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战,奠定了楚氏称帝的基础。” 结合风听寒的话,傅斯乾又回忆了一下萧念远的反应,愈发觉得他说的不是真话,假设萧念远真是元萧,在听到关于自己的事迹时,也不应该会愤怒成那样。 那种模样,愤怒中又有绝望与痛苦,更像是听到噩耗的表情。 傅斯乾眯了眯眼,突然开口:“元萧有兄弟吗?” 风听寒不明所以:“根据记载,元萧并没有兄弟。” 傅斯乾眉头紧锁,没有兄弟,难不成是他猜错了,可…… 风听寒猛地一拍手:“元萧没有兄弟,但是他有一个meimei,好像叫元念。” 元萧,元念,萧念远……雌雄莫辩的脸,似有若无的幽香,温和柔软的性子…… 傅斯乾深出一口气:“所以萧念远其实是元萧的meimei元念?” 风听寒一脸沉重:“所以熙华仙尊其实是女的?” 两人同时开口,对视的眼里是同款惊诧。 傅斯乾无奈苦笑,这算什么事啊,那原来的昭元仙尊知不知道这回事,喜欢人家那么长时间,别到最后连性别都没弄清楚。 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清隽的男子踉踉跄跄,一身锦袍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他面上不见血色,露出的手背上满是红痕,没说话先吐了口血,两眼一翻朝傅斯乾身上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元萧:元宵 元念:怨念 扶额,我是什么什么品种的起名废哦? 嘤嘤嘤,今天的我可以拥有评论吗? 感谢在2020-10-29 18:15:58~2020-10-30 22:37: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百里落青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3章 白骨憾京霄8 男子衣衫褴褛, 破碎的布料上尽是血污,脖颈上还有一圈深深的青紫痕迹,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掐过。 傅斯乾心头一惊, 看见那男子身上的脏污就想立刻闪开, 可刚才为了破百柳锁魂阵耗费了不少体力, 骨头缝里都透着虚软, 根本没力气躲闪, 他迟疑了下, 要不要将直接挥开这人。 电光石火之间, 风听寒搂着傅斯乾起身, 足尖一点往旁边撤去,躲开了扑过来的人。 傅斯乾松下一口气,如此也好, 若是他出手,这人现在恐怕就有气进没气出了。 男子摔了个实诚,脸上更显惨白神色, 原本即将翻过去的眼里又聚了神, 满是疑惑与惊怒,连晕都顾不上晕,直勾勾地盯着三步开外的两人, 像是不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副场景过于熟悉, 傅斯乾摸了摸鼻子, 偏开头不说话。 感受到怀里人的僵硬, 风听寒眼睛一眯, 似笑非笑道:“怎么,师尊该不会心疼了吧?” 傅斯乾叹了口气:“有点。” 风听寒那张荡着温和笑意的脸登时冷了下来,像是数九隆冬里下了半夜的雪, 冷得惊人,浑身上下都开始冒凉气。 他虽还未接受傅斯乾的感情,但心里已经把人划到自己的所有物范畴中,这人是他的,心里眼里必须只有他,不能被别人碰,也不能被别人占去一丁点注意力。 甭管他要不要,傅斯乾就是他的,谁都不能往他的东西上打主意,动了就是个死。 风听寒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男子,勾唇一笑,脑海中浮现出十几种不动声色解决这人的方法。 傅斯乾浑然不觉自己的傻白甜徒弟在计划什么,叹息里带着点愧疚:“当初你也是这样晕倒的,可我却没接住你,让你摔在地上。” 风听寒脑海中的十几种计划戛然而止,他低下头,看着握住自己的手,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才好。 像得了个新奇玩意儿一般,傅斯乾揉搓着风听寒的手,不容拒绝的掠夺手上的热度,感受那点温热顺着血液钻进身体,像一把大手,狠狠攥紧了他的心脏,从冷漠与自私的劣性中挤出一点赧然的悔意:“刚才没忍住想起那时候的你,竟然有点心疼,如果知道我会像现在一样喜……啧,我一定会接住你,不会让你摔着。” 一番话说得自然而然,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却在风听寒心里掀起了巨浪,方才的不悦瞬间消散,冰融雪化,眼角眉梢都带着上挑的骄矜劲儿。 心里舒坦了,但还想要更舒坦一点,风听寒向来喜欢得寸进尺,闻言软下声音,笑问:“师尊喜洁,如果我浑身血污,你也会接住我吗?” “不会。”傅斯乾毫不迟疑。 风听寒心里化开的水瞬间又结了冰,脖颈处青筋隐隐跳了跳,花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那股失落与怒气。 见他不说话,傅斯乾斜了他一眼,好整以暇地说:“我不会让你满身血污,只要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风听寒此时哪还能不明白,这人是在故意逗自己,可他又实在不忍心对一个虚弱得靠在自己怀里,还信誓旦旦地承诺会保护好自己的人置气,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傅斯乾的手,哼哼唧唧道:“说得好听。” 傅斯乾倚在他身上阖了阖眼,心道我不止说得好听,做得也不错。 倒在地上的男子被忽略了半晌,见这师徒二人腻腻歪歪,没一个来关心一下自己这个伤员,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好几遍,又抻着脖子“哎呦哎呀”地喊,企图引起那两人的注意力。 傅斯乾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早在男子出现时他就猜到对方的身份了。且不说这人一身伤出现在鹿微山,衣着华丽,身上带着股子血腥气都盖不住的草木花香,可不正是流华衣铺的镇店之宝——含香布料吗! 都不用猜,这人定然就是自愿被萧念远掳走的小帝王楚明安。 一想到里楚明安做的事,傅斯乾就忍不住想说一声“活该”,被折磨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傅斯乾没兴趣搭理楚明安,风听寒兴致可足,他从京城过来还没出手,就催动了一下白骨召魂灯,刚才又听了傅斯乾那一番话,正是飘飘然的时候,坏心思一点点都冒了出来。 他将傅斯乾搀扶到一旁,才转眼看向躺在地上叫个不停的人,和善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被他问得一愣,不应该先检查一下自己的伤势吗? 风听寒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公子可是不方便告知?” 傅斯乾睁开眼瞧了瞧,看到风听寒一脸闲适趣味,索性不去掺和,左右楚明安掀不起风浪,他在风听寒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重新闭上眼,养精蓄锐。 见俩人都没来扶自己一把的打算,楚明安干脆慢腾腾地从地上坐起来,也没忘记自己的伤员身份,时不时抽两口气:“我姓楚,在家中行三。” 风听寒眼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