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3.8)同人续写
书迷正在阅读:吃醋、美人的rou欲勾陷(无限流)np、华景、月亮与荔枝(gl)、【空all】旅途还未结束、[all那维莱特]潮涌之时、【综名柯总攻】真酒会在酒厂养猫吗、是的我们曾经有过两个孩子、醉酒(花城x谢怜)、高中體育生的濃精
2022年3月27日 23.8 又过了一阵,我摩挲着蓉阿姨的肌肤说:“现在怎么样了?可以开始第二轮冲锋了吗?” 她脸颊红润地“嗯”了一声,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因为我的jiba一直插在蜜xue里,被爱液泡得都有些浮肿了,而且还特别地痒,早就想一逞其快,但又不好意思打断她享受快感,所以一直在等着,如今终于获得首肯了,我兴奋得又缓缓动了起来。 蓉阿姨身上的快感也续上了,她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我知道她喜欢更狂野的方式,当下逐渐地开始加快速度,渐渐达到了她喜欢的频率,房间里又响起了低沉的呻吟声。 她今晚的状态非常好,特别是蜜xue里水花翻涌,浓厚的浆汁簇拥在棒身周围,使得jiba如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现在她跟我的性爱越来越和谐,对接纳我的roubang也毫无问题,以前那种几乎把蜜xue撑裂的惨状几乎完全没有了。我是不是可以说,她和我身体的相性也越来越高了? 此时我的jiba像一把guntang粗大的火钳,疯狂地捣弄着如花的美xue,两片蜜唇被大大地撑开,guntang的硕大guitou旁若无人地挤入窄洞,尖端的马眼在花rou内脉动,连绵不断的花液沿着性器官的表面流出来,淌满了我们的股间和床上。 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呼吸也变得不规则,温香软玉的娇躯在我身下晃动着,似乎又驶向了通往幸福的快车道。 我觉得蓉阿姨的反应愈来愈丰富多彩,我对蜜道内壁的每一次触摸都能获得她的响应,她跟我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好像真的完全入戏了。 不过现在的感情现状属实有点乱糟糟,她一会儿想要拒绝我的求爱,一会儿又想要更深切的爱,矛盾的心态紧随在身边,让她对我的热力召唤几乎不敢呼应。 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我觉得真可爱,禁不住吻着她的耳朵说:“您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zuoai?” 她红着脸看着我,不知道是气恼还是害羞,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我马上重重插了几下,她“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抓着我的胳膊说:“别那么大力,成吗?” 我一边插得她身子向上挪动,一边对她说:“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索性闭上眼睛又不作声了,我看问不出什么,便将身子律动得更快了。 蓉阿姨今晚对我的狂轰滥炸很是畏惧,只要我一祭出这个招数就让她身心俱颤,所谓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有时越简单的招数反而越有效,我的这番猛攻就胜在力度坚持如一,jiba粗硬适当,尤其逮住一个弱点就猛戳的劲头更让她花骨乱抖,眼神重又变得空洞茫然起来。 我笑道:“瞧您现在的样子,眼睛都不聚焦了,好像叫您‘茫茫’更合适。” 她的脸变得格外通红,眼下正是情热如酣的当口儿,我频繁的问话对她的刺激不亚于下身roubang的频频光顾,她对那些耳热心跳的问题一直在敷衍作答,越来越rou麻的挑逗让她觉得接话茬儿别扭,不接话茬儿也别扭,我的对白俨然成了控制电流的开关,刺激的感觉一波波传上来,让她浑身如接通电流一般又麻又痒,好像又有了要一飞冲天的感觉。 蓉阿姨这时只觉得又羞又恼,她只想默默地享受快乐,偏偏我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来,让她逃不过又躲不掉,她认为跟我偷情这事本身就已经乱了伦常,况且女儿又在隔壁,如果再放肆地跟我说些rou麻情话,简直太不知羞耻了,这是她无法忍受的。 我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但看她羞怒交加的样子就猜到一定在心里纠结着呢,对于我来说,这时万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补上一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以后也很难再有,若是不利用就是一个大傻瓜了,于是不停歇地继续问道:“您倒是说话呀?最近有没有自慰?自慰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她被我追问得终于忍不住了,娇喘着回应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吗?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能说话吗?” 我乐呵呵地看着她强忍快感的美态,觉得太销魂了,忍不住又说:“我觉得您回答得挺好的,思路很清晰啊,话题可以往下进行了。” “别再说了……”她的头开始大力摇晃起来,好像身体又不受控了。 “唉呀,您的下面勒得我好紧,是不是又要到了?”我畅快地欣赏着她孤独无助的表情。 “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螓首摇得更快了。 “好,咱们抓紧时间再问一个问题,您zuoai的时候最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 “小东……我……”她忽然猛地抬起头,性感的红唇径直递到我的面前,两只手把我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您别急,我来了。”没想到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这样快,我的腰部挺动得更快了,每一下都顶中花心,感觉紧小的yindao抽筋般收缩,竟似马上就要到巅峰了。 今天晚上不知怎么回事,蓉阿姨的高潮来得特别快,而且一次比一次迅猛,第二轮冲锋我拢共没说几句话她就快感连连,莫非真的因为依依就在附近,刺激了她的性欲望?又或是我们很长时间没zuoai了,她的久旷之身难以抵挡roubang的大力侵袭? 不管是哪种情况,她的身子都已经僵成一大块美rou,无助地在我身 下摇晃,鲜红的rou缝滴满了汁液,牢牢地锁住了夹在其中的jiba,这让我更加兴奋,不顾一切地深入其中,把那花xuerou海搅成了一坑乱泥。 “啊……”蓉阿姨的娇吟声如期而至,她又一次搂住我的后背,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哆嗦起来,我不能再动了,便又停下来紧紧搂住她,此时她幸福的丽颜就在眼前,我一低头把她的香唇紧紧含住,余下的呻吟都封在了嘴里。 此时的她茫然无措,心魂俱醉,四肢百骸恍如脱离了自己的身躯般失去知觉,只有舌头被我紧紧含住,似乎还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我俩这一次又抱了很久,我虽然没射精,也觉得很舒服,蓉阿姨的样子就很震撼了,她好像劫后余生一样死死抠紧我的rou,嘴巴也跟我紧贴在一起,我想尝试动一下,结果她的反应很大,很不情愿地“昂”了一声,把我抱得更紧了,只好暂时由她抱着。 这时蜜xue内分泌的汁液更多了,汹涌着将jiba包围,内壁的媚rou贴心地对它做着全身按摩,似乎觉得这根大roubangcao劳了半天也很辛苦了。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蓉阿姨才将我放开,我们紧粘在一起的舌头得以脱离,我笑着对她说:“谢谢您放了我,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口水也吸干呢。” 她没有回答我,显然还沉浸在快乐的余波中,她的脸色红润娇艳,鼻孔微微张合,眼睛虽然闭着,眼皮却轻轻颤动,人比花娇的粉面美艳无双,果然高潮之后的女人更迷人,具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香艳之美。 等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rutou后,她才嗔怪地睁开眼睛:“为什么咬我?” “想听您说句话。” “你不会轻一点吗?” “力量太轻了没有用,您也不会理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您最近有没有自慰?” “为什么非要问这个呢?” “关心您嘛。” “我……没有真正地自慰。”蓉阿姨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非要问得这么清楚呢?” “就是想了解一下。” “我的意思就是,没有用那些自慰的工具,只是偶尔用手摸一下。” “用手摸不也是自慰吗?” “只是摸一下外阴,没有往里深入。”她很害羞地说道。 “您不用不好意思,我也经常打飞机,缓解一下生理需要嘛,只要不太频繁就行。”我安稳她说。 “我现在好多了,已经很少摸自己了。” “是不是因为有我的大roubang的存在,您觉得自慰没什么意思了?”我笑道。 蓉阿姨的脸更红了:“去你的,没正形。” “真的,我一直想问您,跟我zuoai是不是很满足?以前从来没这么享受过吧?”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确实很特别,我不知道性交原来可以这么舒服,以前看里的描写不太相信,还以为书里夸大其词了,现在才知道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跟依依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摇摇头:“没有,我们好像对这件事都不是很在意。” 我愣了一下:“你们夫妻之间没有性生活吗?” “有倒是有,不过他像例行公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后来就越来越淡了。” “不会吧,您这么美艳动人,他面对您的时候会没有欲望?没让您穿着警服来个制服诱惑?” “他对我根本就没什么欲望,大概是因为我们总吵架,”蓉阿姨红着脸低声说,“我跟老陆zuoai的总次数都没有跟你这几个月zuoai的次数多。” 我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吗?”随即感到了几分得意,“看来还是我的魅力大。” “你的确是有一些魅力,不过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老陆不像你这么会耍流氓。” “这话听着好像是夸我,怎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呢?” “你就当好话听就行了。” “不过您离婚以后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找男人,我真佩服您。” “这就要怪你了,我本来准备一切随缘的,有对上眼的男人就处一下,没有的话就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谁知道被你这个混世魔王搞了这么一出,害得我这辈子在依依面前都抬不起头了。”她自责地说道。 “依依要是知道您找到幸福也会开心的。” “呸,开什么心,肯定会伤心欲绝的。”蓉阿姨轻声叱道。 “那您现在开心吗?” “我……说不出来。” “我猜您是心里很矛盾,身体很快乐,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她有点惊讶。 “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您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但又舍不得放手,所以就很矛盾呗。” “唉,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叹息了一声。 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出轨的想法,一旦想法变成事实则各有其缘由,有些人是主动的,有些人是被动的。一旦发生了这种事情,女性总是比男性更容易找到理由安慰自己,更容易接受现实。蓉阿姨就是这样,她摆脱不了我 的纠缠,接二连三地和我发生rou体关系,而且不能每次都用“误会”来解释,所以她认定我是一个懂得勾魂术的大色狼,是我用邪术控制了她的心神,她的rou体沦陷只是我“作法”的结果,跟她的主观想法毫无关系,她觉得只要远离我就会远离纵欲的“邪念”。但当她发现无法躲开我后,又变得非常无奈,接受现实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 “要我说您也不用太纠结,反正现在是zuoai时间,不如就好好享受性交的欢乐,等zuoai结束以后再回归理性,继续做您的好mama,两不耽误嘛。”我振振有词地说道。 “胡说,你这属于歪理邪说,自我麻醉,精神胜利法。” “好了,咱们接着办正事吧。” “怎么?还要做吗?你刚才没到高潮吗?”蓉阿姨惊讶地说。 “到什么高潮,我一次精都没射呢。” “你为什么不射精?是不想射吗?” “我怎么会不想射呢,可是没等我射您就先到了,只好停下来等一等您了。” “好吧,下次你不用等我了。”她善意地说。 “我本来想跟您一起到高潮,但是您的速度特别快,这两次都没追上。”我实话实说,她却又害羞起来:“你别这么说,好像我是个坏女人。” “您不是坏女人,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现在就让我好好地爱您吧。”我直起身,扶起她两条丰腴的rou腿。 她看到我摆开架势就知道要开始狂风暴雨了,略显紧张地看看我,心里头却有点小期待,嘴里喃喃说道:“你……别太用力。” “好了,放心吧。”我信誓旦旦地说着。 蓉阿姨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我会温柔对她,哪知这一番roubang冲刺也是暗藏杀机,起初还算风平浪静,我只是扶着她的大腿缓慢抽插,颇有些江南文士泛舟湖上的闲情逸致,待到攻势开始后却画风突变,jiba突进的力道越来越强,把那粉红rouxue扩张得愈来愈大,小rou缝逐渐变成开口大馅包子,无数的浓汤汁液已经流到了包子的每个褶上。 如果说这时候蓉阿姨还能忍耐,后来我的进攻就越来越荒腔走板了,jiba插到花心后还要磨上一磨,这可能是我下意识的动作,但却害得她惊呼连连,虽然声音不大,也已经是无奈之下的痛苦哀求了,这时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想大力进攻,只想尽快释放,弹簧般的大粗棒不断破开玉门直捣花心,直插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都粘在了额头和耳边。 “小东……你怎么比刚才还用力?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她痛苦地呻吟着。 “对不住了,亲爱的岳母大人,我也不想那样,但是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减速你都不会吗?就是慢一点。” “减速我倒是会,但是那样快感就没了。” “混蛋,你快感倒是有了,我就要被你害得变成相片儿了。” “怎么了?” “你把我推得快要贴到墙上了。” “对不起,力气用得太大了,您稍等我一下。”我急忙把她拽了回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香肩,使她不再被我撞得任意移动。 蓉阿姨刚出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掉入了另一个麻烦堆里,这次她的身子虽然不再乱动了,但是本该有的缓冲也没了,我的jiba对她的xiaoxue形成了无差别点对点攻击,把那黏滑的花xue轰得越发红肿,她连一点闪转腾挪的空间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jiba大炮不停歇的炮击。 “怎么样?这次您满意了吧?”我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好像火上浇油一般,使她感觉更痛苦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了。 “非常满意……我就要被你拆散架了……”她焦躁不安地说道。 “您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呢?我现在像个被捆好的螃蟹似的,完全都不能动了,还不是随便你处置?” “您是说我太粗鲁了吗?”我一边自我检讨,一边继续发力,胯部和她的rou体撞在一起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 “坏蛋……明知道粗鲁还那么用力……我终于明白依依为什么那么怕你了……你就是一头蛮牛……” “好呀,依依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现在就由她的mama来承担后果吧。”我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 蓉阿姨的粉面闪耀着爽痛交加的光芒,口气含嗔带怨:“反正rou已经在砧板上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对于她来说,这个姿势虽然固定住了身子,jiba插得却比之前更狠了,开始说好的温柔插xue已完全走了样,彻底变成了屠夫虐羊的残暴场面,我就是那挥舞着jiba大刀的屠夫,她就是等待宰割的美羊羊。 随着动作的越来越激烈,她的浅黄色胴体无力地战栗着,丰润高耸的rufang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我吮吸舔舐,妩媚的花蕊被搅得乱七八糟,已经无力再夹紧粗暴进入的jiba。 这个时候真是太快乐了,尤其看到她在我的大棒政策下颤抖哭泣,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一波波猛烈的进攻下来,cao弄得她眼冒金星,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忍的表情,似乎又要到快乐的顶峰了。 不行,得赶快加快进度,否则又要被蓉阿姨抢先一步了,我急速推动roubang探入花xue深海,一股酥酥的麻痒感渐渐在体内生出 ,这正是喷精的前兆,这次终于可以跟她同步到高潮了,我得意地想着,心里感觉快要美翻了。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就在我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蓉阿姨突然缠住我的腰,两条丰腴美腿夹住我的身子,像一条美人鱼一样贴上来,阻止了下一步要发生的举动。不,这可不行,不能再被她搅局了,我不顾一切地抱住她冲撞起来,誓要把jingye引爆出来,但她随后的举动彻底把我打败了,因为她把嘴凑过来,在距离我的脸非常近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小东……你先别动……我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温柔款款的脸,觉得这一瞬间的岳母风情万种,好不撩人,自己完全被她蛊惑住了,别的想法都没有了,鬼使神差地按照她的要求停下来,同时把嘴巴印上了她半露微张的性感红唇,两张嘴巴又吻在了一起。 接下来的剧情和刚才一模一样,蓉阿姨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在我的身下颤抖、呻吟、痉挛,放肆地宣泄着快乐。想不到她和刚才一样陶醉,身上似乎泛起一道道粉色的光芒,充满了成熟妇人特有的魅力。我和她热情地互吻着,roubang埋在花径中一动不动,任由她在欢娱的长河中随意遨游。 等到她回归清醒后,才跟我分开粘连的嘴唇,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她很少这样看我,以前多是像在审犯人,现在则像是在看一个情郎。 《》 又过了一阵,她拍了我的胳膊一下:“放开我的肩膀吧,你快要把我勒成两段了。” “哦,忘了这个茬了。”我急忙抽出双手,轻轻放平了她的身子。 “你还真是好有力气呀,折腾了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喘粗气。” “那当然了,跟您学了那么久的散打,还有每天坚持的体能训练,进行房中事不是小菜一碟嘛。” 她察觉到我的jiba依然坚硬无比,禁不住吃惊地说:“你不会是还没射精吧?” 我笑了一下:“您说对了,还没有射,正在找合适的机会。” 蓉阿姨有点羞涩地说:“你……还想做吗?” “当然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哩。” “你别做得太久了,依依还在隔壁呢。” “您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她睡得正香,就是在她旁边zuoai都没事。” “去你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真的,肯定没事,您不相信吗?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实践一把。”说完我就要把她抱起来。 她吓得连忙打开我的手:“你疯了吧?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思维?” “好吧,那就先不过去了。接下来您想怎么样?” 蓉阿姨悄悄看了一眼我们紧密相连的下体,硕大的jiba深埋在roudong中,只露出油亮的睾丸袋,滑润的蜜唇被撑得向外翻开,xiaoxue周围一片狼藉,那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耻毛分不清是她的还是我的,这香艳刺激的画面让她看了一眼之后就忍不住再看,呼吸也急促起来,忍不住对我轻声说:“你要是想射出来就快点吧,我这儿没问题。” 我舔了一下她布满香汗的脖颈,也轻声说道:“好吧,这次说好了,您可不要再晃点我了。”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您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这儿还旱着呢。” 她的脸红红地,像两个新鲜的柿子:“我才没那么多想法,节奏掌握在你的手里,每次都是你带着我走。” “好吧,这次要跟着我的节奏走,听到了吗?” “听到了。” “乖,叫我一声‘好老公’。” “去你的。” “那叫‘好哥哥’,这总可以吧?” “脸皮真厚,比我小那么多还想当我哥哥。” “叫我‘小情郎’或者‘小心肝’怎么样?” “叫你‘小色魔’还差不多。” “您还真是嘴硬,看来做您的思想工作挺费劲的。” 蓉阿姨白了我一眼说:“做什么思想工作,都怨你,就爱搞那样花样。” “好了,不搞花样了,来点实在的吧。”我说完之后又要去勾她的香肩。 她急忙拍了一下我的手:“这次不用你把着我的肩膀了,我自己来。”说完伸出双手撑在床头,这样不管我如何推撞也不会让她的头碰墙了。 我低下头舔了几下她的豪乳,上面的小桃红跟着一起微颤,她的口中又呢喃起来,这对大奶球真是我的最爱,从第一次偷窥她洗澡以来就一直铭刻在我的心中,每次见了都忍不住又摸又舔,也不知她是怎么发育的,每天挺着这对大胸器行走于街市之上,难怪上级领导派她去执行卧底任务,如果派了一个排骨精去了,肯定会功败垂成。 摸了一阵她的巨乳,我又将小桃红含在口中摇曳起来,蓉阿姨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又再响起,她也不知道我什么如此钟爱她的rufang,但是被我舔舐的时候真的很舒服,带动着下体也跟着酥麻起来,爱液分泌得更多了,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我的大腿。 看到她的腿磨得我越来越快,我知道她的性致又来了,这也不怪她,一根定海神针埋在深水海底,把那里撑得满满的,哪个女人又能无动于衷呢? 我抬起身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嘿嘿”笑了一下,她羞赧地把头转到一边,不想与我直视。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最好的表白就是行动,我把手放在她身体两侧,屁股慢慢挺动起来,新一轮的抽插又开始了。 由于jiba泡在蜜汁里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海参一样越泡越大,把xiaoxue撑成一个圆形,性器与性器之间紧密贴合,幸亏她分泌的蜜汁源源不断,否则摩擦久了还真有些生涩,只是一般女人的下体都会越cao越干,蓉阿姨却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水流潺潺,始终确保我们zuoai时有足够的光滑度,连润滑剂都省掉了。 我一边插着她的xiaoxue一边问道:“妈,您下面的水好多,这几天是不是看了什么黄色的东西了?” “嗯……我没有……”她已经开始若有若无地呻吟了,其实我才插了没多久。 “不然您下面怎么跟泄洪了一样?这几天是不是很想我?就算我不提出来,您也会主动找我zuoai的,对不对?” “乱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蓉阿姨这个时候还很嘴硬,我真是佩服她。 这时我已经逐渐开始提速,她香艳的胴体被我撞得上下弹动,要不是她的手撑在床头,估计又要变成相片儿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搞了半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体力,看来年轻人要多锻炼体能,有个好身板实在太重要了,在床上也可以尽展才华。 不过我掉过头来还是要继续钦佩蓉阿姨,插了这么久她的蜜洞里不但没有干涸的迹象,反而水流越来越多,只是xue口被我撞得略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明天还能否走得了路。我很纳闷,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跟我zuoai的女人里面,大概只有mama能跟她相比了。 其实我揣测的并不一定是蓉阿姨的真实内心,她可能也不想做这么久,但是快感源源不绝,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实在让她难以抗拒。这么久没zuoai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变得更强了,而且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依赖性,大概是因为久旷之身更敏感,无论我做什么都会很快挑起她的欲望。 随着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睾丸袋的jiba根部拍打在她的蜜唇附近,激起的水花越来越多,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下来,沾满了我的胯间,也将她的xiaoxue装点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画,画里有丘陵、草地、小溪、洞xue,简直美不胜收,浑然天成,唯一有点突兀的是一根通天柱正贯穿于洞xue之间,不住地来回推拉,把那仙洞捣得水花四溅,天雷滚滚,远远还能听到女人勾魂的呻吟声,大概是身在洞中无处躲藏了。 看着蓉阿姨快乐的模样,我也飘飘欲仙,没想到她的rou体也让如此迷恋,能跟她zuoai简直太爽了。虽然她比mama还要矜持,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的关系摆在那里,就算我是单身一个人她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能达到今天这个地步已经很让人满意了,我也只是偶尔才挑逗她一下,让她说些耳红脸热的话,她肯说固然好,属于锦上添花,不肯说也很正常,我最喜欢的是这个挑逗的过程,最喜欢看她羞怒交加的美态。 所以说zuoai的时候要有些光亮才好,沉沐于爱河中的男女可以交流眼神,可以看得见对方欲仙欲死的表情,可以获得更大的快感,这可不是在乌漆嘛黑的环境下能达到的效果。我看着蓉阿姨爱欲纠缠的美态越来越兴奋,下身的挺动再次接近最快速度,她无力地抓着我的胳膊,阴阜急速向上挺动,热烈配合着roubang的每一次进入。 因为这次我采用了快慢结合的方式,所以快感急速增加,很快奔着射精的临界点就去了,心中暗自得意,太好了,蓉阿姨高潮了那么多次,这回终于轮到我了,现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挡我了,哈哈,让我尽情地喷射吧。 随着射意越来越浓,jiba变得越来越火烫,guitou像一个热宝一样烘烤着脆弱的花心,她的呻吟声忽然大了起来,两条腿夹紧我的腰部,脸上又出现痛苦纠结的表情,显然也要迎来一波洪峰了。 这次我学乖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闷头捣弄她的花心,想早些把jingye弄出来,但是蓉阿姨似乎耐不住快感的陡增,反倒先开口了:“你又开始用力了?” “嗯。”我只回答了一个简短的字。 “这次能射吗?” “……”我怕分神,没有回答她。 “你怎么不说话?” “……”我还是没吱声,只顾低头钻探xiaoxue。 说来也奇怪,之前zuoai时都是我的话多,她的话少,等到我闭口不言了,她反倒有些不习惯,转而开始了喋喋不休,女人还真是捉摸不透。她见我不吭声,呻吟着又发问道:“你快说话呀。” “……”我继续不遗余力地冲击着,guitou已浮现出酥麻的感觉,看来幸福就在前方了。 蓉阿姨见我还不说话,居然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喂,你变傻了吗?怎么不吭声呢?” 我还是不言语,因为我的眼前只有这个熟美妇人,我一定要把火热的精华送入她的体内,这时谁也甭想阻止我。 可是蓉阿姨真是太坏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竟然不停干扰我的意志,还推着我的肩膀说:“小东,你怎么了?是不是梦游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对她说:“我看您还没睡醒呢,做这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梦游呢?您是不是没事儿闲的?” “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您没看见我在埋头工作吗?” “你不是说zuoai的时候要多说话、多互动吗?” “我说了那么多话,您就单单记住了这一句?我还让您叫我‘好老公’,您怎么不叫?”我气得狠狠插了几下。 “啊……你是在报复我吗?”她的连续发问又变成了呻吟,大概是被我插得爽了。 “您不是喜欢我说话吗,好吧,话匣子打开了,现在开始说吧。” “嗯……你想说什么?”她的话反倒变得断断续续了,神情也恍惚起来。 “说什么?实在没话题就说绕口令呗,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目;打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着个喇叭,南边提拉着鳎目的喇嘛要拿鳎目换北边别喇叭哑巴的喇叭……” 没等我把绕口令背完,蓉阿姨忽然夹住我的身子又摇晃起来,粉面上写满了破茧而出的舒爽感:“小东……我快不行了……” 眼看情况不妙,我急忙抱住她说:“您先别‘不行’,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要……” 没等我把话说完,她猛地将我牢牢抱住,身子又似筛糠一般抖动起来,我没法儿再动了,只好也抱住她,jiba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被无情地封住了。 她这一番潮来又是骨软筋酥,飘然若仙,等了一阵才见乐潮渐渐退去,等她放开我后,竟然还像没事儿人似的问我:“这次你射了吗?” 我没好气地说:“您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刚才太舒服了,只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好多水都混在一起,也不知道你射了没有。” “您还说呢,刚才眼看就要射了,结果您非拉住我说话,我的注意力一分散,被您抢先一步到了。” “你都说什么了?” “合着我刚才白说了?不是因为您不知道说什么话题嘛,我才开始背的绕口令。” 蓉阿姨纳闷地说:“绕口令?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为什么背绕口令?” 我也觉得有点怪异,是呀,zuoai的时候应该说情话,怎么背上绕口令了?难道是在搞脱口秀吗?我嘟囔了一会才说:“算了,下次念唐诗好了。” “没想到你还挺有文化的。” “都这时候了您还捧我呐?这么会工夫您已经到了四次了,我还一次没到呢。” “下回我等你还不成吗?” “咱们可说好了,一会儿您不许先溜。” “成啊,你来吧。” 我看了一眼蓉阿姨,小心翼翼地又抽插起来,她温柔地看着我,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奇妙,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两个人又性交了一会,她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的表情却没变,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您在看什么?” “你的样子很专注,挺可爱的。” “有什么可爱的,大色狼而已。” “你不要随便说实话。”她大概是经过几次高潮后变得身心愉悦了,还有心情拿我开玩笑。 “您是在逗我吗?您还有多久能到?”我问道。 “现在不好说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到了,你先射吧。” “那好吧,小婿这次就不推让了。”我握紧她的两个硕大rufang,加快了下身提拉的频率,把那富有弹性的红缝rou包子插得汁液直流,快感渐渐又涌现出来。 由于蓉阿姨的表情一直风平浪静,不像马上到高潮的样子,我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主动对她说:“咱们来了个接力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我说‘一只青蛙四条腿’,您用‘两只青蛙八条腿’来接,我再说‘三只青蛙十二条腿’,以此类推。” “好吧,你先说。”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扑通一声跳下水。” “嗯……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扑通扑通两声跳下水。” “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扑通扑通扑通三声跳下水。” “四只青蛙四张嘴,八只眼睛十六条腿……唉呀,小东,我又要到了……”她这句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一股热液从花心喷出来,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紧紧抱住我就哆嗦起来,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到了第五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