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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命呜呼了,假和尚他们也是受了伤,不过,她很确定,坟山四怪都是活人!没有坟山老祖那么诡异。 她刚要站起来,却有一人死死的抓住了她的脚踝。 骨刀瞬间出现在手中,江月初条件反射的便要刺下去! 可骨刀堪堪停在那人面前,她才发现那个人还在昏迷,没有醒,是少年狼。 他皱紧了眉头,像是在跟什么对抗一般,浑身抽搐着,抓着她脚踝的手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 江月初有点意外的挑眉,这个少年狼潜意识的兽性真的很强!他都已经受伤昏迷了,竟然还能警觉到如此地步!他是想醒来,他在自我唤醒! 江月初蹲下去,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这才重新走到坟山老祖跟前。 刚刚的注意力在那颗珠子和坟山老祖之间,此时她才看向那几把散落的剑。 坟山老祖的修为似乎比郑古还要高一些,可最后破解天杀剑阵也险些弄的同归于尽。 江月初只用了一秒的时间思考,就把所有的剑迅速捡了起来,全部装进了储物袋。 回头看了一眼诸葛真人,默默道了一声抱歉,这天杀剑阵实在是好东西,她得带回去研究研究…… 她也不敢耽搁了,否则再过一会诸葛真人都该醒了。 召唤出了黄金豹,江月初把少年狼扶起来扔到了黄金豹背上,她得带走一个人,好问出活死人蛊的解药。 然后来到赤游身边,掰开他的嘴喂给他几颗丹药。 最后,她又停在坟山老祖面前,咬了咬牙,把她架了起来,祭出一把剑,御剑飞起,架着一个比自己还要重的……死人,江月初在空中摇晃了一会,终于站稳了,冲着下面喊了一声:“小包子,快走了!” 她御剑向谷外冲去,黄金豹驮着少年狼在地上飞奔。 不多久,两人离开了山谷。 又过了半晌,终于快要离开坟山的时候,江月初猛然看到一行人飞奔而来! 她迅速躲了起来,却见那一行人衣着不俗,带头的那个人江月初有印象! 是赤游的随从! 听说赤游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随从,那么,这是搬来救兵了? 这样也好,他们现在赶过去,赤游肯定不会有危险了,说不定还能顺便把坟山彻底铲除掉。 江月初顿时有点放心,本来把赤游丢在那她还有些负罪感,现在倒是轻松了。 等到那些人过去,江月初还未继续赶路,便又发现几个人! 这次人少,只有三个!不过都罩着黑色的斗篷,连个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主人,现在去坟山是否不妥?您还有伤,这些事情大可以交给我们来做。”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中间的人却是回道:“此事马虎不得,箫禾拍卖在即,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拿到箫禾才有机会让小主子迅速强大起来,否则我们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回到故土!咳咳……” 三人行的很快,江月初只隐约听到了这么一点,却也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皱了皱眉,不知为何那老者的声音有点耳熟…… 至于那个被称作主人的人,他的确是受伤了,听声音就能听出来。 江月初看着两波人消失的方向,想着他们狭路相逢的可能性有多大…… 后面那三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次跟坟山勾结的人!是魔修?!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月初心脏都跳快了一些。 本来很想返回去围观的,但一想到现在她拖着一个死人,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实在不太方便。 再说了,就算刚刚带头的那个人受伤了,他的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时间也差不多了,再耽搁下去,轩辕门那个弟子可就没救了。 没想到回去的路上还遇到这么一出…… 江月初重新赶路,一下都没有再歇,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赶回了西川郡。 坟山老祖和少年狼两个人实在是太扎眼了,江月初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把两人带进城门的时候,却见迎面而来一辆马车,江月初当即花了比市价翻了好几倍的价钱买了那马车,把坟山老祖和少年狼一并放进去,这才顺利进了城门。 自然是不敢直接去郡守府的,江月初先回了客栈,把坟山老祖和少年狼都扔到了她之前住了房间。 坐在椅子上,江月初连续喝了好几杯水,长长吁了一口气,来来回回的搬动这两个人,现在才感觉到累。 她看着地上并排躺着的两人。 刚才光顾着赶路了,现在停下来才觉得诡异,死人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如果是一个把定尸珠放进她嘴里她就会活过来的死人,就稀奇了! 江月初就是这么猜测的,她想,把那颗珠子放回坟山老祖嘴里,她就一定能活! 这也是她为什么把坟山老祖弄回来的原因,这个人太邪门了,最关键的,江月初把这种超越了医理范围的功法当成了一种‘疑难杂症’,心里痒痒,非得研究研究才行! 反正,定尸珠在她手里,坟山老祖能不能醒来、什么时候醒来,也都是她说了算。 至于少年狼嘛,她得带回来盘问。 问她为什么不带别人?那不是废话吗,假和尚修为高,她控制不了,一缕魂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她可不想费工夫医他,而炼骨人吗,那个跟骷髅架子一样阴森的怪人,江月初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说到底,少年狼至少能入眼。 想着,江月初去把少年狼扶起来靠在墙上,又用金丝百炼虫的虫丝把他绑的牢牢的。 末了,江月初感慨了一下这虫丝今天真是立了头功。 在自己炼制的丹药里找了找,最后,江月初把几颗丹药喂进了少年狼的口中,这才坐在一旁静静等着。 计算着时间,这样干等着,时间都变的漫长许多,江月初想起了她从冀北城弄来的那些书,又看了起来。 所以,当少年狼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女子盘膝而坐,膝盖上放着一本书,她看的很仔细,那张清新脱俗的脸安静的不可思议,阳光从他背后的上方的窗户洒进来,正好落在她身上,仿佛浑身都镀了一层柔光。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或者说,这是他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让认识的女子。 此前,他对任何人,都只有活人和死人的认知。 这时,那女子忽然抬头,毫不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