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妓女的十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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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dipus 2022年6月4日 字数:11304 其实我才刚刚醒来十分钟,宿醉带来的头痛和耳鸣逐渐变得强烈,小旅店的廉价房间没有窗户,屋内充斥着厕所潮湿的霉味和男人的精臭。 我光着身子,连衣裙和内衣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傍边是散落的烟头和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昨天带我来的两个男人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甚至想不起他们的模样。 我并不在乎,我只想zuoai。 感谢老天爷把我生作一个可爱女人,我喜欢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因为性事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我没有算过到底有多少男人睡过我,这些年我总是忙着从一张床飞向另一张床,日子好像也跟着我放纵的欲望一起飞走了,我确实该写点什么了,有的故事应该被写下来。 陈冰冰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名字,当然不是我的真名,但它却对我意义非凡,2001年我从成都去往深圳,后来当了坐台小姐,这是我的第一个花名。 记得那年有一部叫做的电视剧正在热播,女主角是李冰冰,不少人说我跟她相貌有几分相似,我索性借了她的名字,冰冰——多美的两个字啊,听上去俏皮又干净。 我不认为yin荡跟清纯是反义词,yin荡的是身体,清纯的是心嘛。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开窍」 的一天,在「开窍」 之前她是贤妻良母,恪守妇道的良人子,「开窍」 之后,女人才真正活着了。 有的女人「开窍」 得早,十几岁就知道了男人的好,男人们一边叫她们「sao货」,一边狂蜂似的围着这些娇花儿转,有的女人「开窍」 得晚,等人老珠黄了才发觉年轻时没玩够,所以愈加野了,来者不拒。 我「开窍」 那年是1999年。 ······ 1999年下岗潮已经从东北到了西南,尽管当时我所在的电子厂很大,但也受到波及。 我原本是厂区三组设备科的管理员,三组因为效益差,一年前就不再开工了,有技术的工人大部分都调走了,剩下的基本都是我这样普工。 刚过完年,三组第一批下岗名单就出来了,我也被工厂抛弃,进入社会自谋生路。 那时我24岁,刚刚结婚三年,老公是厂里的技术骨干,工资不低,我们虽然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但他天性乖巧,很少哭闹,所以我倒也没什么压力。 我是个懒女人,对再就业没什么热情,兴致来了就去职介所逛逛,其他时候把儿子托给邻居,不是去打牌就是跟朋友们到舞厅、台球室鬼混。 我跟张军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 那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吃过饭打算去精武馆试试手气,正好有一桌三缺一,我便坐了过去,张军在我的下家,我连续给他放了几次炮,不一会就输了几十块钱。 我把牌一推,赌气说:「不打了」,转身出了门。 张军很快追了过来,胡乱说着抱歉云云,表示赢了钱想请我吃饭,我看他长得高大帅气,假装犹豫了一会就答应了。 下午在饭桌上,我了解到他是一个复员兵,在开了一家录像厅,生意做得不错,我们越聊越投机,他听说我没有工作,问我能不能到他那儿去当售票员。 他心里想什么,我其实清楚得很,但谁都有鬼迷心窍的一刻,跟我老公相比,张军不但外貌出众,而且外向热情,赞美女人的话一点也不吝啬,不像我老公,木讷呆板,一巴掌打不出个屁来。 回家之后,我跟老公说了工作的事,他显得很开心,大概平时也看不惯我游手好闲的样子,他却不知道,我已经准备给他戴一顶绿帽子了。 我们夫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妇联把我介绍给他,而我正好想解决一下城镇户口的问题,结婚之前我们才见过四、五次。 入洞房那天晚上,我们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老公兴奋的玩着我的奶子,但他在喜宴上喝了很多酒,此时怎么也硬不起来。 我俯下身去舔他的jiba,老公没割过包皮,guitou很敏感,即使用舌头去碰,他也一直喊痛,我只好轻手轻脚的揉他的卵蛋,过了好一会总算有了反应。 见他的jiba勉强变直了,我赶紧帮他带上套子,骑了上去,摇了没几下,只见老公闭着眼睛,挺了几下腰,我知道他已经射了。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转身睡了。 过了不知多久,老公酒醒了,他打开灯,把我从被子里揪出来,让我分开大腿,仔细的看着我的屄。 「怎么没流血?我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的。」 老公好奇的问。 「我不是处女。」 他看上去很惊讶的追问我:「什么?你…你说你不是…处女?你跟其他男人做…做过?」 「嗯,我之前谈过几次恋爱。」 我困得要死,甚至没精神骗他。 老公黑着脸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不就是cao屄吗?你能cao,别人就cao不得么。」 「这不对。」 我懒得跟他吵架,便说:「你想离婚的话,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我现在要睡了!」 说完我关了灯,转过身去不再理他了,老公又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然后也转了过去。 第二天,他没说起离婚的事,再往后也没说起,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下去了。 我们一个星期才做一次爱,老公每次都射得很快,我不但不能在性生活中得到满足,反而更加寂寞空虚,看着他不中用的jiba,心里猫抓似的痒。 —————— 去张军的录像厅报道之前,我带着老公一起去了一次,让他参观参观我今后的「工作单位」,为了防止老公多心,我跟张军约好,让他换上西装别太轻浮。 到了录像厅,张军已经在门口了,他打了领带穿得很正式,见我来了,笑着迎上来。 「张经理,这是我老公,姓杨。」 「老公,这位是张经理,我未来的领导。」 两个人握了手,互相客气了几句,张军带着我们往里走,他的录像厅打扫得格外整洁,走廊邻着窗户,没有一点想象中的阴暗印象。 老公也忍不住夸道:「张经理,你这里搞得很不错啊,经营有方。」 「哪里哪里,现在市场经济,只是比一个服务,比一个环境,我们这绝对正规。」 「你们平时都放映些什么片子?」 「基本都是些经典老片,有时会有一些香港电影,杨哥,你要不看一场吧?」 张军问道。 「老公,我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呢,要不看一次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了兴趣。 老公并没有领情,借口说明天要加班,临走前又问了问工作安排。 「杨哥,我们是下午5点开始营业,到12点关门,小陈二四六上班,上一天休一天。」 老公听说后,有些担心的问:「12点才下班,会不会晚了点?」 「你放心,我们这有一间休息室,小陈在这简单过个夜,第二天坐公交车回家就行,很安全的。」 老公这才露出了些满意的神色,他对张军说:「好啊,那以后张经理你多费心了,我老婆平时有点懒散,你多担待啊。」 张军笑着回答:「没事,这个工作很轻松的,就是出个票。」 回家之后,我安分了几天,心里对老公竟然有了一些愧疚,他这么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却娶了我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坏女人,生活可真不公平。 可到了星期二,我连这点惭愧也忘了,想起晚上要在外面过夜,心里既紧张又兴奋,下午三点过我挑了一套大红色的内衣,换了衣服就出门了。 张军早就等着我了,他今天穿了件背心,结实的胳膊露在外面,两边手臂上各纹了一条龙,这才是他的真面貌。 他假模假式的拿了两张椅子摆在售票台后面,五点之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观众,可是卖票的工作很简单,一张票10块钱,收钱数票这件事,根本用不着一个专门的售票员!过了一会他问:「学会了吗?」 我心想,这哪用学呀,嘴上却说:「会了。」 张军点了点头,又说:「我去开机器,」 说完去了放映厅。 每放完一场之后,他都会出来陪我一会,还给我拿了几本杂志打发时间,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心跳得厉害。 「你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 「想事呢。」 我说。 「想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他不放过我。 「坏事。」 张军笑了笑,又去了放映室,等这场放完已经10点了,他拿了一块新的布告板放在门口,我看了一眼,上面都是些三级片的名字,什么,之类的。 我问张军:「你这不是正规录像厅吗?怎么都是三级片呀?」 「现在哪有正规录像厅啊,大众需求嘛,我也得挣钱,不然怎么请得起售票小姐呢?」 张军反问道。 是呀,现在下岗的女工那么多,他又何必一定要请我呢,我听出他话里有话,低下头没再理他了。 换上新的布告板后,来的观众明显多了很多,一些年轻的男女结伴而至,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是偷情的野鸳鸯。 12点过,观众走得差不多了,张军带我去宿舍,他在录像厅后面隔离两个小房间,一间放了一个上下铺,还有一间原本是库房,他收拾了一些地方,摆了一张简单的木床。 「抱歉,条件艰苦了点。」 他对我说。 「没关系,其实挺好的,有个睡觉的地方。」 我坐在床上说。 张军也坐了过来,「你刚才在想什么事呢?」 「我在想你为什么请我工作。」 「不为什么,听说你下岗了,想帮忙而已。」 他边说着,边把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我没有挣扎,他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慢慢的滑到我的背上,来回的抚摩着。 「你跟你老公感情好吗?」 张军又问。 「还好。」 「真的?」 他的手已经到了我的腰上,在最软的地方捏了一下。 「啊!」 我忍不住叫出声,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了。 「陈冰冰,我很喜欢你,你太美了。」 他搂着我,温柔的说。 我快喘不过气了。 张军贴着我的脸颊,一直亲吻到我的脖子,然后静静的看着我,我也痴痴的看着他。 「你要了我吧!」 说完后,我不假思索的吻上了他的嘴唇,好像怕他逃走了一样,一下接一下的吻下去,我贪婪的品尝着他唇齿之间的味道。 他把舌头伸过来,我热切的回应着他,不顾一切的跟他纠缠着。 不知亲了多久,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我们没有说话,默契又焦急的互相脱去衣物,他结实的肌rou上有些伤疤,却更激发了我的性趣,我转过身任由他解开我的胸罩。 我的脸蛋火烧似的烫,我就这么趴在床上,羞耻的把头埋在枕头上,张军一定在观赏我的裸背,他缓缓的褪下我的内裤,我最后的防备。 我感受着细小的布片从屁股移到了膝盖,然后到了脚踝,最后彻底离开了我,我竟然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赤裸相见了!在一阵皮带和拉链的响动之后,一根guntang又坚硬的jiba抵在了我的臀部,我伸过手小心的握住张军的roubang,把它牵引到xue口。 张军的jiba很粗大,比老公的要大多了,但我下体已经湿透了,他很顺利的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出轨了!我在跟别的男人偷情!一种扭曲的快感从我的心底升起,奇异的刺激感充斥着我,我忍不住噘起屁股,主动的迎合着张军的cao干。 他压在我的身上,宽阔的胸膛紧紧的贴着我的背,他的胯部大力的前后运动着,毫无忌惮的占据了我的每一处皱褶。 随着规律的插送,rou体沉闷的撞击声规律的回响着,我咬着牙,低声的呻吟着,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 很快,yindao里开始有了高潮的感觉,它不受控制的颤动着,让每次进出的摩擦变得剧烈。 「军哥,我,我不行了。」 我求饶道。 「坚持住,再干一会,再干一分钟。」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张军加快了速度,打桩一般的在我的屄里抽送。 「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军哥…我要来了。」 我喊道。 没等他回答我,我久违的高潮了,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军哥,我来了,我来了,啊,啊…我要死了。」 我逃也似的扭着屁股,想把他的jiba弄出去,他反而压得更紧了,roubang像毒蛇一样拼命的往xue里钻。 「军哥,休息一会,过会再插,求你…求你……」 「再来一次,冰冰,再来一次吧」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几乎失去了呼吸,手臂,腿,背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屁股还有知觉,脑子里也变得一片空白,只是被动的配合着他。 没过多久,我又要高潮了,「军哥,我要来了,我…我又要来了,我快死了,你饶了我吧。」 张军也终于要射精了,就在我第二次高潮来临时,他的jiba不断的耸动着,在我的yindao里跳跃,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被对着他,大口的喘着气,他起身拿了一卷卫生纸,帮我擦汗。 「我快被你弄死了。」 「别怪我,是你太诱人了,我真想多干你一会儿。」 「下次吧。」 「开窍」 之后,我开始沉浸在跟张军的这种不道德的关系里了,我每隔一天去上一次班,实际上只是去跟他zuoai。 三五七我们不能见面,张军的meimei会跟我交班,她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工作,只好来她哥哥的录像厅帮忙。 休息的时候我也疯了般的想念张军,与其说是想他这个人,不如说是想他的jiba,每次跟我zuoai,他从来不理会我能否承受,霸道的一直弄到满意为止,他好像很喜欢看我求饶的丑样。 星期一录像厅不开,我就请他来我家,请了几次他也没来。 「陈冰冰,你胆子不小,敢在家里偷男人。」 张军总是这样推脱。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再说我老公又不是不认识你,万一他回来了,就说你是来作客的。」 「你呀,真是天真。」 我知道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张军虽然喜欢我,但是他不想破坏我的家庭,在那副不羁的外表下面,其实有一些细腻的心思。 ——————— 偷男人这种事,对已婚的女人来说,可谓「一回生,两回熟」,再往后就是熟能生巧了。 7月底天气最热的时候,老公带新收的徒弟回家吃饭,小伙子名叫王富强,本来是个车间工人,他手脚勤快,心思又活,厂领导就让他跟着我老公搞技术。 王富强才19岁,但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他是北方人,三线建设的年代跟着父母过来的,普通话很标准。 老公跟王富强之间的师徒情谊不错,经常带着他学习,我虽然只比他 大五岁,他却一直叫我「师娘」,才几个星期,王富强跟我们夫妻就很熟悉了。 甚至儿子也很喜欢他,时常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鬼脸发笑。 成都的夏天温度很高,那年代,空调还是个罕见的东西,为了凉爽些,在家我一般只穿一件小褂,不戴胸罩。 跟现在不同,90年代女人不穿胸罩是一件挺普通的事,男人们的眼神还比较文明,不会随便乱瞟。 但王富强不是什么老实人,他有时晚上会来我们家吃饭,我跟他面对面坐着,发觉他的目光常在我的胸口打转。 跟张军上过床之后,我对正常的道德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偷一次也是偷,偷两次也是偷,我开始意识到,我命中就注定有这种浪荡的劲儿。 王富强很爱运动,下班之后,常看见他顶着太阳在宿舍楼下打球,我就有意无意的去给他送水。 「你不热吗?」 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问。 「热,但是还是要打。」 「为什么呀?」 「身体就是男人的本钱嘛,得练得棒棒的才行。」 王富强认真的说。 身体也是女人的本钱,我心里想着,却说:「你教我打球吧。」 「不行啊,太晒了,师娘晒黑就不好看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觉得我好看呀。」 「当然了,师父真有福气,我很羡慕。」 你呢?你想要这份「福气」 吗?我想着,但没说出口。 晚上,王富强应邀来吃晚饭,在饭桌上我们又说起运动的话题。 「除了篮球,你还会玩什么?」 我询问他。 「足球、长跑、游泳,总之挺多的。」 「你还会游泳啊,我都不会。」 老公说。 王富强解释说:「其实挺简单的,掌握了技巧就好了。」 「你教我游泳吧。」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那种女人的意图太明显了。 「你怎么想学游泳了。」 老公问我。 我只好说:「没什么,就是随便说的。」 「你总是这样,这也随便,那也随便。」 老公说教的劲头又上来了,开始批评我。 「师娘想学,我可以教啊。」 王富强接着说。 「对,你跟着小王学学,锻炼一下身体,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我在家看孩子。」 老公替我答应了。 星期天我不用去录像厅上班,于是我跟王富强约好一起去游泳,目的地约在附近的一处水域,在二仙桥东边一点,是东风渠的一小段。 到了那天,我收拾了泳衣和毛巾,特地穿了凉鞋,王富强打扮得也很清爽,就是短袖短裤,我们搭上绿色的公交车出发了。 早上河里没有什么人,我躲在旁边的树丛里换泳衣,王富强在旁边替我把风,我脱一件他就帮我接一件。 脱掉内裤的时候,我发现上面沾了些白带,月经刚结束没几天,正好是排卵期,我害羞极了,把内裤揉成一团扔了过去。 等我换号泳装,才发现王富强已经把我的衣物整整齐齐的收拾好了,装在袋子里。 天呐,都被他看见了!我想着,连忙转过身去,以免被他发现我脸红的样子。 「师娘,你的腿好白啊。」 王富强夸奖道。 我穿的是一件连体的深色泳衣,开衩很高,双腿连着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你真会说话。」 「实话实说嘛」 我平复了心情,转回来也盯着王富强看,他身材不错,还有腹肌。 「你有多高啊?」 我随口问。 「一米八五。」 正好比我高二十公分,我比了比,差不多够到他的肩膀。 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我抱起来,我好奇的想,跟张军一起看的成人片里面,有些强壮的高个男人会把女人抱起来cao,我跟张军试过,可他是个四川男人,个子不够。 王富强牵着我的手下了水,河水凉凉的,泡在里面很舒服,我踩着泥很轻松就漂起来了。 「不错,师娘,你有游泳的天赋。」 王富强夸赞道。 「你再教教我吧。」 我催他。 王富强决定先教我用脚打水,他抱着我的腰,轻轻的托着我,我扶着岸边的石头,在水里扑腾起来。 我的大腿根无意中蹭到他的jiba,我发现他已经翘得不行了。 「你干什么顶我呀?」 我故意问。 「对不起,师娘,我不是故意的。」 王富强着急的解释。 「我有没有撞到它?」 我又问王富强摇头说:「没、没有。」 「我帮你揉揉。」 说着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抓着他的roubang上下撸动,我们两人慢慢的退到一处树荫下面,我在河石上站稳了,把脸贴在他的肩上。 王富强也开始抚摩我了,他一只手在我的屄口摩挲,另一只手隔着泳衣捉弄着我的rufang,我的奶头在他的手心里涨得发硬。 正当我准备跟他亲嘴时,突然对面传来一阵口哨声,接着就是一群男女的嬉笑,我望过去,这几对儿也是来游泳的,看着面生,应该是420厂的。 「去开间房吧!」 「同志,注意影响!」 「是啊,开间房吧,别省那些钱。」 我听着他们的嘲笑,气恼的说:「呸!去你妈的吧!」 在一片哄笑声中,我赶紧拉着王富强上了岸,我们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换衣服,我没有再躲避他,大方的脱掉泳衣,王富强拿着毛巾帮我擦身上的水。 「明天下午来我家吧。」 我向他发出邀约。 「好,明天师父加班。」 听他这么说,我放心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过,我正在洗澡,门铃响了,我知道是王富强来了,我胡乱擦了几下,就这么裸着去应门,王富强站在外面,地上放着一个箩筐。 「怎么还带东西?」 我客气的说。 王富强把竹筐推进门,解释道:「没什么,就是老家的一点小米和豆子,给你拿点。」 「我哪吃得了这么多。」 「你儿子呢?」 王富强又问。 「我把他哄睡着了,你看,在小床上呢。」 我指着客厅的婴儿床说。 王富强过去看了一眼,轻轻的摇晃着小床,儿子翻了个身。 「走,进屋坐呀。」 我拉着他进了卧室。 夫妻宿舍的面积不大,卧室也才10平左右,我跟老公的床贴墙放着,上面是我们的婚纱照。 「师娘,你这照片拍得真漂亮!」 「你喜欢的话,我哪天印一张给你。」 我说着关了窗户,把窗帘掩牢,房间马上就暗了下来。 我倒在床上,王富强半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他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腿根大大的分开了,我最私密的屄和屁眼全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低下头,对着我的xiaoxue吐了一口唾沫,用手指抹匀了,在我的阴蒂上轻缓的捻着,我抓着枕头,爽快的叫了一声。 「嘘!」 王富强提醒我,宿舍隔音不好,别人听见可就麻烦了。 房间内的空气静止了,在无声的氛围中,我叉开腿任由他玩弄着。 「小王,我,我已经湿了。」 我告诉他。 「嗯?师娘,你怎么了?」 他笑着追问我。 「已经很湿了。」 我羞答答的说。 王富强也已去掉身上的衣服,他扶着挺立的jiba对准我的yindao口,扒开yinchun,插到很里面的位置,guitou在里面刮来刮去的动。 「嗯…小王,插我,插师娘。」 我不敢叫得太大声。 「我插你,我好好的插你,你下面真紧啊,师娘。」 王富强感叹。 他抓着我的大腿,前后抽动,我的两个奶子也随着晃,rutou也动情的立起来了,我把手抵在他的小腹上,以免他cao得太快。 「抱我,抱紧我。」 我求他。 王富强俯下身,搂着我,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腿也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这么一来他进入得更深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时节,我跟老公的宿舍又在一楼,室内温度更高,很快我就被王富强cao得满身大汗了。 即使这样,我也舍不得放开他,活像蜘蛛精一般盘在他身上,王富强也出了很多汗,汗液随着他的发丝滴在我的脸上,跟我们的口水混在一起。 「轻点,小王,别把师娘cao坏了。」 他的jiba像他的人一样粗长,把我的yindao撑得很饱满。 「不要,我还没使劲呢。」 他听了我的话,反而更用力的插起来,像是要把我捅穿了、捅漏了。 没一会儿,我忍不住要泄身了,我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大叫。 「慢点,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我压着声音告诉他。 「师娘,你来吧,我让你高潮,我帮师父cao你!」 王富强狠狠地说。 挺他提起老公,我想起自己为人妻的身份,那种内疚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我的yindao收缩得更厉害了。 「你帮他…多帮帮他,师娘要你…要你……」 我呻吟着。 王富强听着我的sao话,卖力的耕耘着,勾起了我内心的疯狂性欲,我夹着他的jiba,发情的送着屁股。 「小王,我来了…我要来了,快一点…快一点……」 「师娘,我也要射了。」 王富强说。 「不要…不要……」 我想起自己还在危险期。 「我忍不住了,师娘,我要射了。」 「不要…别射进来,会怀孕的,啊…不行了,我来了,不要射…啊……」 王富强射精的同时,我也达到了高潮,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我瘫在床上,任他把白花花的jingye都射进我的zigong。 做完后,王富强看着我一塌煳涂的屄,问道:「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你别管了,我吃避孕药。」 我去厕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投了块毛巾帮王富强擦身,他问我:「师娘,师父对你不好吗?」 我摇摇头,回答说:「他,对我挺好的,就是…」 「我知道,那方面不行。」 「嗯。」 「我们村有个女的也是,她老公床上不行,所以她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后来呢?」 「我也不知道。」 后来的事,谁也说不清,管他呢,现在快活就够了。 ———————— 我跟王富强一直保持着男女关系,从夏天一直到了冬天,他知道我老公什么时候加班,什么时候早回,所以越来越大胆了。 国庆节那几天,我老公去沿海出差,王富强索性在我家里过夜,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大被同眠,在这间小小的职工宿舍里,我都跟他做过,床,书桌,沙发,甚至地板。 王富强的占有欲很强,他不准我再跟老公发生关系,每次来找我,都会仔细检查避孕套的数量。 我跟张军的事,他不太清楚,王富强是个单纯的农村人,很少去那些娱乐场所,平时不是打球,就是在厂里帮忙。 那几个月,我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老公的本分,张军的甜言蜜语,还有王富强的温柔,我享受着走钢丝的刺激,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失足跌落。 1999年的最后一天是星期五,前段时间市里给厂子拨了一批帮扶款,老公正带头检查还能用的旧设备,忙着技术攻关。 下午,王富强又来找我通jian,我正燃了炉子,屋里很温暖。 我像个痴妇一样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噘着屁股等他cao我,我们两个人弄惯了,只要他随便摸几下,我便湿了。 「师娘,你是不是想我了?」 王富强轻车熟路的cao弄着问。 「想了,我想你要我,想你弄我了。」 我恬不知耻的应他。 他用手掰开我的臀,看着我的屁眼跟着屄一起收紧,手掌不断的摸着我翘挺的臀瓣,王富强的jiba磨得我很舒服,我把小腿迭起来,脚趾都使力的抠紧了。 我抱着枕头,在他胯下承欢。 「噢,你真会夹,师娘,你夹得好紧啊。」 「用劲,小王,用劲啊……」 我配合的叫着。 正当熟悉的性高潮快要来临时,门口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我惊慌的回过头,门已经打开了,老公带着保卫科的几个男人站在门口,他黑着脸,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老公,我…我……」 我慌乱的扯过被子,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可一切都完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 老公骂着,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夺过被子。 儿子被吵醒了,大声哭起来。 「师父,你…你听我说!」 王富强喊道。 老公瞪着他,王富强比他高出许多,他沉默了一会,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他妈给我滚!」 王富强听了,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老公轻蔑的看着我蜷缩在床角的身体,说:「你还怕别人看?你还怕别人看!」 他一边大吼着,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地上。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我乞求。 「你他妈的现在知道错了?贱货,你这贱货。」 他骂完后,往我脸上抡了一个巴掌。 我被扇得两眼发黑,讨饶道:「别打,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把这个婊子给我扔出去,让大家看看。」 老公对保卫科的男人们说。 我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请求道:「不要,我不要出去,老公你原谅我,不要把我扔出去啊。」 老公没有理睬我,一脚把我踹开,保卫科的人看笑话一样,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推到院子里,我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住身体。 「哟,这是谁啊?」 「好像是陈冰冰,原来设备科的那个女的。」 院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很快周围就聚了不少人,对着一丝不挂的我指指点点,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了?」 「唉,偷男人被她老公捉jian了。」 「看不出来啊,平时挺文静的。」 「好多人都说她不检点了,这种前凸后翘的女人,都挺sao的。」 「可不是吗?之前就有人听到她叫床了,叫得可浪了!」 老公走过来,在我身上踢了几脚,又不解气的掐着我的脖子,一个巴掌接着一 个巴掌的打来。 「别打了,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打了。」 我哭叫道。 「母狗,我让你犯贱,我让你发sao,我打死你。」 老公此时彷佛变了一个人,我快被他打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妇联的人才赶到,一位大姐推开发狂的老公,其他几个女人赶紧给我披上了衣服。 妇联主任指着老公骂:「杨光,你真他妈的混蛋,你打女人。」 老公没有说话,挤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妇联主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 保卫科的人这才装起了样子。 妇联的女人们带我在厂办门诊处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下来,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终于死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排下,我跟老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口仍然保留,王富强办了停薪留职,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张军托他meimei给我带了八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一牵挂的是儿子,但是老公坚决不同意我再接触儿子,我吵不过他,只好暂时忍让。 我跟老公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眼这间我生活了三年的小屋,低着头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吞身之所。 我在闺蜜周小玲的帮助下,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交了押金和房租之后,手上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生活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生的工作,至少混口饭吃。 在职介所看了几天,我能做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女,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0年代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最开始叫莎莎舞,后来叫做砂舞,砂舞厅里跳的都是「暗曲」,灯一关,男人们就可以对舞女上下其手了。 我虽然乱搞过男女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样被男人买来买去,可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出来讨生活,还要什么脸呀。」 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上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偷人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rou。」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暴露的衣服,太大的舞厅,像东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见熟人,我们便约好在出租屋附近的春天歌舞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