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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京的大致相同,但和苍原却有天壤之别,大部分苍原人都听不懂丹国话,但苍原的各部族贵族还是都会学习一些异族语言。她没指望这两个女孩回答她的问题,她只是想引她们说话,让她多了解一些情况而已——她精通苍原语。 两女帮她处理好伤口,留了一盆水给她净身,然后又留了一套苍原女子服饰后就退了出去。 一直到拂晓,没人再进帐打搅她。 眼看着天色渐亮,舍脂在心中一点一点地计算着时辰,终于,在耳边听到独特的轻铃声时,舍脂翘起了嘴角。 沙那罗到了。 她没有让沙那罗将她救出去,而是让沙那罗先回去给两男保平安,然后回来潜伏在她周围,不经召唤不许现身。她要搞清楚,苍原到底想干什么! 她像鸾将所以抓她?他们抓像她的人又所为何事? 沙那罗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连呼带喝将舍脂赶出了营帐拎上了马背,舍脂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她身后的人,恰是昨晚抓她的地杀甲。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地杀甲的回答也很干脆,手刀一挥。 接连几天,均是赶路,看路线应是回苍原腹地。几天的功夫,舍脂发现天南星麾下的将士一个个都不喜欢说话,无论行军还是休息,这一小股军队愣是没什么人声。所以舍脂唯一多知道了的一点事就是那两个女孩是什么身份——她们是天南星的女宠。不,从她们身上的伤痕和夜间偶尔飘出的哀鸣来看,说她们是女奴更恰当些。 第四日,这一小股军队和氐土部的大部队汇合,来了几个陌生的壮汉看了看舍脂尚未消肿的面孔。营寨里终于多了些人说话的声音,但夜间两个女孩的□似乎更为凄厉。 天南星是天性如此还是嫁入氐土部后受了什么刺激? 舍脂难得八卦地想着。 “南王!”伴随着帐外守卫的声音,帐帘“唰”一下被人甩开。 天南星一身酒气,衣衫不整地向帐内唯一的人儿逼近,他的眼中,是仿佛凝固的寒潭与浓烈如岩浆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之前有妹子问香为毛叫郁金香~其实香几兄弟都是以花命名的~~~嘿嘿~~ 下章预告: 床,不是这么上的! 50我要杀了你 - - 舍脂瞥了一眼他手中的皮鞭,暗红的血珠顺着皮鞭缓缓滴落,可见那两个女孩受到了何等残忍的对待。 “过来!”天南星阴冷地喝道。 舍脂目测了一下皮鞭的长度,不动。 露骨的狠厉划过天南星的眼眸,“过、来。”不过这次,他说的丹国语。 舍脂实在懒得装成一只受惊的兔子,便站起身大方走到他身前,没有丝毫畏惧地看着他。 天南星刚抬起手,舍脂就快速后退一步,但天南星微愣一瞬后闪电般欺身而上—— 刺啦—— 原本朴素整洁的苍原袍变成了几片破布腾飞在半空中。 当玲珑妖娆的曲线出现在天南星面前时,他却左手抽出短刀逼在舍脂颈上。 “你是什么人?”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身上怎会有这么多兵器伤痕! 舍脂看看身上已经淡化不少的疤痕,嗤笑了一声,“……好像是你们把我抓来的,难道你们抓人之前都不认人的吗?” 短刀一推,秀美的颈项上血迹立现。 “……我是丹国的战争巫女。”舍脂冷瞟了天南星一眼。 战争巫女?天南星疑惑,丹国的巫女是四方巫女中的东巫,但很早就没落了,他并不是很了解。难道她们是以身献祭? 再次凝向舍脂赤/裸的身躯,疑惑未消,但是——对此刻的他而言,她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只要她是个女子! 将舍脂粗暴地扔在毯上,拉开她的双腿便要进犯,身体却猛然一重,不受控制地压在她的身上! 舍脂一笑,轻轻拂过他的喉,将细若牛毫的毒针刺入,他再开口就发现自己没了声音! 床,不是这么上的! 沙那罗回去了一趟再来自然将该带的东西都带来了,没了武功,她却并不是就此成为一个废人了呢! 推开身上精健的身躯,舍脂捡起天南星的外袍披在身上,腰间随意地一系。舍脂望望帐外,再看看地上目眦欲裂的阴柔男子,垂眸想了想。 动了手要想再留下就比较不方便了,但是走之前……她优雅地侧躺在男子身旁,曲臂撑着脑袋,抬手撩开男子颊上微卷的长发,完整地露出他过于苍白的面容。 她得和他算算这几天的账才行啊! 细细打量他带着邪佞味道却奇异透着别样美感的容颜,舍脂渐渐发现了有趣的地方。她知道他为何来找她了,他的身体恐怕被人用药物□过多年,就算极力控制也需要时常发泄…… “你很讨厌女子?”看他的眼神和他对那两个女孩的态度就知道了。厌恶女子却离不开女子,他还真是“可怜”呢! 眼看着他的眼神从愤怒渐渐变得混沌焦灼,身体痛苦地抽搐,舍脂却没有半点怜悯,仿若享受般欣赏了半晌,她才站起身捡起地上的皮鞭。 啪! 帅气地甩了一下空鞭,皮鞭在空中的脆响听上去非常让人“愉悦”。 “很难受是吗?我来帮帮你吧!” 听到她的声音,天南星的眼眸微微亮了一下,但随即腿根处传来的痛楚便令他反射性半张开口浑身一颤。 舍脂看了看他的反应,调整力度,一鞭接着一鞭抽在他的小腹、腰侧、腿根,但却小心地避过他昂扬的坚/挺。 不!不要!天南星咬牙强忍,被禁锢、被鞭打,明明承受着连绵的痛楚,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却被更为凶猛的快/感淹没! 他恨!恨自己这副被无数女人蹂躏过的身体,恨这具被□地无法自控的卑贱身体! 但是他更恨的,是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肮脏模样的女子! 尖锐的高/潮夹着罪恶的羞愤卷上天南星的神智,轻易地吞噬掉他脆弱的挣扎带他堕入黑甜的极乐。 等他再次被燃烧的欲/念带回神,却又立刻被一阵阵酥麻刺痛酸软所虏获——她、她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