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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完文章,大阿哥便直接挥手教他们走人,然后独自待在上书房来回踱步,就是不肯离开。 康熙批阅完奏折才知道大阿哥一直待在上书房,便命人叫他过来。 “胤褆,天色已晚,你为何不回阿哥所?” 大阿哥本也不是拖拉之人,立即便跪地请道:“皇阿玛,儿臣也想和玛尔珲一同去山西赈灾。” “胡闹!” 大阿哥微有瑟缩,随即又梗着脖子道:“太子可以不顾身份跑去赈灾,儿臣是长兄,有何不可?” “他赈得什么灾!你既知比太子年长,便不该与他一同胡闹!” 不是胡闹! 大阿哥张张嘴,强压下顶撞之言,求道:“皇阿玛,儿臣……” 康熙烦躁地挥手,“朕已是焦头烂额,你莫要再给我添事端,回你的阿哥所去!” 大阿哥袖中的手渐渐攥紧,良久,跪伏于地,“是,儿臣无状,这便回去反省。” 而他走后,康熙失望道:“先是太子,又是大阿哥,枉朕平日里一直引他们为傲,竟是一点分寸也无。” 梁九功望了一眼紧紧闭合的殿门,心中偶有所感,关乎太子和大阿哥。 …… 京中众人如何反应,远在山西的太子和容歆并不可得知,如今他们正与岱州知府为开仓放粮相持。 岱州知府确实因为太子展露身份而惊慌,然他惶恐之下,并未对其身份有何怀疑,却依然不愿松口开仓放粮。 按理来说,即便太子年幼,在场有许多人为人证,太子作保完全可以顺从而为,可他仍然如此,便有几分可疑。 太子颇为怀疑地看着岱州知府,忽而冷笑一声,道:“雪灾已有数日,灾民无数,若是再迟些尸横遍野,你身为一方父母官,毫无作为,以为能够全身而退吗?” 岱州知府喉结微动,心神不稳。 而太子继续不疾不徐道:“我手下百余八旗精兵,岂是你这知府衙门的差役能比的?更何况,你确定他们会为了一个注定没有好下场的知府,与我作对吗?” “太子殿下难道想要强开粮仓吗?”岱州知府为官多年,仍有余力辩驳,“臣不能眼见太子殿下知法犯法!” “你是决计不开了?” 岱州知府扬起脖子,一副忠心耿耿为太子考虑的神情道:“是,臣不能开仓放军备粮。臣便是万死无妨,也不能害得殿下被御史参折子!” 太子自然是不可能借着手底下这百来个人便强开粮仓,而岱州知府便是认准此事,好似有恃无恐一般。 经希不愿太子殿下吃亏,欲冲上去教训这不识好歹的岱州知府,可刚一动弹便被容歆抓住,满眼不敢置信地看向她。 容歆冲着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而太子忍着怒意,片刻之后,竟是气笑了,“你很好!” “臣不敢。” “呵!”太子冷冷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以为不开,我便没有办法了吗?” 随后,太子直接转向容歆,问道:“姑姑,我有钱吗?” 容歆冷淡地瞥了一眼岱州知府,认真道:“殿下有钱。仁孝皇后的嫁妆多年来一直盈利,您东宫的库房皆满,我也有私产,尽可给殿下。” 经希听后,立即道:“殿下是要买粮吗?我也有私房和俸银,皆可献给殿下。” 其余护卫纷纷响应:“奴才也有。” 垂着头的岱州知府闻言,嘴角露出一抹不屑地笑容,心道:到底还是年幼,天真地很! 然而下一瞬,太子拒绝了经希等护卫的献俸,直接下令道:“经希,咱们人手不足,你带二十人以郡王的名义,不,以东宫的名义,去城外以高价和粮食雇佣大量难民,将所有的仓库牢牢围住。” 岱州知府猛地抬起头,瞪大双眼。 太子讽刺一笑,道:“记住,是牢牢围住,务必死死地盯住粮仓外的每一个角落,我不能碰,也不许任何人碰粮仓一丝一毫!” 经希尚且有些不解,容歆嘴角的笑容却极大,直接推了他一下,催促道:“还不快去!” “哦,是!”经希领命出去,点了二十人便出了知府衙门,径直往城门处赶。 岱州知府面无人色,太子命令另一个护卫:“你再带二十人,去将岱州府所有的官员、商人和乡绅请到知府衙门来。” 太子又看向他另一名贴身护卫,道:“两人为伍,看守知府衙门的每一个门,莫要放机灵的人出去通风报信。” 两个护卫不管知不知太子之意,二话不说,立即领命出去点人。 太子背手缓步走向书“清慎勤”三字的匾额下,语气无波无澜道:“清廉、谨慎、勤勉。这知府衙门暖如春日,不知你究竟做到了哪一点?” 岱州知府吞咽口水,冷汗直流,慌张道:“太子殿下,臣一直鞠躬尽瘁,半点儿不敢愧对皇恩……” “你这话,待日后与皇阿玛去说吧。” 太子也不仗着他的身份胡乱责罚朝廷命官,只不许他走,安静地站到边缘去,便惬意地坐回到上首椅子。 容歆倒了一碗热茶放到他手边,笑道:“殿下,咱们这么些天,好不容易才能喝上这上好的热茶,千万不要替知府大人俭省。” 太子深以为然,端起茶碗,道:“众护卫也随我奔波多日,想必知府夫人不会吝啬,您不若去请他为咱们准备些好菜,酒便算了,易误事。” 容歆即刻笑着应道:“您放心,我过去,保管说得明明白白。” “我对姑姑,再没有不放心的。” 容歆这个女官,如今虽只有个名头,好歹印信还是在的,遂她直接便见到了知府夫人,笑盈盈道:“稍后太子殿下和知府大人要宴请岱州府城内的官员以及商贾富绅,劳夫人准备些好酒好菜。” “太子?!”知府夫人显然是还未听闻前衙的事,所以惊讶至极。 容歆温和道:“自然,容某自仁孝皇后薨逝,一直侍奉于太子殿下左右,我在此,太子殿下自然也在。夫人可是有所怀疑?” “不敢。”知府夫人忙道:“皇上銮驾至五台山,我们大人虽未参见,却也知太皇太后和太子殿下仪仗仍在五台山。” “如此,我便不再费口舌与您解释。”容歆始终有礼有节,“还请您为太子殿下的护卫们也备些饭菜,不必上酒。” “大人随意派人吩咐一声,我必定好生料理,怎好劳烦女官亲至?” 容歆道:“不麻烦,太子殿下和知府大人有公事处理,正该我这样的闲人跑腿分忧。” 知府夫人只道这传闻中的容女官实在是礼仪周到,不愧是执掌过凤印的宫令女官。 而容歆说完便客气告辞,方一起身,又语气谨慎道:“方才忘记嘱咐,太子殿下身份贵重,如今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