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开腿检查rou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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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姿挺拔如剑的男人从安平王身后走了出来,他的气质和顾谨很像,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铁血军人,年龄也相仿佛,只是…… 为什么要给她脱衣服啊!!! 咱们就不能像普通母女那样牵着小手话话家常、叙叙旧吗?老妈?! 难道这丧病的世界,连母女相见也得赤膊上阵吗??!! 当那个叫小姚的一米九几的壮汉,走到何甜甜身边伸手要给她脱衣服时,何甜甜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 先不说这小姚,老妈,你身后还站着五六个夫侍啊!这、这一点都不用避嫌的吗?!! “哼!我堂堂何冷月的女儿,什么时候让男人伺候着脱衣都这么瑟瑟发抖了?!!” 那安平王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腾地站起,大踏步向何甜甜走来。 走到何甜甜身前,一伸手,长指扯开何甜甜的领口,等看到何甜甜后颈的时候,目光一厉,暴喝道:“给我脱!” 小姚这次不再犹豫,干净利落的脱掉了何甜甜身上的衣裙,手法麻利,一看就是干惯了这种事的。 安平王回身看向瑟瑟发抖的何甜甜,见她横臂盖住rutou,一手遮着下身,姿态扭捏的如在她面前装纯的男子,不禁眉头拧得更紧了。 当安平王的视线扫到她亲亲女儿指痕斑驳的rufang时,强自压制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瞬间爆表了! “冯大夫!下来给我细查!!!” 一个面目清俊的男人从主位后走了下来,而剩下的几位夫侍依然是两臂背后、垂头静立的姿势。 当那个冯大夫走到何甜甜身前的时候,她身后的小姚忽然一把抱起何甜甜,如给婴儿把尿一样,掰开了她的双腿。 “母亲!不要!母亲!!” 几乎是在何甜甜哭喊出声时,小四的身影就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从门外弹射进来,劈手抢过被小姚抱着的何甜甜,紧紧的抱进怀里。 而顾谨高大的身影则稳稳的挡在两人身前,戒备的看着屋子里的男人们,暗暗评估着他们的武力值。 “呵,这是两个贱奴要反了我安平王吗?!!!” 安平王不怒反笑,她呵呵低笑着缓缓拔出腰上佩剑,一步一步的向何甜甜、小四这边走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何甜甜清脆又平静的声音在大堂里响起:“小四,让冯大夫查吧,你,抱我过去。” 小四手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有那么一刻,他想把这些人都杀了,带他的主人去阒无人迹的深山里过一辈子! 何甜甜这时候不能乱说话,只能拿那双妙目盈盈的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小四,别怕,该是我保护你们的时候了! 看着那双眼睛,满身暴戾的小四忽然鼻头一酸:算了,他知道将他的主人关进深山里,她不会快乐。那就暂且跟着她一步步走下去吧…… 小四冷着脸将何甜甜抱到那个冯大夫跟前,当他把着何甜甜的腿要向两边打开时,他又克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杀气了:果然还是应该咬断这些男人的脖子,带主子走! 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犹豫,何甜甜用小手指在小四暴起青筋的手臂上轻轻划着痒痒的圈,低声催促他:“快点小四,我没事的。” 小四忍耐着将何甜甜的腿打开,他身上快要冲天而起的杀气让屋子里的男人们都是肌rou紧绷,进入随时可以暴起战斗的状态。 冯大夫则在何甜甜身前跪了下去,伸手拨开何甜甜的xiaoxue,细心查看里边的情况,甚至伸入一指,上下左右的摸了一圈,然后抽出手指查看,当他看见指端滑腻拉丝的yin水时,他还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收敛起心神,站起来面对着安平王低垂下头,刻板平静的做着检查报告:“小世女的xue口轻微外翻,xue里呈深粉红色的半充血状态,但是小世女腿间并无红肿痕迹,贱奴推测今早小世女并没有经历性事,xue里的充血状态应该是有男人的yinjing长时间插入所致。” 冯大夫低垂着眼做着检查报告,长长的衣袖垂下,被衣袖盖住的手指在微不可察的捻揉,指肚上滑腻的女人yin水让他一向古井无波的心变得有些心猿意马,他控制不住的搓揉着指端的sao液,甚至想将已经半勃起的欲根放出来,将那sao水抹在上边,畅快的撸动。 他今天不太对劲……不…是这个小世女不太对劲…… “昨日是谁伺候的我女儿?!” 小四将怀里的何甜甜交给顾谨,单膝对着安平王跪下,垂首道:“是我。” “一个贱奴何敢称‘我’?!!!” 安平王捏着宝剑的手又开始颤动。 何甜甜拍了拍将她紧紧按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塞进衣服里藏起来的顾谨:“谨,放我下来。” 顾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到了地上。 何甜甜转身坦然面对安平王,再无刚才的害羞忸怩之色。 “母亲,”她平静的看着安平王愠怒的眼睛,“是我让小四这么做的,我不夹着rou睡不着觉,这种就寝习惯在贵女圈里也不稀奇不是么?” “还有这里,”何甜甜低头摸着后颈上的伤口,“也是我让小四咬的,我说我喜欢他的小狗牙,这话顾谨也是听见了的。” “母亲,我已经立府独居,是个成年女人了,我觉得母亲没有必要如此关心一个成年女儿的床笫爱好,难道母亲也这么关心长姐是怎么和男人上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