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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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珠等得都睡着了,徐伯钧才回到房间。 他没喝多少酒,身上却沾染了不少烟酒气。见她卧在床上没动静,便轻手轻脚脱下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过澡,他上床躺到白秀珠旁边,侧身细细看她。 她穿着一条红色丝绸睡裙,长发散落在枕上,白里透粉的皮肤被红床单衬得艳色动人。除了寝衣的款式颜色不同,简直与受他邀请来徐公馆做客,却醉酒跑错房间那天一模一样。 那天的事现在回想只觉好笑,当时却是十分惊心动魄,叫他狼狈得很。 先是被她骤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样子震了一下,一瞬间以为是哪里来的狐仙艳妖。后面又被她强制献吻给惊住了,以至于邀请的目的也不顾了直接慌乱逃离。那个时候他就明白了,他抵挡不住这个小姑娘,不想一败涂地就只能躲着走。 只是终究没有躲过。 但在真正订婚之前,他也没奢望过会有这么一天。这个叫他一眼惊艳,控制不住心动,却又不忍心接近的小姑娘会成为他的妻子,名正言顺地躺在他的床上。这是她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为两人争取来的缘果。 徐伯钧知道自己亏欠白秀珠良多,却不知自己何德何能,值得她这样付出一切追随痴爱。但她既然已经成了他的妻子,这些其实也都不重要了,他总会护她爱她,直到他死的那天。 “督军大人怎么还是这样正人君子,难不成新婚之夜也要我主动吗?”白秀珠突然说道,眼睛却还是闭着的。 徐伯钧这才知道她是醒着的,不由笑起来:“怎么还装睡,促狭鬼。” 白秀珠睁开眼睛:“本来睡着了,你躺下才醒的。” 徐伯钧将一缕发丝别到她耳后:“还困吗?”指尖在耳边轻轻揉蹭。 白秀珠抖了一下,撇开视线小声道:“不困了...” 徐伯钧眉目含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夫人不困了,那为夫也就做不得正人君子了。” 仰头看着他,白秀珠忍不住颤憟起来。她等这一刻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拥有他,也被他拥有,身体与灵魂交融,再也无法分开。胸中情意澎湃,她伸出双臂搂住徐伯钧的脖子,将唇送到他面前。 两人最后一次接吻还是在吵架闹分手那天,混合着眼泪,苦涩难言。如今却不是了,他们成了夫妻,心意相通风月情浓,这吻便格外缠绵悱恻起来。 徐伯钧如今终于不用收着敛着担心冒犯了她,肆意将她压在床上,勾缠她柔软湿润的唇舌,掠夺她口中的空气。与此同时手也抚上她的身体,在不盈一握的腰间来回抚摸游移,拇指时不时蹭过丰润的胸乳下缘。 白秀珠呼吸凌乱,眼角沁出湿意。 品尝了好一会儿,像是知道她快要喘不上气了,徐伯钧好心放了她一马。转而轻轻啄吻她的脸颊,珍重的,怜惜的,只是到颈侧时突然含住了她的耳朵,舌尖不客气地刺了几下小巧的耳洞。 “啊...”白秀珠一下抓住了他的肩膀,只觉得半边身体都麻掉了。 徐伯钧一边吸吮舔吻她的耳朵,一边将手覆盖上柔嫩饱满的胸乳。不仅毫不留情地揉捏,还用拇指不停拨弄压揉顶端已经变硬的小小茱萸。 太激烈了,白秀珠娇吟出声:“伯钧...伯钧...”不知怎么面对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只能双手抓住床单,身体不住扭动躲避。 徐伯钧哪会在意她这点绵软的力气,反而激起了性,膝盖分开她两条乱蹬乱蹭的腿,继续更加过分地欺负她。 睡裙吊带被拨到一边,他扯下领口,露出一只雪白颤动的玉乳。因被领口勒住边缘,乳儿便颤巍巍地挺立着,再加上樱红的乳尖,看起来像是一碗浇了牛奶的樱桃酪。 白秀珠下意识双手交叉去挡,却被他一把按在耳侧。这下全然不设防了,她的眼睛既湿漉漉又雾蒙蒙,已然不是很清明了,只是无助地唤他:“伯钧...” 清纯又艳媚,天真却诱人,这是他的妻子。徐伯钧喉头滚动,再也无法忍耐,俯下身品尝她的甜美与风情。 被含住的那一刻,白秀珠哭吟起来,偏偏腿被分开,手也被压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以为这就是极限了,没到徐伯钧欺负够了竟还不停下。唇舌一路下滑,经过肚脐,小腹,来到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伯钧...”白秀珠慌乱起来,为什么一直看她那个地方,多脏啊。 睡裙卷到腰间,没了任何遮掩效果,她下身只余一条真丝底裤,中间已然湿了一道痕迹。徐伯钧银发凌散,额头见汗,呼吸粗重,在她的惊呼中脱掉了最后的遮掩。 她是初次,又这样小小的,不好好准备的话定会疼痛难忍。徐伯钧不忍叫她难受,便想起往日应酬时那些人酒后的荤话。 当兵的大多读书少,粗鲁无礼,嘴上没个把门,喝点酒就把跟太太姨太太床上那点事当话本子往外说。怎么折腾怎么伺候怎么得趣儿,这样那样听的他眉头直皱。只觉得堂堂男子怎么能为了取悦女人做这种事,简直不知所谓。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秀珠在他身下视线迷蒙两靥娇红全身泛粉不住扭动的样子,他突然就理解了,心甘情愿了。他想要服侍她,叫她愉悦,叫她得趣儿。 徐伯钧俯身,将她全身上下最娇嫩敏感,大概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隐秘之处含住了。 比起舒服,白秀珠最先感受到的是惶惑,她大惊失色,身体扭动着躲避:“徐伯钧!脏,不要!” 徐伯钧两手制住她的腿:“别动。”绒毛稀疏,能看到粉白饱满的rou瓣和细缝中晶莹的蜜露。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是她惯用的沐浴露气味,“夫人这里很美,一点也不脏。” 这什么话,白秀珠羞得要死,一脚蹬在他的肩膀上:“别这样,放开我,就...就还做刚才的那种不行吗...” 行是行,但远远不够。徐伯钧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也不准备劝说。握住肩膀上雪白纤细的脚丫,顺着踝骨一路舔吮上去,很快来到大腿根,双手顺势压握住她的脚踝。 这下白秀珠是一点也动不了了。 那里再次被含住,甚至不止含住,他还舔了。感觉紧闭在一起的什么被舌尖又深又重地舔开,白秀珠一下就软了,哼哼唧唧地哭吟起来。 仿佛划破成熟蜜桃的皮,滑腻的液体一下就流了出来,入口还真有淡淡的甜。徐伯钧用力吸了一下,耳边就传来哭泣似的呜咽。 细嫩柔弱的花瓣薄而敏感,在或轻或重的吸吮舔弄中慢慢绽放。蜜液没有止尽的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花xue已然为他打开,徐伯钧将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白秀珠再也压不住音量,哭着扭着,放开声音吟叫起来。 舌头将紧闭的甬道一次又一次顶开,勾舔着里面又热又烫的壁rou,又很快被夹紧,甬道内一阵抽搐蠕动。 徐伯钧知道她快到了,转而去舔充血变硬的红豆,几下而已,就有一股水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衣襟。 即使徐伯钧经验不多,也知道会喷水的女人少之又少。他早已忍得全身发疼,见此更是难以抑制。不顾小姑娘刚刚高潮全身虚软,俯身亲吻她的脸颊:“好夫人,给我解开扣子。” 他少有这样急切渴求的样子,白秀珠怎舍得拒绝,虽意识不太清明,仍双手哆嗦着为他解开寝衣的盘扣。 为什么不自己解,因为徐伯钧已将一根手指探入了还在颤抖收缩的花xue,来回旋磨着扩张。 白秀珠急喘几声,没甚威力的瞪他:“再作怪…嗯…就不给你解了…”说是这么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渐渐露出来的宽厚胸膛和精壮紧实的腰腹,以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疤… 旖旎心思一下就没了,白秀珠轻抚着那些伤疤,眼泪没声息地落了下来。 徐伯钧不愿她为这些早就过去的旧伤难过,直起身拽住后领,一把将衣服从头上扯了下来,又将她的睡裙也脱了下来。 两人总算裸裎相见,白秀珠被他裹在怀里,忍不住攀上他赤裸的双臂。这里也是健硕结实的,有分明的肌rou轮廓,难怪能轻松将她抱来抱去。 徐伯钧趁她到处乱摸的时候,悄悄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白秀珠一下就绷起来了:“疼!” 徐伯钧的手指也被夹得发痛,低头与她接吻转移注意力。心想看样还有的磨,怎么也要扩张到三根手指,进去时才不会太疼。 他虽忍得极辛苦,却更不想给她初次留下不好的回忆。也只能压下全身燠热燥火,耐着性子一点点逗弄她,打开她。 这个过程漫长而难耐,白秀珠被他折磨得又哭又闹,中间又高潮两次,才终于吞进了三根手指并不再叫疼了。 徐伯钧见差不多了,脱下睡裤将她搂在怀里,下面也抵了上去。 连续高潮让白秀珠的神智已不是很清醒了,连那层代表少女贞洁的薄膜被刺破时都没觉得很疼,只是有些不舒服。 太紧了,又软又热,徐伯钧被夹得头皮发麻。见她只蹙眉叫胀,而不是叫疼,便放心地动了起来。 刚开始还体谅她是初次,动作缓慢且浅淡。待白秀珠被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迷晕了,开始抬臀迎合时,理智彻底荡然无存。 徐伯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胡乱亲吻她的头发,耳朵,脸颊,嘴唇…律动速度越来越快,进得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顶在一处柔软凹陷所在。 “啊…别…”白秀珠尖叫起来,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在他怀里痉挛颤抖。 徐伯钧便对准那处狠狠入了几十下,连热潮喷涌而出,rou壁绞紧收缩时也不曾停下。而白秀珠已经哭颤得不成样子,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见她快要坚持不住,徐伯钧也不再弄什么几浅几深的花样。次次抽出大半又尽根没入,将小姑娘撞的支离破碎,然后在甬道再一次紧缩时,释放在被捣弄至软烫的最深处… 虽是痛快淋漓的一次,徐伯钧却觉得远远不够。只是见小妻子晕了过去,显是无法承受更多,也只能压下心中情潮,披上衣服去卫生间放水。 白秀珠彻底恢复神智时,身上已经清清爽爽,衣服都穿好了。 徐伯钧躺在她旁边,见她眼神从空洞到茫然,从无措到羞恼,便知道她清醒了。正要说话,却被扭了一把。 白秀珠怒斥:“徐伯钧!你伪君子!道貌岸然!”什么破胳膊这么硬!根本扭不到rou! 徐伯钧抓住她的手:“夫人何出此言,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夫妻敦伦天经地义。难道是为夫做的不够好,夫人不满意?” 白秀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个油腔滑调的人是谁,还是她白牡丹一样雍容高雅圣洁端庄的督军大人吗? 成了婚自然和从前不一样,这小丫头也该知道知道他之前忍得有多辛苦了,徐伯钧含笑,转身从床头柜上端过一杯水:“夫人今日失了不少水分,喝些补充一下吧。” 只是平平常常的关心话,白秀珠却瞬间想到了其他地方,脸一下就炸红了:“你胡说!我没有!” 想到那些怎么忍都忍不住的水,还有控制不住的呻吟,虽然不明究里却也知道端庄的好女人是不应该反应那么大的,她眼泪都出来了:“我不是那种人!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徐伯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突如其来的眼泪与责怪是从何而来,心里不由好笑又怜爱。真真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少不得要他多教教了。 徐伯钧先哄她把水喝了,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白秀珠听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时而愤愤地扭他一把踢他一下,时而捂住耳朵骂他不正经不害臊,时而窝在他怀里乖如小猫甜如蜜糖。 两人就这样窃窃私语到夜半,然后相拥着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