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9.2)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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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走进北北的房间后,我站在原地停留了一会,才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顺着从门缝泻进来的微弱亮光,我摸到了北北的床边,看到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虽然看不太清楚,依然能感觉到那只小脚的纤巧可爱,我忍不住用手轻轻摸了一下,果然非常的光洁嫩滑。 摸了一会之后,见北北没什么反应,我就把头凑过去,将她的一个脚趾头含在了嘴里。我用嘴裹了一会,感觉她的脚一点都不臭,还有点香味,应该是睡觉之前洗过脚。 随着我的吮吸,北北似乎有了反应,她“嗯”地哼了一声,大腿一伸,把脚趾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收进了被子里。也许她刚才梦见有老鼠在舔她的脚,所以才情不自禁地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上看去,依稀看到了她的头部,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然感觉得到她的轮廓。我慢慢挪到她的床头,蹲下身来看着她的脸,静静感受着她呵气如兰的呼吸,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说:这就是我的meimei,从小到大跟我一起玩耍的meimei,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娇俏可人的大姑娘了。我对她的感情,也从单纯的兄妹之情变成了复杂的男女之情。 过了一阵,我终于忍不住先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又大着胆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随后,细细体会着嘴唇上的味道,感觉和那天吻她的感觉一样,非常地香甜,如果这时她能把舌头伸出来就更好了。 正当我回味无穷的时候,一个黑影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我身边,伸手一下子揪住了我的耳朵。 没等我叫出声来,她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然后两手一发力,把我拽出了北北的房间。 来到客厅以后,我定睛一看,拽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凤目圆睁的母上大人,急忙低声求饶道:“mama,轻一点,疼。” mama这才松开手,低声呵斥我道:“你还知道疼?我问你,你在北北房间干什么呢?” 我揉着耳朵说:“她蹬被了,我帮她盖被……” mama打了我的头一下:“你当我傻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护着头说:“我真没想干什么。” mama看了我一会,忽然抓起我的外套扔给我:“跟我出去。” 我知道今晚是没机会和mama亲热了,只好穿上外套,跟她出了家门口。 mama把我领到楼梯间一个僻静的角落,揪着我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凌小东,你上次答应我什么了?你说过不会对她有企图的。” 我扶着她的胳膊说:“刚才只是普通的哥哥关心meimei,没有别的,您想多了。” mama紧紧盯住我:“我现在怀疑,你是打着来看望我的旗号,其实是想对北北图谋不轨。” 我一把握住mama的手,对她说:“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是真的想您了,我最在乎的人只有您。您看,咱们俩已经有好几天没亲热了,要不,咱们出去开个房?” mama斜瞪了我一眼:“净胡说,我这儿加班呢。你让我撇下一堆人跟你出去开房?你是怎么想的?” 我嘟囔了一句:“还是结婚之前好,能和您住在一起,能天天见到您,现在倒好,来一趟可真费劲。” mama反问我:“依依不好吗?不想和她住在一起吗?”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她很好。” mama又问:“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和她在一起过日子?这才结婚几天,你就天天往我这里跑?” 我结结巴巴地说:“刚结婚……确实是有点不太习惯……” 说着说着,我忽然一把抱住了mama,冲动地说:“要不,您和北北一起搬到我家去住吧。或者,我和依依搬到您这里住也行。” mama拍了我一下说:“快放手,快放手。你听听,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还说什么一起住,美得你,所有的美女都要围你一个人转,是吧?” 我不服气地说:“儿子结婚以后跟mama住在一起,也算是很正常的事。不如咱们都把房子卖了,把钱合到一起,买一所大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怎么样?” mama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我抓着mama的手放在我的心口:“是我的心发烧了,因为这里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您。” mama沉默了半晌,似乎是被我的话感动了。过了一会,她才缓缓地说道:“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们……也不能总这样……偷偷摸摸……” 我听了以后欣喜若狂,又一把抱住了mama:“您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mama挣扎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小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我抱得更紧了:“好的,我会耐心等着您的。” 这时,mama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着急地拍着我说:“快点放开,他们找我了。” 我只好松开手臂,mama把电话接通后,一边对着电话说:“好的,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一边把弄乱的发丝拢到耳朵后面。 我痴痴地看着mama整理头发和接电话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她比以前更美了,果然处于工作状态下的 女人是最有魅力的。 mama挂断电话后,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对我说:“你快点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今晚还要熬通宵呢。” 我皱着眉头说:“什么项目这么着急,要天天加班。您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mama点点头:“主要是忙这一阵,过了这个阶段就好了。”说完,她对我摆了一下手,就往回走。 我急忙抓住了她的胳膊:“先等一下。” mama停住脚步:“还有什么事?” 我低声说道:“亲一下再回去,行吗?” mama转过身来,脸有点微红:“好吧,要快一点。” 我冲上前,一把揽住mama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贪婪地注视着她的柳叶弯眉和娇俏鼻梁,mama有点害羞,把脸微微侧了一下,避开我热情的目光。 看着她含羞带俏的表情,简直让人又爱又疼,我猛地把嘴印到她的红润薄唇上,mama“嘤”地一声叫出来,似乎是在对我的粗鲁表示不满,又像是饥渴的人突然喝到甘甜的泉水,发出了无比喜悦的声音。 吻上mama的唇以后,我细细体会着她的被动与战栗,忘情地索取和吮吸着。mama的嘴唇又甜又软,而且口中还带有一种薄荷的香味,让我越吻越投入,越吻越痴情,恨不能就这样和她的嘴焊接到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mama也有点动情,她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身子微微颤抖着,鼻中发出沉醉的呼吸声,但她在忘情之余,似乎仍然保留着一点点理智,当我的舌尖努力和她的舌头纠缠时,她总是若即若离,有时就如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不如以前吻得投入。 mama越是躲闪,我越是热情澎湃,手上也越发用力,搂得mama的身体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几乎快要被我抱起来了,她渐渐觉得有点不舒服,开始挣扎起来。 我的roubang这时也不合时宜地加入了战局,坚硬地勃起并顶在mama身上,她也感觉到了,大概是怕我有进一步的想法,她开始把我往外推。 终于,在mama的努力之下,把我的头像拔萝卜一样从她的头上拔了起来,当我俩嘴唇分开的时候,两唇之间还连接着一条晶莹的唾液丝线。 她擦了擦嘴唇,娇嗔地对我说:“怎么那么用力,你都弄疼我了。” 我还没有过足瘾,因此踏前一步就要再吻,mama急忙用手挡住我:“好了,好了,我要进去了,你不是说只亲一下嘛!” 我不甘心地说:“还没有亲够……” mama对我挥了一下手:“快回去吧。”不等我再说话,转身就快步往台阶上走。 我余味犹存地舔着嘴唇,无奈地看着她修长苗条的背影离我而去。 mama走到门口以后,回头看见我痴痴的样子,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快点回去找你的依依吧……”说完,飞快地拉开门进了屋,楼梯间空留下伊人的香气,那含娇细语的言笑声犹在耳边回荡。 |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一路上还在不断回味着刚才和mama那个甜蜜的吻。 虽然刚才吻得不是很尽兴,但是我想,做事要适可而止,对mama也不能追得太紧,否则把她逼得没有退路,又该考虑如何斩断情丝了,那时可就大大地麻烦了。 回到家以后,依依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掀开被子看见她穿着睡衣的半裸身体,忍不住又起了yin念,把手伸过去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和屁股,越摸越是兴动,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把勃起的roubang顶在了她的身上。 依依感觉到了我的侵袭,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梦呓般的声音对我说:“老公,你回来了。” 我拉起她的睡衣,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嘴里说道:“是呀,我回来了,你想没想我呀?” 依依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话,就不作声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把roubang顶在她的屁股上缓缓揉动着,新婚少妇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臀rou顶起来非常舒服,令人产生一种马上就要把roubang插进她身体的冲动。 就这样顶了一会,我的roubang越来越硬,yuhuo也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依依却扭着身子不配合。嘴里还嘀咕着:“别闹了……人家睡觉呢……” 我又试了几下,依依始终在乱动,让我不能得手。我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但看她睡得稀里糊涂的样子,估计就是硬插进去也不会有什么快感。 这时,jiba上的隐隐作痛提醒了我,辣椒油造成的创伤还没有痊愈,此时是不太适合zuoai的,否则依依就会变成另一个安诺。我如果再把依依也用同样的原因送进医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下床去卫生间,按照冯教授的嘱咐,给jiba仔仔细细地上药。这可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要好好地爱护它,日后和mama享受性爱的时候还要靠它呢。 话说回来,自动安诺给我的jiba抹上秘制辣椒油之后,我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jiba变得十分敏感,比以前更容易勃起,稍微看到一点性感的信号就会坚硬地挺起,甚至有一点性联想也会如此,十分令人发愁。这种尴尬的状况导致我必须时刻留心裆下,而且 还要整日穿宽松的裤子。 我上完药后,老老实实地回到床上去睡觉,心想:还是让jiba再休养一天吧,这种事可不能cao之过急。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依依问我昨晚几点回来的,怎么又那么晚。我说了安诺住院的事,依依非常吃惊和同情,说她也想去看一眼,我说那就今天下午吧。 接着,依依又说,她mama出差已经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可以去回门了,我说那好,咱们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去你mama家。 吃完早饭后,依依去买回门要带的礼物,我去公司上班。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一迈进公司的大门,又遇见了那个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常言说事不过三,我已经和她相遇了三次,竟然还是没想起来她是谁。 我一边纳闷地晃着脑子,一边来到工作区。贺以天的办公室里照旧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定又是那个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里面聊天,几个女同事都在座位上撇着嘴低声议论着什么。 我来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一天的活干完了,接下来就对着电脑发呆。 过了一会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马尚瑶又扭着屁股走出来,贺以天一直把她送到门口,马尚瑶今天穿得更大胆,是一件露背装,整个后背几乎没有几块布,不知道公司的高管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衣服也能穿进公司,去夜总会上班还差不多。 贺以天盯着马尚瑶的背影看了好一阵才把头转回来,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冲我摆手。我去到他的办公室以后,他跟我交代说,上次改期的加班定到明天下午六点了,地点还是在“情深深”酒吧,让我千万不要迟到。我心里这个骂,这个混蛋又让我去当男公关。 接着,他又让我帮忙把一个大纸箱子搬到仓储部,箱子里面装了好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摞得挺高,但是并不沉。 我抄起箱子就奔电梯去了,进到里面就按了仓储部的楼层。电梯行进到十楼的时候,上来一个女同事,我定睛一看,正是那位看起来很面熟的穿着碎花裙和黑丝打底裤的少妇。她看到我以后,也是一愣。 我忍不住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少妇呢? 这时,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改成一只手抱纸箱,一只手去掏手机,结果一只手没抱住,纸箱最顶层的一个盒子掉了下来,由于盒子的口是张开的,里面装的是乒乓球,这些球都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滚满了整个电梯。 那位少妇吓了一跳,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踩在一个乒乓球上面,立足不稳,一下子朝我扑了过来,本来我就有点抱不住纸箱子了,被她这么一扑,箱子直接离开了我的手,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掉了出来,其中有两个瓶子里装的是液体,那些液体也洒得电梯里到处都是,我手上也被溅了不少,黏糊糊的好像是胶水之类的东西。 旁边的少妇也没闲着,她越是想站稳,脚底下的乒乓球越多,她东倒西歪地蹦了半天,最后还是失去了平衡,直接朝我这个方向扑了过来。 眼看她要摔到我的身上,我本能地一伸手,按在了她的胸口,把她挡在自己的身前。我一开始还很庆幸自己的反应及时,慢慢地,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我的双手好像按在了两团软软的rou上,而那个少妇的脸涨得通红,正在怒视着我。 我把她扶稳之后就马上撒手,但我手上的液体好像是某种强力胶水,任凭我怎样使劲,就好像粘在了她身上一样,根本无法移开,少妇的脸更红了,她怒喝道:“想揩油是不是?你胆子好大!快把手拿开!” 我看她抬手要打我,只好一咬牙,把手使劲往回一拽,只听“嘶拉”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我扯掉两块布,留下了两个非常滑稽的洞,里面的内衣都露了出来。 少妇更生气了,她一巴掌就冲我打了过来,我一矮身,躲过了她的这一掌,结果她用力过猛,再次踩到了乒乓球上面,身子一歪,又向我倒了过来。 这时我正处于半蹲的姿势,只好伸手扶住了她的裙子和小腿,没想到我的手又一下子粘在她的衣服上了。 少妇又羞又恼,她可能是觉得我这个人太好色了,趁着电梯里的混乱,摸完胸部就摸小腿,她接着怒喝道:“你还摸?快放手!” 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再次把手撤了回来,结果和刚才一样,她的碎花裙和打底裤上又被我扯了两个洞。 少妇看着自己衣服上的破洞,干脆捡起一个掉在地上的羽毛球拍就向我打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你这个电梯色狼!真是胆大包天!” 我不敢再和她发生身体上的接触,只好用手上下遮挡地保护自己。随着少妇的怒喝和击打,我忽然觉得她的声音似曾相识,再加上那句“电梯色狼”,一下子唤起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我指着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jiejie!” 那个少妇也认出我了,她停住手,惊讶地说:“你是那个高中生吗?长这么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下子,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当初在公交车上说我摸她大腿的少妇。记得当时是安诺陷害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这个少妇的大腿上,结果我被这个少妇一顿打,还被乘客扭送到了派出所,这件事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mama批评教育我的主要 话题,不管我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我也被彻底打上了“公交色狼”的标签。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会再度遭遇这个少妇,而且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同事,只不过这次我依然不走运,又被扣上了“电梯色狼”的帽子。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仓储部所在的楼层,在同事们的帮助下,帮我把掉落在电梯里的东西都捡了起来。通过他们的口中得知,这位少妇名叫葛离花,在财务部任职,已经工作十多年了。 得知出事后,我的领导贺以天和财务部的经理都赶了过来,经过他们的调查和调取电梯监控,搞清楚了这是一场误会。在两位领导的协调下,事情没有闹大,葛离花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并对刚才打我的行为表示了歉意。 既然她道歉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估计这顿打也是白挨了,只是想到以后要和她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肯定会经常见面的,感觉头都大了。她一定会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可能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我“公交色狼”和“电梯色狼”的光荣事迹了。 无缘无故地挨了顿打,感觉真是倒霉透顶。贺以天看我的头发被揪得东倒西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干脆下午给我放了假,反正我的工作也干完了。临走时,贺以天传授了我一些秘技,主要内容是去夜店后如何消除证据,不被老婆发现。我觉得如果他打算长期让我兼职当男公关,这些技巧还是挺有用的,因此牢牢记在心间。 我简单捯饬了一下之后,回到家和依依会合。这时她已经买完了回门要带的礼物,我们就共同出门,先把礼物存放在超市的储物柜里,然后带着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 安诺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她见到依依后,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不住地在依依面前称赞我,说幸亏我及时把她送到医院,否则就要错过最佳治疗时机了,末了还加上一句,有个哥哥真是件幸运的事情。 我被她“夸”得脸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总感觉像是在骂我,可她的话里又一个脏字都没有,只能尴尬地微笑着。 爸爸见我们坐了有一会了,就邀请我们下去吃点饭,我和依依急忙借机告辞,爸爸想了想说:“在这儿附近吃饭确实是不太方便,这样吧,度蜜月之前你们俩和北北到家里来一趟,咱们一起聚一下。” 我点头答应下来,就拉着依依退出了病房。这里真是没法再待下去了,感觉待得越久,安诺越是针对我。 从超市的储物柜取出礼物后,我顺手买了盒避孕套揣在兜里,然后和依依来到了蓉阿姨家的小区。刚到楼下,遇见了蓉阿姨的一个邻居,她的儿子正在上高中,有一些题不会做,硬拉着依依去帮忙解答,依依碍不过面子,只好去了,临走时她把钥匙交给我,让我一个人先上楼。 我拿着钥匙上了楼,打开门后,没见到门口的地上有鞋,估计是没人在家,于是换鞋进了屋,把礼物放在了茶几上。 站在客厅里,忽然想起依依说过,曾经在蓉阿姨的房间发现过情趣用品,是个仿真的jiba,一时好奇心大起,趁着家里没人,想要去查看一下,到底有没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这个想法实在令人异常兴奋,我马上付诸行动,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向蓉阿姨的卧室走去。我必须动作快一些,因为依依可能一会儿就要回来了。 经过卫生间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有“淅淅沥沥”的花洒喷水的声音,本能地侧头看了一眼,因为卫生间的门欠着一条缝,正好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一个赤条条的身子正在花洒下冲澡,由于她没有拉上浴帘,所以她的身体被我看了个彻彻底底、通通透透。 只看了两眼,我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个洗澡的人竟然是……蓉阿姨!