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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3)

    (luanlun、绿母、后宫、凌辱、强制)

    2021年6月20日

    字数:11,155字

    【3】

    青藤轩。

    韩云溪离去后,公孙龙立刻关上了内堂的门。

    他在回味刚刚那美妙的画面:

    那冰美人泄身了,而且是当着他的面异常猛烈的泄身了。

    乃是师门五大宝鉴之一,这本针对女人而创造的内功心法,在过

    去十多年的时间里公孙龙已经在数位实验者身上反复验证过了其神奇的功效。他

    至今还异常深刻地记得,那年俞六十,端庄严肃的崂山派大长老被她诱骗学了这

    姹女经后,是如何在以护法名义陪同在旁的他面前,那张平时连微笑都苛刻的脸

    是如何崩坏掉,欲仙欲死地爽得高声荡叫,然后那风韵犹存的身体痉挛着,直接

    泄身泄得晕死了过去的画面。

    虽然姜玉澜泄身他没有亲眼目睹,但料想与那崂山派大长老相差无几。

    「第一次总是最猛烈的,可惜了,未能窥见……」

    公孙龙感到一丝懊恼。

    因为在那地砖上他嗅到了尿液与浪液的味道。

    尿液!

    一想到姜玉澜那仿若冰块石女的气质,居然泄身泄得控制不住下体尿了出来,

    那画面光是想象就让公孙龙兴奋得浑身的肥rou都颤抖了起来,心火焚烧。

    他再度打开门,把婢女唤到跟前来。

    「桃红,你到落霞轩请肖夫人过来,就说老夫有要事相请。」

    *********

    韩云溪没有回落霞轩,他心心挂念着的是一具成熟美艳的rou体,于是直接朝

    着山下的盘州城去了。

    他正施展着轻功在下山的台阶飞奔着,在半山腰的茶园附近,却被一名容貌

    不俗的青衣婢女突然拦住。那婢女面对这太初门三公子,不亢不卑地说道:「三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她回来了?

    韩云溪认得这婢女,眉头略微皱起,也不应答,跟着那婢女的身后,却正是

    十来步就来到了山道边上的茶园门前,那婢女在门口站立,他径直迈步入内,就

    瞧见那伫立在茶树从中的紫衣贵妇。

    太初门八美之一……

    看见那紫衣贵妇,韩云溪心中不由喃道。

    太初门美人众多,性喜美色的韩云溪免不了在心里对这些美人评头论足,虽

    然心里认为各有各的美,但仍旧忍不住将她们进行一番排列,而在他的排列中,

    头名自然是母亲姜玉澜与姨娘姜玉瑕并列了,然后就是眼前这紫衣贵妇了。

    贵妇身材比韩云溪这名七尺男儿相仿,身姿丰神绰约,却是该丰硕的丰硕,

    该纤细的纤细。八美各有特色,母亲姜玉澜丰满冷艳,姨娘姜玉瑕圣洁淡雅,而

    这位贵妇是:

    浑然天成。

    该丰硕的丰硕,该纤细的纤细,那浑然天成的躯干上,又长了一副浑然天成

    的面孔,乌黑柔顺的浓发之下,眼珠子似一汪春水倒映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

    那瑶鼻鼻梁纤巧挺立,鼻翼匀称雅致;下面两片丰厚唇儿不曾涂抹口脂,却色泽

    朱红温润。

    韩云溪自忖,若是那待会要见的萧月茹,旁人目光定是落在那鹤立鸡群的身

    高或者饱满裂衣的鼓胀胸脯之上,这是萧月茹傲然之处,若是母亲姜玉澜,自然

    是那如同萧月茹般丰满的胸臀已经那张颠倒众生的美艳脸蛋。

    但眼前这贵妇却让人着眼于整体,无论看哪都如此适宜又如此夺目,巧夺天

    工,不该再雕琢一丝一毫。

    而且那神态,那姿态,自然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之气,无形中宣告着,她生

    来就是公主,就是娘娘,他人只配跪伏在她罗裙之下听她发号施令。

    但韩云溪瞧见如此美色,那张俊脸却绷紧了起来,略显阴沉。

    因为他知道:这名贵妇是毒药。

    剧毒。

    见血封喉的剧毒。

    万剑山庄庄主皇元隆的二千金、东武林盟副盟主天机老人曹秋雪的关门弟子、

    南唐大理寺卿皇千纫的侄女……

    他大哥韩云涛的夫人,他的嫂子:

    皇紫宸。

    韩云溪深吸一口气,然后恭敬无比地朝皇紫宸拱手弯腰行礼:「嫂子好。」

    对于这个小叔的行礼,皇紫宸却没有任何回应,她继续采摘着茶树上的嫩芽,

    待半柱香时间过去了,才把手中装着嫩芽的竹篮给了身边的婢女,挥一挥手,那

    婢女退下后,才走到韩云溪的身前,手臂抬起,那刚刚捏着嫩芽的手从罗袖中探

    出,居然在韩云溪的脸上轻抚了一下,然后落在那胸膛上,才用一种慵懒的语调

    说道:

    「云溪的修为精进了许多呢,在外得了什么际遇吗?」

    韩云溪心中一凛,脸上却不动声

    色地回道:「回禀嫂子,不过是勤修苦练罢

    了。」

    「勤修苦练……,那既是说这际遇有不可告人之秘密咯?」

    韩云溪心中又是一颤。

    皇紫宸也没有看韩云溪的脸,她的手在韩云溪的胸膛摩挲着,视线也跟着,

    那朱红的双唇吐气如兰,继续说道:「有何秘密连我这个嫂子也要瞒着呢?」这

    句话说罢那双眸子才抬起来,锐利的目光直刺韩云溪双目,说道:

    「嫂子对云溪可曾是……」

    「裸裎相见的啊。」

    *********

    盘州城,西郊宅院。

    开门的一瞬间,不久前从皇紫宸手中逃离,满怀心事的韩云溪一下子就愣住

    了。

    他没有想到,那萧月茹会戴着那拴牲畜的皮项圈给他开了大门,他更没有想

    到,自己刚转身把门栓栓上,再转身,就看见走到院子中的萧月茹,抬起素手,

    在那烈日之下居然开始宽衣解带来,不过三两下功夫,那一身的衣物就全然落在

    了草地上,露出那具让他食髓知味的雪白丰满身躯。

    光着高大丰满身躯的萧月茹四肢着地,拖着连着项圈的锁链,像后面有根尾

    巴在甩动一般地摇晃着肥臀,朝着韩云溪缓慢地爬了过去。

    「犬奴萧月茹,给主子请安。」

    犬奴。

    韩云溪很想知道那两个多月里面,这位前铁山门门主夫人在黑豹寨到底遭遇

    了什么样的折磨和调教,以至于以她过去的身份地位,如今能如此放下身段,毫

    无廉耻地做出这等主动糟践自己的行为。

    「夫人不必如此……」

    韩云溪心里自然是想上前把那萧月茹真就当做一条yin贱的母狗糟蹋一番,让

    她给自己舔靴子,然后牵着她在院子里溜圈,让她学着那狗儿一般抬起一边腿朝

    着树干墙角撒尿……

    但他叹了口气,心中想起的却是和老师公孙龙不谋而合的「攻心为上」,强

    忍住心里的欲望,上前去把萧月茹扶了起来。

    大事为重。

    被扶起来的萧月茹,不知韩云溪心中所想,依旧闭着双目,一副任君采摘的

    模样。

    她对韩云溪那句话置若罔闻。在庆州城河洛帮总舵那三天的荒yin,以及返回

    盘州城路上郊野野合,韩云溪全然是把她当做犬奴看待,在她逼xue里、嘴巴里,

    不知道灌注了多少阳精,此时不过隔了数天,想必这不过是韩云溪惺惺作态罢了。

    韩云溪自己也知道,之前对萧月茹所作所为的确很难让对方相信自己会忍得

    住这白日宣yin的妙戏。所以他并未在意萧月茹的态度,而是弯下腰将她解脱在脚

    下的衣物捡起来,然后手拿手,像帮娃娃穿衣一般扯着萧月茹的手把衣物给她再

    度穿上。他也深知,自己如果表现得正人君子,反而让人疑似此地无银三百两,

    所以他在为萧月茹穿衣的过程中,也没客气,做出诸如捏弄一下胸乳,剐蹭一下

    那豪乳顶端两颗紫红色的葡萄,在那阴毛茂盛下胯间摸一把,捏捏臀部什么的色

    鬼行径来。

    至此,萧月茹才睁开双眼,心中疑惑万分地被韩云溪牵着手,带进了卧室之

    内,在那床边坐了下来。

    「萧夫人曾经也是一方豪杰,云溪就直接开门见山罢了。」

    韩云溪先声夺人。

    萧月茹脸上不由地浮现愠色,联想到刚刚自己那下贱的行为,如今韩云溪一

    句曾经的一方豪杰,实在让她倍感羞辱。

    但她脸色愠色很快就暗淡下去了。她反而笑了,苦笑,无可奈何的苦笑。她

    也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一方豪杰了,而是别人圈养起来的一条毫无尊严廉耻

    的母犬,除非她有寻死之意,又或者她那一身修为能恢复如初,否则那自尊只会

    让自己加倍地屈辱。

    「夫人也知丹田乃是要害之处,丹田首创乃是动了根本,再者长期服用了那

    化功散,更是伤上加伤……」

    「主子还是开门见山罢了。」

    那边韩云溪继续说道,萧月茹却忍不住讽刺了一句。韩云溪所说的,她何尝

    不知?她已经从一流高手的境界掉到了普通好手的地步,整个苍南境像她现在这

    等水平的高手多如过江之卿,而且受丹田伤势所累,真交手起来那剩下三成的实

    力又能发挥出多少来,也是未知之数。所以她这等姿色在江湖中随意行走,无异

    于怀璧其罪,所以她是寸步难行,只得乖乖地被圈养在这盘州城的别苑之中。

    加之女儿尚在韩云溪手上,韩云溪又不让她们母女相聚,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所以为求与女儿相聚或者让韩云溪善待女儿,她才会心生讨好之意,否则刚刚又

    怎会做出那般yin贱的行为来?

    韩云溪听出了萧月茹不满之意,却是摆

    了摆手,正色说道:

    「夫人却是误会云溪了,在下提起夫人伤势,并非故意羞辱夫人或者要挟夫

    人。」

    误会?萧月茹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如今夫人前夫人后的,却不知

    道在庆州时,在那黑灯瞎火的床榻上,是谁非要把她认作干娘,让她嚷着「云溪,

    母亲的逼儿冒水了,把jiba插进母亲的逼儿里面」的?玩得一手和赵元豹畜生一

    般枉顾人伦的荒yin戏码,此时哪里还会有什么误会。

    怕不是待会要奴家扮演那铁山门门主夫人被人他yin辱罢了!

    这么想着,她却见韩云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出来,然后拔掉瓷瓶木塞,

    顿时,一股浓烈的丹药香味立刻在厢房内弥漫开来。

    「暖阳丹?」

    如此异象,哪怕不识货的人也晓得里面的药物非是一般凡品,但萧月茹却是

    那识货之人,高挺的鼻子轻微一嗅,脸上动容露出震撼的表情。

    「夫人识得此药却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要费一番功夫说服夫人这不是那

    魔教摄魂丹之类的邪药呢。」韩云溪嘻嘻笑道,很快又正容说道:「云溪提起夫

    人伤势,却是一直心有牵挂,此刻说起,却是求得良药,今日特地送予夫人。」

    把瓷瓶塞到萧月茹手中,他才又叹了口气,目光炯炯地看着萧月茹,再度动情说

    道:「能得到夫人,是云溪三生修来的福气。但云溪清楚,夫人委身于云溪,实

    非自愿。可夫人可曾想过,自己是何等天仙般的人物,亦知晓云溪非是那正人君

    子,遇见夫人这般西施虞姬般的人儿,真是让云溪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

    不见兮,思之如狂,怎么不会心生占有之欲?以致于夫人认为云溪是强迫也罢,

    如何也罢,云溪也不愿就此放夫人离开,欲占有夫人的身子。」

    这番话,韩云溪七分真三分假,对萧月茹的渴望是真的,但要说迷恋到神魂

    颠倒,对于见惯美人的云溪来说,倒是无稽之谈。

    萧月茹神情复杂的地看着眼前这名和女儿一般年龄,虽然剑眉星目面容俊朗,

    却面带邪气的男子。

    她是真的有些触动了。

    三个月来的遭遇,尤其是黑豹寨噩梦般的日子,让萧月茹见识到了人性最毫

    无底线的恶,那【恶】也彻底地摧毁了她的人格,让她变得低贱,鲜耻寡廉。

    她触动在于,韩云溪大可不必如此待她。

    正如她已然把自己当做了犬奴。她心知肚明自己无法反抗韩云溪,自己尚有

    心事未了,不愿就此死去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她最愧疚的是女儿因自己一

    时大意,遭遇了那噩梦一般的磨难,所以只要女儿在韩云溪手上,韩云溪对她可

    以说得上是予取予求,可以肆意糟蹋侮辱。

    然而如今……

    萧月茹怔怔地看着那瓷瓶,韩云溪那话却不是空口白言,假意许诺,这暖阳

    丹真真切切地在她手中。作为曾经一派之主,她非常清楚暖阳丹的价值,虽然不

    是那种万金难求的疗伤圣药,但是换几座这样有假山鲤池的二进宅子是绰绰有余,

    铁山门当初库房也不过存了10颗,而刚刚韩云溪拿着瓷瓶那晃荡的声响,她就听

    出了里面就有4颗之多。

    她不由地叹了口气,忍不住说道:「主子何至于此。」

    韩云溪笑而不语,他看出了萧月茹有所触动了。

    实际上他的心也在滴血,这暖阳丹是父亲赐予他保命之物,这下他却是一下

    子全掏出来了。

    虽然心疼,但他明白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的道理,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萧月茹

    那身份和姿色带来的诱惑,他真正看重的是萧月茹那一身修为!

    一个将来修复伤势,武功不在母亲之下的伴侣!

    「云溪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来,待我为夫人喂下这颗丹药,助夫人疗养伤

    势。」

    韩云溪说完,对着萧月茹露出狡黠的笑容,萧月茹一愣,却见韩云溪把一颗

    丹药倒出来后,居然抛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含糊的声音对她说道:

    「夫人速速来取,莫让丹药化在了在下嘴里了。」

    她顿时被韩云溪这等小伎俩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本来就下定决心委曲求全的,如今内心有所触动之下,却是再无多少抵触

    的心理了,苦笑不得后,心里想着,自己这张嘴巴连那两个畜生的脚丫子都吮吸

    过了,韩云溪却不嫌弃她这副肮脏的躯体,要与她亲个嘴儿,她又能有什么嫌弃

    的。于是她凤目一闭,朱唇微张凑在了韩云溪的唇上,主动把那被赵元豹调教得

    灵活无比的舌头送进了韩云溪嘴里,被韩云溪的舌头勾着纠缠了一番,然后才把

    那颗暖阳丹吮吸过来,混合着对方的唾液直接咽下肚子。

    「嗯——,主子稍后,待奴家先行炼化这颗灵药

    的药力再行服侍主子。」

    萧月茹嘴里发出一声莺啼,却是韩云溪的手摸到了她下身,揉弄了几下她那

    两片肥厚的唇瓣后,将两根手指插入了她xue内,抠挖了起来。

    这样急色的韩云溪,不知道为何却反而让她觉得放心下来。

    韩云溪闻言立刻住手,把手指抽了出来,却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儿,那蘸着某

    些粘稠湿滑的液体的触感,让那脸蛋儿也情不自禁晕起一团红晕。

    「还叫什么主子,云溪已把夫人认作干娘,亦把夫人当做娘子,从今以后,

    夫人不再是犬奴,云溪亦不再是主子。云溪对夫人的爱慕之情发自肺腑,你我不

    如以夫妻相待,唤我一声郎君罢了。」

    「……」

    萧月茹听见韩云溪的话,脑里却是闪过亡夫铁战龙的面容,但那张在噩梦中

    出现,怒骂她未曾保护好女儿,怒骂她不知廉耻有辱家门的,染满鲜血的面容,

    普一出现就让她那丰满的身躯不受控制地一颤,又本能地把这副面容从脑子里驱

    赶出去。

    「不愿也无妨……」

    韩云溪瞧见萧月茹脸上红晕刹那间褪去,变得苍白,牙关也咬紧了,猛然想

    起那铁战龙逝去尚未够半年,发现自己过于孟浪了,立刻加以补救。

    但那萧月茹神色复杂地脸上变换了几下脸色后,吞下的丹药开始散发着热力,

    她最终轻叹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郎君……」然后轻微推开韩云溪,转过身

    子,在床榻上打坐开始运功消化暖阳丹的药力。

    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他在萧月茹身后盘腿坐下,伸掌抵在萧月茹背后的

    风门xue,然后开始往萧月茹经脉输送内力,上乘的内功心法不但能较一般内功心

    法更快增进内力,更兼具种种奇效,先天玄阳功却正是锻炼丹田以凝练阳罡之气

    的上乘内功心法之一,正巧兼具疗养丹田之效。

    帮助萧月茹内力运行二十周天后,因为有灵药相助,韩云溪只能撤手让萧月

    茹自行借助他的内力化解药力并温养丹田。

    临走前,他祭出杀招:

    「有一事,云溪需向夫人禀明,胜兰姑娘非是被云溪囚禁起来以求要挟夫人

    就范,实在是胜兰姑娘无颜面对夫人,离开庆州当日,云溪已让让她自行离去,

    这是她留给夫人的信。」

    *********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在韩云溪下重本的数招齐下之后,萧月茹对韩云溪已然是彻底屈服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与其说是被韩云溪所作所为心生感动,不如说是那暖阳

    丹让她看到恢复修为的希望,她要死死地抓住这救命稻草罢了。

    运功完毕,又读完女儿只有寥寥数语的信后,萧月茹平伏了心情,然后开门

    把韩云溪迎入卧室中。

    她偎依在韩云溪的怀里,将自己的衣裳扯开,然后主动抓着韩云溪的手腕将

    韩云溪的手探入自己衣内,落在异常丰满的雪乳上面。

    其实韩云溪哪里需要她来引导,如此做派,她不过是想表达自己的态度罢了。

    萧月茹如此主动,韩云溪自然是喜出望外。但他没有立刻就把这美熟妇推倒

    在床上征伐起来。虽然他yuhuo焚烧着,也知道自己可以随时把萧月茹脱光了开干,

    但这无疑是囫囵吞枣,平白浪费那价值千金的暖阳丹罢了。

    这几年来并不缺乏泄欲玩具的韩云溪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开始攻心为上,反

    而很快放开了玩弄萧月茹那豪乳的手,那对充满邪气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

    嘴里笑嘻嘻的说道:

    「以后云溪就唤夫人做jiejie了,我的好jiejie。」

    jiejie?

    萧月茹喜欢这称呼。jiejie这个称呼,最上一次出现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

    年华之时,那个时候她武艺大成开始闯荡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为怀念的日

    子了,听到韩云溪这样叫唤她,这让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间回到了那些日子,但

    她轻笑一声,表情平淡地说道:「哪有弟弟对jiejie做这种事情的?」说罢,居然

    把衣裳又合了起来,遮挡住那对抖动的丰乳,但却没有再系上解开的腰带。

    欲擒故纵。

    「像jiejie这样的妙人儿,哪怕是云溪的母亲,云溪如何克制得住那爱慕之情?」

    韩云溪说着,却是扯下萧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开,而且这次不仅是扯开,

    而是干脆未经对方允许就完全脱了下来

    ,让萧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着。他的手

    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轻微地揉搓着,让萧月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郎君之前非要奴家自称为母,莫非郎君对自己的母亲动了非分之想?」

    「奴家六年前曾在长安的盟会上见过郎君的母亲冰牡丹。说起来,奴家以前

    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号,什么惊鸿观音,哪里是什么观音菩萨,不过是一习武的悍

    妇罢了。但这名号出自他人嘴里,奴家也无法让所有人闭嘴不谈,也只能无奈接

    受了。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却是惊为天人,倒是无论是容貌身材或是

    气质都衬得起那观音、仙子的称呼呢。像令母这样的妙人儿,难道郎君不是更动

    心吗?」

    萧月茹带着戏谑的笑容说着,韩云溪听着愣住了,他说惯了那rou麻的情话,

    张嘴就来,却哪里仔细琢磨过其中意思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萧月茹把他给绕了

    进去,不过他心里却因此觉得格外欢喜,这萧月茹今日待他和早前判若两人,明

    显已经下定决心委身于他了,然而即使如此,萧月茹还是免不了对他逞口舌之利,

    这般性格,比起家中异常顺从的娘子肖凤仪,萧月茹让他觉得更有征服欲。

    「在下好色,却也读过圣贤书,不是不知那天地伦常之人。」韩云溪到底是

    被从小被母亲训斥养成了一张厚面皮,被萧月茹如此挤兑,也没有面红,他如此

    说道,抬起头来,却是毫不闪缩地迎着萧月茹的目光看去,继续说:「却被jiejie

    猜中了。就连jiejie这样的妙人儿也情不自禁如此赞许家母,可见家母真是美到极

    致。如此美艳的人儿,却如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如那绝世秘笈,又或者一把无

    坚不摧的利器一般,谁能忍受那般诱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马,云溪自认不仅

    不是那正直之人,贪恋美色之下,对母亲自然也是……难免心动……」

    韩云溪说罢,却轮到萧月茹愣住了。

    她以为韩云溪会巧言令色狡辩一番,又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地转移话题,却不

    曾想到,这个韩公子居然当着他即将欢好的女子面前承认了那违背伦常的念头。

    这番话语要是传出去,无需他母亲大义灭亲,这正道江湖却是再无他容身之

    处了!

    这么想着,以致萧月茹一时间也无言以对了。

    「云溪却是知道jiejie心里想的是什么。」萧月茹没有回应,但韩云溪却一边

    把玩着对方那软腻生香的巨乳,一边继续说道:「我自知此番言论大逆不道,但

    不过是想想罢了,就好比如,我想jiejie心里未曾没有想过将我一掌打死的时候,

    但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jiejie身边呢?却正是明白,有时候想和做,却是两码事。」

    「这话说的也是……」

    萧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确是两码事,正如赵元豹那两个

    逆徒,平时对她异常恭敬,礼数有加,何曾想到换了一个境地后,居然会露出那

    等脸面出来?

    「只是jiejie问起,我想jiejie曾是一门之主,我万不敢把jiejie当那豆蔻少女加

    以欺骗,所以坦诚相告罢了……」韩云溪说着,眼睛却直勾勾看着萧月茹「我不

    知jiejie此刻想法,却想知道,我待jiejie如此,jiejie却是打算如何报答于我?」

    终于来了……

    萧月茹心里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只需要脱了她衣裳,让她摆好姿势便是……,

    在庆州城,这「郎君」的阳具可是肆意地在她们母女两人的嘴巴及xue儿内插入拔

    出,何曾像今天这般矜持?

    她却只能嫣然一笑,不再试探对方,直接说道:

    「郎君想如何,jiejie就如何……」

    「当真?」

    瞧见韩云溪露出那坏兮兮的笑容,萧月茹却又是觉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对方

    到底会对她做出何种荒唐事来。但她咬咬下唇,还是回了一句:

    「当真。」

    这句话怎不叫韩云溪心花怒放,当即起身,居然朝着萧月茹弯腰打了一个揖,

    一句「那小生得罪了」,让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萧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韩云溪到底是何种意思之际,韩云溪却是再次贱兮兮地笑着,问了一句:

    「jiejie有否自渎过?」

    饶是萧月茹这种以为两名孩儿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听到韩云溪这个

    问题,脸蛋却是发烫起来,情不自禁地娇嗔了一句:「小冤家……这……」

    「jiejie既然答应弟弟,就要对弟弟如实道来。」

    韩云溪这般说道,但萧月茹哪里开得这个口!

    若是韩云溪此刻让她掰着腿挨插,她的腿立马就能分开,让她张嘴,她就张

    嘴,但此类夫妻之间尚且羞于启齿的问题,何曾有人问过她?她亡夫铁战龙是个

    性格豪迈的粗汉子,自不会问这话的

    ,那房事基本也是提枪上马,无甚情趣;就

    是那狗畜生赵元豹王旭峰,也只是喜欢折腾她的身体,言语上侮辱她,却不曾像

    韩云溪这般用言语调戏于她……

    萧月茹已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像这般脸蛋发烫来着,最后也只能是点了点头,

    算是承认了,那话却是如何说不出口来。

    韩云溪没想到这萧月茹那八尺身高一名女悍将一般的江湖女子,居然会露出

    这等娇羞的面容来,不由地一下看痴了。然后,这等调教的好时机,他又如何会

    放弃,于是回过神来后,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我要jiejie亲口告之弟弟。」

    「嗯……」萧月茹深吸了一口气后,娇吟一声,却是韩云溪又凑到身边来,

    含着她胸乳顶端那早已硬立膨胀的紫葡萄,一阵吮吸。顿时,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从乳首开始蔓延到身体各处,她喘息着,终究还是开了那口:「有……」

    「jiejie这样的美人儿,若弟弟娶了jiejie,却是绝不会让jiejie独守空闺的,行

    那自渎之事的。」

    韩云溪轻飘飘地说着不要钱的情话。

    但这句却让萧月茹心里嗤之以鼻,心想,你若是一派之主,且看你有多少时

    间陪在自己娘子身边。哼,就是现在,你可不是抛下娇妻赖在老娘这里,这一呆

    是几晚尚且是未知之数,尽在这里乱灌迷魂汤……

    她心里嘲弄韩云溪,但韩云溪却又问道:

    「可曾借用器具?」

    「自是有……」

    有一就有二,开了口后,萧月茹倒觉得这些问题没那么难堪了。

    「何种器具?jiejie如何用之?」

    「你——,郎君休要再问了……,奴家……用那……用那胡瓜……」

    萧月茹却没想到那韩云溪却继续得寸进尺起来,那问题的羞耻度却是越来越

    强烈起来。

    「哈哈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韩云溪哈哈笑道:「jiejie站起来吧。」

    此刻,吹灯窗更明,月照一天雪。那月光从窗外洒进,把那橘红的烛光化开,

    均匀地涂抹在萧月茹那丰满异常、白皙如玉的胴体上,让这位半裸的惊鸿观音却

    真如那天仙一般,笼罩着一层亦真亦幻的光泽。

    她的上衣已被韩云溪脱下,腰间襦裙系带已解,但站起来后,那襦裙却被不

    输于胸乳的肥臀卡住,不曾落下。

    这却让韩云溪意外收获一番美景!

    只见那萧月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妩媚笑容,左肩前右肩后、右肩前左肩后

    地开始摇摆着身子,那胸乳左右甩动着,在发钗珠链碰撞发出的轻微叮当声中,

    然后那高大的身躯随着脚步一扭,居然开始转动起来,却是「环行急蹴皆应节,

    反手叉腰如却月」,在韩云溪面前跳起那「胡旋舞」起来!

    只是转了三圈,那襦裙就悄然落地,而萧月茹却不曾停下,身体一边轻微起

    伏一边转着,一边朝着厢房中间的案桌靠去。

    等到了那桌子边缘,萧月茹顺着转动的势头翻上了那案桌之上,那磨盘般大

    小的肥臀一落,身子开始后倾,那对修长的双脚左右岔开……

    双腿掰开后,萧月茹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过去数十年里,她何曾如今夜这般主动去「色诱」一个男人,哪怕是前夫铁

    战龙亦未曾享受这般待遇!

    韩云溪看着躺在桌子上的萧月茹咬着下唇,一脸羞恼,简直风情万种,勾人

    夺魄,几欲扑过去,将这名「好jiejie」生吞下肚子。

    「哎……,冤家……」

    一声哀叹后,萧月茹那绷着的躯体,却是舒展开来。

    也不知道是否异族女子体质回异于中原女子之故,萧月茹的体毛异于常人般

    丰盛,腋窝一簇黑毛,难得的却是完全没有那狐sao味;胯下阴毛也不例外,浓密

    异常,从鼓胀的阴阜开始一直顺着两边大yinchun蔓延到会阴处,但和腋窝毛不同,

    韩云溪却是感到,闻着没有腥臊味,看着却异常腥臊,加上那两片如同那木耳一

    般黑褐色的肥厚唇瓣,简直像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yin妇」「sao妇」「娼妓」气

    味……

    而萧月茹脸上虽然带着轻微的被羞辱的难受表情,但左手手掌还是摸出去,

    覆盖在那已然湿润的阴xue之上,先是没入两片厚唇间,探入销魂洞,沾染了些许

    yin液,然后才开始一上一下地开始搓动起来。

    过去三个多月每日的yin辱下来,倒是让萧月茹对自己身体上这些用于欢好的

    器官更加熟悉了解了。

    她知道如何让自己身子更快地烧起来。

    萧月茹身体后仰着,却只需双脚脚趾左右勾在桌子边缘,无需手臂支撑只靠

    腰肢的力量就能维持住身形,不倒下去。这却是一般女子无法做到只属于那习武

    之人才能做到的动作。

    萧月茹除了那一手变幻莫测的鞭法外,另外修习了一门腿法,一双修长的美

    腿粗细匀称之余,没有那武夫般粗如木桶,但又然能明显看到那线条分明下那扎

    实的肌rou充满了力量感。在无需运行内力下,只需要有借力之处,就能让整个身

    体抬起来。

    萧月茹腾出来的右手,按在了唇瓣上方被阴毛遮盖着的,肿胀起来的红豆上,

    然后她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并列,插入自己的逼xue内,开始抠挖插弄起来,竟是双

    管齐下双手同时亵玩起自己的玉蚌开来。

    「嗯嗯……啊……嗯……啊……」

    一时间,克制不住的嗯嗯啊啊浪叫声,开始回荡在房间内。

    这个时候,胯下阳具如一杆拒马钢枪般斜斜翘立起来,已经脱了个精光的韩

    云溪却是看得连吞唾沫,哪里按捺得住。

    但他凑上去后,却没有提枪就插。

    他要进一步将这名成熟美妇的羞耻彻底敲碎。

    萧月茹本来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折腾着自己的rou鲍,感受到韩云溪的逼近,

    以为韩云溪终于忍不住了,正打算配合着,没想到韩云溪摆摆手,让她继续自渎,

    然后居然捏了个剑指按在了她肚脐眼上方的水分xue上。

    「嗯……郎君,你要做啥……」

    「jiejie不要停……」

    水分xue?萧月茹却立刻明悟了对方的意图,神色惊慌地说道:

    「郎君莫要……」

    但萧月茹声音刚出,一股内力就从韩云溪的指尖送入那水分xue内,那内力刺

    激着水分xue,连带的却是让萧月茹胯间牝户的精窍一松……

    「嗯啊——啊****」

    只见萧月茹那褐色的菊门却是不断收缩松开,收缩松开,如此五六下后,贝

    齿间发出一声莺啼,那菊门上方饱受双手蹂躏的红嫩逼xue,却在下方菊门蠕动间

    那往外流淌着yin水的销魂洞上方的尿道口突然打开,一小段金黄的尿液从口子里

    射出来……

    那道金黄色的尿液射出去后,萧月茹才发现自己,此刻才真切地知道这个

    「弟弟」到底荒唐到何等地步。

    犹如发现了文人笔杆子比武人以一敌百的武力更可怕一般,平时一副书生气

    的韩云溪这种玩弄女人的方法,却是那yin虐无比的赵元豹也不曾在她身上使用过。

    萧月茹心里不由地后悔起来,她若知道会遭受这般羞辱难堪的玩弄,开始是

    万不会说出那句「弟弟想怎么样就怎样」,打现在一来是骑虎难下,二来却是她

    的情欲也已经烧起来了。

    「郎君为何要如此羞辱奴家……」

    萧月茹一脸羞愤地说道,但揉弄豆儿的手却也没有停下来。韩云溪却是笑而

    不语,继续用内力刺激着萧月茹的水分xue。

    万般无奈,萧月茹朱唇发出一声娇吟,心里一声悲鸣。

    她知道自己要彻底沦陷了!

    若不是那赵元豹,萧月茹却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却是,越是感到羞耻,那欲望

    就会越发炽热。

    这等下贱的体质,却是在韩云溪那出乎意料的手段下,彻底被激发起来!

    随着韩云溪故意断断续续地刺激着那水分xue,那金黄色的尿液从萧月茹牝户

    间一小段一小段地喷出,每飚射一段,换来的就是萧月茹羞耻无比的一声叫唤,

    但越是这般叫唤,萧月茹偏偏越觉得那牝户传来的酥麻越发强烈。

    那尿液浇湿了肥尻下方垫着的蒲团,也溅湿了桌面。

    到后来,萧月茹那尿泡内的尿液却是被排得差不多了,不再射出,而是从张

    开的尿道口儿潺潺流下,先是流进那销魂洞里,又顺着会阴留到菊门上,再滴落

    下方的蒲团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时,萧月茹那yuhuo烧着,却是到了顶峰,在一声高昂的浪叫后,又传出

    一连串的颤叫声,她身体却是颤抖着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倒在了桌面上,脚趾仍

    旧抓着桌沿的一对肌rou扎实的腿绷紧起来,整个身子开始一抽一抽地颤抖着……

    萧月茹却是在彻底放下心防后,那泄身的快感却是因此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

    峰。

    「唔****!」

    这个时候,韩云溪转身到了萧月茹身后,双手握着萧月茹那在桌子外垂落的

    头颅,那杆硬的发疼的阳具直接从萧月茹张开浪叫的朱唇间插入,趁着这个姿势,

    那嘴巴与喉管呈一道直线之时,腰肢一挺,整根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入

    萧月茹的喉管之内。

    厢房内那「啊啊啊……」的高潮叫唤声,立刻被难受的「唔唔唔……」取代。

    良久,韩云溪钢枪从萧月茹的口中拔出,那萧月茹却是立刻翻身趴在桌子上,

    仍旧在桌外的头颅发钗凌乱,却是「呕——」的一声,开始朝着桌底呕吐……

    但干呕几下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后,萧月茹却发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着往后

    一扯,然后韩云溪那根从她口中拔出不久的火烫的阳具,再次分开她牝户唇瓣,

    插入了她的身体中。

    这次在厢房回荡起来的却是混杂着「啊啊啊」声痛叫的「啪啪啪」rou体撞击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