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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妳啦,漓膺一定是被妳气病的啦!」花儿借机找碴。 「我哪有?是妳,是妳才对!」倩儿反驳。 「你们别这样啦!」其它三人劝阻。 宋漓膺摇摇头,叹气的消失在大厅。 他不要再待下去了,一定要策画个法子逃走才行。 ★☆★☆★☆ 四周一片黑暗,瑷玛只觉得好痛苦,她一直逃不出黑暗的深渊,也一直摆脱不了那四肢百该要支离破碎的感觉。 她到底怎么了?为何感到身子如跌下万丈深渊般的沉重? 「老爹,她要多久才会清醒啊?」刘大娘擦拭眼前美艳女子的额头,她不停的冒着汗。 「我也不知道,大夫说要听天由命。」刘老头着急的走来走去。 「万一……她死了怎么办?我们为了救她,把我们的银两都花光了,要是她再不醒,那可怎么办?」这可是人命一条啊! 「我也正担心着,如果她死了,我们就把她埋在后院,好不好?反正这里是荒郊野地,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爹!」刘大娘忍不住战栗。 这倾城女娃睡了近半把月了,就是不醒。 近半个月前,这女娃昏倒在他家门口,穿著奇装异服,手脚还微微烫伤。他们不想惹麻烦,却无法见死不救,于是就一直照料她到现在。 「唉!活不活得了得靠她自己,希望她可别是红颜薄命。」刘老头长叹了口气。 「上天保佑!」刘大娘低声道。 「嗯……」一声痛苦的嘤咛自瑷玛口中逸出。 「姑娘,妳醒了吗?能不能听到我讲的话?」刘大娘惊喜的问。 她自己育有一女,本以为女儿够美,够令人神魂颠倒了,可一和这女娃相比,显然失色多了。 瑷玛努力挣脱那压住她的沉重。她一定要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终于,她缓慢的张开眼,柳眉蹙起。 「谢天谢地,妳醒了!」刘大娘感动的双手合十朝天猛拜。 她是陷入中东战火了吗?不然身子为何彷佛遭坦克车压过般? 「对不起,我怎么了?」这大娘给人的感觉是那么地朴素,难道她已到了令人向往的外蒙古了吗? 「妳受伤了!半个月前,妳昏迷在我家门口,是我家老头背妳进屋,治疗妳的伤的,妳的四肢都灼伤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瑷玛垂下眼,不适的感觉慢慢消退了。 「姑娘,妳来自哪里?我看妳的衣着跟我们的不相同……妳怎么会受伤?」她想到就问,毫无顾忌。 姑娘?现在都公元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用这样的称呼吗?瑷玛乌黑的眼珠蹲了转。这儿的摆设陈旧,贫乏得可怜,她一个台北都会女子已经够穷了,没想到他们更惨!就连简单的家具用品也没看见。 好怪异!瑷玛越想越不对,身子碰触到冰冷的床,是石子床! 「大娘,这里不是外蒙古吗?我的其它伙伴呢?」她不懂,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她最后的记忆只停在她坐在机椅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层的那一刻止,其余皆是一片空白。 「外蒙古?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只发现妳一个人,没有其它人了。」光是她就快救不活了,拾到更多那还得了。 「那……这里是哪儿?」大娘的口音好奇特。 「长安的城郊。」 「长安?」她有没有听错? 「没错!妳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现在的长安已经不是叫长安了吧?大娘,妳说错了。」瑷玛纠正她。 「我哪有说错,本来就是长安啊!不过这儿是人烟稀少的荒郊,没有长安城里的热闹。」刘大娘语气坚持。 「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还有长安?」太可疑了。 「什么?妳说什么世纪?咱们现在可是万盛的唐朝,有名的贞观之治,没想到妳都不知道。」刘大娘取笑着。呵呵,连她这个不识字的老妪都懂, 她却不知。 「唐朝?!」她的头皮开始慢慢发麻。 「是啊!我们太宗皇上可是人人景仰的天可汗呢!」 唐朝?唐太宗?天可汗?「不……不可能!」瑷妈的胸口剧烈起伏。 「姑娘,妳怎么了?醒醒啊!」刘大娘慌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只见瑷玛再度陷入昏迷,宁愿自己永远别再醒来了。 ★☆★☆★☆ 才五更天,宫中的早朝却已经如火如荼的展开。 宋漓膺在旁聆听,暗自嗤道,贞观之治是成功的,这点他在今天总算真正见识到了。天下若不太平,皇上不会无聊的把所有矛头都射向他。 「皇上,宋漓膺屡次违抗圣旨,他早该罪该万死!盼望皇上能早日定他罪,以免他更目中无人。」 又来了,他就这么惹人厌?那些守旧大臣只要每次他一出现,就定会奏他一本。 唐太宗龙颜平和,笑笑的道:「爱卿,宋王爷目中无人之事,朕自会定裁,但今日要研议的是他的婚姻大事,其它的以后再论。」 「皇上,臣的婚事不必如此公开议论。」干脆为他举办场拋绣球招亲不更好?宋漓膺神情嘲弄的想。 「嗳,都已经是堂堂的王爷了,却还未延续子息!你不急,你父亲可急死了。」哼!杀你个措手不及。 照这情形看来,他似乎已没有说话的余地,连反抗的权利也都丧失。 「臣也认为这事确实要好好商讨一下。」魏征这时站了出来。 他一出口,其它人立即点头。 「看!连魏征都有话说了。」唐太宗可乐了。 宋漓膺了一下眼。魏征?没想到他竟与皇上同一鼻孔出气。 「前些日子朕曾问过宋王爷有无心仪的可人儿,他说没有!可将公主指给他,如此亲上加亲,又会有落人口实之嫌,这该怎么办才好?」令人头痛啊! 彷佛当他宋漓膺是个不存在的人似的!「皇上,臣宁可马上回塞北,那里的局势很有可能再度动荡不安。」宋漓膺文不对题地说。 「宋王爷,皇上正论及你的婚事,你的话未免转得太硬了。」魏征调侃道。 怪怪,他宋漓膺是招谁惹谁了?众叛亲离不说,连这个老古板都要嘲笑他! 女人是用来玩的,像青楼里的那些妓女,只要有银两,就把客人服侍得服服帖帖!七皇子娶了土番公主,泼辣得很,难怪每次到青楼他都流连忘返。 那些妓女多听话啊!为什么一定要娶呢? 何况,宋王府已经有五个女人了,够吵了,没必要再添加麻烦。 「塞北的事朕自当和魏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