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续】(63)一帘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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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5日 第六十三章·一帘春梦 僻壤方圆甚广,百里几无人烟,古道废弃,密林轧路而生。深秋临近,万木 褪去夏衣后,像是脱袍解裙一般,在这荒凉之地赤裸相对。枯叶尽落于地,汇集 成了黄的深潭,待夕阳斜下,满是金灿一片。 美景入眼,心生惬意,欲赞天地之奇时,却听一阵女子娇吟传出,登时令人 诗兴全无。 「嗯……不要……啊……慢些……哈……」 那女子音脆调婉,胜过黄鹂之鸣,不过却忽高忽低,似亢奋似哀怨。这娇媚 之声勾魂无比,无奈中又透着丝丝快活,登时搔到人心中痒处,只觉应是某个贞 洁烈女,被yin贼虏到此地,经过几番云雨,已被cao弄得欲罢不能了。 浪吟声缭绕耳间,使得人浮想联翩,可左顾右盼下,却见林海叶湖静止不动, 如凝固了一般,其内也并无异常。 久寻未果之际,恰好一阵西风呼啸而过,卷起无数落叶盘旋而上,如同在鎏 金之湖掀起了波涛。待叶浪四散时,再往里一看,不禁令人瞠目结舌,一时间愣 在原地。 原来叶湖被风刮出的凹坑处,竟然多出了一对男女来,尽皆寸缕未着,如一 旁的秃木颓枝。可树树相距尚有间隔,两人却毫无廉耻的厮磨一起,看那胯臀紧 连,蠕蠕而动的姿势,也不知是交欢初始,还是已二度春风。 心痒难耐,不由得凑近窥视,却见男子是个浓眉大眼的青年,身形高大,虎 背狼腰,而那女子被他压在身下,倒瞧不出芳龄几许,只在两人扭颤时,才偶露 星眸月眉。 观此情形,似乎所猜有误,想必是某对小儿女婚约未至,忍耐不住寂寞,来 此地偷情幽会。可回想方才,那呻吟中为何满带不愿之意?而且仔细看时,女子 青丝虽乱,却能看出盘头带簪,已做妇人发鬓,莫非还另有蹊跷? 直到女子被cao弄得弓起腰肢,急扬鸾首时,这才看清了她的年纪相貌,也让 人推翻了先前的猜想!只见此女容姿倾城,身段绝伦,远非青涩少女可比,玉臂 若嫩藕,硕奶如蜜桃,纤腰胜楚女,双臀似山峦,简直像是画中仙一般! 不过看到此处,心中疑惑再生,此等绝色美妇怎会在这荒山野岭内,与年纪 相差甚远的青年偷行苟合?况且周边并无他们的袍裙,两人就似凭空出现一般, 当真怪异至极!不过眼前的yin况越发香艳,直让人邪火涌于胸腔,再无意思索此 事。 探头望去,那青年大手发力,挤得那对浑圆雪奶溢出了乳汁,他胯间的巨物 也丝毫不停,从紧窄妙处中带出了汪汪春水。而美妇则双腿大开,放任身上的男 子施云布雨,小手还紧紧搂住他的臂膀,含羞带媚的啼鸣不断。 「嗯……嗯……啊……」 随着交媾幅度渐渐加大,这场野合也越发如火如荼,林海中响彻了rou体碰撞 声,刚静下来的叶湖也被搅出了涟漪。 「啪啪啪啪啪啪!」 香汗飞溅,yin液四洒,不想如此激烈的欢爱,那青年似仍不满足。他拉起身 下的绝色尤物,让她骑在胯间,随即扶腰捏臀,一边吸汲乳汁,一边向上耸动不 断。 美妇虽满脸哀羞,却任由他摆弄自己,待坐稳后更收紧臀瓣,似是要夹断埋 在体内的巨物。就连一对柔薏也不知是慌乱,还是要把控平衡,悄悄扶在了青年 肩膀,如同骑着烈马般飘摇不止。 疾风骤雨的半刻后,激烈的战况便到了紧要之时,看美妇与青年迫切的模样, 便知两人即将升入欲峰之巅,一同品尝性事中的极乐巅峰。 「啊……别那么……嗯……用力……」 忽然间,美妇急扬鸾首,甩散满头的青丝,而后紧绷鹅颈,小嘴里无意识的 浪吟出声;而青年则咬牙切齿,向上猛烈一捣,似是用分身轰开了幽宫之门,即 将便要喷精出液。 察觉到体内的异状后,美妇虽在扭动蛮腰,抵死逢迎,可小嘴里却吐出了并 非本心之言,只听她颤声道:「阳儿……咱们乃是母子……万不可再错上加错……」 「既已如此,便让孩儿内出一次!」青年哪里顾得她去,双手紧压rou臀,反 而把巨根埋得更深了些,满脸陶醉道:「要来了!娘亲!且接孩儿一射!」 他话音未落,巨rou便在花径中猛涨一圈,惹得怀中尤物剧震了数次,丰满娇 躯如同变形了一般。美妇虽已步入绝顶高潮,可闻听此言还是慌乱不已,不禁勉 强要抬起雪臀,想吐出那根让自己快活无限的硬物。可她浑身乏力,又被青年死 死按住,丝毫挣扎不得。 见无计可施,美妇一边剧烈痉挛,一边勉强开口道:「阳儿!只求你别射在 为娘体内……除此 之外,我……我甚么都依你……」 不想为时已晚,还没等她说完,深埋进嫩屄的男根便伸缩起来,从guitou喷出 了灼热的男精,且一波比一波浓烈,直烫得美妇紧搂住青年的脖颈,用淌奶的双 乳淹没了他的脸庞。 就在幽宫快被灌满之际,美妇的哀怨也像升华中的极乐,同时到达了顶点, 不禁亢奋无比的娇啼一声。 「阳儿!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蚀骨之音直冲云霄,可消散之后顿生异状,美妇突觉万物化作虚无,入眼 满是混沌一片。等她再睁开美眸,哪还有林海叶湖,只剩下昏暗的油灯闪烁不定, 而骑在身下的青年,竟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阳儿!这……这是……哈……哈……」 猛然间,罗帐里传来一声惊呼,帘裟拨弄时,却见黄蓉从中起身。女诸葛浑 身香汗淋漓,俏脸上神色复杂,既透着惊恐,又带了一丝惆怅,坐在床上喘起气 来。似是仍觉不安,她连忙环视四周,见自己还在驿站内,心中这才稍宽。 「原来只是梦境……」过了片刻,女侠终于定住了心神,不禁自言自语。虽 知只是做了场春梦,可梦中之事如此真实,还是让她羞耻万分,不禁埋怨起梦中 强占自己身子的青年,喃喃道:「混小子,就连在梦里……都想与我……」 可念起周阳,黄蓉脑中便浮现与他欢爱的场景,粉脸不禁浮上酡红,尤其是 想到被爱子内射之时,绝色美妇只觉筋酥骨软,似是梦中的极乐延续到现实,尚 未从娇躯上褪去,就连小腹内也隐约有了些热胀。 女侠越想越乱,一时间愣在床上,俏脸上虽满是气恼,星眸中却透着迷离熏 然。自小岛之后,便没行过房事的美妇,不自觉竟然想得痴了,直到察觉被褥中 极为潮湿,这才回过神来。 她掀起薄被一看,顿时羞在当场,本就通红得俏脸,更是瑰霞满布。原来她 腿间的紧嫩处,不知何时已爱液泛滥,不单是亵裤,就连床单被褥也满是水迹, 如同延绵流淌的溪河。 黄蓉先呆后惊,当即收拾起床铺,不想就在此时,门外却有一个苍老的声音 传来,更让女侠手忙脚乱,只听那人道:「乖囡,可好?」 「爹爹,女儿无事,方才做了个……」三两下把被褥塞到床底,黄蓉也不顾 亵裤中甚为粘稠,一边应声,一边急急套上外裙。可话到一半时,女侠不禁语塞, 只得敷衍道:「做了个噩梦,爹爹毋须担心……」 等穿戴整齐后,美妇这才打开房门,见父亲好奇的盯着自己,红云又登粉颊 之上。 原来黄蓉今晨送走左剑清后,虽担忧不知去向的爱子,可也知他应是耍性子, 便来驿馆陪父亲研究解药。只是女侠在灵堂守了一夜,不到半个时辰就觉困意袭 来,见左右无事,寻了间空房欲小憩片刻。 这几日诸事繁杂,且都极为重要,女诸葛禅精竭虑,一直绷紧了神经。因疲 惫非常,美妇刚一躺下便沉沉入眠,竟睡了整整一天,直到被春梦惊醒。 期间黄药师也来过几次,见女儿睡的香甜,便没有打扰,只点油灯而去。先 前听得黄蓉惊呼,他心中担忧不过,放下手头之事,赶紧前来看看。 「方才为父脱不得身,现下得了空闲,便来瞧瞧你。」东邪见女儿并无异常, 顿时放下心来,可听她所言不禁心中疑惑,便问道:「作得甚么噩梦,怎地喊起 了阳儿的名字,莫非那小子又闯祸了?」 「没……他没闯祸……」听父亲如此问,美妇心中又有哀羞涌出,可哪敢说出梦 中发生了何事,只得转移话题道:「爹爹,前几日那黑衣女子,你可知她的师门 来路?我观此女亦正亦邪,十分担心令狐大侠夫妇。」 「嗯……此事却要问段皇爷,为父不甚清楚。」 闻听此言,黄药师果真没追问下去,沉思片刻似是想到甚么,缓缓而道: 「不过四十余年前,你娘亲还在世时,我曾携她拜访过中神通王重阳。阿衡有过 目不忘之能,重阳兄见了后,便说她是世间三位奇女子之一。我心中纳闷,只觉 怎会有女子能与你娘亲相提并论,就问其余两人是谁……」 遥想往事,清癯老者唏嘘不已,直叹岁月蹉跎,捋着胡须停口不言。女侠开 始心不在焉,慢慢也被父亲的话语吸引,见状不禁轻声问道:「爹爹,其余两人 是谁?」 「第一位奇女子,想必你也知道,就是那创了古墓派的林朝英女侠。」 良久后,黄药师回过神来,接着道:「另外一个却不知姓名,据重阳兄所言, 其自称栖凤谷之主,他还曾与此女交过手,可不到三十招便即落败。当时我还记 得他说过,若是华山论剑时此女到场,那天下第一这个名号,非其 莫属了!」 想王重阳当年为五绝之首,江湖上至今威名尚存,黄蓉听闻他竟败给了一女 子,心中也是惊讶无比。可美妇转念一想,心觉父亲先前所言,却与那黑衣女子 毫无干系,不禁又生出疑惑。 突然间,女侠脑中涌出了一丝灵光,不过因无法确认对错,连忙问道:「爹 爹,莫非黑衣女子是?」 「不错,想来她便是那人的徒弟。先前你去扬州时,段皇爷曾托人送信与我, 信上说,芭蕉小筑就在栖凤谷之内」 东邪闻言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于女儿,又道:「蓉儿你也莫要担心, 这黑衣女子既送来了雪莲,应对咱们没有恶意,说不得令狐少侠夫妇还能落下福 缘,受她提点一二。」 ⒊j⒊j⒊j——℃⊙㎡ 听父亲说得在理,黄蓉不禁轻点鸾首,可那晚见黑衣女性情怪诞,心中还是 担忧盈盈二人。况且女诸葛也觉此人乃是隐患,将来正邪交战时,她两不相帮倒 好,若是相助魔教,己方恐无一分胜算。 「蓉儿,你这几日甚为辛劳,且回去休息吧。」 东邪见女儿脸上挂满忧丝,虽不知她在担忧何事,却也甚为心疼,便劝道: 「此处有为父与伯通守着就好,你不日就要南下,却要保重身子。」 黄蓉闻言无奈,虽知回到府中还是独守空房,却也听从父亲的言语,离了驿 馆朝家中而去。 现下已近戌时,黝黑夜空之上,弯月虽替了烈日而出,可空气中的燥热丝毫 未降。黄蓉孤零一人漫步街巷,一时说不出得烦闷,走了一阵,不禁停在原地。 女侠脑中杂乱,不光对南行能否事成心怀渺茫,还担忧栖凤谷中的令狐冲夫 妇,但更多的是牵挂周阳,那个让她欢喜又惹她忧愁的混小子…… 「哎,也不知阳儿回来了没……」抬头望月,星眸含思,轻叹了一声,黄蓉 这才迈动莲足,往家中而去。 待进得府内,女侠也并未回房休息,而是来到大厅,看着空旷的座椅发起愣 来。 不想此时却有一人奔进大厅,正是守门侍卫,他见主母在此,急急道:「夫 人!大公子回来了,似是吃多了酒,与人厮打了一场,我等已把他扶回院内。」 「甚么?且带我去看看!」闻听此言,黄蓉心中一紧,忙与侍卫出了大厅。 刚奔至门外,她似想到了何事,又对侍卫吩咐道:「你去取些跌打损伤的药来, 再弄些热水。」 侍卫领命,随即转身而去。见他走后,美妇也不再耽搁,使起轻功,不到片 刻便到了小院之外。刚要进去,却听里面一阵嘈杂,有人打着酒嗝嚷嚷道:「嗝! 且取酒来……咦?你们是谁?赶紧放开小爷……嗝……莫要让小爷我揍……」 黄蓉闻听此言,连忙进得院内,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中更急。 只见周阳鼻青脸肿,扶着一颗树摇晃不止,几个侍卫想去搀扶进房,却被他 作势逼开。 原来此子昨夜苦求未果,见黄蓉仍不肯带自己南下,不禁万分着恼,便欲返 回甘泉山去。可他毕竟担忧女侠,打好包袱后,在城门边徘徊了许久,都没下决 心迈出脚。周阳性子倔强,也不愿回去惹美妇笑话自己,不得已,只好在城中转 悠起来。 襄阳夜行宵禁,还着亮灯笼的不是妓院便是娼馆,有心无意下,这荒唐子便 逛到了烟花柳巷之内。因极为烦闷,周阳随意招了个人相陪,不想倒是凑巧,那 姑娘花名中也带了个蓉字,且此女虽堕入风尘,却是个知冷暖的。 周阳无心行yin只吐苦水,那姑娘倒也能接住话茬,两人边吃酒边闲聊,竟整 整相处了一夜一天。荒唐子怀中银两甚多,又觉与这女子投缘,便欲在此躲些时 日,好气气黄蓉,也让她担忧自己。 谁知那女子乃是阁内头牌,慕名而来的客人甚多,闻听老鸨道明情况后,却 有几人心生不忿。周阳吃到醉意正浓时,那几人闯将进来,直要使钱让他滚蛋, 荒唐子如何是个好脾气,便与他们厮打,不想酒意上头,却被打得落荒而逃。 烂醉如泥又无处可去,迷迷糊糊间,周阳不由自主摸回了府里,这才有了现 下之事。 「哎?我点的妍蓉呢?怎地不见了人……你们赶紧把她给我找……呕……」 几个侍卫见黄蓉到来,立即抱拳行礼,满脸皆是苦涩。贪色青年仍张牙舞爪, 胡乱说着醉话,只不过口齿不清,倒听不懂他说得甚么。 黄蓉刚想上前,却见周阳嚷嚷几句,随即抱着树呕吐不止,而后便躺在地上 沉沉睡去。美妇哪知爱子从青楼而返,只以为他生自己的气,去寻了个酒肆,待 到此时方才回来。 「快把他扶进屋中休息,另外今晚之事,切不可让老爷知道。」黄蓉见状, 连忙招呼着把周阳扶回房内,同时怕丈夫知晓此事后,对他加以责罚,便吩咐一 声让众人散了。等侍卫走后,女侠用丝巾沾了热水,想替他梳洗一番,再给脸上 的伤处涂些药膏。 看着熟睡中的爱子,美妇脸带怜惜,伸过去的小手也越发温柔。谁知她刚一 离近,便险些打了个喷嚏,执巾的柔薏顿时停在半空,就连眸中也蕴出怒意。原 来周阳虽满身酒气,却透着一股浓烈的胭脂香味,想女诸葛七窍玲珑,如何猜不 到这混小子从何处而归。 方才还在担忧爱子的美妇,此时却万般恼火,只觉此子当真无法无天,竟去 下贱勾栏处寻欢作乐。而且不知为何,心中更涌出一股莫名恐慌,怕这小混蛋被 某个野女人迷了魂去,若是从此不再纠缠自己,那该…… 想到此处,羞愤沮丧的女诸葛失了理智,丝毫不觉得心中所忧越过了母子间 的禁地,只一个劲得埋怨起青年…… 「臭小子,当真该死!若是你忍耐不住……为何不告诉我……」 想到气处时,女侠眼中有水光闪动,几欲把那盆热水泼在爱子脸上。哪知熟 睡之人喃喃梦呓了一句,却让她止住了泪儿,只听道:「娘亲……莫要撇下孩儿 ……且让孩儿随你南下……」 隔天清晨,酣睡整晚的荒唐子终于醒来,这一觉睡得他好不畅快。可睁开眼 后,发觉自己竟回到了家中,不禁心中微奇,努力回想起昨夜之事。 因酩酊大醉,周阳只记得与人厮打了一场,之后发生了何事,脑中全是一片 空白。虽然如此,他却忘不了自己与黄蓉尚在赌气,贪色青年急忙穿衣披袍,偷 偷顺着小门溜出府去。 谁知到了街上,他却没了目的,不知该去何处躲藏。就在苦恼时,不禁想起 勾栏中的那名女子,只觉倒是个好去处。 周阳隐约记得方向,便哼着小调悠悠而行,而他身后十余丈外,却有一人悄 悄跟随。 烈日之下,那人却身着斗篷脸带纱巾,只露出一对秀美的星眸来,显得神秘 又怪异。可那人不知,她裹得虽严,但窈窕身段与丰腴体态如何能遮的住,不是 绝色美妇还能有谁? 原来昨夜黄蓉听周阳梦呓后,虽觉羞臊无比,可心中隐约有一丝甜蜜,待上 完药后也休息去了。今晨醒来时,美妇本欲去寻爱子谈心,不想正好撞见他鬼鬼 祟祟,看那模样似是又想去青楼寻欢。 女侠登时恼怒不已,回房装扮一番便施展轻功跟了上去,想看看是哪个狐狸 精作怪,竟让爱子魂不守舍,竟把她……都给忘却了。 母子两人一前一后,在城中七拐八绕,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地方。此处 位于城南市集附近,临近几条街巷都挂满了灯笼,虽然现下尚未点亮,不过想必 晚上定是热闹非常。 黄蓉与丈夫久居襄阳,也曾听闻此地皆是勾栏娼馆,可身为女子又自持身份, 一向对这等卖春偿rou处敬而远之。不想这次为了戏弄爱子,她竟闯入烟花柳巷内, 到了这专供男人消遣的场所,也不知此行是福是祸。 随周阳钻进一个小巷内,见他到一处院落顿足不前,黄蓉连忙躲入树后。等 了许久,她这才探头看去,见没了那混小子的身影,便往院落行去。 「哎,这位……客人,俺们藏香阁尚未开放,请晚间再来。」不想来到院口, 黄蓉方欲入内,却被守在一旁的小门子给拦住。 在风月之所接人待客已久,小门子倒是眼尖,已瞧出眼前的乃是女子,不 过此人甚为机灵,并未出言点破,只是行了一礼指指日头,示意时辰不对。女 侠闻言也不答话,手中一晃,取出锭银子抛了过去。 有钱能使磨推鬼,小门子得了银子,顿时又惊又喜,连忙把这遮面挡颜的女 子让了进来,恭敬问道:「不知客人是要听曲儿,还是要找姑娘陪酒?小的且去 知会一声。」 「方才那位公子点了哪位姑娘?你且领我前去,我有事寻他。」 黄蓉环顾一周,见院内有幢二层小楼,却瞧不清里面的状况,只得问起周阳 去了何处。小门子闻言疑惑不已,心道此女莫不是来捉jian的?可方才得了人家一 锭银子,还是引着女侠进入楼内。 且说周阳在此待了一夜一天,却是熟门熟路,上了二楼后,便托老鸨寻到那 位唤作妍蓉的头牌。呼酒要菜后,两人在雅间里聊得不亦乐乎,从儿时的糗事, 一直说到如今的烦恼。 可荒唐子不知,他垂涎已久却有些惧怕的美妇, 此时已到了门外,又要捉弄 自己一番;不过阴差阳错下,这荒唐子也因此享尽了无边艳福,只是事后他并未 发觉而已。 后话不提,两人聊了半个时辰,酒壶已空,菜肴渐稀。妍蓉见状,便款款起 身福了一福,对周阳道:「公子稍坐,且容奴家为您再取些酒菜来。」 见周阳点了点头,女子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雅间。荒唐子说得口干舌燥,发 觉杯中残酒不足以润喉,便倒了碗凉茶慢饮。 不想过了许久,直到那壶凉茶见底,妍蓉都未回来。周阳等得不耐,刚欲出 门寻找,却见她端着酒菜飘渺而至,不禁好奇问道:「哎,你去了何处?怎地迟 迟不回?」 「望公子海涵,奴家方才见自己妆容有失,便去补了补,倒是叫您等得心急 了。 听后,那女子竟有些惶恐,略带歉意的轻福了一礼,便柔声解释起来。荒唐 子闻言后,仔细看去,真觉得她与方才有些不同,似是又美艳灵动了三分! 幽香先入鼻,倩影后映瞳,若问君如何?直入情丝中!只见此女星眸带彩, 月眉显娆,鸾首微歪时,微微一笑竟生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