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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方汝清,长得好看又有钱不说,骨子里温柔又体贴,做事可靠有规划,事业学业全都一帆风顺,妥妥的青年才俊。 而最重要的是,方汝清有着这样优越的条件,居然还深情不渝,为一个初恋搭进去三年。 傻得世间罕见。 许呈靠在方向盘上,他很想笑,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偷偷地哭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能得到方汝清这样一个人,是他几辈子修来的好运。 这世上再不会有一个人,像方汝清这么傻地喜欢着他了。 可他在这个没有星光也没有月亮的夜晚,却觉得自己似乎配不上方汝清的喜欢。 他没那么好,值得方汝清这般惦记。 他也知道方汝清对他情深。 可他似乎没有什么能回报这份情深。 这份愧疚太沉了,几乎要把他压垮。 - 许呈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会儿。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和方汝清说自己已经想起了乌檀镇的那七天呢,他想见方汝清,想得五脏六腑都发着疼。 可他却只敢像个胆小鬼,躲在一辆车里,喝着已经变得温热的酒,偷偷数着酒店的阳台,算着方汝清会在哪扇窗背后。 许呈哭够了,抹了把脸,想看一下现在几点了。 可他一扭头,差点被吓得心脏都停摆。 只见他副驾驶的车窗外头,站着一个人,在这个黑漆漆的深夜里,车旁边站着一个人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场景。 但是这人太好看了,即使穿着睡袍,头发似乎还有点乱,也不影响他眉目如画,每一寸每一笔那都是按着许呈最喜欢的样子长的。 那不是他亲老公方汝清,又能是谁呢? 许呈吓得张了张嘴,但是随即又没出息地往座位里缩了缩。 他顶着一张浮肿的,苍白的脸和外头那个好看的人对视,眼睛红得像个兔子,活生生一副被糟蹋了的样子。 方汝清一开始还脸色沉沉,摸不清许呈是怎么了,但是乍然看见许呈这张被欺负惨了的脸,就只剩下惊讶与心疼了。 他敲了敲车窗,隔着玻璃命令道,“开门。” 许呈左看右看,心里不停骂自己果然是天字一号傻比,这都能被发现。但他不想开门,他还没准备好面对方汝清呢。 方汝清不耐烦地又敲了一下车窗,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许呈看了方汝清一会儿,终于放弃了驾车逃跑的念头。 他打开了车门,心想自己可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孽,当不了痴情的小白花。 - 车门上的锁刚一打开。 方汝清就拧开了车门钻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的还是藏青色的睡袍,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胸肌。 他坐在副驾驶上,打量着许呈那张惨淡的脸,还没说什么,却看见许呈的眼泪唰得又下来了。 许呈扑过来,吻住了方汝清。 他见不到方汝清的时候,净在胡思乱想,可是等方汝清坐进车里,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及的时候,他却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凶狠地,毫无章法地吻着方汝清,去咬方汝清的嘴唇,他的眼泪混合在这个吻里,咸涩的,像是糖里融进了一点苦味。 他闭着眼,没有看方汝清,心里却想着,我是真的爱你。 我可能不够好,不够与你相配。 但我真的爱着你,三年前和今天都是。 章节目录 三年 方汝清刚刚只是睡不着在窗口站了一会儿。 他发现自己也许是真的太习惯有许呈在身边了,之前没有许呈的那三年他也好端端活过来了,如今不过是一两月的厮守,再面对着短暂的分离,他竟然就觉得今夜的枕边太空了。 他站在窗边,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可够没出息的。 然而他视线随意地往底下一看,突然发现街对面的一片树荫底下,隐约露出了一辆车的轮廓。 是许呈常开的那种车,只能看见一点边角。 方汝清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许呈常开的是一辆玛莎拉蒂,不是他哥给买的什么限量款,在城市里也不算罕见。 这样一辆车停在酒店的对面,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但也不知为何,方汝清的视线就是不能从那辆车上离开,他想起刚刚许呈给他打的那个电话,反正也睡不着,他索性转身下楼了。 而等他真的走到那辆车旁边。 那个坐在驾驶座上,脸埋在臂弯里的人,不是许呈又能是谁? - 方汝清被许呈扑上来一通亲,亲得他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心里想着要盘问许呈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一只手搂着许呈,一只手摸着许呈的背。 他能感觉到许呈很伤心,这个吻是灼热的,藏着许多没有宣之于口的爱意,却也是绝望而悲哀的。 方汝清有点困惑,他想不出许呈身上能发生什么,让许呈深夜出现在容城,又这样来亲吻他。 他反客为主地去捏住许呈的下巴,身子慢慢向前倾,手从许呈的背上一路向上,托住了许呈的脑袋,他的舌头勾住了许呈的舌头,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鼻尖也蹭在一起。 方汝清吮着许呈的下唇,缠绵且温柔,用尽了所有耐心。 车里的温度似乎都跟着升高了。 许呈不哭了,像个猫儿一样细细地哼起来。 感觉许呈差不多冷静了,方汝清才慢慢地松开他,轻柔地啄着许呈的嘴角。 “你到底怎么了?”方汝清退了回去,他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许呈,他现在这样子可能不适合逼问,还穿着睡袍,嘴唇又被许呈小狗崽一样的亲法给咬破了。 许呈沉默了。 方汝清的吻给了他安抚,却没能给他面对一切的勇气与方法,他坐在车里,周遭夜深人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垂下眼,心里还记挂着方汝清这两天要比赛。 他可以翘掉考试,可以千里迢迢赶来,却不舍得方汝清受到一点影响。 “我只是想你了,来看看你,”许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