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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meimei过得好,定然是十分欣慰的。” 她这话教听的人十分别扭,走出几步的太子也忍不住脚下一顿,然后才继续前行;大阿哥也听到了,回头疑惑地看了宜嫔一眼。 两人自从先前那一架之后,关系并未缓和多少,每日一块儿读书也无多少交流。 太子不再有任何故意的行为,大阿哥却自尊心上来,不愿教太子比过去,既然读书用心了也比不过,便欲在骑射上压过去。 遂此时他便是心里有些想法,也不与太子说话。 而容歆听了宜嫔郭络罗氏的话,看了一眼她身后年轻水灵的小郭络罗氏,笑道:“小主您姊妹相伴,想必心中更欢喜。” 小郭络罗氏是宜嫔的庶出meimei,因着宜嫔受宠却始终未孕,今年大选,由郭络罗家送进来为她固宠的。 然而宜嫔是个有些霸道易醋的性子,自恃受皇上宠爱,别宫的妃嫔们她管不了,翊坤宫中若是除她之外有人承宠,却是满心不虞的,包括她的meimei。 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欢喜。 容歆说完那一句便适可而止,只是她也没什么心情留在坤宁宫,便叫人进去向皇后的贴身女史水墨说一声,她则是先回了乾清宫。 晚膳后太子回来,抄了会儿书,临睡前拉着容歆问道:“姑姑,我皇额娘在世时,与皇后娘娘关系如何?”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可是因为白日里宜嫔说的话?” 保成扯了一下她的袖子,“我想知道。” 既然他有好奇心,容歆便也未隐瞒,实事求是地答道:“你皇额娘在世时,对其余妃嫔们皆一视同仁。” “可保成隐约听说,皇额娘与荣嫔娘娘关系较为亲近……” 容歆点头,“荣嫔对你皇额娘亲近,你皇额娘待她也不错。” 后宫这些嫔妃,康熙算是很拎得清的皇帝,不管是爱重的元后,还是曾经有过隔阂的继后,他都给予应有的尊重,并未因为宠爱哪个妃子便不顾皇后的颜面。 容歆没想过胡乱教导太子什么不符合时代的感情观,但学习康熙重规矩这一点,以及对后宫有所了解,并无坏处,只不要本末倒置便可。 于是她便简单跟太子说了些后宫这些关系,说完,想到皇后钮祜禄氏越加严重的病情,感叹道:“其实,你皇额娘闺中时极羡慕皇后娘娘的恣意,只是不承认……” 保成很喜欢听她说起皇额娘曾经的事,常睡着时脸上都带着笑意,甚至忘了那些原本不该他这个年纪想的事情,只在梦中有皇额娘陪伴。 翻过年,皇后钮祜禄氏已经起不来床,有一日稍好了些,不理旁人,单单叫了容歆过去说话。 年节宫中忙乱,容歆也有半月未见她,这偶一见到,发现她满面病容,搁在被子外的手指骨嶙峋,甚至还泛了几分青色,心中不免有些压抑。 钮祜禄氏见她到了,立即便对济兰和珂琪道:“我与她说说话,你们两个回吧,莫要在我这儿扰得我心烦。” 济兰面上忧愁,闻言却故意任性道:“jiejie真是没良心,我们俩日日在这儿陪您消磨时间,您倒还嫌弃起我们来了。” 钮祜禄氏作出一副头疼的模样,“我嫌弃的独你一人,可莫要带着珂琪。” “哼~”济兰还要说什么,珂琪轻轻在她手上捏了捏,随即福身,柔柔地告退,“请皇后娘娘好生休养,我和济兰便不打扰您,先回长春宫了。” 钮祜禄氏冲她露出个笑脸,“回吧,路上走慢些。” “是。”珂琪又福了福,济兰也跟她相同的动作。 容歆含笑看着,两人都才十几岁的年纪,便是有些别扭,看起来也十分可爱。 珂琪走前,又对容歆道:“容女官,我为太子殿下做了几双在寝殿内穿得鞋子,您帮我呈给殿下可好?” 容歆点头应下,“我在坤宁宫还要留一会儿,小主不若遣人送过来,我回去时带给太子。” 珂琪一听,眼睛弯弯,道谢:“劳烦了,谢谢您。” “无妨。” 珂琪和济兰挽着手离开,钮祜禄氏看着二人的背影,笑道:“真好……” 容歆笑着附和:“难得碰到志趣相投的人,便是我看着两位,心中也油然生出些美好来。” “是啊……咳咳……” 她刚说了一句便咳了起来,容歆连忙起身欲倒水给她,檀心赶忙走过来接手。 钮祜禄氏冲着她摆手,喝了口温水,止咳后才道:“你别靠近我了,免得过了病气去。” “您这说得是什么话?”容歆不甚赞同道。 “我不是与你客气,万一间接害得太子生病,你我心中皆难过。” 容歆想说她这又不是传染病,但到底没拒绝钮祜禄氏的好意,又重新坐回到凳子上。 “我这身体是越发的败坏了,想必时日不多……” 怎能由着病人有这样消极的想法?容歆劝道:“您莫要想太多,只管好生养病便是。” 她的两个贴身宫女,水墨和檀心纷纷低头垂泪,钮祜禄氏却是笑容豁然,“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病后倒也不怕,只是有些放不下。” 容歆静默半晌,问道:“可是因为钮祜禄小主?” “是,也不是。”钮祜禄氏唇角笑容有些无奈,“她和珂琪交好,我是乐见的,好歹她莽撞时,有个人的劝说能听进去一二。” “这不是好事吗?”况且容歆看着,钮祜禄·济兰并不无脑冲动。 “是好事。”钮祜禄氏又咳了一声,“只是做jiejie的,难免忧心,不过也就是此时做些安排,待我合眼,便不用再理会这些凡俗事了。” “……”容歆默然,随后问道,“皇后娘娘可是有什么要吩咐我的?” 钮祜禄氏一听,解释道:“看我,竟是说这些话教你误会了,请你来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并无其他。” 容歆见她神情并不作假,便道:“娘娘有何想说尽管说,我听着呢。” “我近几日总想到仁孝皇后。”钮祜禄氏侧头看向容歆,笑道:“八旗这么多贵女,同龄的这些免不了比较,她一向是长辈们口中闺秀的典范。” “仁孝皇后自小便克己守礼。”只私下里才有些小女儿姿态。 钮祜禄氏脸微微皱在一起,“我们一群闺中密友,私下里倒觉得她死板的很,所以有一次,我故意和几个好友一同打马从她身边跑过去……”她说着,眉目渐渐舒展开来。 容歆有些讶异,抬头看向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笑容愈大,面上还有了些许红晕,“容歆,你知道吗?那时她的神情极有趣……” 容歆当然记得。 那一日讷敏穿了新衣服随赫舍里家长辈们出门,回来时却气哼哼的,小小年纪,满口是钮祜禄氏“不贞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