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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里的什么在警告他一个字都不准说出来。 不可以说话。 喝醉前想的所有事情就剩下了这一句话——不可以,和周齐说话。 傅明贽比了个“嘘”一脸高冷:“我不能跟你说话。” 周齐:“……” 傅明贽长了一张斯文败类的脸,看上去冷静又疏离。 即使在现在,也没有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表情,要不是刚才傅明贽在周齐面前把裤子拉下来了,周齐也确定不了他喝没喝醉。 “不能说话就回去睡觉去,”周齐推推他,“还认路吗?” 刚才还说不能说话的年级第一迟钝了两秒,问:“你不和我一起吗?” 周齐才不想跟一个喝醉了的、没穿衣服的男的一块睡觉,万一半夜醒过来发现两人还搂一块,那亏大发了。他还没跟女的睡过呢。 周齐糊弄他:“你先上去,你睡着了以后我再找你去睡觉。”他撸了一把年级第一一丝不苟的头发,“弟弟听话,你先睡,有什么事咱俩明早再说。” “不行。”年级第一的思维已经颠三倒四,难以用常规逻辑推断,“你不睡我也不睡。” 周齐:“为什么啊?” 傅明贽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我要等你睡着了才能脱衣服,不然你就看见我脱衣服了。”他声音小了,“我不想让你看见。” 这人言行不符,刚才还在自己给自己脱衣服,现在又闹着不让他看了。 周齐心想傅明贽这不是喝醉了,是喝傻了吧? 周齐又开了一听啤酒,灌进两口,也不着急了,故意逗他:“我要是看见了,你要怎么样?” 傅明贽声音更小了,周齐挨他挨得近才听清了:“我知道……你看过。” 知道? 知道还没跟他翻脸? 周齐颇以为奇,指指自己:“我是谁?我什么时候看过?” “……”傅明贽盯着他十几秒钟没说话,周齐要以为傅明贽酒醒了,傅明贽就在一眨眼的功夫里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带着不太浓烈的酒精味。 “?”周齐慢了一拍地猛地后仰,“你亲我干什么?你知道你亲的是谁吗你就亲亲亲亲。” 傅明贽盯着周齐嘴唇不说话。 周齐拿他没辙,也懒得跟傅明贽讲道理,心思慢慢活络起来了:“为什么今天晚上来找我?你……”周齐想了想,避重就轻地问,“是没地方去了吗?” 傅明贽用手指小孩似的勾了勾周齐的手指,闷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见你。” “怎么了?”周齐吓了一跳,“你他妈不会真要转学了吧?” 要是傅明贽转学了,他还得跟着转。 他要考过傅明贽,不一个学校,上哪考过他去。 傅明贽:“我不想……转学。” 周齐来不上顾及那么多了,直接问:“你妈不是要让你转学吗?” 傅明贽握紧了周齐的手,好像周齐是他唯一能够得着的人。 他茫然无措看着周齐,不知道该说什么,头脑混混沌沌地发热,像想起了什么厌恶至极的事情,让他头疼起来。 可周齐在问他。 他不能不理周齐。 他要做什么呢? 年级第一思索了好久,红着耳朵,脸上正经:“我要回去睡觉了。”说完,他想了想又说,“你跟我一起回去。” 周齐一愣,换话题了:“我不困,你来的时候我刚醒,现在睡不着。” 傅明贽:“我也不想睡,我们做别的。” “别的什么?”周齐问,他一想他房间里的娱乐工具——两台电脑,“你要跟我双排?不用了,你喝醉了打不了。” 傅明贽已经站起来了,去拉周齐的手,固执道:“跟我回房间。” 傅明贽看上去挺瘦,但劲还挺大,周齐被他拉起来向楼上房间走。周齐在后面皱着眉毛问:“有什么事你不能现在说吗?你没事就早睡吧,下个星期月考,好好学习啊。” 周齐床上摊开了两本语文书,一本厚词典,两本文言文全解。 他进门先把床上睡前做作业用了还没来得及收好的书都归拢了起来,转过身要跟傅明贽说话:“你现在睡……” 话说了一半,换了内容:“你不是不让我看见你脱衣服吗?” 周齐咳了一声,还是没忍住笑了,按住了傅明贽的手,假装商量似的:“弟弟,今晚你跟我睡一块没事,你穿不穿衣服也随你来,只要我再拿另一床被,咱俩各盖各的,别半夜睡觉互相影响就成。” 傅明贽乖乖地停了手,喝醉了还记得把稍微乱了点的衣服抻整齐。 他垂着眼,有点不安的样子:“我不想和你睡在两个地方。” 两床被子是两个地方? 那睡两床被岂不等于分居两地? 周齐抱出来一床被塞进年级第一怀里:“那你去隔壁睡?” 闹腾了好一阵子,晚上七点刚睡醒的周齐,十一点多又躺到了床上。 床前灯开着,周齐睡不着,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傅明贽,正好大眼对小眼对一块去了。 周齐真一点要睡觉的想法都没有,他隔着两床薄被戳戳傅明贽:“你不是说不睡觉吗,你骗我上来陪你一块睡?” 傅明贽侧身过来,被子里只露出头,巴巴道:“你不要我,隔着被子我就碰不到你了。” “?”晚上傅明贽说的一半话都没听懂,周齐决定换个话题,“你今天晚上真没有什么让你心情不好的事要来和我说吗?” “有,”傅明贽小幅度地点点头,“但我不能和你说。” 周齐是想让傅明贽顺理成章地找他帮忙。 虽然他不明白傅明贽父亲和母亲里面有什么情况,但如果傅明贽不想转学家里又逼他转学,周齐可以借他剩下学业的学费和生活费。 周家对于周齐属于留守式放养,周齐除了钱一无所有。 周齐问:“不想说?真的?” 傅明贽自言自语似的喃喃:“不可以和你说。” “不,你这样想,”周齐开 始忽悠人,“你还记得生物学的艾宾浩斯曲线吗?生物书上说,学习一件事八到九小时以后,能记住的就只剩下百分之三十了,也就相当于你现在跟我说的话,明天早上我忘百分之七十,四舍五入,等于全忘——我记不住,你真不和我说吗?” 周齐憋着笑,补了句:“真的,信我。” 傅明贽坐了起来,卧室床前灯很暗,周齐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他把被子掀开了。 然后脱了t恤,脱了裤子,脱了内裤。 看得周齐在被子里浑身一凉。 年级第一慢条斯理地把t恤叠好,把裤子叠好,把内裤叠好,铺了几张抽纸,放在了灯柜上。 做完这些事,他起码已经把被子掀开十分钟了。 那床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