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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些城市的风光。 夏·土包子·以成功get到了名媛千金们的生活日常。 偶尔出席宴会,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局促。 面对有意上来攀谈的人,她宠辱不惊,越来越有名媛千金的气质。 当然,回家了还是那个软软爱哭的小哭包。 陆行时常拿了以前的糗事笑话她,可真见她泪眼汪汪了,又舍不得,只能哄着。 高考成绩出来两人都不出意外地成了高考高分屏蔽生。 对于怎么择校,夏以一眼就瞄上了国内顶尖学府A大。 她要学医。 夏以很小的时候就想着,如果mama没有因病去世,她是不是会过的幸福一些? 而现在,她的亲生mama还躺在病床上,她想要学医。 医生是一个神圣而伟大的职业,不仅仅是为了mama,她还想要帮助更多的人。 陆行自然是跟着自家媳妇一起报A大,不过他去的是经管系。 大学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夏以刚刚搬进A大附近的学区房,收拾完行李,就接到了靳晓的电话。 这是两人在靳晓的订婚典礼之后,第一次对话。 上次他成人礼,靳晓在她面前笑了,两人却没说话。 和万颜相处的时候,夏以也多多少少听她提起过一些有靳晓的事,知道靳家关系复杂,他和万颜订婚也纯粹是商业联姻。 而从他成人礼之后,靳北集团的权力斗争好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靳桥有靳夫人在后面支持,拉拢了董事会不少人。 靳亦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对集团有着绝对掌控力的他对此默不作声。 夏以对靳晓的事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meimei秋秋的死和靳夫人有关系。 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夏以听万颜说,靳公馆出事了。 靳北集团的权力之争告一段落,一直都对两个儿子争权夺利没有任何表示的靳亦突然站了出来,主动让权给靳晓。 靳夫人支持的靳桥兵败如山倒,听说那天晚上靳公馆爆发了一阵极其强烈的争吵,靳桥被逐出家门。 靳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受了极大的刺激,第二天就疯了,被送进精神病院。 靳亦对此不作任何表示,隔天就出国去了。 靳晓彻底掌控靳北集团。 靳晓作为这件事最大的获益者,不少人都猜测一定是他做了什么,一下就解决了三个钳制他的人。 只是谁都没证据,况且他手里握着的东西都是靳亦心甘情愿给他的。 “以以,对不起,谢谢你。”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让夏以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对不起从哪来,谢谢你又从何说起? 夏以看着顺便蠢蠢欲动要抢她手机的陆行,缓缓道:“秋秋一定很庆幸自己是晓晓哥哥的meimei。” “你很爱她,如果她知道这么多年了,晓晓哥哥都无法对当年的事释怀,她也高兴不起来。” 今天,是秋秋的生日。 夏以是在孤儿院认识靳晓的,在她到孤儿院的第一年。 那年的学校的格外大,夏以日日在孤儿院门口盼着能够见到舅舅,可没有盼到舅舅,却见到了一个冰冷的仿佛要和白雪融为一体的小哥哥。 手机那一头的人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是吗?” 夏以点点头嗯了一声,又道:“晓晓哥哥,谢谢你。” 她声音软甜,还像小时候一样对他充满信任。 手机那一端的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他道:“什么时候结婚?可要记得给我一张请帖。” 当初那个和他meimei一样软软小小的女孩,也终于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 想到那天成人礼上她那股护犊子一般把陆行护在身后的场景,靳晓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翘了些。 真好,她比秋秋幸运。 想到年初寒假,那个因为温旭的事跑到他面前来警告他让他没有处理好身边的事别靠近她的少年,靳晓眉目都染上笑意。 陆家傲气得像是只开屏的孔雀,又从小就让人觉得不好接近的大少爷。 也有这么一天呐! 为了避免再被警告一次,靳晓道:“代我给陆少问好,这次的事,谢谢他帮忙。” 靳晓这句话,夏以听的半懂不懂,只好把疑惑的眼神投给陆行。 陆行抬了抬下巴,却没给她解释,而是揉了揉夏以的头道:“靳总这么闲,看来靳北集团是要走下坡路了。” 他这话可半点不客气,靳晓听见了,笑的更大声。 他道:“以以,你叫我一声哥哥,陆少现在是你未婚夫,是不是也得跟着你叫我一声哥哥?” “来,陆少,叫声哥哥听听。” 这调侃的笑声一下就冲去了刚刚的伤感。 陆行眉毛挑了一下,抢过夏以的手机,毫不客气挂断了电话。 某个人还真是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要不是看在他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的份上,他才懒得理他,更别说帮忙了。 夏以见他神色别扭,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自家媳妇大晚上跟别的男人打电话就算了,这会儿还跟着别的男人一起笑话他。 陆少深觉夫纲不振,一把捉了某个还笑的开心的小混蛋过来,狠狠压在怀里。 “笑什么?嗯?有什么好笑的?” 陆行和靳晓明明相差了八岁,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相互看不顺眼。 陆行觉得靳晓虚伪做作,靳晓觉得陆行傲气脾气大。 再加上两人一个是自小出生豪门一出生就拥有别人做梦都想不到的财富地位的大少爷,另一个又是个靠着家里哥哥意外身亡才能上位的私生子。 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因为某些天然的条件,更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对方有话说。 “你别闹别闹!痒!明天开学!陆行——” □□熏心的某人可不会顾及明天是不是开学。 他把人打横抱起丢在大床上,恨恨啮了她耳廓,恶狠狠道:“自找的!” 绵软的大床陷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卧室里。 窗外,一阵风吹来,连月亮也羞的躲进了乌云里。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