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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白头发的男子昭元仙尊。” “啪!” 是筷子摔到地上的声音。 “咔嚓!” 是酒杯摔到地上的声音。 …… 其中反应最大的要数银宿了,他猛地站起身,一脸不敢置信:“那小白脸就是登徒子?!” 姜九澜默默叹了口气,一个登徒子,一个小白脸,这银宿真是被她jiejie还会起外号的人。 燕方时此刻已经回过神来,沉着地把要往外冲的银宿拉下,反问道:“干什么去?难不成想去打扰那俩人?” 银宿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 “说你是蠢龙还真是一点没错。”曲归竹头疼扶额,“你去找他们干嘛?难不成要和仙尊打一架?你打得过他吗?” 连环三问把银宿问住了,他还真想过打一架,不过曲归竹说的也没错,他打不过那人。 他青龙一族是战斗民族,打不过主人也就罢了,竟然还打不过一个人类,这简直是他毕生耻辱! 姜九安后知后觉地想到:“刚才那男人是昭元仙尊的话,他没被雷劈死,还夺舍了别人?” 闻言,燕方时皱了皱眉:“夺舍之术阴邪,若他真是夺舍……” 接下来,一群人饭都顾不上吃,就夺舍一事讨论了好几个时辰。 提前离开的傅斯乾把封止渊抱回了客栈,燕方时没想到封止渊会带人过来,只准备了一个房间,不过这正合了傅斯乾的意。 一路走回来,傅斯乾已经把事情理顺了一遍,封止渊醉酒之后那句话绝不会无稽之谈,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封止渊现在已经知道了前世发生的事,另一个是他虽然不知道,但已经有要恢复前世记忆的迹象了。 傅斯乾倾向于后一种,如果封止渊知道了,应该不会不问他。 突如其来的事打破了傅斯乾徐徐图之的计划,他意识到,对于前世的真相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立刻查清楚。 无极山一行,绝不能耽搁。 那食肆的酒确实烈,烧得封止渊面颊红润,傅斯乾一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动往里翻了个身,他喝醉了不疯,很乖,躺在床上就睡了,嘴唇微微分开,呼吸间吐出辛辣的酒气。 最烈的酒能催开最妖艳的花,一个醉人一个诱人。 傅斯乾心中担忧,殊无心思欣赏这幅诱人沉醉的美景,他单膝跪在床榻前,凝视着床上人的脸,久久没其他动作。 一看,便是半夜。 后半夜,封止渊迷迷糊糊转醒,喝酒时没用灵力抵御酒气,过了这几个时辰,身体已经自动排解了酒气。 头有点疼,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眸。 修者夜视能力也极佳,房间里虽未点灯,但看得真切,傅斯乾眼底沉着的情绪浓烈,叫他一时分不清楚,这究竟是在酒造的梦中,还是在现实里。 “斯乾?”经酒烧过的嗓子嘶哑,吐出的声音略干。 傅斯乾握住他的手,在夜幕中闭了闭眼,轻声应道:“我在。” 封止渊瞬间回过神来,将他往床上拉:“怎么不上来?也不点灯?” 看着看着就入了迷,忘记用灵力保护身体,一跪半夜,腿早麻了,从膝盖上传来针扎般肿胀的痛感,封止渊一拉,他就跌到了床上,不小心泄露出一丝轻呼。 “怎么了?” 封止渊急忙问道,指尖一错,紧接着一簇星火便照亮了床榻。 他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封止渊心里一惊,想起什么,他登时跃起,把人按在榻上,撩开了傅斯乾的衣衫,又继续去拽下面的裤子。 傅斯乾哭笑不得,连忙挡住他的手,调侃道:“大半夜,孤男寡男,小渊儿是想耍流氓?” 封止渊脑袋一嗡,却还惦记着傅斯乾刚才喊的那声,一时间也没有心思和他打趣,沉着脸道:“让我看看你的腿。” 他不可能听错,傅斯乾的眼,还有藏起来的腿。 这人有事瞒着他。 “是你自己乖乖配合,还是要我动手?”封止渊严肃道。 傅斯乾躺在床上,闻言惊诧抬眼:“原来宝贝儿你喜欢霸王硬上弓?” 封止渊:“……” 傅斯乾伸直胳膊去拉他的手,笑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配合,需要我叫两声吗?” 封止渊深吸一口气:“……需要你脱个衣裳。” 猝不及防被反将一军,傅斯乾一僵,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即便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长指绕着衣带停顿了下,勾着唇看封止渊:“这样脱,宝贝儿可满意?” 傅斯乾一张冷玉碎雪般的脸,做出这等动作,好似冷玉崩裂冻雪初融,更具别样的诱惑力。 封止渊呼吸一窒,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这些事放到你我成亲之日,别想转移话题,你的腿究竟怎么了?” 这样都瞒不下去,那就是真的瞒不下去了,封止渊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他从来都无法拒绝。 傅斯乾坐起身,顺势摸了把封止渊的脸:“心疼我可以,不许哭。” 前世的记忆里,封止渊的性格并不像现在这般冷硬,他活泼爱闹,受了委屈也会躲起来掉眼泪,在傅斯乾的印象里,这人就是个小哭包。 封止渊嗤了声,委婉表达了自己对这话的不屑。 腿上是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血液不流通,有些青紫,但傅斯乾皮肤白,所以看起来十分严重,有点狰狞可怖的味道。 封止渊在那青紫之处按了一下,傅斯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腿麻了之后像针扎一样的感觉,真是酸爽。 这一声把封止渊吓得够呛,立刻移开了手:“很疼吗?” “不疼,就是有点麻了。”傅斯乾哭笑不得,见封止渊一直盯着自己的腿不说话,捏了捏他的手,故作惊诧,“该不会真心疼哭了吧?” 封止渊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老实交代,这到底怎么弄出来的?” 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跪出来的。” 封止渊:“???” 合着你刚才是跪在床前?大半夜不睡觉跪在床前,这什么毛病? 封止渊抬手贴上他额头,从热乎乎的手心中洇出一点灵力,试图进入傅斯乾身体里查探,这人莫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傅斯乾只觉无奈,却没阻止,放开神识接纳他的灵力,状似无意道:“宝贝儿,我要是对不起你,你觉得跪一跪有用吗?” 封止渊掀起眼皮:“你对不起我了?” 傅斯乾:“我就这么一问。” 封止渊哼笑出声:“那你是准备对不起我了?” “哪儿能啊。”傅斯乾连忙告饶,“我怎么敢对不起你,我宝贝你还来不及。” 封止渊没接话,从他额头上拿下来的手又落到他腿上,轻轻用灵力揉了起来。 热意骤然灌进,那股针扎的感觉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酸麻,傅斯乾控制住自己想要抽回腿的冲动,勾着一缕封止渊散落在肩头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