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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的研究比较陌生。但从刚才发表会上陈荣秋的发言来看,他应该有保持着一定的频率在文献。 陈荣秋说:“我还在考虑当中。” 晏西槐就笑了:“我以为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陈荣秋也笑:“我也只是在陈述我拒绝对于客观事实形成原因的论述的理由。” 进入办公区,晏西槐不再说话,只似笑非笑,轻轻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陈悦然在这里,他会发现晏西槐的这一眼与陈荣秋威胁他不能抽烟时的气场何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更胜一筹。 陈荣秋绷住唇线,落后他半步跟在他身后,抬眼看了看晏西槐的侧脸,舌尖触碰着口腔里已经缩水几圈的糖球,微微眯起了眼睛。 晏西槐打开办公室的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恰好捕捉到陈荣秋眯起的眼睛。他不动声色,看着陈荣秋在他身后进来并且关上门,问:“味道如何?” 陈荣秋挑眉,反手把门上了锁。 “你不是尝过了么。” 晏西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径直靠在办公桌前,目光跟随着陈荣秋,见他进来之后转了一圈,把室内大致看了看。 “所以才要征询你的意见。”他笑道。 陈荣秋走到窗边,回眸看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随后一把拉上了窗帘。 晏西槐抱臂看着他的动作,只笑不语。 “我有两个意见,”确认窗帘合上,陈荣秋转身,慢慢走过来,“目前还在左右摇摆。” 晏西槐说:“说来听听。” 陈荣秋便来到他身边,单手撑着桌沿,抬眼去看晏西槐始终隐着笑意、八风不动的脸,上下牙一错,咬碎了口腔里最后一小粒糖块。 他寻到晏西槐的唇,倾身吻了上去。 第十五章 葡萄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晏西槐尝到甜味,手臂一伸,把陈荣秋带到桌上,回身过去,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你就是这么对待非常尊敬的老师的?”晏西槐说。 陈荣秋双手向后撑在桌子上,就笑:“老师你也没有客气嘛。” 晏西槐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唇角,听陈荣秋接着说:“看在我曾经多次指点的份上?” 晏西槐注视着他,语气竟然很认真:“如何?” 陈荣秋也很认真,他伸手用指腹蹭了蹭晏西槐的下颌,仔细地用目光从眼角到巡视到唇边,随后轻轻勾起他的下巴,自己凑过去,慢慢含住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吮吸。 他不慌不忙,像是在做某种教学示范,也真的是在回答对方的问题,仿佛拥有绝对的耐心,一次不够,就再来一次。 而晏西槐始终任他动作,是在等一个进一步的信号。好在陈荣秋虽然不紧不慢,却没有让他等太久。 “比如这样。”陈荣秋略直起身,垂眸看进晏西槐的眼睛,“给你曾经的学生一些小小的回应。” 晏西槐笑了,他抬起手,拇指擦过陈荣秋的唇角,又停下来揉了揉。 “考虑清楚了?”他说。 陈荣秋舔了舔嘴唇,只看着他不说话。 晏西槐这个时候“终于”会了意,笑着低下头去亲他。 亲吻在两人之间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即使过去这么多年,陈荣秋依然为两人纠缠的气息沉迷。 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考虑与晏西槐之间的关系,因为只要这个人稍微放出一丝信号,他就会义无反顾朝晏西槐的身边跑去。 而晏西槐并非不明白。 从前的陈荣秋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感情,并且毫无保留地表露出来,所有的表现无疑是直白地告诉他:我很爱你,你能够随意伤害到我。 晏西槐会说他“还是个小朋友”,因为只有孩子才会不顾虑任何伤害,坦率地表达自己的喜爱。 可是后来晏西槐真的成为了那个罪魁祸首。 五年时间,晏西槐并不能预料两人各自会有什么际遇,人生又会出现怎样的变化;他原本认为即便再深的感情,在空间远隔,时间不断流逝的背景下,都会有所削弱,然而这个观点,他自己首先就无法证明。 他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以陈荣秋的工作性质,他会渐渐学会在所爱的人面前保护自己,将自己的感情收入心底,轻易不再示人。婚礼时见到的陈荣秋,给了晏西槐这样的错觉。 但再次见到他,晏西槐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他对于他人的基本尊重,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而排除这个因素,陈荣秋在他面前,还是那个从未想过要有所保留的“小朋友”。 “让陈荣秋重新接受自己”,晏西槐做的是长久准备,但陈荣秋并不需要这些,他在嘴上说着“考虑一下”,情感流露却无一不是在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你”。 晏西槐想,他没有办法不去爱这个人。 在这个人捧着他的脸,轻声说“给你一个机会”的时候,晏西槐的目光已经柔软到极致。 他亲了亲陈荣秋的嘴角,说:“谢谢你。” 陈荣秋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看在你今天还是那么帅的份上。” 他说完顿了一下,然后和晏西槐一起笑了起来。 晏西槐说:“等会和我一起去?” 研究发表会开完,有个小型的欢迎会,给教授们坐下来互相交流,加深了解,说不定通过其他人的思考,能够得到对自己研究的启发。 当然主角还是晏西槐,欢迎会地方不远,但要从办公室过去,这时也差不多要动身了。 陈荣秋说:“作为被你邀请的曾经教过的学生,我当然要给老师一个面子。” 晏西槐说:“现在不仅是曾经教过的学生。” 陈荣秋一挑眉,笑意隐隐:“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 晏西槐从善如流:“是我正在追求的人。” 于是陈荣秋还是没绷住表情,慢吞吞地说:“据说一般人在追求别人的时候,都会有所表示。” 晏西槐就盯着他,片刻笑了笑,手臂一伸,直接把坐在桌上的陈荣秋抱了起来,利落转身,把人放在办公椅上,随即双手撑住扶手,俯身逼近他。 晏西槐说话时也在笑:“举个例子。” 陈荣秋忍俊不禁,笑着去推他的手臂,说:“要迟到了。” 晏西槐说:“足够再亲你一次。” 陈荣秋就不再推他,转而扣住他的手腕,仰头去回应他再度袭来的吻。 皮质的座椅被挤压出牙酸的声音,但缠绵的唇齿交缠里有足够的甜。 三十分钟后,陈荣秋和晏西槐先后进了包厢。 日料清净,众位教授一致拍板定了这个地方,在晏西槐还没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讨论。陈荣秋进去的时候,两个比较年轻的教授在叙述对某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