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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用笔敲着剧本说:“这场床戏可以删了,没必要。” 对此,乔舒然反对强烈的意见,“删了?这可是重头戏啊,不能删。” “我觉得这场戏太突兀了,这段剧情很奇怪。”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这件事情听我的,不要闹了,就这样。” 于是就吵起来了。 这俩夫夫将工作和感情分得很开,在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上,丝毫不给对方留情面。 就俩工作机器,莫得感情。 宁涵很看重剧本,一向来以做学术的态度来研究剧情,他越看越不合理:“主角的感情怎么会升华得那么快,初次见面就上床,这根本不合逻辑啊。” 乔舒然却有自己的一番想法,他争论道:“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世上有一见钟情吗?我当年对你就是一见钟情啊!” “……”宁涵这心一软,差点没能继续吵下去。 这位大明星猝不及防地被撩了一下,红着个脸道,“哎呀这根本不是一个事儿,当初你第一次见我,也没想睡了我啊。” 乔舒然:“这还真不好说。” 宁涵:“……” 两个人僵持不下,各持一方观点,认真严谨的态度非正常人可比。 整个客厅的地板都铺满了剧本的初稿,白花花一片,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他们甚至画出了个硕大的树状图贴在家里的墙上,以此来分析人物的心境, 两个男人孜孜不休地从下午吵到了傍晚,再从傍晚吵到了夜晚,却依旧没能达成共识…… 乔舒然始终不肯让步, “这才显示出男女主感情的那种碰撞啊,炽烈的燃烧,Fire,火,懂?” 宁涵也很执着:“Fire什么Fire啊,这一套过于后现代了,宝贝,你得想想剧本的时间背景。” 乔舒然吵得口干舌燥,有点破罐子破摔了:“演员就不该过多干涉剧本,你需要做的是演绎剧本,而不是修改剧本,OK?” 宁涵的嘴比乔舒然拙,不像他那么会吵,干脆搬出金主的身份:“我是演员,但也是雇你的甲方,有权对剧本的修改提出意见!” “宁涵,你吼我?”一旦叫出了全名,这事态就变得严重了。 “……”宁涵秒怂。 父母有矛盾,遭罪的总是孩子。 窝在沙发上的枣泥舔着自己腿上的毛,竖起两只三角耳朵在偷听,大气不敢喘。 枣泥:嘤~ 乔舒然这个炮仗脾气,火气瞬间就上来了,“我在跟你理性讨论问题,你竟然吼我?!” 老婆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宁涵顿时就蔫得像个茄子似的,“……不是,舒然,我就一时激动,没有吼你,就是声音大了点儿……” 旁观者清,枣泥为了家庭和谐,还是忍不住劝架:“汪呜~” 温柔的宁爹明明没吼呀~ 没人理它,那边忙着吵架呢。 两个人一声不吭,气氛有点紧张,堪称战争爆发的前夕。 见情况不妙,宁涵慌慌张张地想要缓和一下这气氛,但刚才吵得气势凛然的,一时又拉不下脸去道歉,男人只能嘴拙地补锅,“舒然,那什么……你……” 乔舒然的怒气值蹭蹭地往上涨,又不舍得骂他,只气噗噗地问:“有话就说!”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涵没心没肺地问:“亲爱的,你吃宵夜吗?黄焖鸡,微微辣那种。” “.…..?” (待续未完.PS:这章的作话要看哦~)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我带着新番外来啦!(在被锁文的边缘疯狂试探... 番外二会比较长,所以需要分章节放出,之后还会掉落。这章有些部分不能过审,微博那里是临时停车场(小呀嘛小修罗),删减的小部分会在那里补齐。 不过请放心啦,即使发在长佩上的有一点删减,也不影响。 很感谢各位的留言、海星和打赏~(鞠躬 59番外二(2) 宁涵:“亲爱的,你吃宵夜吗?黄焖鸡,微微辣那种。” 乔舒然:“.…..” 在宁涵的耿直思维里,乔舒然最爱吃的就是黄焖鸡,投其所好,肯定就能把人给哄好。 然而在乔舒然的思维里,情侣吵架吵到关键点的时候,其中一方故意扯开话题,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的做法。 他被宁涵气得哑言,捂着抽痛的额头一阵深呼吸。 乔舒然的这把怒火熊熊燃烧,把对方的求生欲烧了个通天。 宁涵自知事态危急,却不知道自己又是那句话出了错,依旧是讨好着追问:“......还是你想吃不辣的?” “......” 当晚,宁涵睡在客厅那张小沙发上,后悔祸从口出。 * 宁涵跟乔舒然吵了架,还不知道怎么哄,于是找到了经纪人王涛当狗头军师。 对此,王涛可谓是一个深有感触的过来人,长篇大论地给宁涵上了一节无比深刻的课。 “这男人啊,就是要有男人的尊严,哪怕你另一半也是男的。所以千万不能先低头道歉,你以前就是太怂了,老婆奴一个。”刚被自己老婆罚跪完的王涛如此教育道。 宁涵:“.…..” 王涛又说:“你想想,如果每次吵架都让步,那就注定在这段关系里处于劣势地位,是注定要吃亏的。” “也没有,舒然跟我是平等关系,我哪儿吃亏了?”宁涵是护妻的一把好手,“每次吵架我先认错是因为……舒然说得确实对。” 即使宁涵跟乔舒然吵架了,背后也容不得别人说乔舒然的一点不好,像极了当年乔舒然维护他的样子。 害,他还成乔舒然的真爱粉了。 王涛看着宁涵被乔舒然吃得死死的,心有不忍,拍拍他的肩:“涵啊,别走我的老路。” 宁涵:“.…..” “就乔舒然那张能上天的嘴,白的能说成黑的,直的也能说成弯的,你这个心智不坚定还容易被爱情冲昏头的货,肯定没两下就被他忽悠了,就觉得‘哎呀我老婆说得真对’,‘哎呀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哎呀舒然你原谅我吧’,这哪行啊!” 宁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啊。” 不得不说,王涛这屁话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道理,宁涵本来是要向他讨教哄妻之术的,现在却被洗脑了。 他越想越深以为然,觉得……自己是得硬气一点。 于是,这次宁涵非常有骨气,仿若一位在家庭中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