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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容歆,然后说道:“这是戴先生才整理出的火器相关书籍,我们殿下说……” 容歆温和地鼓励道:“您直言无妨。” 大福晋尴尬地笑了笑,道:“殿下说仁昭书院既然要独辟蹊径,自然不能拘泥于俗套,请太子殿下为仁昭书院设一门火器课,以图如戴先生这般人才源源不断。” 容歆想了想,这其实不是个坏事,遂爽快地点头道:“我会向太子殿下转达。” “还有一事……”大福晋脸颊微微泛红,低声道,“殿下说戴先生早前曾向皇上献了一把二十八连珠火铳,想请太子殿下替他求回来。” 容歆顿时哭笑不得,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的道理?更何况东西还是在康熙手中。 大福晋似是也知道此请极不合理,连忙又道:“我只是传达,您听听便罢也无妨。” 容歆摇头失笑,“我也会传达给太子殿下,至于结果是否能如愿,与您和我便无关了,左右咱们该做的已做了。” 大福晋轻松地笑起来,“姑姑说得是。” “若您无其他事,我这便告辞了。”容歆说着,抱着木盒起身,冲着大福晋微一福身。 大福晋扶着丫鬟的手起身,道:“我不便送您,教宝娴姐妹三个代我送您。” “不必劳烦格格们。” “不劳烦,您是长辈,理应如此。” 这时,吉雅格格走到容歆,挽住她的手臂,“嬷嬷,我们送您吧,吉雅也想跟您说说话呢。” 容歆闻言,便点头应下来,任由她挽着手臂走出去。 而吉雅年纪小耐心不甚足,一出了正屋便问容歆:“嬷嬷,东珠meimei学画学得如何了?” “东珠格格做事专心,进步飞速。” 容歆发现东珠画手铳后,便改了方向,用火器方面的书籍教她认字,又请人教她工笔画,果然十分有效,与从前的学习进度不可同日而语。 吉雅听了她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沮丧道:“为什么东珠meimei可以学她想学的,我却不能?” “吉雅。”宝娴不赞同地冲着meimei摇摇头,“女子本就该贞静贤淑,额娘让咱们学的东西,也是为咱们好,许多民间百姓家的女儿,甚至没有机会学习,需得珍惜。” “可我不喜欢琴棋书画,也不喜欢刺绣!” “吉雅,你懂事些,额娘怀着身孕呢,莫要教额娘烦恼。” 吉雅立时收声,只神情仍然落寞。 大阿哥家的三格格完琦是个乖巧的性子,左右看了看两个jiejie,握住二jiejie的手,小声安慰道:“二jiejie,笑一笑。” 容歆早就随着三个小姑娘的争执停下了脚步,此时看着完琦格格可爱的模样,转向吉雅,笑着问:“格格想学什么?” 吉雅从她的笑容中受到了鼓励,认真道:“吉雅想学骑射武艺,想保护jiejiemeimei。” “好志向。”容歆毫不犹豫地称赞,“格格日后巾帼不让须眉也说不定。” 吉雅听她如此说,眼神雀跃,不理jiejie的不赞同,抱着容歆道:“吉雅就知道嬷嬷和她们都不一样。” 容歆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经意地问道:“是谁说女子该贞静贤淑啊?” 吉雅撅了噘嘴,完琦奶声奶气道:“是教养嬷嬷说得。” 容歆随意地点点头,抱了抱吉雅,轻轻在她耳边道:“你阿玛不在家,格格若是实在不耐,可进宫跟你玛嬷说,没有人能规定女子务必贞静贤淑。” 吉雅眼睛一亮,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容歆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起身对三个格格笑着说道:“格格们送到此处便可。” 三人停下脚步,容歆又对她们微一颔首,方才转身离开,而她走远前,还听宝娴和完琦追问吉雅格格她说了什么, 容歆神色淡淡,心中不虞。 从前讷敏她们那一辈儿的女子,也有人称赞女子贞静贤淑贤惠大度之类的话语,但她们更常说的是满洲贵女皆在马背上长大,这才过去多少年,竟然开始要求“女子应该贞静贤淑”了…… 凭什么天下女子只能有一种性格?就为了满足他们的私欲吗? 容歆一人之力微乎其微,可她不希望她曾经的努力功亏一篑。 …… 回宫后,容歆见皇长孙坐在惇本殿中绷着一张脸,而东珠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上拿着毛笔画画,便不解地问:“这是谁惹您生气了?” 皇长孙伸出手指戳了戳meimei的肩膀,恨铁不成钢道:“还能是谁?”见东珠没反应,皇长孙更加生气道:“你再这样,受欺负也没人知道。” 容歆看向跟随在两人身边的宫侍,疑问道:“我出宫后,发生了何事?” 东珠的奶嬷嬷小心地看了一眼皇长孙,见他只扁着嘴却未出言阻止,便恭敬地回道:“回禀女官,午时后,长孙殿下发了火,又和格格闹了别扭。” “长孙殿下发火?还和……格格闹别扭?” 容歆稀奇地打量着皇长孙和东珠,问道:“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没管?” “太子殿下和娘娘说教长孙殿下和格格自行和解……” 容歆好笑,以东珠的情况,两人能自行和解才是怪事。 “您和格格坐在这儿,不是要与我说话吗?”容歆缓步走到皇长孙面前,抬了抬手中的木盒,“若您不说,嬷嬷就先回屋去了。” 皇长孙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冷着一张小脸道:“今日阿玛要带着东珠和尔堇、尔醇读书,阿玛来之前,她们两个都远着东珠,阿玛一来,便又表现出想和东珠玩儿,但东珠不搭理她们的样子。” 容歆面不改色,反问:“您是如何知道的?有人与您说?” “我就在外头,看得清清楚楚。”皇长孙说起当时的场景,越加生气道,“她们一有机会便缠着阿玛也就罢了,但小小年纪,心思这样多,当着阿玛的面一副面孔,背着阿玛又是一副面孔,我怎能容得她们拿东珠作伐子?” 皇长孙气愤不已,又伸手在东珠肩膀上点了几下,重重地“哼”了一声。 东珠许是嫌他打扰,挪了挪离他更远,背过身继续拿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皇长孙气急:“没良心!” 容歆将木盒递给宫女,然后给皇长孙倒了杯茶,塞到他手里,“您消消火。” 皇长孙一口灌下去,然后重重地磕在桌子上,没得到东珠地关注,火气明显更旺了。 容歆只得教东珠的奶嬷嬷先带她回后院,然后才坐在原先动作的椅子上,悠然道:“您啊,其实是关心则乱。” 皇长孙如今在南书房和同龄的阿哥们一同读书,所以了解不甚清楚。 原来教导皇长孙的先生如今便在毓庆宫中教导弘星一个人,另外两个格格依旧由绿沈带着,只等年纪再大些,也去和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