不认为女人在说谎。 "我很遗憾。"这是她唯一能接的话。 "其实我并不伤心,"霍艾闻言,耸了耸肩道:"这样说起来或许很怪,但我得知他的死讯时,完全没有一丝悲伤的情绪,只看着救护人员赶到,将残肢打理好后送走,过程里我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 残忍也好,狠心也罢,霍艾对自己的无情同样感到讶异。 "对一个交往超过两年的男人,我没有半点惋惜,"霍艾边说边起身,她来到东恩雨面前,将女人合拢的浴衣又重新拉开,然后将手探进去,"后来生意忙碌,我也接手经理一职,到现在,我甚至连他的模样都忘了。" 东恩雨微微蹙起眉头,她纳闷霍艾说着如此憾事,居然还要对她做出这般不洁举动…… 太不搭调。 "霍经理,妳这样我很为难,"东恩雨拉开女人的手,却不小心让浴衣整个敞开,展露春光无限,让霍艾干脆跨腿坐在女人身上,"现在不该做这种事吧?"东恩雨非常无力,刚才她已经和霍艾玩了两个小时。 对方身上传来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