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放置 木马 后xue开苞 被主人koujiao(彩蛋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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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下周三的开发商联合会议,在凯锐大厦举行,我们与金家,还有其他几家的地产开发部共同出席,届时苏经理带队,他申请了周四下午两点至两点半的时间,来总部汇报会议的详细内容。” “可以。” “外商合作办项目洽谈在周五早上九点开始,先是上午的商业会谈,下午的座谈会则由市里出面组织,晚上一起参加晚宴,七点开场。聂总的意思是两家既然同去,有些项目事宜还是提前协商一下,免得到时候太过重复繁琐。” “嗯。” “哦对了,今天周末,晚上您可千万别忘了回趟老宅。上周蓝老就因为您没回去,发了好大的火,隔天董事会上还吹胡子瞪眼的,您那天又不在,把我吓得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 “boss?”秘书尽职尽责地述说着下周的行程,得到的回应却越来越少,忍不住回头观察总裁的情况,“您有听到我说话嘛?” 蓝涣这才抬起头,淡淡扫了眼副驾驶位。 他的视线刚好与秘书疑惑的眼神相接,淡棕色的温和眼瞳掩藏在平光镜后,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细不可查的笑意。闭合的薄唇虽未有起伏,天生略带弧度的唇角却为这张面孔平添了几分亲和力,望之令人如沐春风。 蓝总西装革履的坐在商务车后座上,两手轻轻搭着平板,一副职场达人的精英打扮,任谁都挑不出错误。然而在板正的套装包裹之下,那张过分英俊的脸上非但没有公事公办的严肃,反而流露出些许不合时宜的温柔。 他这副模样与办公时的状态似乎没什么不同,可又好像哪哪儿都不太一样,绕是多年跟随总裁,自认对蓝总的美貌值高度免疫的秘书,也不由地呆了呆,抬手揉了揉眼睛,“boss,您今天……心情很好啊?” “怎么?”蓝涣冲他笑了笑,“你看得出来?” 这位从传统刻板的蓝氏家族出身的大公子,与蓝家集团掌门的整体作风不尽相同。蓝湛惜字如金,不苟言笑,言行中依稀能辨出叔父蓝启仁的影子,可同为叔父的教导对象,蓝涣显然比叔父和弟弟好相处得多。实际上,不只局限于这两位亲人,蓝涣平和近人的做派在蓝家历任领导者中也并不多见,似乎比起单纯的上位者的威严,他出色夺目的人格魅力更能令员工与合作伙伴信服。 秘书从蓝总继任家业之始,就一直跟随在总裁身边,对顶头上司的工作与生活习惯可谓了若指掌。蓝涣脸上时常挂着清雅的笑容,这不是公式化的笑脸面具,而是修养与真心的具象化体现,不论什么人看到,都由衷感受到一股愉快舒畅之意。可是蓝总现在的笑意不同往日,镜片后的眼角仿佛暗含着隐约的迷恋与暧昧,尽管这些罕见的情绪仅有一刹那的停驻,细心的秘书还是捕捉到了丝丝缕缕异样的端倪。 “呃,boss,”秘书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不断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我还以为今天打扰了您休息,您会不高兴呢……您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蓝涣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击着平板上缘,平光镜后的双瞳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答非所问:“确实,要是没有这些非得紧急处理的事,我说不定会更高兴。” 早上起床时他还在享受休息日的轻松,可好心情没维持多久,公司那边就来了个不得不应付的加急报告,几个高层不敢擅自决定,硬要等他拍板。秘书带着司机亲自来接人,折腾了小半个上午,才终于处置妥当,只是可惜了难得的周末,又被工作浪费了不少大好时光。 豪车几经穿梭,平稳地停在典雅的别墅前,蓝涣合上平板,随手推了下眼镜,解开安全带。 秘书第一时间跳下车,为总裁打开车门,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地叮嘱:“boss,今晚您可一定得回趟家呀!” 蓝启仁性格执拗,大概是由于上了岁数的缘故,脾气越来越不好,别说是总裁的助理和司机,就连工作年限最长的秘书,面对这位前代理领导也难免犯怵。蓝涣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并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只了然的微微颔首,“我知道。” 他告别忐忑的秘书,径直进了家门。 家里的一切与他出门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唯有屋外的阳光从朝南的客厅洒落进来,将室内照得热乎乎暖融融。蓝涣似乎很享受初春暖阳,他将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搭,朝落地窗的方向走近几步,在明丽的阳光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忽然,他高挺的鼻子动了动,低低一笑,“好sao的味道……我看看,是不是小狗又尿了?” 他调转脚步,慢慢走向客厅角落,随着视野的移动,一只巨大的笼子骤然出现在不起眼的沙发后。 笼子呈长方形,有半人多高,由结实轻便的银钢定制而成。笼子顶部和四面由间隔不大的细钢管构筑,最下层的细管陈设尤为细密,还贴心地铺盖了一层软垫。这笼子的外表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一看就是专门关守宠物犬的困兽笼,然而这比普通狗笼大了不少的笼中,却并未关着任何动物,只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美人,蜷缩着趴在软垫上。 蓝涣款步上前,在笼子前面蹲下,隔着狗笼仔细欣赏自己的宠物。 笼中的小母狗未着寸缕,白嫩光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是这样侧躺的姿势,也遮盖不住胸前起伏晃动的白软大奶。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黑胶缠住,动弹不得,仅能用细长的手指艰难地勾住一根钢管,在这完全无法舒展开的笼子里更加难以行动。 豪宅的客厅装潢精致,却专门放置了一副格格不入的狗笼,这样的场面本身就有些吊诡,可蓝涣近乎痴迷地看着他,伸手拨弄着他的手指,发自内心地赞叹:“小狗真漂亮。” 小母狗浑身腻汗,控制不住地细微痉挛,干哑的喉咙里传出几声无意识的呜咽。 两枚震动不止的rutou按摩器紧紧吸附在他的奶尖上,低档位的震颤接连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奶头,不至于强烈到令他失控,却让两颗樱乳始终保持着充血肿大的勃起状态。那双并拢的长腿难耐地来回磨擦,腿心处显出一截黑色,是花xue中的假yinjing露在外面的少许部分。他的小腹不时地细细抖动,被假yinjing忽快忽慢的抽插频率cao得yin水泛滥,sao甜的浪汁喷得整个阴户和腿根湿漉漉的,连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一片。 蓝涣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温柔的愉悦,视线在他的身体各处流连,低沉问道:“高潮了几次?我在车上可都看到了,小狗还是这么不耐cao。” 小母狗呜呜摇着头,双目被黑色的眼罩完全遮盖住,口中塞着口球,止不住的涎水在嘴角和下颌处肆意横流,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他汗湿的黑发散乱地贴在脸上,不知是被快感折磨得有些迟钝,还是在黑暗幽闭的狗笼中极度缺失安全感,他慌乱地反勾住蓝涣的手指,挣扎着往主人的方向徒劳地蹭了蹭。 蓝涣望着他的动作,深色的眼眸里浮起一层爱怜,柔声安抚:“乖,别怕……是不是想我了?” 不管江澄想不想,蓝涣必须承认,他确实有点想自己的小狗。 江澄刚放寒假就出了国,回来后又忙着准备过年,假期几乎没能跟蓝涣联系。而蓝家每年的新年活动十分琐碎复杂,除了打点各种关系,春节期间的祭祖烧香、宗祠祈福,更是年年都省略不了。蓝涣作为家族主领,各项仪式基本都要亲力亲为,尤其是除夕夜守岁,蓝启仁岁数大熬不住,蓝湛又不是继承家业的长子,他自己守在家祠中,一守就是一整晚。 春节的零点过后,喧闹的s市逐渐安静下来,新一年的寒夜与每个冬日的夜晚并没什么不同。可在节日气氛的渲染下,耳中听到遥远的爆竹声,眼前所现闪耀的火红灯光,冷冽的空气中似乎都能嗅到些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久违的家的味道,父母的味道,让蓝涣格外怀念。小时候的某个除夕夜,他硬缠着父亲一起来家祠守岁,那时的他年龄太小,白天又玩得太累,没撑到两点就睡了过去。而早上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他正被母亲紧紧搂着,母亲靠在父亲的怀抱中,一家三口在家祠中相互依偎,度过了新年的第一个夜晚。 在蓝涣的印象中,这样的依偎几乎从未出现过,他的父母之间总是不太平的。他们很少吵架,比起普通夫妻的争吵,母亲对父亲更像是冷暴力,即便父亲的爱与关心表现得过分明显,母亲也总是不发一言,只有在面对他时,才会显露出温柔关切的神色。父亲时常对他说,母亲身体不好,精神问题尤为严重,嘱咐他一定要对母亲孝顺,要听话懂事,不能惹母亲难过伤心。 为了让父母和睦,小蓝涣分外努力,拼命把一切做到最好,在同龄人,甚至比他大的孩子中,他也永远是最出色的那个。他后来得以跟父亲又去了一次家祠守岁,幻想着能在父母温暖的怀抱中入睡,可他等了许久,等得两眼发懵,等得天光大亮,也没能把母亲等来。 而他幼小的心灵中所渴望的朴素的愿望,也始终没有等到实现的那一天。母亲的精神疾病越来越重,在他十岁那年,她终于无法忍受抑郁症的多年折磨,独自留下一封遗书后,选择了走向生命终点。母亲去后,父亲rou眼可见的消沉下来,时常不吃不喝的望着母亲的照片发呆,身体状态每况愈下。不出几年,到了叔父被迫接手家族时,父亲已经疾病缠身,瘦得不像样子,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人世。 彼时的少年蓝涣跟在蓝启仁后面,为父亲举办了隆重的葬礼,让他最终与母亲合葬在一起。也就是那几天,他在收拾父亲的遗物时,从父亲的床柜中,意外发现了那份母亲手写的遗书。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的父母是一次压迫,一段孽缘,一场错误。父亲年轻时对出身普通的母亲一见钟情,不顾家族的反对和母亲的抵抗,一向理性的父亲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出了近乎疯狂的决定,硬是把母亲娶回了家门。 所有人都阴阳怪气地暗讽母亲,说她嫁入豪门,成了阔太太,是麻雀变凤凰,撞了大运。可母亲根本无法适应豪门生活,也并非自愿嫁入蓝家,她对父亲的痛恨一天胜过一天,对自己的厌恶一日强过一日。她的遗书上,满篇都是憎恨、厌弃和后悔,蓝涣试图找到哪怕一丝动摇的痕迹,也没能发现一个字,是对父亲正面的感情流露。就连在遗书的最后,她也清晰明了的表示,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不愿意跟父亲合葬在一起。 可尽管如此,父亲还是在离世前,强势坚决地要求弟弟和儿子,将他们夫妻二人务必葬在一处。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父亲都牢牢地霸占着母亲,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他固然是强大的,是不容反驳的,他对她有着偏执而恐怖的占有欲,他爱她,却也亲手将她摧毁。 十几年过去了,蓝涣从少年长成青年,成功坐上蓝氏集团的最高位,可母亲那封泛黄的遗书,依然在他的脑海中记忆犹新。作为父母共同的孩子,他无法对父亲的做法多做置喙,然而有时他仍会止不住地想,母亲对父亲,真的一点爱意都没有吗? 在家祠的那个夜晚,他不是不能感觉到母亲的挣扎。如果母亲对父亲只剩纯粹的恨,她不会选择在那天去家祠,也不会给他留下那样难得的温馨时光。母亲一定是去看他的,而不知道什么原因——是父亲的恳求也好,还是她的动摇也罢,她终归没能离开。 那时母亲身上淡淡的香气,与父亲暖热的体温,成为了小蓝涣童年最幸福的记忆,也成为他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味道。以至于后来每一次在家祠守夜,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父母,想到那个寒夜中温暖的怀抱。他甚至会想,是否会有一天,他不必再独自守着这座寂静的家祠,就像那夜的母亲与父亲一样,会有那么一个人,在孤寂冷清的漫漫长夜里,安然来到他的身边,陪他一起守岁,与他真正依偎到一起。 直到去年,这个人在他的脑子里还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想象,可今年的除夕夜,当坐在空无一人的家祠中,回想起这些陈年旧事时,一张清晰无比的漂亮脸蛋,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是江澄。 这是一种微妙而奇特的感觉。即便他持续这种主奴游戏已有不少年岁,但并没有任何一只宠物,能让他在除夕夜的家祠中记起。他甚至根本不会想到他们——在他的认知中,这些人只是一段关系的合作对象,当游戏结束时,他可以平静的与他们分手,说再见,或许之后在商场上再次重逢,他们还能握手言谈,重新成为商务伙伴。 可他却在这样重要的时刻想到了江澄,想到了这只最不听话,最难以驯服的宠物。他盯着家祠中的一列列牌位,脑子里却在放空,眼前一遍遍映现出江澄警惕戒备的眼神。安静无人的凌晨,他在家祠中守岁,江澄……江澄在做什么呢?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蓝涣慢吞吞地摸出手机,翻找到江澄的微信,他看了一会儿聊天记录,鬼使神差地发去四个字:春节快乐。 令他没想到的是,不出几秒钟,江澄马上给了他回应:你也是。 没有任何花哨的表情或符号,这条连祝福都谈不上的回复,是他收过的众多新春庆贺中最简短,甚至可以说最敷衍的一个。然而蓝涣有些意外地看着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愣了片刻后,轻轻扬了扬唇角。 江澄与他的交流并不多,记录中也多是他下达命令,江澄简短的回应,再将照片或视频发送给他。若是以前,他从不细看宠物的照片,还会定期清理聊天记录,但江澄的每一张照片他都保留着,存放进专门的加密文件夹中。就连家中调教江澄的监控录像,他都一段段保存下来,即便不经常拿出来看,也完整地放置在私人电脑里。 见到江澄的第一眼起,蓝涣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父亲的想法。在将近三十年的生命中,他玩过不少游戏,调教过不少宠物,恋爱对象却一个也没有,怦然心动的人更是从未出现过。可就在与江澄视线交接的刹那,他立刻感到了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心脏被猛烈击穿,让他的情绪霎时奔向顶峰,浑身血液都短暂沸腾的冲击感。那还是一种眩晕,一种迷醉,一种天生就刻在他骨子里的、强烈而奔腾的征服欲。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是如父亲对母亲那样的一见钟情吗? 不,或许并不是。但在江澄找到他,与他签订合作协议后,他进一步深刻地意识到,江澄与他是一样的,他们有坚固的利益同盟,有共同的目标,还有同样又不同的家庭不幸。他们必须、务必、注定要走到一起,哪怕这些过程困难重重,哪怕江澄为了计划不惜在一众男人中周旋,但在一切的终结,江澄势必要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蓝涣的喉结上下滑动,轻缓地吐出一口气。平光镜将他眸中不合时宜的情绪尽数遮掩,他用一把精巧的银钥匙,打开了狗笼紧锁的大门。 “好了好了,不怕,”他轻轻握住江澄的小腿,一点点揭下黑色胶带,“等急了吧?小母狗真乖……出来吧。” 魏无羡昨晚飞了b市,蓝涣一早就派人去接江澄过来,准备与他的小狗好好享受一整天。在秘书的电话打来前,他已经给江澄灌了肠,用按摩棒玩了后xue好一会儿。江澄在他手中无助地颤抖呜咽,那副拼命克制着欲望,试图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的倔强模样,是他百看不厌,又迷恋不已的助兴表演。 尽管被破坏了雅兴让他遗憾了一会儿,但这种不爽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很久。上个月他就为江澄定做了专门的狗笼,只是一直还没找到合适的使用时机。今天恰逢机会难得,狗笼正好派上用场,让小母狗乖乖在笼子里等待主人,是调训宠物的一条绝妙基准。 蓝涣抽出按摩棒,插入小母狗滴水的紧致花xue中。可伸缩的假yinjing被深深地插到了最底端,虽然触碰不到zigong,硕大的yinjing头却直抵花心,表层的颗粒状凸起在屄rou上震动磨擦,带着整个嫩屄都不自觉地震颤。花心软rou被硅胶guitou不间断地顶撞捣插,很快就涨大发硬,膨起一块。 紧接着,他用两枚吸盘形状的rutou按摩器,贴合地吸在江澄的奶头上。按摩器内里附着柔软的短绒毛,蓝涣一打开遥控开关,吸盘就开始抖动,细小的绒毛随震动频率持续轻搔着挺翘的rutou,像是无数根通电的羽毛拂过奶尖,酥酥麻麻,瘙痒难忍。 蓝涣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走,进笼子。” 江澄对笼子极为抵触,这样的狭小狗笼让他觉得屈辱和难堪。他被假yinjing顶得浑身发软,快感从嫩xue深处一股股传开,然而一只小巧的口球塞在他的口中,压着他柔软的舌面,将他难耐的呻吟与抗拒尽数堵回喉咙里。他跪在地上,不自觉地摇着肥软的屁股,抬起水濛濛的双眸,向蓝涣投去祈求的一眼。 可惜蓝涣不为所动,只是温和的询问他:“我马上要出门了,你是自己进去,还是等我把你抱进去?” 江澄抖着身体,在狗笼边呆了几秒钟,终是垂下纤细的脖颈,拖着发软的手脚,一点点蹭进了狗笼。 他在笼子中坐不下,也跪不住,只能侧身躺着,眼睁睁地看着蓝涣拿出静电胶带,在他细瘦的手腕和脚踝上仔细地缠了几圈。黑色的宽胶牢牢束缚着他的手脚,与他雪白的皮肤形成了视觉强烈的对比冲击。他不安地略微挣了挣,蓝涣温热的大手安抚性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又顺着脸颊向上游走,轻轻揉弄他的黑发。 “乖一点,”蓝涣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回来。” 江澄好像很不想放他走,柔软的侧脸在他宽大的手心中来回磨蹭,试图把他留在家里。蓝涣心知肚明,小母狗并不是真的想让他留下,只不过比起在笼中枯燥地等待主人,还不如被主人做些其他的调教来得痛快。然而他并未拆穿江澄,反而被这拙劣的撒娇手法极大地取悦了,他望着赤裸色情,努力讨好他的双性美人,眸中带着欲望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别急,”他最后为江澄戴上真丝的黑色眼罩,将小狗置于彻底的黑暗之中,“等我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蓝涣坐上去公司的车,心不在焉地听着秘书汇报情况,一边随口回应,一边拿起手侧的平板。他盯着屏幕,假装是在翻阅资料,实则手指一划,点开了家中的实时监控。 在最先进尖端的设备画面中,江澄侧躺的身体清晰可见,每一个细微的颤抖、起伏的弧度,每一次濒临高潮的反应,都在蓝涣的双眸之中。小母狗孤孤单单地趴在笼子里,数度被假yinjing插得受不了,腿根和小腹都在rou眼可见地抽搐痉挛。那根套着控精环的淡色roubang,也从半勃状态越胀越硬,逐渐勃起挺立。 蓝涣以手抵唇,低低咳了一声,掩盖住唇边不由自主上扬的弧度。 将小狗脱光衣服,绑住手脚,独自囚禁在狗笼里,对于并不喜欢这类游戏的江澄而言,无疑是种残忍冷酷的刑罚。江澄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等待,如同他第一次在蓝涣家中所做的一样,可很快他就发现,如果只是单纯被放置在笼中,并不足以构成太多恐慌,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趋于混沌的感知,和黑暗中被成倍放大的无尽快感,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天生为zuoai而生的身体极度yin荡,假yinjing一下一下插捣着sao心周围,没多久就把敏感的嫩xue送上了顶峰。高潮中的嫩rou夹得死紧,却被持续震动的按摩棒捣开,机械式的抽插规律而有序,永不停歇一般击打着sao点。奶头更是被绒毛搔得奇痒无比,随着乳尖越来越臌胀,短绒毛搔刮的范围也越来越广,就连乳晕都被不时扫拂到,充血变大了好几圈。 江澄动无可动,目不能视,整座别墅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一丝声响。他仿佛坠入了快感的无底洞,渐渐在这种漫无感知的黑暗中丧失了时间的观念。他分不清究竟过了多久,是一分钟、一刻钟,还是一小时,只有那摆脱不了的sao痒和温吞水般的快感,如万蚁噬骨一般,在他的大脑和血液里放肆侵吞。 他竭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受困的双臂向前挪了挪,触碰到狗笼的细管。细长的钢管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江澄guntang的手指被细管一凉,哆嗦着激出刹那的清醒,他忙不迭勾住细管,磕磕碰碰地将手贴到细管上。 然而不出几秒钟,那根微凉的钢管就被他的手指捂热,再也发挥不了作用。他只得摸索着换了根管子,用同样的方法维持着所剩无几的自我意识。他被紧缚的手笨拙地在几根细管间流连,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往前靠去,忽然,花xue中的假yinjing被他不安分的挪动带偏了位置,重重捣撞在sao心上,猛地将整个嫩xue带入了始料未及的高潮。 “呜、唔唔——” 突如其来的高潮令雪白的胴体僵直弹动,随后便陷入无穷无尽的细微抽搐中。嫩屄里分泌的浓汁越来越多,假yinjing的硅胶表面原本就附着一层润滑液,这下更加畅通无阻,抽插得愈发顺利。江澄扭着细腰,夹紧屁股,妄图把按摩棒向外推出一些,可假yinjing纹丝不动,甚至执着地往saoxue深处更进了一点,电动guitou仿佛一台精准的机器,永无尽头地重复着单一的撞击伸缩。 不、不要了……不、停、停……快停下……停……蓝涣——! 江澄想喊,想呻吟,想大声尖叫,但那枚不大的口球牢固地塞在他的口中,即便他张大嘴巴也无济于事,只能从嫣红的唇角流出更多的滑腻涎水。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在这场无情的拉锯战中消磨殆尽,长时间无法翻动的身体麻木发僵,渐渐失去了知觉,而与之相反的,却是嫩屄深处和奶头上停不下的快感与sao痒,将他推入冰火两重天的残酷境地。 过多的快感撕碎了他的理智,扯着他不断下落,他意识模糊,闭合的眸中渗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蓝涣剥夺了他的所有,五感、神智、自由,却独独赋予了这具yin浪的特殊身体最渴求、最期望的欢愉。这样的孤独和恐惧太过强烈,以至于江澄在漆黑的快感海潮中彻底迷失了,他甚至产生出一种倒位的错觉:也许他真的只是蓝涣驯养的一只小母狗,他天生就该待在这里,等待主人回家,期盼仁慈的主人将他带出狗笼。 因而当蓝涣打开笼子,将早已走不动的他抱出来,重新施舍给他自由时,江澄仿佛如获新生,近乎欣喜地投入到了主人的怀抱。 蓝涣为他解开了脚踝的胶带,却并没有把手腕的一并解除,他被蓝涣紧密地拥在怀中,令他安心的火热胸膛将他完全包围,灼烧般的体温在他光裸的皮肤上点燃一簇又一簇的火焰。江澄无力地拉了拉主人的袖子,蹭着蓝涣的胸口,急切地呜呜摆头。 蓝涣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温热的大手向下探去,手指触碰到假yinjing底部的开关,利落地按下了终止键。折腾了他一上午的按摩棒终于停了下来,江澄略微轻松了一些,身体的轻微颤抖却仍在余韵中暂时止不住。饥渴的嫩屄是快感的无底洞,尽管已经疲乏得不行,然而一旦没了按摩棒的慰藉,收缩不停的xuerou立刻流着yin水,自觉地贴紧按摩棒缓缓蠕动。 “呜、呜……唔嗯……” 蓝涣同时关停了rutou按摩器,在他挺翘变硬的大奶上轻轻揉了揉,温柔地拒绝了他的请求:“等会儿再摘,我们先做点别的。” 江澄垂首靠在他肩上,迷迷蒙蒙,神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突然猛一腾空,被蓝涣打横抱起。 他吓了一跳,赶紧往蓝涣怀里缩了缩。蓝涣的手臂结实稳固,怀抱温暖,就连胸膛中传击的心跳,也如他本人一样有条不絮。江澄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汗湿的额头紧紧贴着他的肩膀,无助失措地拽住了对方的衣服。 他被蓝涣抱着上了二楼,进入到不知哪间房中,轻轻放置到地毯上。厚实的短绒毯温暖柔软,托着他娇嫩细腻的皮肤,让他僵硬发麻的双腿一点点回温。江澄还怔愣着,蓝涣已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向他的后脑摸去,咔哒一声,解开了口球的束缚带扣子。 “小狗好乖,累了吧?”蓝涣在他后脑勺上摸了摸,低声称赞,“过来点,奖励你。” 那颗不大的口球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被蓝涣随手扔到一旁的玻璃器皿中。江澄跪坐在地毯上,茫茫然抬起头,下意识往前蹭了蹭。他的眼罩还没摘,完全看不到蓝涣的动作,黑暗中,一只大手抬起他的下巴,两指掐住他的脸颊,将他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双唇再度打开。 “吃吧。” 江澄的鼻尖嗅到一股浓烈的,独属于雄性的荷尔蒙气息,他被开发了这么多次,当然明白鼻尖所抵的究竟是什么。这气味并不难闻,但也绝对称不上多么好闻,然而不等蓝涣说第二遍,他就主动伸出舌头,乖巧地舔上了面前这根粗壮的rou棍。 第一次为蓝涣koujiao时,他戴着口枷,根本无法自主地合上嘴巴,多少有些强制的意思。这次蓝涣并没有多余的指令,而他也不需要主人重复第二遍,颇有些急不可耐地张开嘴,将半硬的大jiba含进了口中。 他的小嘴被口球撑开了太长时间,口腔中全是滑腻的涎水,粗硬的jiba一插进去,仿佛插入了暖热的温泉,与湿润多水的嫩屄不遑多让。柔软的小舌轻点着冠状沟,舌尖在大guitou上划着圈地舔弄,再一一蹭过茎身凸起的青筋,从蘑菇头到囊袋都舔得水润泛亮,沾满了腺液和口水。 蓝涣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他坐在矮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江澄的脸颊,顺着纤长的脖颈慢慢下滑,在锁骨处轻缓流连。小母狗在他手中一阵阵颤栗,喉咙里发出几丝呻吟,双唇下意识分得更开。 江澄尽力放松唇部,收好牙齿,嘴里含着jiba,头部微微地绕圈晃动。坚硬的guitou一下下蹭着舌面,随着他晃头的动作,大jiba在口腔中左右戳弄,触及各个不同部位,把柔软的脸颊戳得凸起一块。他灵活的舌头像是怎么也舔不够似的,尽管粗壮的茎身把小嘴塞得满满当当,那条小舌还是在大roubang上执着地舔弄,始终吸附着guitou膨起的边缘。 蓝涣垂眼看着小母狗,浅棕色的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胯下的硬物在江澄口中越涨越硬,越涨越大,撑得江澄的嘴巴也不得不跟着张大到极致。他抚摸着江澄鼓起的侧脸,低喘着笑了一声,“小母狗怎么这么会舔……在岛上吃过几次了?” 江澄随金子轩去度假的那几天,曾在朋友圈发过一次海岛风景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去了哪里,而蓝涣对他的行踪和计划了若指掌,不用想也明白他在海岛做过什么。比起第一次的生涩笨拙,小母狗这回明显熟练了许多,被guitou压住的舌头也不再僵硬无措,反而愈加饥渴地缠着jiba舔吮。 江澄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小幅度摇摇头,他似乎不想蓝涣提及别人,更加卖力讨好地舔弄着嘴里的粗rou。 在岛上时,他确实给金子轩koujiao过几次。那时金子轩心疼他,每次都要戴上专门的koujiao安全套,由于不敢捅得过深,也只有寥寥一两回插进过喉咙。不知是不是孤岛的生活太过放纵荒yin,导致身体被开发出更大的yin性,几番尝试后,江澄对koujiao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以致金子轩戴着安全套,他还有些不满,只不过碍于纯情小白花的人设,不得不做出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 如今没了那层碍事的薄膜,唇舌rou贴rou地吃到主人的jiba,极度yin浪的身体兴奋得乱颤,喉咙不停收缩,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涎水。男人素来整洁,对隐私部位的保养也很到位,然而不管yinjing看上去有多干净,那股浓厚的,夹杂着淡淡腥臊味道的雄性气味,正是令双性美人发软流水,缴械投降的元凶。 江澄被眼罩阻挡着视线,什么也看不到,他已在黑暗里孤独的渡过了几小时,好不容易等来主人,自然紧紧黏着蓝涣不放。他拼命打开喉咙,头部缓缓向前推,吞着硬烫的大jiba往深处进。硕大的guitou撑开喉咙口,直抵咽腔,青筋刮得软颚又痒又麻,呕吐感一阵一阵的上涌,但在虚无漆黑的混沌中,这样的强烈反应无比真实,反而让他感觉心安。 蓝涣重重喘了口粗气,赞许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喜欢主人的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