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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纣结束,姬发去世,东伯侯姜文焕力保姬发独子姬诵上位。 崇应彪却有野心,不愿只做一方伯侯,在内借口天子年幼插手民间事,在外不肯放手北方军政。 北方兵将强悍,加上伐纣后国力确实空虚。姜文焕无奈只能联合姬旦,一边一同培养天子,一边腾出手在姬旦监管掣肘的情况下让渡自己手上的一部分权力喂饱崇应彪。 只是姜文焕权力被架空,姬旦护犊心切,不愿意再相信他,崇应彪和他作对了十几年,纠缠了十几年,以为终于可以逼他放手朝政,安心养病,却被姜文焕请到当年他们一同巡防的质子营营地。 姜文焕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指使了,为了保全亲信,都已经尽数外派任职,所以崇应彪到那儿的时候,所谓的酒宴,没有宴,只有两杯绿酒。 姜文焕说,这两杯酒,有一杯我下了毒。 崇应彪只觉得他蠢,这酒他还没喝就说有毒,他不喝就完了,姜文焕还能逼他吗? 姜文焕说,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因为那两个孩子。 时隔多年,他们决裂后 崇应彪第一次听他提及,不知作何感想,只觉得心头烦闷,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提,总不能是良心发现了,姜文焕一向狡猾,或许是想接这个由头触动他,再进一步说情? 他们确实是有过两个孩子,只可惜胎死腹中。 第一个孩子是在朝歌事变,姬发劫法场败走,崇应彪欲追却被姜文焕在城门拦下,求他,我怀了孩子。崇应彪,别追了。 这本该是两句完全没有逻辑联系的话,崇应彪却听出了挽留,他正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说了伤害姜文焕的话,谁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却看见姜文焕的眼。眼白透着血丝,噙着泪。龙德殿弑父,他后面大概没有睡好过,才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只有彼此,没有别人,哪怕鄂顺跟他关系最好,殷郊最信任最亲近这个表哥,东方阵营的百夫长最崇敬自己的千夫长。 比他们亲近的人很多很多,但他们还是只有彼此,没有别人。 那个孩子像根砍不断的绳索一样,无形之中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拦住了他追往城外的脚。 再之后姜文焕带着属下 逃回东鲁,他也收拾伯侯印信回了北崇,同崇应鸾争。 他在北崇可以说没有根基,过得很难,但是惦念着那个孩子,好好歹歹借人皇亲封的北伯侯这顶帽子投诚了跟崇应鸾有嫌隙的部下站住了脚,又听说姬发没死,回了西岐,正在号召东南北一同举事。 南都态度坚决,在并不奇怪,南伯侯和独子一起死在纣王逼迫下,就是再忍气吞声也该爆发了。 奇怪的是东鲁居然也支持,不仅仅是支持伐纣这个行为,听说姜文焕已经在物色族中合适的meimei,打算嫁给姬发,用两姓之好巩固东西联盟。 未免代价太大。 未免代价太大,他还没有参与的打算,崇应鸾已经够他这段时间吃力的了。 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收到了姜文焕的信,信里陈情利弊,言辞恳切,许与重利,请求他作为北伯侯加入他们,最后还提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和最后一次见面。 崇应彪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暗示什么,但是他确确实实想起来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他刚到朝歌,安置好东西,到了晚上大家一起去听老师讲解营中规矩。 他看见姜文焕和鄂顺,当时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分食篝火里煨出来的白薯,里面有个个子高一些,站在一群小孩子中间格外显眼,更何况他像一个大人一样,所有白薯都要经他的手分给其他孩子。 后来四大伯侯之子坐在最前面,他身边刚好是那个高个子姜文焕,姜文焕的旁边是鄂顺,不知道是不是哭过,眼圈还红红的,姜文焕手里有两个白薯,大概是替鄂顺拿了一路,现在热度刚好能吃,姜文焕才塞回鄂顺手里。 姜文焕一扭头就发现另一个小孩,整体风格乱七八糟,比起鄂顺可怜了不是一点,衣服虽然厚但明显不合身,手腕上一截都露在外面,手冻的通红,脸也皴皴的,细眉耷拉眼,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没有任何犹豫,姜文焕把他怀里剩的最后一个芋头,塞到那个孩子手里,让他抱着暖和暖和。 当时的崇应彪还没有发展到想要撞翻一切人和物,但在之前北崇的生活里也确实没有接受过他人好意,讷讷的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敢多看姜文焕,沉默的低下头,任由姜文焕握着他的手靠在热乎乎的芋头上。 后来那个芋头被他带回了房间,半夜饿的睡不着的时候吃掉了,他之前没有吃过,白薯也算东鲁沙土地特产,所以嚼得很珍惜,一小口一小口往下咽。 那是他收到的第一份好意,吃的时候崇应彪还在想,不知道以后姜文焕知道他是个不受宠的弃子以后,还会不会对他好了。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姜文焕跟他上床。 也不是不奇怪,姜文焕为什么就选了他,把自己难堪的秘密袒露给一个偏激且对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没有任何好处的人。 但是他从来不问,口风也严,舒舒坦坦得固定几天跟姜文焕胡天胡地地搞,他做的再过分,姜文焕也不会生气,由着他弄。 有时候他都怀疑姜文焕是不是本质是个荡妇,这辈子倒霉变成了不男不女,压抑太久,变成那种表面上冷若冰霜镇静自持不留任何把柄给人,私下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抽出来腰带,姜文焕就可以心甘情愿跪着给他咬的贱人。 后来就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被艹得太狠太频繁,那次在温泉,他逼着姜文焕双手背缚,他就站在姜文焕后面艹他,扯着他头发,像牵马的缰绳一样。 可能还不如对马温柔,因为马疼了会反抗,姜文焕可不会,他只会呜呜地小声叫,腰软着往下塌,哪怕塌腰后头发被揪着,只能用力挺起胸,胸口蹭到温泉岸边的石壁,随着艹弄的节奏一下一下,粗粝的石壁磨红皮肤。 崇应彪看到这里又要笑,说你胸练得不行啊,奶头立了这么久都蹭不到。遂给他解开双手,痒了吧,自己揪着奶头去蹭一蹭吧,语气轻佻,仿佛是什么大恩德。 但姜文焕,一句话没有反驳,乖乖捏着rutou摁到石壁上,力度之大仿佛这不是长在他身上的rou。 崇应彪很满意,手贴着姜文焕小腹,往上捞了一捞,rou根进得更深,进到姜文焕忍不住要深呼吸放松,说轻点,这是他这个晚上第一句求饶。 崇应彪更满意了,姜文焕变成婊子的时候你很难从他嘴里听到求饶的字,大部分时间他即使受不了,也只会喘的大声一些,声音更粘糊一些,动作再放浪一些,再往后哪怕被cao得缺氧神志不清了,管不了自己的嘴了,也只是尖叫着哭,哭得泪流满面哭得口水止不住的流。 于是崇应彪善心大发,打算帮帮他,箍着小腹的手往下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抠挖着马眼,这根东西刚刚已经射过两次了,等它硬起来还有一段时间。 那就等他再射一次,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只是到底没能如愿,那天姜文焕没能再硬起来,也怪姜文焕自己之前,不知道怎么了,连着几天找他厮混。 姜文焕被cao得鼻涕眼泪都干了糊在脸上都射不出来,被快感吊着,吐着舌尖去吮吸崇应彪的胸,崇应彪的胸比姜文焕厚实宽大得多,也难怪会嘲笑他的胸像个小姑娘的一样。 崇应彪被他期期艾艾求解脱的yin态取悦,破例心情很好的没有折腾他,用嘴含着阴xue,帮他舔吹了一次。 潮吹着xuerou还在痉挛时,崇应彪突然抱起他,发疯一样咬那颗肿大的阴蒂,姜文焕崩溃夹紧大腿求他别咬,现在的姿势是他这个人骑在崇应彪脖子上,阴户糊着人家的脸,根本无处可躲,而且刚刚已经吹过一波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的,还在不应期,延长的快感变成了痛苦,现在他是真的想尿了。 最后还是尿了,淅淅沥沥的从女性的尿孔里流出来,被崇应彪舔了,还贱兮兮给他接了个吻,告诉他你尿出来的好像和吹出来的没有区别啊。 姜文焕,姜文焕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累得躺在岸上只想睡觉,崇应彪的活还没有干完,他在给姜文焕洗逼。 常规章程了,这个环节总是崇应彪犯贱的环境,但是今天很安静。姜文焕不想动脑子思考狗脑子在想什么,索性也沉默。 只是没沉默一会儿,崇应彪发问 “你疼不疼”,姜文焕心想煞笔哪次跟你做不疼,没搭理他。 崇应彪看他不回答,上劲儿了,双指伸进xue里撑开,又问“我摸你这里你疼吗?” 姜文焕心想今天这是犯什么毛病。 “有话直说。” “你这里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