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小蚌精续:葡萄胎小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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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用点力......啊~!轻点儿!” 许晚临原本就是跟着曲瑶才来了人间界的,曲瑶又哄他说得做个有点地位的两个人约会才方便,他觉得当老师教课麻烦,就来当校医了。 许晚临那点术法用来治疗人族小崽子的小病小痛自然是绰绰有余的,可是他自己的病痛却没办法解决。 眼下正被小腹闷闷胀胀的酸痛折腾得直冒虚汗,蜷缩着身子,疼得簌簌颤抖,紧攥的手心更是潮呼呼的。 被他小心拢着的小腹隆起一个软软的圆弧,像是刚刚显怀似的,许晚临纤细的手指微微发抖,明明是侧躺着,可是绵软微隆的肚腹却像是一直往下坠,疼得他喘不上气。 “嗯.....”,他把手覆在肚子上想要揉一揉。 明明没使什么力气,只是轻轻地打着圈儿揉揉,许晚临却疼得眼睛发酸发热,控制不住流着生理性泪水。 腰肢酸得像是要断了,他想直起腰背,却被一霎那窜遍全身还游走了好几个来回的电流激得打了好几个摆子。 “好痛.....好痛!啊.....疼.....肚子、肚子要坠掉了......嗯呃......痛......” “殿下,您这么忍着怎么能行呢?还是快把九公主叫回来吧!” 跪坐在柔软床上给他小心揉捏着后腰的是他的贴身侍从,声音焦急,见最为受宠的三殿下疼得抱着肚子哀哀地哭,心里也发怵,生怕他真的有什么事自己回去没法交代。 “呃.....没事、你给我.....嗯.....揉揉就好.....唔!怕是上次.....珍珠没排完.....还留在肚子里.....长得太大了.....才生不下来......” 许晚临冷汗涔涔,嘴唇完全没了血色,几乎和惨白的脸蛋一个色,声音也极其虚弱,一只手臂向前伸着,无力地拢了拢,只能抓到空气。 他咬了咬下唇,疲倦地合上一双泪眼,狠狠心把手完全放在了酸痛的隆起肚腹上,“呃嗯——!” “殿下!殿下您流血了殿下!” 酸胀滞痛的小腹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许晚临猛地抬起头,任由泪水从他通红的眼眸中滑落,双腿也仅仅绞在一起剧烈发抖。 腹中的痛楚太过剧烈,他甚至感到了寒冷,牙齿都在打颤,还是在侍从害怕的大喊后,才隐隐觉得大腿根缓缓流出了温热液体。 “唔.....没事、嗯!怕是.....怕是要出来了.....呃.....留得久了.....可能珍珠....和宫壁.....粘连.....呼啊、在一起.....了......” 他一边断断续续说话一边发抖,到最后简直是面无人色了,浑身冷得像是冰块,蜷缩成小小一团,疼得仰起脖子细细地呻吟,连哭都哭不大声,和往日娇纵任性的三殿下几乎判若两人。 侍从害怕地抱着他也哭起来,碰到那冰冰凉的绵软肚腹,哭得哽咽,也是为他抱不平了。 “您都这样了!九公主、九公主还去找那个人族!她怎么可以这样!” 许晚临涣散的视线有几分聚焦,迟钝地露出一丝苦笑,虚虚按着冰凉软腹的手狠狠心用力向下按去,“呃~!好痛、好痛啊.....” 下体流出越来越多的鲜血,失血过多让他再次恍惚起来,许晚临似乎是着意要用疼痛逼自己清醒几分,短短几个小时,他精致的脸蛋似乎都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苍白惹人怜惜,濛濛细汗化作一缕缕水渍蜿蜒而下。 他带着哭腔喃喃,“我有....什么办法......那个人族.....呃、正生着她的孩子....我能.....怎么办!呃.....还不是我.....唔、呃.....肚子不争气!啊!好痛!” 他发狠地拧了一把腹部发红的软rou,又使劲下压了一下,后xue猛地喷出一股血水,许晚临痛得失声惨叫,几乎要昏过去。 “殿下!殿下!殿下您这是何苦呢呜呜呜呜呜——” 侍从快被吓死了,赶紧试探他的鼻息,见许晚临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也是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您身子本来就不好.....呜呜.....” “没用的,没用的.....索性也是.....怀不上.....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要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许晚临该是最先怀上曲瑶孩子的。 可是别说几百上千次欢爱过后他一次好消息都没有,那个可恶的人族,竟然仅仅一次就有了曲瑶的种,许晚临冷眼看着他千方百计想打掉肚子里莫名其妙的“孽种”,故意没有阻止。 可是那胎还是牢牢扎在那个人族的肚子里,许晚临都要嫉妒得发狂了! 他身子弱,以往每次怀珠和产珠期都是有曲瑶贴心陪伴在侧的,可是这次,他痛得尤其厉害,从昨夜开始,出的冷汗不知道打湿了几件睡袍,可是痛昏了又醒来好几次,曲瑶没有一次是在他身边的。 因为那个人族进入了产程。 以人身怀仙胎,分娩必定是极其艰难的,曲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许晚临崩溃地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又脆弱又可怜,又渺小又卑微,他爱曲瑶,即便如此也深深爱着她,虽然讨厌那个叫郑星阑的人族,可是他也从没有想过要给他下仙灵的堕胎药。 他只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抱着肚子疼得快昏过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幻想,若是他能怀孕,是不是曲瑶.....曲瑶就不会去找别人生孩子了..... 腹中突然一阵强烈的坠痛,疼得许晚临的神经都在剧烈跳动,他崩溃地蹬了两下腿,失声呻吟,“要......啊——要下来了.....唔!” 他身子重重一抖,在他出阁前伺候惯了他产珠的侍从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关注着他汩汩流淌着血水的产口,握紧了他汗淋淋的手心,鼓励道: “殿下,殿下您慢慢使劲!我帮您看着呢!” “呃——唔、唔!下来——哈啊、下来啊!” 蚌族孕珠和孕胎的腹部是最为私密的地方,只能自己和伴侣抚摸。 所以即使痛得欲生欲死,许晚临也没有想过让侍从帮帮自己,他冷汗涔涔地发着抖,又哭又叫地往下使劲顺着自己不仅没小似乎还大了一些的肚子,漂亮眼眸中的水光在颤颤流淌,他哽咽着对自己说, 曲瑶在守着她第一个孩子降世,没有人会来帮他。 “下来!啊——呃~下来啊!唔!” “出来了出来了!殿下!” 许晚临露出来的一段雪白纤细后腰可怜地紧绷发抖,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从xue口挤压了出来,血水飙溅,似乎带出了好几枚珍珠。 他按着腹部冰凉的皮肤微微松了口气。 许晚临的后面始终很狭窄紧致,连续滚落好几颗硕大的珍珠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虚弱疲倦地闭着眼喘息着,微微收缩发凉的后xue,被那细细密密的痛楚又激出了一点泪水,“呃.....是不是很大.....好痛....我好痛.....” 许晚临猜到自己不规律的产珠期怕是将遗漏在腹中的珍珠养得过大了,他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侍从的声音却害怕得发抖。 “殿下.....殿下您生的....好像不是、不是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