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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了的现在,村子也不能老是只有代理的。」 「这么说来……」看到「我」用力装出来的悲伤表情,水剃似乎也猜得出来:「御沙剃真的……死了?」 「找不到尸体,我想也只能这样解释了。毕竟身为忍者的我们,在临死前自毁身体是很平常的事。」「我」说道:「好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什么事情的话再通知我。」 ——我原本的身体完成「调制」的时候,已经是过中午了-但是等到我的意识切换回本尊时,却已经接近太阳下山之时。 而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玉子家的客房了。 一打开双眼,就看见爱丽丝坐在床边。 「……我怎么……」刚醒来的我,意识还有点混乱。 「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除了玉子之外,其他人都回去了。」爱丽丝摸摸我的头,说道:「玉子的父母似乎因为国外的事情关系,所以要晚上起码一星期才能回来。」 「是吗……」虽然身体的感觉仍在,但是却无法动弹,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 「得向你说声抱歉才行。」爱丽丝一脸歉意:「忘了你的身体还是人类的身体,所以就没向你说出调制后的情况。你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性的,不过起码要过一天才能够自由行动。」 「……那我不就得请假了?」听到爱丽丝的话,我苦笑着:「其他人知道吗?」 「我只说你有点不舒服而已,玉子就自告奋勇地要你留下来休息。」爱丽丝继续说道:「你就在这里好好地睡吧。」 「嗯……能不能把御沙剃叫过来?」 「是可以帮忙啦,有什么事吗?」 「是关於明天的事情……」即使思绪有点混乱,但我还是把我的想法简单地说了出来。 「呼呼……这样啊。那我来帮你就好了。」听到我的想法,爱丽丝嘴角整个上扬:「就当作是我的赔礼好了……我会将整个学园的少女们都成为你的宠物的。」 ——深夜,是「我」行动的时候。 村里的水源全依赖着附近的河川引流过来形成的大水池,「我」的目的,就是让水晶的能量「污染」整个水池,进而让村里的人都成为「我」的仆人。 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这样做所影响的,不只是这个村里的人而已……。 不过事情,总不会有顺利的时候。 「我」利用碰触的方式将看守的三位忍者导入催眠状态,让她们无视於水池发生的情况后,就来到了水池边。 不过「我」还没有动作,从背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从心里浮上来的熟悉感告诉「我」,是水剃. 「我」转过身的同时,水剃也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水剃原本灵活的眼神,却透出一丝杀意:「虽然看起来是风剃……但却夹带着一丝不协调……而且这里即使是代理族长的你,也不能随便踏进来的!看守的姊妹的异样也是你的杰作吧?」 「真伤人呢……说什么「看起来是」,我明明就是风剃啊。」「我」装作十分伤心的样子说道:「你应该不会连有没有易容都看不出来吧?」 「少在那边装模作样!」拿出了手上的匕首,水剃显然想要置「我」於死地:「既然不说出真正的目的,那我就只有杀了你!」 水剃的个性就是这样,有时会为了某件事冲动过了头,甚至於引来杀机。 论忍术的段数,「我」比水剃要高出了一截。只是碍於水剃的自尊时常都会表现在这种没有太大意义的地方,所以「我」都故意让她打成平手或是输她。 而现在的「我」,已经因为「意识切割」的副作用,能力获得大幅度提升,要对付她,甚至杀了她都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看着水剃挥舞着匕首挥向「我」,我只踩着基本的闪躲步法,一瞬间就绕到了水剃的背后。 「什么时候……呃!」水剃还来不及反应,我手上的十字镖已经划过了她的脖子。 即使对朋友,也不能手下留情。这是身为忍者的准则。 或许本尊对於生死的感觉没有这么强烈,除了父母和大哥的死带来的副作用外,风剃那边流过来的思绪也是原因吧。 流着眼泪,水剃悔恨地倒在地上。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发展,不过也确实需要多个帮手才行。」看着水剃的尸体,「我」决定再次使用「意识切割」的手法,创造出第二个分身出来。 在一阵微弱的红光之后,伤口复原的水剃站了起来的同时,关於水剃的一切也流进我的意识里。 原来,就如同风剃对御沙剃的异常感情,水剃也对风剃有着比姊妹更为激烈的感情存在着。 而且根据水剃的观察,村里的少女们都有类似的倾向。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偶尔会过来视察的,「大首领」的代表(一共三人)并不只是把村里的少女们当作下属而已,同时也是陪睡的对象。水剃就是其中一位因此失去处女身的例子。也因此,大多数的少女忍者都对於大首领派出来的那三位代表的感觉并不好。 「有人来了。」水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我们就演一场戏来给她看吧。」「我」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抱住了水剃,并将手伸进了水剃衣服的领子之内,轻轻地玩弄着只有B 罩杯的胸部。 「嗯……」水剃舒服地哼出声来的同时,一只手也伸进了「我」的跨下之间,抚弄着「我」的蜜xue。 「我」抱着水剃坐在地上,并让水剃双脚张的开开的,任由我的另一只手玩弄着毫无遮掩的蜜xue(村里只有极少数人有穿内裤的习惯)。 而水剃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蜜xue里不断抠挖,一股麻痒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脑袋。 因为水剃的意识现在也是「我」的意识,「我」只是想着「再深一点」,水剃的手指立即呼应着我的要求,手指尽根而入;而同样的,我也将手指整个插进水剃的蜜xue之中来犒赏她的努力。 只是,手指毕竟比不上真正的分身,水剃越抠,那种麻痒的感觉就越重。 忽然间,数根透明的,看起来像是透明带灰色的条状物从「我」的背后延伸而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