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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五殿下,哭了这么久,是不是渴了?” “嗝。”五皇子声音停顿片刻,然后又开始假哭,只不过声音较刚才低了一分。 容歆直接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坐在她怀中,一整张脸露出来对着她,笑道:“擦擦脸,不然一会儿泪水干了,该难受了。” 她也不等小家伙回应,直接抬起他的下巴,然后用帕子轻轻在五皇子脸上擦拭。 五皇子仰着头一动不动,嘴巴却撅起来,又说了一遍:“坏!” “是,我坏。”容歆放下帕子,一边示意宫女倒水,一边没头没脑道,“我近日也常觉得我坏的很,只是不知该如何自处。” 自从讷敏再次怀孕,她脑子里总有无数的念头,而有一个,直刺得她脸疼。 不说旁的,只说当初若是有更好的出路,容歆可能不会义无反顾地随讷敏进宫来…… 她帮讷敏养身体,逗讷敏开心,却不敢想法子让讷敏干脆不怀孕。 因为无论是讷敏主观的心愿,还是外界因素,讷敏不能没有孩子;而她,何来的权利去擅自决定别人的人生。 看看,容歆多理智啊! 理智到,容歆自己都有些反感这样的自己,有时她甚至希望她能够勇一些,哪怕这勇中带着些蠢莽。 宫中一言一行皆要注意分寸,连面对讷敏,她也担心对方多想影响孩子,不敢露一丝一毫。 也就是对一个小孩子,容歆不用担心对方胡乱揣测她话中的涵义,如此想来,竟还有些活该。 “容!容——” 容歆猛地回神,看着怀中的孩子,试探地问:“五殿下……刚刚是在叫我?” 五皇子小手抓住她的发髻,又笑着叫道:“容。” 他的力道倒不至于叫容歆疼,只是难免有些哭笑不得,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奶娘,问她:“五皇子经常会这样吗?” 奶娘含笑道:“五皇子只抓过您的头发。” 竟然还是特殊对待吗? 容歆掰开他的小手,见他还想玩儿,忙将自己的头发远离他。正好侍女拎着茶壶过来,便道:“咱们五殿下渴了,快把水拿来。” 五皇子的注意力一下便被她转移,小手拍打自己的腿,喊道:“拿!拿!” 别说,那声音和动作,还颇有些皇子的气势。 奶娘和那侍女纷纷笑了起来,容歆声音中也满是笑意,“你这丫头没听见咱们五殿下的话吗?快端过来。” 侍女立即应道:“是,奴婢这就来。” 五皇子胃口好,喝水也咕咚咕咚的往下咽,一杯不够,又将杯子递还给侍女,喝了两杯半才停下。 容歆注意力全让他吸引走,想起刚来时奶娘说得话,便柔声问他:“五殿下,您怎么知道我哪日来啊?” 五皇子短粗的食指指着卧榻扶手,嘴上念道:“白!” 容歆不解其意,“什么意思?” “白!白!”五皇子接连说了几遍,看容歆不回复,急的直接从她怀里爬出来,坐到扶手旁边,点着上面的雕花,点一个喊一句“白”。 容歆见他来回在那几个雕花上指,一数正好十个,隐约明白过来,问道:“是说在数日子?” 说完她自己都吃惊了,连忙看向奶娘,“什么时候开始的?” 奶娘一脸的茫然,愧疚道:“五殿下平素便喜欢抠这些雕花,从何时开始数的,奴婢们实在未曾注意过……” 容歆心情复杂地看着五皇子,不知如何说自己的心情,便只赞道:“殿下您实在是聪慧无比。” 夸奖的话五皇子听懂了,咯咯笑个不停,笑倒在卧榻上,想要直接坐起来,小脚丫在半空中蹬了半天却起不来,只能翻身爬坐起来。 容歆有些坏心眼的推了他的胸口一下,刚坐起来的五皇子又倒在榻上。 他可能以为容歆是在与他玩儿,坐起来之后,见容歆不推了,还主动去拉她的手,一提到胸口的位置,还没碰到自己便倒在榻上。 容歆当时脑子里不受控制的便冒出“碰瓷儿”这个词,所以伸出手刚稍稍拉起他,又立马松开了手。 五皇子跌在榻上,双眼一瞬间懵的很,随即又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容歆见他咧开的嘴里露出几颗小白牙,笑着问奶娘:“五皇子现在可以吃旁的东西吗?” 奶娘回答:“太医说可以稍吃些,奴婢们都是按照太医的要求喂的。” “爱吃吗?”容歆任他抓着自己的手玩。 奶娘点头,笑着说:“五皇子吃什么都香。” 五皇子听到她们说吃,立即顺着容歆的胳膊爬起来,喊道:“饿!呲!” 奶娘当然不敢饿着他,马上叫侍女去拿,许是早就备着了,不多时侍女便端上来几个碟子,里面摆着各种形状颜色的糕点。 侍女为五皇子擦好手,然后他极顺手的抓起一个兔子形状的,转身便递给了容歆。 “是给我的吗?”容歆指着自己,问,“还是要我喂你吃?” 五皇子又举高手,直接将糕点塞到她嘴边。 容歆张开嘴咬了一小口,接过来剩下的,笑着说:“谢谢五殿下,您自己吃。” 五皇子这才抓了自己吃,他确实胃口极好,不偏不向每一个都吃。 吃饱喝足便该睡觉,容歆抱着他,轻轻晃动,见他睡着了,便想要将人放下,然而起身时,才注意到,他小手还在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容歆心下轻叹,随即轻轻抽出自己的袖子,又坐在旁边陪了一会儿,这才回宫。 待她进坤宁宫,讷敏问她:“保清还好吗?” “能吃能喝,胃口极好,就是……”容歆跟她大致说了说在五皇子那儿的事,“我走时哄睡了五阿哥,他还扯着我的袖子不放。” “倒是聪慧。”随即,讷敏又感喟道,“老祖宗留下的传统自有其道理,可这骨rou亲情分离,母亲和孩子心中都难。” 别看孩子小,可孩子对人的情绪最为敏感。 五皇子平素见得人皆对他毕恭毕敬,唯有一个容歆态度稍从容些,在他那儿便不同寻常,期盼着见面,也舍不得她走。 讷敏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此时我倒是有些庆幸,幸好我是皇后,我的孩子不用养在别处。否则想着那般可爱的孩子见不得摸不得,心该有多痛。” 容歆一默,复又笑道:“但若是知道他健康,想必也没什么不能满足的。”想必呐喇氏也就这么宽慰她自己了。 “也是。”讷敏颔首,又叫容歆帮她盛了一碗汤,边喝边道,“对母亲来说,再没有什么比孩子康健更重要的了。所以太医说我这两年忧思过重,身子有些亏损,我是喝多少汤水都愿意的。” 容歆帮她在后腰垫了个软垫,笑道:“小皇子定然会身体强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