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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化奶。 kiko小口小口舔着舒化奶,很乖巧,秦宁见它稍微有点精神,便去浴室洗澡。 冲澡出来特别热,他擦干净头发,没急着换衣服,而是拿起手机,看韩律师有没有回复他。 距离上次跟韩律师联系过去有一周,最近应该会回复他。 秦宁翻看微信,没有收到韩律师的信息,又随意翻了翻。 原主微信好友人很少,也不常发朋友圈,四舍五入就是透明人。 但偶尔也会有人联系他,就是季老爷子,他多数是发微信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季老爷子现今尚未退休,仍旧是季氏掌权人,事务繁忙,他来看秦宁的次数不多,但隔三差五会给他打电话,亦或是微信询问身体状况,跟亲爷爷一般上心。 秦宁很感谢他,他是为数不多对原主真心好的人。 他记得季老爷子并未活到尾声,在剧情中段,一场意外夺走他的生命,男主季应闲与其父才接手季氏,事件大概是在三年后的年末发生。 此事,他一直留意着,以便提前预防。 只是…… 不知道他对原着的改动限于多少,更不知道他的存活,是否会产生蝴蝶效应。 一切只能随机应变。 他正要退出界面,季老爷子就发来消息,照例询问他身体情况。 秦宁和他寒暄几句,便要关闭微信,忽见有不少人申请微信好友,全是陌生人,也不知从哪儿得知他微信号。 原主没有加过任何陌生人,秦宁自然也不会。 他关闭微信,换衣睡觉。 第二天清晨,微信提示音将他吵醒。 秦宁揉着惺忪睡眼,摸索着摁开微信,迷迷糊糊看见好像是韩律师回复他了。 他渐渐清醒,坐起身。 脑袋顿时有股难以形容的胀痛感,非常口干舌燥,整个人都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秦宁无暇顾及,拿着手机确认一遍。 没错,是韩律师。 同时发来的,还有一个名为“律师函 dox”的word文档。 秦宁睡意全无,他披上外衣,起身洗漱。 喉咙干哑,很不适。 他倒了杯热水洇嗓子,之后感谢韩律师,下楼去医院内部的打印店,打印出数份。 原主家亲戚已拉黑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秦宁无法发送电子版,只得选择邮寄方式。 他们几家人现今都住在秦家老宅,律师函寄过去,正好一人一份。 现在他需要想办法将律师函寄出去。 秦宁正在网上搜医院附近的快递,房间门被叩响,外面传来李威的声音。 李威就是昨夜那个保镖。 秦宁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的人,不止李威。 贺凌寒阴着脸,皮笑rou不笑的问:“昨晚好玩么?” 秦宁:“……” 而李威站在贺凌寒背后,跟秦宁视线一撞,心虚地垂下头。 四号病房露台。 落地窗边的布艺沙发坐着一个人,他双臂舒展,仰靠着沙发,长相非常俊美,眼睫半垂,令灰蓝色的眼瞳笼上一层暗色薄雾。 而近处的圆形茶几上,搭着他那双笔直的长腿。 季应闲浅浅撩起眼皮,隔着透明玻璃,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楼下。 住院楼与绿植之间有片空旷雪地,昨夜降雪,这会儿积雪松厚,天寒地冻,行人极少。 倏地,他目光一顿。 那里有一个人。 对方身形很单薄,穿着件白色羽绒服,容貌清雅秀丽,怀中抱着一卷暗红色围巾,正疾步朝住院楼旁边的门诊楼跑去,似乎很着急。 那人跑得很慢,十步一歇,却坚持不懈。 片刻,渐渐地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季总,在看什么?” 室内传来刘助理的问声。 季应闲敛回视线,懒散的回应。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贺总:啧,病殃殃的,跑个步都不行,娇气 后来 季总:老婆少吃一粒米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秦宁:…… 第11章 贺凌寒站在秦宁病房前,阴沉着脸,由于睡眠质量不佳,眼珠攀满血丝,眉宇间交织着疲倦与冷戾。 李威见自家老板气得要死,心慌慌,老板不会气上头去揍秦先生吧?秦先生那身板根本不抗揍啊! 他冒险求情,“老板,是我请秦先生去病房帮……” “我让你说话了?” 贺凌寒冷声呵斥,“想想你的工资,再开口。” 李威秒怂,闭嘴退后,给了秦宁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秦宁:“……” 他视线从李威那方撤离,对上另一道锐利目光。 贺凌寒冷眸逼视,“秦宁,我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接近我。” 秦宁申明道:“贺先生,这两件事之间没有联系。” “我并没有蓄意接近你,昨夜你家保镖请求我帮忙,我不得不答应,至于你身上发生的意外,很抱歉,让你感到不适,我向你道歉。” “另外,将你裹进棉被,只是我做了个小小的实验。” 贺凌寒敛眸,“什么实验。” 他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仿佛秦宁答错一个字,将会酿成非常可怕的后果。 “实验——” “秦先生!” 话音突然被打断。 秦宁抬眸看李威,见他拼命摇头,又比划着x的手势,显然在阻止他将昨晚的事告诉贺凌寒。 贺凌寒回头,李威立即收手,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无事发生,好像刚才出声阻拦的人不是他。 贺凌寒不悦瞪他,李威抓着头发莽笑三声,彻底闭嘴。 秦宁了然点头,对贺凌寒说:“实验你是否睡眠不好。” “结果证明,你确实睡得很沉,外界噪音影响不了你。” 他浅浅一笑,客气又矜持。 贺凌寒寒眸微眯,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秦宁,宛如要在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秦宁礼貌道:“没别的事,贺先生请回吧。” 他手放上门锁,预备关门。 今天事情还很多,他不想耽误时间,早知道贺凌寒这么难缠,昨夜就不皮那一下。 砰地一响,一张大掌倏然压在门板上,骨节分明,青筋微突,力道震得秦宁手指一颤。 秦宁怔了怔,拧眉看着贺凌寒。 贺凌寒含笑如刀,“昨晚的事,一句实验就想轻飘飘揭过?” 秦宁正色道:“贺先生想怎么处理?” 贺凌寒神情一滞,这话把他给难住了。 他没料到秦宁瞧着柔柔弱弱,行事却很直率,没跟他拐弯抹角哭哭啼啼,直接点出问题。 说实话,他也没想好怎么处理,来找秦宁麻烦,纯粹是醒来后发觉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