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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南星呢?” 郁金香王亲赴丹国劫持太子挑拨大京与丹国之事三国皇室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谈,所以大京照常娶了“丹国公主”,苍原王子也随着鸿胪卿百里伶舟的回都“如期”抵达,只不过因为琼华公“突染恶疾”才一直没有行礼,但名义上,这位苍原王子已是琼华公第二位平夫。 在世人看来是如此。但在舍脂心中,天南星入了门也只是第三位平夫,因为在他之前,还有她给她的小狐狸留的位置。 赤心莲回了巢,不知多久能归,不过听他自己说上次恢复的很好,这次虚体只是因为连续输出过度,只要回巢养养就能出来了。不知道能否赶在祈福大典前出来,若是赶得上,她打算一次性将赤心莲和天南星的婚礼都办了。 提到天南星后,舍脂特意看了一眼小楼,发现小楼神色未动,她略略心安。说同情也好,补偿也罢,天南星已经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对他也并非完全无意,所以她希望小楼能顺利接受天南星,接受那个需要人保护爱护的男子。 百里伶舟等衣匠们量好尺寸退下后,才搂过舍脂让她坐在自己怀中,“他不愿意搬入府。”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回顾了一下本文的更新时间,跟狗啃过的一样,对自己如此懒散的更文状况深表羞愧,因而更感激一路支持江山到现在的大家! 谢谢大家没有放弃俺,多的话不说了——我爱大家! 73麒麟王舍脂 - - 舍脂抬起的手突然定了定,不过片刻后,她又继续推门入房。 冬去春来,天气已渐渐回暖,可房内却仍是寒气逼人,较之室外更湿上几分,这房里是多久没有开过门窗了? 带着几分恼意舍脂一挥帘幕望向内室,扫视了一圈才在窗边看到一个单薄到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身影。 与他在苍原时艳丽华贵的服饰不同,此时的他不过一袭月白中衣,满头长长的小发辫披散在肩背,没有半点装饰,枯井冷潭般的神情更与初见面时的冷血跋扈大相迳庭。 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眯了眯眼,舍脂歪歪头解开领口的盘扣,脱去身上的夹袄随手丢在床边的红木衣架上,一边粗鲁地扯扯腰间的衣结,一边大步走到天南星身前,挑起他颇为性感的下巴仿若欣赏收藏品般细细端详了半晌,然后俯身咬向那诱人的唇瓣—— “嗯……”天南星吃痛微微挣扎了一下。 舍脂吞下口中的鲜血,用舌尖舔/弄了一下男子唇上的伤口,两手则攀上天南星的胸口用力一扯,将那碍事碍眼的中衣剥落,紧接着小手顺着男子紧致的腰部伸入袴裤之内。 “你!”面露羞怒的天南星似乎想要推开舍脂,可不知为何,手刚抬起却又缓缓放下,任舍脂扯下他的薄裤,残酷地握向他的私/处。 “啊——”剧烈的疼痛令天南星浑身痉挛颤抖,他却只是握紧双手咬牙强忍,看得舍脂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残虐的念头。 “你的爪子呢?磨平了?烂掉了?还是两月未见我的猫崽子变成小狗崽了?” 好半天,天南星才从剧痛中缓过神来,“玩够了?够了就滚。” 舍脂咬咬牙根,目光在四处搜寻了一下,果然在桌下看到了一张标有亢金纹章的信笺。 “你都知道了?” 天南星微颤,“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用去面对,不知道就不用去负疚,不知道就不用去恐惧! 舍脂看了看他,虽然面色不愉,但仍是轻柔地帮他整理好装束,再从衣柜中拿出夹袍为他披上。望着他如受惊的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眼眸,舍脂安抚的在他额上轻轻烙下一吻。 天南星闭上眼,伸手环住舍脂细柔的腰肢,将满脸的酸楚苦痛埋在她的怀中,双肩颤抖无声痛哭。 “你怪我吗?” 怀中的人儿缓缓摇头,声音哽咽,“那是……大哥自己的选择。” “他……真的、死了吗?” 天南星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如果、大哥还活着,你……你会跟他走——” “不会。我只说这一次,我和他已经结束了,两不相欠了。无论他活着也好,死了也罢,他……只是我舍脂的一个故友。我不会为了他放弃百里伶舟、放弃项贺楼,如同……我不会放弃你。” 天南星将舍脂拥得更紧,口中却发出自嘲的苦笑,“如果要骗我,请骗我一世,若你倦了,就杀了我,不要让我……恨你。” “我发现……在你这我的信誉似乎特别的低?”舍脂捧起天南星的俊脸,吻净他颊上的残泪,调笑道。 “因为你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在骗我,我的战争巫女。” “呵呵……好!”舍脂举起三个手指,“向火神发誓,我舍脂以后绝对不再欺骗亲亲夫郎天南星,如若违誓烈火焚身。怎么样?信了吧?” 天南星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梨花带雨的模样尤为惹人心痒,“别以为我看不明白你的小把戏,你若是要说谎骗我,必然有千种万般的法子圆谎,还烈火焚身,欲/火焚身还差不多。” “哈哈!知我者,天南星是也!好了,我让下人进来收拾东西,你乖乖跟我回府。破船和小楼你见过了,可还没给爹爹敬茶呢!我爹爹对女婿很严格的哦……怎么了?” “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闻言舍脂不禁又皱起眉,压着火气耐着性子坐到他身边。她发现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修心养性的圣品。 “怎么了?怕被欺负?” 天南星自傲地撇撇嘴,“还指不定谁欺负谁呢!” “呵——好!我等着看戏。那又是为什么不愿入府?和我朝夕相处不好吗?” 朝夕相处……天南星有片刻的晃神,但很快眼眸中的神采就黯淡了下去,目光不自觉飘向地上的那张信笺。 他知道自己很矛盾。 起初害怕大哥夺走舍脂,听到了舍脂的承诺又不可自抑的心生内疚——他得到了大哥失去的东西,而且……大哥都会失去的东西他又能保有多久? 他不是不想与她朝夕相处,他是害怕与她朝夕相处。 越靠近……越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