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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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動她一個試試?!”我從后腰的鞘中拔出折疊三棱刺展开:“谁身上还没把刀啊。” 虽然我这个好像不是刀。 看到我手里的三棱刺,劉洋和王胖子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见过不要脸的,也見過不要皮的,不過像你們這樣不要臉不要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班长,接着!”我把三棱刺扔给了舒瞳,还摆出了一个“有我在,没问题”的自信表情。 但是事后吴言心说我当时看起来一脸sao包。 舒瞳穩穩接住了三棱刺的同时一脸懵逼:“这个給了我那你怎麼辦?該不會是想讓我跟他們打吧?” 不得不说这妞想象力还挺丰富。 “對付這幇渣渣用这个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手。”我眯着眼睛看著王胖子和劉洋挑釁道。“我的刀很贵的。” “手上沒傢夥了還這麼狂?既然如此就讓胖爺我今天來給你上一課,教教你什麼叫敗者食塵!”王胖子暴怒著拾起一根木棍气势汹汹的向我逼了过来:“收拾這小子你們別來插手,胖爺我一隻手就夠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收拾你我一只手就够了。 就在王胖子離我還有三米不到的時候,我从后腰的枪套中拔出了手枪。“死胖子,给你看个好东西。” “枪!”王胖子踉跄退后了一步。 “一个打火机就把你吓成这样,怂货。” “拿你妈个破打火机吓唬谁呢!” 不和王胖子废话,我扣动了扳机。 “TUO————” 这就是这把枪的声音?这枪声也太小了吧?我还没装消音器呢!扎爆個氣球聲音都比這大吧!要不是王胖子手中的木棍開了花,我一點都不會懷疑欧阳季雨給我的是玩具槍。 这把枪有单发和自动两种射擊模式,虽然我开枪了,但目的只是为了把他们給震一下,肯定不会用自动模式浪费子弹了。 這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槍聲的槍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誰讓這玩意儿的聲音太不像槍聲了? 当王胖子看清楚我手上還冒著青烟的手槍和自己手上只剩下半截的開花木棍時,直接吓得瘫坐下去,結果一屁股坐進了劉洋踹翻的熱水鍋,裡面殘余的熱水又把他給燙得尖叫著跳了起來。 “傻逼东西,我说什么你都信啊。”我过去就是一脚又把王胖子给踹倒在了地上,然后踩住了他的后脑勺:“来,给我上一课,教教我什么叫败者食尘。” 王胖子抓住我的脚还想反抗,于是我对着他脑袋旁边的空地又开了一枪,一枪过去,碎石四溅。“你想试试你这身肥rou能不能挡住我的子弹吗?不想的话就给我表演表演什么叫败者食尘。” 这一枪下去,王胖子一下子就老实了,看到王胖子扭动着肥硕的身躯像一条蛆一样大口地啃咬着地上的泥土以后,我才把目光转相刘洋。“还有谁想给我上课?” “你……你身上怎么……会有……枪?!”刘洋已经把折叠刀握在了手中,強裝鎮定的臉上是控制不住的驚恐。“假的吧!你一個學生怎麼可能有槍?!” 看著額頭已經冒出汗珠的劉洋,我知道开这两枪的作用已经达到了。 “真的還是假的要不要用你的腦袋來試試?”我裝模作樣的拉了一下套筒。“當然,其他部位也行。” 但我為什麼会有枪呢?這個問題該怎么解释,我是警察?!但得救后……我又该怎么向警察解释?我是便衣?!好吧,我是警察! 我取出卡夹,里面有我的身份证,銀行卡,公交卡,學生證,我只是快速向他们亮了一下。说了一句:“便衣警察。” 我话说完,刚才那几个准备和王胖子一起动手的男生就像是被火燎過的草葉,一下子就蔫了下去,一個兩個都退到了刘洋那边。 “怎么……怎麼可能?你是警察?十七岁的警察?”刘洋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但是颤抖的双腿和聲音出卖了他,他現在害怕。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才十七?二十七都快了,我衹是長得比較嫩……算了,信不信由你。”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很镇定,因为刘洋的表情很不镇定。 难不成这小子以前犯过事儿? “杜sir啊!這衰仔在我的食物里下毒啦!他算不算违法犯罪?能不能枪毙啊?”吳言心学著香港警匪片里的角色幸災樂禍道。 其他人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只有吴言心一脸幸灾乐祸……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装,但是在吳言心面前……警察?不存在的! “這個嘛……投毒已经构成刑事案件了,不過還沒造成人員死亡……枪毙倒不至于,不过這牢飯是吃定了。” “估计要判多久?” “五六年吧,表現良好的話可以爭取減刑……”我们俩在这里一唱一和,他们在那里一脸懵逼…… “你是警察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困在这裡?我們能怎麼辦?等死啊!”刘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到時候屍體都沒人發現!哈哈哈哈哈!你也不例外!哈哈哈哈!” “死不死那是以后的事,至于现在……”我冷着脸就是一脚过去直踹向刘洋的面门,下一秒刘洋的脸就和我脚上那只四十一码的运动鞋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我想先把我们之间的账结算一下。” “你他妈有病啊!cao你妈的我又没招惹过你!”刘洋捂着脸叫骂道。“别以为你是警察就能随便动手打人!” “我从来不随便动手打人,还有,我动的是脚。”看着躺地上鼻血横流的刘洋,我没有一丝动容,而是在他身上补上了第二脚,第三脚,第四脚……我狠踹了刘洋十六脚以后才停下。“你不该给饺子下毒的,饺子上吐下泻十六次,我踹你十六脚,这已经很仁慈了……” 想了想我又把一块木炭捏碎塞进了刘洋的嘴里就着被王胖子坐过的水给他送服了下去,为了缓解呕吐和腹泻的症状,吴言心也吞过木炭,作为罪魁祸首的刘洋,我怎能让他躲过? 在刘洋掏出马缨丹承认是他给吴言心下毒的那一刻,我是想杀掉他的。 在这种地方制造一起“意外”,实在是太简单了。 楚缘扶着吴言心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义正一脸崇拜。“太man了吧淼哥!我决定以后跟你混了!” “内存卡给我,我就收下你这个小弟。”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惦记着内存卡?”一听到内存卡三个字,楚缘直接闪现到了舒瞳身后:“还是那句话,有本事自己来拿。” 搀扶住因为楚缘突然松手而差点儿跌倒的吴言心,我冷着脸看了看楚缘的裤子,又看了看趴地上地上捂着屁股嘤嘤直哭的王胖子。 王胖子这副模样看着实在是有些让人不忍直视,我情不自禁地做了一个捂眼的动作。“早知道就晚一点再出手了。” “淼哥我错了。”楚缘小心翼翼地挪过来再次扶住吴言心。 “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突然松手差点儿摔着你的宝贝饺子!”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老污婆肚子里没憋啥好屁!“看来你的裤子我今天是非扒不可了。” “抱好你的宝贝饺子,我要丢手了。”楚缘大笑着把吴言心推到我怀里以后,再次闪现到了舒瞳身后。 因为怀里还靠着个吴言心,所以我只能对楚缘竖了竖中指以示夸奖。 “淼淼,我……我……”怀里的吴言心突然说话了,但在我看向她时她又低下头闭上了嘴。 “你咋啦?” “没……没什么。”一向大大咧咧的吴言心突然变得扭捏起来。 “又不舒服了吗?”这两天吴言心老是发低烧,看她现在红着脸的样子,估计又是发烧了,一摸额头,果然有点烫。“再躺会儿吧,我给你当枕头。” 在吴言心中毒大部分时间都只能躺着以后以后,我把车里的遮帘全部扯下来用烧洞穿绳枯叶填充的方式做了一张小被子给她,躺的地方则是三张座椅拼成的“床”,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床,但也比垫干草垫树叶强多了。 在伤员里面,只有吴言心一个人有这种待遇,因为不管是做被子还是拆座椅,都是我一个人亲力亲为,所以就算那些人有异议,也只能嘴上阴阳怪气几句。 刚刚这场动荡,让我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起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问题,按照正常的情況,我們應該在原地等待搜救隊的救援,但如果這是一場有預謀的事故,那麼我們等到官方救援的機會微乎其微。 这次动荡只是一个开端,如果不尽快找到救援的话,今天发生的事迟早会再次重演,武力也好,武器也罢,都只能短暂的镇压一下他们心底的恶念,根本问题不解决,邪之种总有长成恶之花的那一天。 别的不说,就王胖子和刘洋,我不但挫败了他们的肮脏的计划,还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们很很侮辱一番,一个被我踩着脑袋吃了半斤土,一个被我十几脚过去踹成了猪头三,这两个对我要是没啥怨恨我是不信的,十有八九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但凡我今晚上睡死一点,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在我思考下一步对策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眉心一阵刺痛,我下意识的看向了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那是……绿色的狼?! 那不是幻覺。 我清楚的看见藤條密佈的樹叢間站立着一只渾身綠色的狼型生物,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它,從它翠綠的眼睛中,我感受到了一种人性化的戲謔。 一陣風帶起了地上的草木灰,我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當我再次看向刚才綠狼出現的位置時,它已經不見了。 这不是幻觉……因為在眨眼之前我看见它朝我笑了……虽然衹是咧了咧嘴,但就是有那麼一種种感觉————它的目標是我! 這次車禍該不會跟它有関吧……我搖了搖頭,試圖把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東西先拋一邊,在看到绿狼笑容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 “我要一半的食物。”我对着众人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鸦雀无声。 过了半分钟左右,舒瞳发话了:“理由是什么?” “为了让大家都能活下去,事已至此……”我故作高深的刻意停顿了一下。“估计聪明一点的已经有想法了,那就是这次事故其实是有預謀的,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朝我們这群学生下手……” 众人再次鸦雀无声。 “有預謀的事故……該不會根本就沒打算救我們吧?”舒瞳疑惑的问道。 “照目前的狀況來看,確實如此,所以我們衹能自己救自己。”其实我現在想的是如果我不離開,那才是真的會出事,那头奇怪的狼型生物虽然是绿色的,但不一定就是一個吃素的。 而且它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可能是額頭的刺痛感,有可能是那种不应该出现在动物脸上的擬人化的笑容。 不管是為了自救還是不讓他們受牽連,我都有必須離開的理由! 因为我“警察叔叔”这个身份的原因,说话的分量一下子就重了,虽然他们可能只是害怕这把枪。 最后經過我們商議得出的結果是由我带领三个人带上三分之一的食物去寻找救援,剩下的人繼續留在失落谷等待救援的同時照顧傷員。 我決定的三个人分别是刘洋,楚缘,还有吴言心。 吴言心身体還沒有完全恢復,本来是没打算带著她的,可是这丫头死缠烂打的非要与我同進退,共存亡,她说如果我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要是有人欺负她,她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即使舒瞳拍著胸脯做出了保证她也不愿意把我撒开,没办法,就只能带上了。 楚缘,虽然长得清纯可人,还是个可愛的萝莉脸,但是这家伙的言行举止……从藏内存卡的地方就能看出来,她无愧“污姐”之名。 而且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污女竟然还是一个漫画家,而且在某小众熱門漫畫平台上还小有名气,然而漫画的内容只能用“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来形容。 本来我是想选舒瞳為第二人選的,但是舒瞳説要在这里维持秩序,所以就推荐了懂得一些急救术的污姐,让吴言心呑木炭来缓解呕吐腹泻就是楚缘建议的。 至於為什麼要选刘洋,這完全是为了让留在这里的舒瞳更好的主持大局和维持秩序,从之前的事可以看出 那家伙是一个危险分子,再加上被我揍了一顿以后精神状态好像出了一些问题,留在這裡完全是一個不可控的隱患,燙傷了屁股的王胖子現在也翻不起什么浪。 刘洋最开始是不愿意配合的,不过在被用安全带限制自由和跟我们走的二选一中,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跟我们走。 就这样,我们四個人出发了。 我们所处的失落谷是属于“两边高,中间凹”的河谷地形,只有上和下两条路,根据岩石上青苔的长势,河谷是东西走向,西高东低,我们选择了东方,也就是河谷的下流。 这条河谷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干涸了,因为谷底全是茂密的树林,不過从两边的岩石上的印記還是可以看出它曾经的汹涌澎湃。 因为没有路,而且树丛十分茂密,所以行进有些困难,刘洋骂骂咧咧的走在隊伍最前面,虽然知道他骂的是那些拦路的树丛藤蔓,但还是给人一种指桑骂槐的感觉,那个“槐”就是我…… 我托了吴言心的福,背着她走在最后面……這丫頭在我背上還不安分,不是往我脖子裡吹气就是輕輕擰我耳朵,現在也祇有她這種天生脑子缺根筋的人才能笑著慢哼《琵琶行》了。 虽然没有再看到那头绿狼,但是我的眉心却一直在隐隐作痛,没有多剧烈,但是却一直在持续。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生物,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恶意,更不知道它跟着我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一直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窥视着我们。 晚上搭好了帐篷,因为我偷偷告诉了楚缘吴言心的性别,所以她坚持要和吴言心一起睡當然,我估計不説也一樣。看到楚缘那带着光的兴奋眼神,我只能祈祷吴言心自求多福了……要是能把内存卡搞到手就更好了。 吳言心二人鉆進了帳篷,不大的火堆旁邊衹有我和劉洋兩個人。 “你真的是警察吗?”刘洋靠在一塊石頭上有些散漫的问道。 我沉默了一下……之前说我是警察这是为了震摄王胖子他们,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如果繼續説謊說不定會給他帶來心理壓力,从而導致一些變故的發生。 我决定和他實話實說。 “不是。”我看著火堆中逐漸變白的木炭説道。“如果我不说我是警察你们会乖乖配合吗?” “那你为什么有枪?别告诉我那是玩具!” “因为有人想杀我。在他们的子弹打到我之前我要先发制人,我這樣說你懂嗎?”这句话其实有夸张的成分,欧阳季雨说现在他们只是想抓住我作为和我爸談判的籌筹码,杀我还没到时候。 我之前扮演的角色可能就是他们的帮凶,这究竟是谁的可悲?是我?还是这个社會? “你是退役雇佣兵?!”刘洋惊奇的叫道。 “我……” “小说里都是这样这样写的,什么退役雇佣兵,特种兵纵横都市,学校,什么泡校花,揍富少……之类的。” “我……”我感觉很无语,现在的小说都这样吗?用大脚趾想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先不说因为什么退役,先说一下现在大部分女生的审美,小鲜rou,LH,cxk,你说一个退役的雇佣兵怎么看都是那种怪大叔吧,不要说装学生,说不定语文老师看起来都比他年轻。至于低调这东西,他们生怕没人注意到自己似的。 再說了,有那個雇傭兵沒事儿去學校呆著?怎麼,打算回爐重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