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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嫩的小脸,戳扁揉圆。 “马屁精,就知道拍马屁抱为师的大腿!没用的东西!” 苏菜菜乐呵呵地笑:“我只抱师父的大腿就够了。” ☆、第51章 宫玖的凤眸柔和了下来,嘴里却不依不饶道:“哼,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糊弄为师!那春宫图里到底画了些什么?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画那种东西?”他突然一顿,眸子里陡然变寒,恶狠狠地瞪着苏菜菜,“……莫不是以前和其他男人也睡过?”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着冰冷的寒意。 苏菜菜被冻得身子一抖。 连忙惨叫道:“我、我没有!我当然没有!师父你要相信我!” 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双眸含泪,泫然欲泣:“我以前的工作就是画那些图,若是不画完,上面就不给我饭吃,甚至还会用鞭子抽我,生不如死,我也是被逼的……” 总不能告诉你我是喜欢画那些血脉膨胀的漫画解渴所以熟能生巧吧? 苏菜菜默默腹诽。 并且她也没有骗人,每次她不交稿的时候,编编可不就是挥舞着皮鞭抽得她生不如死么? 只不过,那皮开rou绽的场景都发生在QQ上。 宫玖凶恶的表情有一丝动摇,眸光犹疑,红唇微抿,似乎是在思忖着苏菜菜言辞的可靠性。 苏菜菜见他不信,只得再接再厉,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得鼻尖一酸。 一泡晶莹的泪水从眼眶里淌了出来。 她咬着下唇,仰着纯洁无辜的小脸,一副凄楚仓惶的小模样。 “……师父,你不信我?你不相信苏儿?” 那样绝望无助的样子,仿佛天都塌了下来。 宫玖眸色一深。 捏住苏菜菜小脸的手指,忍不住慢慢摩挲起她水嫩嫩的脸蛋来。 小人儿娇颜粉酡,葱鼻泛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着一汪盈盈春水,像是春日里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碧水池塘,水光清澈,有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青涩好闻,让人想要溺毙在这春水之中。 她的水眸里布满惊惧和可怜,红唇轻咬,手足无措,如同一只受伤了的小兔期盼他温柔的垂怜,那样一副仓惶后怕等待宣判的模样看得宫玖心中一热。 ……下腹竟然可耻的硬了。 她的生死皆掌握在他手中,任予任求。 他是主宰着她生命的神祗,她尽心讨好的天神。 她那样一双盈盈含泪充满无助的眸子,含娇带怯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他,弱小而可怜,眼中只有他,再也分不出多余的视线,落到其他人身上。 宫玖沉溺在她澄若春水的眸子里,柔肠百结,心口发胀,身体里却又有着兽血沸腾的汹涌。 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 但他却清醒地知道他想做什么。 宫玖低头吻住她的眼。 她吓得身子一缩,眼睛闭了起来,睫毛轻轻颤抖。 如同一只受惊了的小兽。 宫玖舔去她眼睫上的晶莹,味道咸涩,但却十分美味。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芬芳可口,让人口干舌燥,想要一口将她吞到肚子里,让她在腹中融化,和他的血rou生到一起,万古长存,以逞兽_欲。 可是他又怎么舍得生吞了她。 若是一次饱腹,这世间便再也没有如此美味的小东西了。 所以他得一口一口地来,按捺住兽血中叫嚣着的饥渴饿意,他浑身明明饥渴得快要发抖了,但动作却依旧温柔,他细细舔舐,小心噬咬,咀嚼着她脸蛋上每一寸芳菲的肌理。 那细嫩的肌肤,落到他的唇舌里,皆是甜淡的美味。 冰唇落到她娇嫩欲滴的红唇上,捧着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 她唇齿间的甘甜气息令他发狂,有些失控地抱紧她的后脑,力道残忍地变大。 苏菜菜泪流满面。 这样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为毛最后又变成这样了? 她被宫玖吻得头晕眼花,身子发软,不能呼吸。 恍恍惚惚地想。 这变态的吻技可真他妈的好。 唔……好舒服。 察觉到宫玖的手伸到了腰间的细绳上,想要脱她的衣服,苏菜菜心头一颤,想起三天前那场巨难,因为破处而疼得骨rou分离撕心裂肺的惨叫,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这一痛就是躺床三天呐,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苏菜菜菊花一紧,连忙在晕眩中抓住宫玖的手。 瞪大了一双水眸。 义正言辞道:“师父,殿主师叔今日布置了作业,让我们画一百张凝冰符。” 言下之意便是:劳资课业重要,没时间陪你滚床单,自己撸去吧。 她粉颊酡红,泛着春_色媚意。 连说话都带着娇娆的喘息。 宫玖看得心中一荡。 兽血更加沸腾起来,想要立刻撕碎了她,深入她的皮rou中,鲜血淋漓,汁液四溅。 他定了定神,努力压抑着这残暴的饿意。 余光扫到沉鱼阁书桌上一方墨砚。 宫玖眸光一闪,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嗓音低沉沙哑。 “哦?一百张这么多?为师帮你画如何?” 苏菜菜干笑着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呀……” 宫玖将苏菜菜横抱了起来。 苏菜菜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了宫玖的脖子。 宫玖抿唇轻笑,将苏菜菜抱到书桌上。 苏菜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向下跳,却被宫玖箍住了腰肢,苏菜菜颤声道:“师父,画符不需要躺在书桌上吧……这里有椅子,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站着都成啊……” 最好一句,已然带了哭腔。 宫玖没有理会苏菜菜,只将桌上的一方砚台执起来,放到苏菜菜的眼前。 他故作姿态的咦了一声:“这砚台里怎么没有水?没有水怎么磨墨呢?” 那双漆黑如夜的凤眸,眨巴眨巴,笑眯眯地看着苏菜菜。 嗓音轻柔,*蚀骨。 “苏儿,你说,砚台里没有水该怎么办?” 苏菜菜将视线落到干巴巴的砚台上,又从砚台上挪到了宫玖身上。 ——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苏菜菜惊恐地瞪大一双水眸。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宫玖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