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0.5)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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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0日 20.5 蓉阿姨边打量四周边狐疑地说:“你是不是经常约小姑娘到这里来?” “别乱猜,这个地方是以前抓流氓时一个老色狼对我说的。” “你果然对这种事很上心,为什么你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 “大概这是男人的本能吧,您不会了解的。” “有什么不了解的,无非就是好色呗。”她把车子停好,关掉了空调。 “妈,您能转过来吗?”我摸着她光滑如玉的臀部说。 “干什么?” “一会儿‘治疗’的时候,我想亲您的rufang、脖子和脸。” “亲你个大头鬼。” “亲大头鬼也行,就是不想亲后背。” “不行。”她干脆地说。 “咱俩面对面的时候可以舌吻,可以在对方充满爱意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多浪漫呀。” “浪漫个球,你自己出去慢慢浪吧。” “求求您,转过来吧。”我恳求道。 “不,我不想转过来,不要再磨我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好吧,就听您的。能把旗袍脱掉吗?” “不行。” “您就不能迁就我一下吗?” “你再废话一大堆我就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怕她一会再改主意,只能依着她来。 想不到蓉阿姨连zuoai的时候都保持着警察的威严,真是与别不同。她虽然态度冷淡,却悄悄把两只脚尖放到脚垫上踩住,竟是已做好了交合之前的预备工作。 我扶着她的腰肢说:“妈,我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 她没回答。我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作声。 待到我问第四遍时,她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笑道:“岳母大人既然已整装待发,末将就要上阵厮杀了。”说完扶住她的身子缓缓抛送起来,她紧紧踩住地面,顺着我的力气上下taonong着jiba,两个人的zuoai伊始便已有了十足的默契。 出现这种和谐的局面很正常,因为roubang已在蜜洞里泡了那么久,就算有少许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而且她一米七高的个子正好可以在我身上肆意起伏,幽谷内部的嫩rou紧紧咬住长枪,不住地蠕动、包裹着,对它实行了全方位无死角的卖力吮吸。 虽然她是被我强迫的,但是却对我的动作十分迎合,小巧的红唇微微轻启,平缓下来的的呼吸重又变得媚人、粗重,一阵阵娇喘从粉艳的红唇中吐出。 我两手紧紧地贴在她赤裸着的软腰上,感受着那份柔嫩肌肤带来的温润触感,心头一阵激动,美丽娇艳的蓉阿姨真是一位极品的尤物,经过几次强迫的zuoai后,她已逐渐沉迷于与我的甜蜜交合中,粗大jiba上的筋络已被她完全摸透了,她甚至知道我的哪个点比较敏感,竟能咬合住那个位置反复摩擦,磨得我下身一阵发麻,实力真是不可小觑。 从第一次zuoai到现在,她的反噬之力越来越强,我真怕有一天她反客为主,像葫芦娃里的蛇精一样把我吞到肚子里。不行,还是要反击,我猛地挺动了几下深入虎xue的巨棒,狠狠戳中了她的花心,捣得她全身哆嗦,她马上对我展开报复,rouxue里的嫩rou紧贴在棒身上颤抖着、磨蹭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性福享受。 我们俩激烈rou搏,互相厮杀,又被彼此的性器官摩擦得浑身麻酥酥的,正是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两个人既无法克制对方,又被对方的美妙rou器卡得欲仙欲死,呼吸声越来越重,鼻子翕动之际,缕缕气喘冲溢而出,下身肌肤紧贴处,阵阵淙淙的水流冲激声和肌rou相拍声不绝于耳,要不是在封闭的车厢中,我们zuoai的声音一定会传遍四方。即便如此,外人从剧烈晃动的车身也可以看出,里面一定充满了旖旎的性爱风光。 其实我早就料到,蓉阿姨的心中充满了矛盾纠缠,她既想快些结束这个荒唐的晚上,又担心越陷越深,我的钻探棒无休止地划开粉色rou缝直击花心,捣得伊人心魂俱醉,她只怕我有一天会最终叩开她的心门,那样她将无颜面对所有人,必将直线坠入十八层地狱,永无超生之日。 可是现如今烈火焚身,又让她无处可逃,越是纠结彷徨,快乐的感觉越是无孔不入,终于,火热的身子再也不去管那些克制的念头,柔软的腰身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断起落着,翘臀拍击在我的大腿上,勒着jiba的xue口毫不费力地把粗胀的棒身吞进吐出,xue内丰腴的嫩rou被rou棱刮来刮去,爽得人骨舒筋麻,灵魂好似要脱离躯壳一般。 我被她的美xue摩擦得通体舒泰,禁不住握住她的豪乳说:“妈,您今天好有活力,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也不吭声,只管闷头上下活动,那肥美的鲜鲍腻汁润滑,不论是深处还是浅处都被roubang刮得美畅若仙,每次她抬起身子时,我的巨棒就顺势一顶,随后再猛烈地向下一带,直蹭得她眉头紧皱,喉咙里翻滚着几乎冲口而出的呻吟,却始终发不出来,硬是憋成了“唔唔”的苦闷哼声。 “您就喊出来吧,会舒服一些的。”我启发她说。 “哼。”蓉阿姨只哼喘了几声就再无其它反应,也许在她看来跟我车震就已经是最大 的罪过了,倘若再发出一些yin声浪语那就是罪上加罪,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但是我不这么想,因为我是色狼,喜欢在zuoai时有互动,有情调,如果她像个闷葫芦一样不吭声,那未免太无趣了些,所以不断地逗她说话:“您倒是说两句呀,总让我一个人说怪累的。” “嗯……”她发出的仍旧是最单调的声音。 我脑子一转,想出一个点子,趁她律动正欢的时候捏着胸口两粒桃红说:“妈,我想跟您说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她终于回应了。 “其实依依也喜欢用女上位的姿势,每次也跟您一样体力充沛,一个人能舞动很久,最后高潮的时间也很长。”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和依依的兴趣爱好非常相似,不愧是母女情深,连zuoai时喜好的体位都一样。” “你可真无聊,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 “这是我和依依之间的小秘密,您可千万别跟她说。” “我才没兴趣嚼舌头呢。” “下次咱们再试试其它姿势如何?” “滚一边儿去。” 我说完和依依的“秘密”之后,蓉阿姨似乎存了要跟自己女儿比试的心思,律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很多,丰满惹火的玉体不知疲倦般一下一下压榨着埋入其中的铁杵,几乎快要把火星子撸出来了。 这时的我当然不甘示弱,对她还以更猛烈的攻击,随着我卖力地挺动屁股,她再也顾不得害羞,比刚才更响亮的娇吟声从口中传出,敏感粘人的嫩rou紧紧地包裹着roubang,黏滑的爱液像开闸一样源源不断地从玉门中涌出,顺着粗棒流淌下来,淌满了我的股间和座椅上。 尝到了甜头后,她晃动身子的速度更快了,完全沉醉在快速颠动身子带来的巨大欢乐之中,浑没有注意我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戏谑地看着她的脸。 体会了半天畅快的感觉后,她感觉到我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一股股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她诧异地看向了后视镜,这才注意到我正通过那里盯着她,顿时一阵大羞,窘得想要侧头却不能,只有掩耳盗铃般闭上了眼睛,“唔唔啊啊”地继续摇摆着腰肢。 此时的她一脸娇艳媚人之色,显得明艳可人,我在后视镜里看得心旌摇荡,禁不住对她说:“您就不能说点浪漫的情话吗?” 她似乎听从了我的建议,一边摇晃着玉体一般在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竖起耳朵也不行,我忍不住问道:“您说的是什么?” 她没搭理我,依旧含糊其辞,我又仔细听了一会儿,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她说的是:“浪漫你个头。” 这真是奇妙而又奇特的场景,别人zuoai是甜甜蜜蜜,我们却互相攻击,好像在打架而不是打炮。虽然rou体上很欢乐刺激,却缺少亲密的语言交流,即便她很喜欢我,也不肯说出半句甜蜜的情话。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既然现在的局面是只zuoai不交心,那我们就用力zuoai好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提高了速度,她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抖动着腰身,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我挺动着大腿,抛动着身上的娇躯,两手放在她浑圆的美臀上不时地揉搓着。 无论做过多少次,这具美妙的身子都像是无底洞一般,妩媚而热情,贪婪地想要吸进去更多,还吸得那么紧、那么热,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我彻底被她的情绪感染了,伸手在rutou上力度十足地搓动起来,处于红润乳晕中的rutou越发凸显,不顾一切地在手指中钻出来伸头呼叫,让每一次揉搓都酸透了她的酥胸,温暖的后背越发顶住我的胸口磨蹭着,整个人都快活以极。 “嗯……啊……”蓉阿姨陶醉地呻吟着,渐渐抛去应有的矜持,几乎是第一时间地降落腰肢,丰腴的屁股径直向下坠去,迎向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壮硕长棍。 “妈,您好豪放啊!”我邪邪地扬起嘴角,jiba在她的花心上磨擦、撞击,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嗯……”蓉阿姨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我的挑逗,身体深处的炽热正在迅速累积增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开来。 要说她的体力还真好,依依采用女上位的时候常常会在后半段力竭,蓉阿姨却没有力衰之虞,她的电臀像着了魔般不间歇地上下舞动,仿佛不知疲倦。 我喘着粗气说:“您现在好像吸血女巫……我的精血快被您吸干了……都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可是您现在还不到五十岁啊……” 这句话她听进去了,虽然没有在言语上还击,身子下砸的动作却更狠,车子震动的幅度也更大了,从外面看还以为有人在车里抡大锤砸石头。 在她卖力的taonong之下,粗壮的巨棒在深遽幽暗的蜜道内不断钻探深入,在纤腰雪臀一阵阵的僵紧绷直中,铁杵越刺越深,硕大浑圆的guntangguitou在一路深入中直入花海,钻探出股股湿腻黏滑的仙汁玉液。 渐渐地,我的呼吸也开始不稳了,两鬓也渗出了汗水,顺着鬓角向下流淌,腰身挺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车厢。 说真的,我确实有些托 大了,没想到蓉阿姨的攻势这么凶猛,她身体的弹速如此惊人,逮住我的roubang就是一阵粗暴的蹂躏,我后期虽然有所反击却敌不过她借力打力的一连串taonong,那股熟悉的快感渐渐浮现,我马上觉得有些不妙了。 “妈,别扭得那么快,我快要撑不住了……”我跟她商量说。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失去控制了,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反而起降得更来劲了,终于把我这根粗蜡烛吮吸得面红耳赤,我“噢”的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般疯狂涌出。 “别再动了,别再动了……让我缓一下……”我试图控制住强烈的射意。 “好的,我会慢一点的。”这次她难得地回应了我一句。 我刚要松一口气,才发现蓉阿姨说的是反话,她的速度瞬间达到最大值,温热的rouxue包住roubang就是一阵拼命吸吮,湿腻的xuerou如同要将它扼杀在身体里一般死死绞缠着,一波接一波的强力吸附和挤压纷至沓来,仿佛要逼迫我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天啊,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越说慢一点她就越加速,简直是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了。 “不行了,不行了,慢一点……妈您怎么越来越快了,再这样我就要出来了……”我再次哀求道。 她对我的回答就是比刚才taonong得更狠了,这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必须痛打落水狗。 终于,我被怀里这个魅惑的女妖勾得失了魂,阵地完全失陷,挡不住又退不了,唯一能做的只剩下缴械投降了。在她蜜xue的强大吸力下,我哆嗦了两下后,喊了一句“我到了”,紧紧抱住她的胴体,jiba狠命往上捅了几下,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发射出去,很快便将她的zigong灌得满满的。 “啊……”她也是浑身痉挛着,被蜜xue深处滚热的jingye烫得晕晕乎乎,似乎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一波波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着,交汇出生命的萌芽。 在两个人几乎同时冲上巅峰的当口儿,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她罕见地把螓首后仰靠在我的肩上,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反手抱住我的头,随着我一同痉挛着。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还强烈,对于她来说尤为印象深刻,因为我的jiba在深入xiaoxue后并没有马上抽插,而是在里面泡了很久,这使她的欲念早就达到了最大值,花心处又痒又胀,早就渴望roubang大杀四方了。 我现在明白她刚才的动作为什么那么疯狂了,一方面是为了报复我,另一方面是因为roubang在xiaoxue内逗留得太久,快要把她憋疯了。 剧烈晃动半天的车身终于安静下来,从外面可以明显看出里面的战事已经偃旗息鼓了。 不过这次车震让我重新认识了蓉阿姨,原来她一旦在zuoai时发起飙来也是很吓人的,非得是像我这样的习武之人才勉强承受得住,如果我的身板再弱一点可能就要被她拆散了。 蓉阿姨大概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过了很久才说:“你的身体还受得了吧?” “还可以,谢谢您关心。” 她摸了一下座椅说:“你把我的车座都弄脏了。” “肯定是这样的,在车上做运动避免不了这一点,一会儿我帮您擦一下。”我知道座椅上面淌满了两个人的爱液。 “这次可以回家了吧?” “当然可以了。咱们还用这个姿势吗?” “别闹了,你去副驾驶上坐着吧。” “好的。”这次我没什么理由再推脱了。 蓉阿姨缓缓站起身,粗大的jiba“啵”地一声从xue口吐出来,立刻有jingye要缓缓流出来,马上被她伸手堵住了。 我拿纸擦干净座椅的椅面后,挪到副驾驶上坐下,她发动吉普车往回开,我俩又恢复了来时在车上坐的位置。 车子开了一阵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我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就主动挑起了话头:“妈,邢局长最近有没有找我?” “当然有了,我说你执行任务去了,他有点不高兴。” “我觉得他有点锋芒太露了,缺少容人之量,而且他的工作方式也不利于同事团结。”我直言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想法比较多,也比较心急,总想干出点业绩。” “妈,我想跟着您干,还是把我调回到您这组吧。” “不行,你要服从大局,听从组织的安排。”她苦口婆心地劝我。 “其实我觉得杜晶芸上回说的话有点道理,公安局毕竟不是我的本质工作,我总不能一直这样身兼多职吧?要不干脆明天去办理离职手续,就不用再面对邢局长那张臭脸了。” “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局里不会同意的。” “关键是这份儿工作干得太憋屈了,他现在折磨人上瘾,天天找茬收拾我。” “你要学会在职场中如何与领导相处。” “我每次只要去局里就要受到他的花式蹂躏,比当男妓还惨。”我吐槽说。 “你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就当是帮我了,行吗?”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好吧,我真的是冲着您了。”我知道她的工作压力也挺大,在局里根本指挥不动那些老资格,的确非常需要我的帮助。 车子开到市区以后,眼看离繁华路段越来越近,我瞧 了瞧自己裸露的下体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她:“您车里有备用的裤子吗?” “有一条,不过是女裤,而且你个子太高,可能穿不了。” “没事儿,我就当七分裤穿好了。” “谁让你色欲熏心,把自己的裤子都扯烂了。” “唉,当时您压着我,裤子脱不下来,只能那么干了。” “你等一下,前面那个路段没人,我靠边停一下,你下去取裤子。”、 “为什么让我下车去拿?” “裤子在后备箱里。” “可是我现在光着屁股呢。” “对呀,就是因为你光着才让你下去拿裤子,难道让我下去吗?” “好吧,”我无奈地向外张望着,“这里没人吧?” “没人,我刚才已经看过了。” 蓉阿姨把车停在路边后,我轻手轻脚地溜下车,绕到车后却发现后备箱打不开,急忙又溜回到主驾驶室前对她说:“您把后备箱锁上了,我打不开。” 她冷冷说:“是吗?那就不要打开了。” 我一听话茬不对,赶紧去拽车门,才发现车门也被锁上了,心说坏了,赶紧笑着对她说:“妈,别开玩笑了,快点把裤子给我吧。” “你不是最英明神武吗?这么点小问题肯定难不倒你,何必找我借裤子呢?” “那……先让我上车行不行?” “你说呢?” “妈,我错了,今晚不应该不打招呼就给您‘治疗’,我下次一定改,行不行?”我赶紧向她道歉。 “混蛋,你还想有下次?马上给我滚。”她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 “可是我还没穿裤子呢。” “你穿没穿裤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把我那条撕坏的裤子给我行吗?” “不行。” “那……把我的手机给我行不行?” “不行。” 我有点慌了:“妈,别耍我了,明天我给您做深刻检查行不行?” “行。” “那让我上车行不行?” “不行。” “那我怎么办?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在大街上裸奔吧?毕竟我也是警察,不穿衣服会影响人民卫士的光辉形象的。”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欣赏了,我一定会找一些群众来围观的。”蓉阿姨的脸上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妈,您能不能发挥点人道主义精神?怎么着我也是您的女婿,看在依依的面子上就饶了我吧。” “就是看在依依的面子上才不能饶了你,你干的那些坏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么样对你都算便宜你了。”她恨恨地说着。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诚恳地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我扒着车门说。 “不成。” “美丽的岳母大人,您是最善良的女神,咱们都是一家人,您不会看我这样丢人现眼吧?” “我还嫌你丢人丢得不够呢,你快点放手,再不走我就使劲摁喇叭,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观众来目睹你的风采。”她说完把手放到方向盘上轻轻摁了一下。 我被“滴”的一声吓了一跳,只好放开车门:“别这么狠心行吗?” 蓉阿姨没理我,竟然开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妈,再商量商量吧,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尽量满足您。”我急了,跟在后面追了起来。 她把头伸出窗外对我说:“去,发挥你自己的小宇宙,小钢炮同志,没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眼看她越开越快,自己就是飞毛腿也追不上了,我颓然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看着她一溜烟地绝尘而去。 看来蓉阿姨是真的生气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留,她到底是个女汉子,发起狠来什么都不顾,我戏弄了她一晚上,这样也算罪有应得了。 我愣了一会,眼见附近没什么人家,急忙把上衣脱下来围在下身,沿着人行道缓缓向前走去,希望能遇到一个好心人。可惜现在正是深夜,走了半天也没碰到一个人,连一条狗都没遇到。 没办法,只好站到路边伸手打车,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在道边比划了半天都没一辆车经过,好像全世界都把我遗忘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辆私家车在我身边缓缓停下了,我瞬间开心起来:原来世界还记得我的存在,生活真美好。 等我看到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时,我又希望世界赶紧把我遗忘了,因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我的冤家对头武月坡,另外三个人显然是他的狐朋狗友。 武月坡晃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帅哥,在这儿干什么呢?兼职做午夜牛郎吗?有人点了你的钟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晚上没事,出来溜达溜达。” “溜达为什么穿这么少的衣服?你的裤子呢?” “你不懂,这叫时尚。” 武月坡转头对三个哥们说:“既然他喜欢时尚,咱们就帮帮他吧。” “好哩。” 他们一起扑上来将我围在中间,酒味比 刚才更浓了,看来四个人都没少喝酒。经过一阵厮打后,因为穿得太少施展不开,我身上仅存的上衣也被他们扯烂了,武月坡发出一阵狂笑声:“原来什么都不穿才是真正的时尚,小帅哥,你还真的很前卫哩。” 我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指着他们说:“快点把衣服还给我,否则我就报警。” 他抖了抖那件破烂的上衣说:“这件衣服都破了,还要它干什么?我帮你把它扔了吧。”说完,四个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车开走了,我无比郁闷地在原地转了两圈。这帮小子真坏,临走的时候把破衣服也带走了,连个遮挡都不留给我,这下我真的变成一丝不挂了。不过我把他们的车牌号记住了,车上四个人都喝酒了,可惜手边没电话,否则一定举报他们。 我走到路边试图找点掩护的东西,这附近也不知怎么了,不知道绿化是怎么搞的,连一棵树都没有,想找点树叶遮羞也不行,而且没有贴小广告或海报的,也见不到垃圾箱,弄得我只能用手挡住下体,无奈jiba太大,需要用两只手才挡得住。 又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路边见到一块类似毯子的东西,我如获至宝地捡起来一看差点没哭了,原来是一块半透明的塑料板,但是总比没有强,我还是拿着它围在下身,希望找点报纸什么的贴在上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前面忽然出现两个中年女人,大概是刚下夜班,我激动万分地跑过去说:“两位jiejie,能不能把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 她俩疑惑地看看我,对我的打扮非常吃惊,但看我长得不错,口气也很诚恳,就半信半疑地把一个很旧的手机借给了我,我拿到手机以后毫不犹豫地先给交警打了电话,举报武月坡等四人酒驾,把车牌号、车型和颜色说得一清二楚。 挂掉电话后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武月坡这小子找到饭辙了,可以去拘留所好好享受一番了。 陶醉了几秒后,我接着对她们说:“jiejie,能不能再让我打个电话?” “啊——!色狼!”两个女人突然看着我的下身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我心里一高兴就忘了遮挡要害,露出了塑料板后的大粗roubang。 我急忙伸手比划着,想要让她们不要乱喊乱叫,两个女人大概误会了,以为我要非礼她们,吓得一把抢回手机,抡起包就向我打了过来。 我边后退边解释也不行,她们索性大喊大叫起来,我怕吸引更多的人来,到时就更加说不清楚了,当下拿起塑料板就跑,两个女人不敢追得太紧,远远地跟在我后面尾随着。 事情真是越来越麻烦了,女人一旦勇敢起来什么都不怕,她们俩很明显想要见义勇为,我虽然是色狼,但是这一刻我不是,而且我不会对陌生女人有想法,也不会干那些下流的流氓行径,所以我坚定不移地选择了逃跑。 经过一阵飞奔后终于甩掉了那两个多事的女人,心里觉得有点后悔,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打电话举报酒驾了,直接打电话向北北求援多好,结果搞得自己又一次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色狼。 也不知跑了多久,来到一个不算很新的小区,看起来还有点眼熟。小区外面有一家建材装饰商店,商店门口放着半桶没用完的涂料,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塑料板,这个透明的板子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围上以后显得我的jiba更长,阴毛更黑了,还是要掩饰一下才好。 想到这儿,我拿起刷子就往塑料板上涂了起来,打算给它涂成不透明的。我正忙活得起劲,商店的门忽然打开,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女人,提着裤子大概要去解手。她见到我以后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看我赤条条的模样,条件反射地大喊了一声:“流氓!” 现在正是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这一喊显得格外响亮,小区里许多家的窗户都亮灯了,我心说也别解释了,拔腿就往外跑,刚跑到街口忽然听到警车的警笛声,我想准是刚才那两个女人报警了,这下可麻烦了,当下又掉头跑回到小区院里。 这时我突然发现这个院子很熟悉,仔细看了一圈才记起是安诺新买的那套房子“爱巢”的楼下。刚才有点紧张,加上黑天看不清楚,一时没认出来。眼看警车开到街口,小区里亮灯的窗户更多了,耳边渐渐响起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我当机立断,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安诺家的单元,没敢坐电梯,顺着楼梯就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