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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yin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我知道这由不了我。再说我心里还有一块石头没有落地,我只好默认了。 三天以后他们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20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站在镜子前面我惊呆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我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腻嫩滑了。医生嘱咐我,为防止久病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我的yindao居然又恢复了20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被男人插入过一样。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那些年,我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yindao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的竟是激素。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20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为男人手中炙手可热的玩偶了。果然,我出院的当天老板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有10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象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就迅速地粗糙起来。那几年我就象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1972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已经向老板辞职了。我一听,当时就哭了,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象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象刀割。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安妮,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18岁,可以说是我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你是不是希望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我急忙摇头:“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40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人的rou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曼谷的皮rou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黑龙洞”,把里面布置的阴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日本畜类对此趋之若鹜。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的阴户、rufang和肛门。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yin欲,还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没有选择的权力,象台机器一样不停的转。1975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象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1979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黑龙洞回到房间。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四肢都带着戒具,手被铐在床头,脚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身子。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30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小meimei,你是谁?”她好象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这是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和你一起接客,你好好劝劝她。”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领班无奈地说:“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