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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议。 杨夕宁沉默片刻,开口道:“我一定要走红,把你投入的钱加倍赚回来。” 顾景年笑着搂紧她,“我知道你有这个实力。” 隔天,杨夕宁把顾景年撵回云城工作,她仍旧到学校排练,中间休息时谈到了这个采访。 林文柏道:“楚云深微博说了。” 杨夕宁连忙拿出手机登录微博。 楚云深的博文是:【无意中看到这段视频,想起五年前的我,在横店马路牙子上喊,我一定要站到领奖台,感谢滕导演给我机会,我也愿意尽力帮助年轻朋友,加油!】@导演滕容光V@鸿蒙乐队V。 视频很短,不到一分钟。 李谦穿黑T恤,大花裤衩,挥舞着鼓槌在立麦前嚎叫,“我一定要在工体打次鼓。” 旁边林文柏拍他肩膀,“能不能出息点儿,改成鸟巢。” 两人狂呼,“鸟巢,等着我!” 视频戛然而止。 李谦道:“也不知道哪天拍的,谁拍的,早知道能这么火,我应该换身衣服。” 林文柏打趣他,“形象差,换啥都没用。” 陈翔天毫不犹豫地插刀,“换脸可以。” 几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笑过了,林文柏正色道:“哥儿几个,说真的,咱们这机会来之不易,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楚云深还有公司也好,这两首歌一定得唱好,不能让人白帮忙是吧?”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整整两周,除了拍宣传海报用去两天之外,其余时间都在打磨这两支曲子,单是编曲就改动了三稿。 最后录制出两个成品,并没有交到剧组,先放两周,把脑子放空。两周后拿出来再听,如果觉得好听,可以交稿,如果听着不对劲儿,则要继续排练重新录制。 Q市旅游节开幕式前两天,林文柏组织大家把要表演的和练习了几遍。 这两首歌,杨夕宁已经唱过无数次,每一次换气,每一个转音都熟得不能再熟。 最近,她坚持每天练舞,肢体语言和体力上都有了很大提高。 演出毫无意外地非常成功。 而张全奇终于开恩,给了他们二十天假期,可以自主安排。 杨夕宁和林文柏约好一起坐高铁回云城…… ☆、偶遇 家里玄关处放着两个快递包裹。 是床上用品四件套,一套是深蓝底色点缀着黄色小星星的款式, 看上去像仲夏夜的星空。 另一套是夏日原野, 浅绿底色上飞扬着白色蒲公英。 这阵子杨夕宁添置了各种颜色和款式的床单,质料不如原先的浅灰、深灰高贵雍容, 却可以根据心情随意更换。 碗和盘子也买了两套,一套是和风, 另一套是北欧简约风。 以前的甜白瓷杯碟便束之高阁。 同样的,还有沙发靠垫以及桌布等等。 杨夕宁觉得愧对顾景年, 自己以一己之力拉低了他的生活质量和审美水平。 但是没办法, 她最近对家居用品有种疯狂的迷恋, 看见喜欢的就控制不住想买的<欲>望。 跟寒假一样,白天顾景年上班, 杨夕宁在家里练歌、洗衣服、做饭,十足的小女儿情状, 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楚老太太在楚云高和楚云深两兄弟的苦劝之下, 暂且搁置了过继计划, 倒是跟顾家往来更加密切。 楚大勇在云城住了半个月, 感觉空气比金城干净,生活也舒适, 决定要买房长住。 这个任务自然落到顾景年身上。 楚丽娜开心得不行,年假休完,又补请了一个月的无薪假,想趁机跟顾景年套近乎。 只可惜,顾景年压根没露面, 都是蒋威开车接送楚家人进出。 云城市区的别墅可遇而不可求,在顾景年的建议下,楚大勇退而求其次,看中一套复式房。 房子离黄杨路不远,精装修,还带个60平米的小院子,可以养花种菜。 也因此,价格几乎是周遭区域的两倍。 楚云深孝顺,听说楚大勇买房,毫不犹豫地付了全款。楚云高则打给顾景年八十万用来添置家具和电器。 王素珍也来了精神,天天拉着顾明川往楚家新房子跑,美其名曰帮忙。 顾明川身高一米八二,生得白净清秀,也是很出色的男孩子。 可跟顾景年比,没有那种淡然自若的气场不说,反而带着怯,完全不够看。 楚丽娜没把这种小男生放在眼里,反倒经常跟顾景平出去。 顾景平会玩,也舍得花钱,不管是几万的包包还是十几万的首饰,只要楚丽娜多看两眼,立刻买,毫不犹豫。 走到那里都跟着一群人前簇后拥叫“二爷”,把楚丽娜也捧得高高的。 楚丽娜是个乡下来的丫头,家里没给钱,全倚仗楚大勇交学费和生活费,大学四年过得规规矩矩。 毕业后,吃住都在楚家,没人带她出去玩儿,她自己也不敢张狂,主要还是每月三四千块钱工资,完全不够浪。 这会儿有人陪着,楚丽娜彻底体会到了纸醉金迷、被人追捧的快乐,玩过几次夜场之后,就跟顾景平滚在了一起。 楚老太太不知道楚丽娜身上的包包和脖子上的项链都悄悄换了档次,楚向南却注意到她的变化,没作声。 消息传到顾景年耳朵里,顾景年“哼”一声,没再理会,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跟杨夕宁腻歪,生活美满而温馨。 这天杨夕宁想买跑步鞋,便顶着大太阳到了星喜商场。 运动服饰在四楼,杨夕宁上了电梯正要关门,听到外面有人说:“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 她急忙摁住开门键。 说话之人约莫四十多岁,穿蓝色短袖衬衫黑西裤,坐在轮椅上,看不出身高如何,气质却斯文。 “谢谢,”那人含笑点头,控制着轮椅上的按钮想进来。 但是电梯停得不平,轿厢门比地面高,他试了两次没成功。 “我帮你,”杨夕宁走出电梯,推着轮椅后面的扶手,把他推了进去,又问:“几楼?” “二楼,谢谢。” 声音很好听,大提琴般低沉浑厚。 杨夕宁有点儿声控,不由多看了几眼。 不知为什么,莫名地感觉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电梯很快到达二楼,这次停得平,杨夕宁摁着开门键,男人轻而易举地出了电梯,回头跟杨夕宁挥挥手,“多谢,再见!” 短短的几分钟,已经道过三次谢,非常客气的一个人,而且难得的没有中年男人的油腻。 杨夕宁对他很有好感,笑着说了声,“再见。” 到了四楼,杨夕宁逛了一圈,买好跑步鞋,又买了件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