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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智慧化身体劣势为优势,加上使用真气附着在木剑上,弥补了力气不足,比之一个成人也不差什么了。 也幸好是未开刃的木剑,不然韩长老可就要受伤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以初学者的心态和体能学习剑术了,还是从基础开始,一招一式,刺劈挑斩,感觉心境上又重新修炼了一回。 韩长老教学的剑招也不那么花哨,着重实用和攻击,的确有可取之处。 以韩长老的身手来看,这个世界属于低武等级,等到萧函先天争气圆满,也就不用担心以后遇到什么对手了。 …… 韩长老饮了一碗茶,放下茶碗,对萧夫人道,“你想好了?” 他语气中甚是平静,似是没有什么意外。 萧夫人露出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决定收养这个孩子,自然要正式给她一个身份,不能让她顶着来历不明的名头。只怕是一开始提议的侍女蓼蓝也不会想到,萧夫人会如此郑重。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萧夫人在南越的身份非同凡响。 南越虽是中原汉人正统建立的政权,但历经百年,无论是为了融合,还是治理教化,许多体制都是因地制宜,譬如现在的南越,王权与军权,还有长老团相互制约。 长老团背后就是南越的四大家族,萧氏,高氏,韩氏,还有尚氏。 而萧夫人的萧姓乃是她的家族姓氏,她过世的夫君姓高,但不幸的是,两大家族到这代人丁凋零,惨兮兮地已然绝嗣了。 萧夫人与她夫君也未有生育,所以丧夫后,她为避开那些喧闹烦扰,只带了一个侍女在此地清修。高氏奉她为主母,萧氏也尊她为家主,都求着她尽快在族中挑选一位合适的孩童作为继承人,或是改嫁生子也行。 萧夫人不耐,纯粹图个清静。 要是这个时候,萧夫人突然收养一个女娃娃,还冠以自己的姓氏,也会影响到萧氏和高氏的继承问题。在南越,女子地位可不低,也有继承权,不然萧夫人地位也不会举足轻重了。 说萧夫人没想这么多,倒也不然,只是以她的淡定性子,压根就不想这么长远的,她只是喜欢这孩子,自觉与她相处的好,不愿将她送给普通山民家抚养,想留在身边,又不会让她不明不白的,而是要给一个正宗的南越身份。 萧夫人微笑道,“就放在我名下,名为萧令月。” 韩长老起先担任萧函的老师,便是知道了萧夫人的打算,不然怎么会特地花时间去给一孩童当老师,教她防身剑术,又授她文武课业的。 萧夫人与他故交颇深,他也愿意为她想做的事增加些助益。有他当老师,萧氏和高氏也不会太阻扰萧夫人收养这个女娃娃。 不过,教了萧函半年多,他倒是真心愿意当这个女娃娃的老师了。甚至开始赞成萧夫人的想法,论资质品性,他还未见过比这孩子更优秀的。 都说大夏女子娇弱无力,与男子也是不同教养,但这女娃娃却不同,不仅剑术进益快,连他留下的诸多繁重课业也学的深,每每考较都无可挑剔。平日看似玩乐,但却不曾耽误专心正事,也不被外物诱惑沉迷。 韩长老考虑的更加深远,认为萧夫人留下这孩子,好好培养未来有益无害。 想这么多,反而最不在意的就是萧函的身份来历,反正也寻不着她的父母家人了, 什么来自大夏的,也才五岁,养熟了就是他们南越的孩子了。 …… 萧函知道此事时,已经是年后了,被萧夫人带着下了山,乘马车说是回她的家族。 然后萧函就发现她还是低估了萧夫人的身份,还有她的家族底蕴。她方知道萧夫人不是什么普通贵族,而是出身南越四大家族之首,家族所居之处也不是什么宅院府邸建筑,而是一整座浩荡壮阔的山城。 山城就位于河流交汇处,三面临水,雄山耸峙,依山势而筑,象征着这一大片广阔地区的主宰,水陆两道交通往来不绝,行商贸易的气势繁荣兴盛,壮观不已,颇为富庶,后来她才知晓,萧氏乃南越聚财之地。 进入城内,建筑布局错落有致,井然有序,楼阁峥嵘,主要以木石构成,气派雄浑。 与大夏国都公主府的精致典雅相比,各有千秋。 萧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南越山城的景致风光。 一路遇到的人,对萧夫人都极为尊敬,也有众多的仆婢伺候,果然,无论哪里的贵族都是享受的份,萧函感叹道。 结果这一遭就来了个木已成舟,萧令月还真成她在南越的身份了。 萧函不禁怀疑,难不成是她表现得太超出寻常孩童的聪慧了。 还有她不是大夏人么,为什么所有人好像都忽略了这点,这样的大家族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将她记入族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长大了 116、替身明珠 匆匆几年一晃而过, 萧函也渐渐接受了萧令月的身份, 一个正宗的南越姓名还背靠大族, 的确能让她在南越过的很好。她的存在以及突然被萧夫人收养在萧氏一族中并没有引来多少质疑异议声。 不仅是因为萧夫人在族中地位崇高,还因为韩长老韩岭是她的老师。 师徒之名在南越尤为被看重, 甚至胜过了父子母女的生养之情,韩岭至今名下也只正式收下两名学生, 萧函便是这最后一位, 因此萧函还被韩长老带去了韩氏族地一趟,同样也是认个身份。 听闻韩长老一心国事, 至今都还未娶妻, 作为他的学生, 萧函在韩氏族地也颇受重视厚待。好在韩长老和萧夫人待她一如既往, 该严厉的严厉, 该宽和的宽和。名义上她是萧夫人的养女, 但萧夫人从未要求她称呼母亲之类的,她性情恬淡,也不拘束着萧函。韩长老看似严肃刻板的跟个石头, 但其实最好对付,只要达到他的要求,他几乎就是放纵的态度。 在南越的时光平静又安宁地不断流逝, 炙热的阳光下, 一十五六岁的少年受着罚,久经风吹日晒的小麦色脸庞淌着豆大的汗滴, 而另一边, 绿树成荫宽大的绿叶下,萧函坐着石凳,慢悠悠的吃新鲜的瓜果,瞥了一眼在太阳底下苦熬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